【至卑微的人們】（嫖母篇·五）2020年7月17日作者：蓮心糖字數：13,115字第五章：三絕上香結束了，mama現在乖乖地站在晏天浩的面前，等著這位客人的下一個要求。

    晏天浩得意地說：“譚警官，紅女俠，我之前在報紙上看過你的采訪，說你有作為警察，各門成績都是優秀，尤其是搏擊，射擊和騎馬這三科，在全市女警里都是第一，也是因為這三科，你獲得了紅俠三絕的美名，有沒有這事兒？”

    mama卑微地一笑，然后客氣地說：“天浩哥，妹子哪有什么真本事，都是……都是假的?！?/br>
    晏天浩說：“我不是問你真假，我是問你有沒有這個事情？”

    mama只得老實地說：“有?！?/br>
    晏天浩說：“好，紅女俠，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見識一下紅俠三絕，總是沒這個榮幸，不知道今天您能不能賞個光呢？”

    mama現在這個狀態，當然不會拒絕，但卻猜不出晏天浩是想讓自己怎么表演，于是試探這說：“哥，你都開口了，紅妹子能不配合嗎？這樣，妹子先給你打一套色情太極拳好不好，邊脫衣服邊打？”

    mama以為自己的建議一定會被采納，誰知晏天浩卻搖了搖頭說：“這叫什么搏擊，我要看真的，芳官，出來！”

    不到10秒鐘的時間，芳官便站在了mama身邊，對晏天浩說：“先生，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

    晏天浩說：“我之前把流程都告訴你了吧，我想看真正的紅俠三絕，你們有沒有安排上？”

    芳官說：“有，但為了保證客人的新鮮感，紅兒并不知道，一切是我安排的?！?/br>
    晏天浩說：“好，那開始吧，我想看表演了?！?/br>
    芳官點了點頭，然后轉過身子對mama說：“紅兒，現在用全力攻擊我。如果我發現你有一絲的懈怠和敷衍，本次行動就算不合格，結果你是知道的?！?/br>
    mama頓時慌了神，不知該如何行動，便支支吾吾地說：“可是，媽，我哪里是你的對手??？”

    芳官說：“客人的要求，我的命令你也敢違背嗎？賤畜！”

    mama哪里還敢猶豫，馬上調整了自己的站姿，側過身去，弓步而立，大喝一聲：“小心了！”然后一腳飛出，直奔芳官的面門。

    ……兩年前。

    mama所在的分局接到一個報警，一家KTV的包間里的兩個女人打了起來。

    這種小場面警察太多了，尤其是對于mama這種47歲的資深警察，因此，領導因她的搭檔請假為由讓mama獨自去處理時，雖然不合規，她并沒有產生任何懷疑。

    mama接到出警任務后，10分鐘便趕到了那個位于走廊最里面的包房。

    一個小房間內，杯盤狼藉，連沙發都被掀翻了。屋子中站立了一個少女，也就16，17歲左右，1米6的身高，面容姣好。

    mama開始了流程式的問話：“我是警察，是你跟人打架了嗎？”

    那女孩說：“是?！?/br>
    mama說：“那個人呢？”

    女孩說：“就是你?！?/br>
    mama被逗笑了說：“小姑娘，別開玩笑，警察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問你，跟你打架的那個人，還在不在這個屋子里？”

    那女孩也笑了說：“譚紅，1964年2月13日生。警界驕傲，以搏擊，射擊，騎術被冠以紅俠三絕的名號，對不對？”

    mama臉色一沉，發現事情不對，立即收斂了笑容，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并掏出警棍。沒想到一閃的功夫，那女孩竟然欺身到了自己面前，又是一閃，mama手中的警棍竟被一腳踢掉。

    mama又后退了一步，崩起了每一絲神經，然后嚴肅地說：“小姑娘，不要跟警察開玩笑，乖乖地放棄抵抗，這次我可以不算你襲警?！?/br>
    只聽那女孩說：“我叫馬小蕊，你也可以叫我芳官。你如果能打贏我，我就跟你走；如果打不贏，你就陪我多玩幾天怎么樣？”

    身為警察，不論對自己的身手有多自信，也不可斷然冒險，這是基本素養。

    于是mama背過手去想擰開門把手，竟然發現門在外面被鎖死了。

    她心中一慌，條件反射似的拿起對講機，卻發現對講機收不到任何信號。

    她更慌了，但如果對手只有一個女人的話，mama對自己的身手還是絕對自信的。mama深知，現在需要的是爭取時間，弄清狀況，因此，先把眼前這個女人制伏是首選。

    于是她故作鎮靜地說：“小meimei，也許你有些身手，但我可要警告你，警察練的搏擊可不是你們玩得過家家，我拿全省搏擊冠軍的時候，你恐怕還沒出生呢?！?/br>
    那個自稱芳官的女孩說：“老年組的全省冠軍我還不放在眼里，來吧?！?/br>
    mama一股聽她出言不遜，只覺一股氣血上涌，于是側過身去，弓步而立，大喝一聲：“小心了！”然后一腳飛出，直奔芳官的面門。

    ……“來得好！”芳官嬌癡一聲，面對mama的側鞭腿竟毫不退讓，連閃都不閃，自己同時也飛起一腿。

    “啪！”芳官一腿踢在了mama的脖子上。mama出腳雖然更早，速度卻明顯比芳官慢了許多。

    “??！”mama的鞭腿自然無法在碰到芳官，連另一條腿都站不穩，竟被踢得兩手撐地，跪在了地上。

    旁邊的晏天浩撫掌大笑：“哈哈，原來紅俠三絕的第一式是給人下跪??！

    失敬失敬，紅女俠的搏擊術果然出神入化?！?/br>
    mama這一腳著實被踢得七葷八素，處于這個狀態，她想就借著這個臺階認輸了，不料馬上聽到芳官的聲音：“繼續，不許認輸，我說結束才能完?！?/br>
    mama只得無奈地站起來，穩了穩心神，又擺出了進攻的姿勢。

    只見她手臂呈拳擊狀，雙肩晃動以迷惑對方，搖擺中欺身向前，然后對著芳官的頭部使出一擊擺拳。

    這一拳的動作，速度都堪稱一流，連旁邊的晏天浩都險些叫好。

    但見芳官身形晃動，一彎腰就躲開了mama的揮拳。然后雙手閃電般地向前，一把抓住了mama胸前的衣襟兩側，雙肩一用力，“咔嚓”地一聲，mama警服的6，7個扣子被齊聲扯斷。跳動地白色巨乳瞬間呈現在每個人的面前，晃晃悠悠，看不出半點凌厲。

    芳官還沒完，只見她腳下錯步，一轉就移到了mama的身后，然后扯住了mama的兩袖，往后一拉，“刷”地一下，mama的警服竟被徹底剝下，完全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

    芳官的整個動作，mama都在極力地阻止，奈何速度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只得眼睜睜地看著上衣落在芳官手里。

    “哈哈哈哈！”晏天浩笑得更厲害了，“原來紅俠三絕的第二式是脫上衣露奶子啊，紅女俠，你是不是對我爸也用這招了，怪不得他招架不住呢?！?/br>
    mama被說得面紅耳赤，卻無法反駁，更不敢反駁，怯怯地看著芳官。

    芳官說：“繼續！”

    mama后退了幾步，雙腿分開側身站立，雙手交叉在胸前，雖然赤裸著上身，褲子已被剪成開襠褲，但能看出了，這是mama的絕招“紅俠回旋踢”的起手式。

    mama曾以這招一腳踢飛過一個在逃的搶劫犯，也是名噪一時。

    只見她左腳邁出一步，身體旋轉一圈以加大速度，然后右腳跟上支撐畫圓，再飛起左腳，勢大力沉地踢向芳官，霸氣十足。

    “好！”晏天浩叫了出來，表示對mama動作的肯定。

    芳官卻只是輕輕一笑，又是像剛才一樣腳步側移，還沒等mama的腳抬到最高，竟閃到了mama的身后。

    正在mama跳起到最高點時，芳官伸手如電，一把抓住了mama的三角褲后面那條布。mama的三角褲是沿著屁股縫豎著被割開的，并沒有斷開，因此可以被手抓住。

    芳官緊握那條布，往后一拉，然后往上一提。

    “??！”mama下體瞬間被勒緊，吃痛大叫了一聲，竟發現自己被芳官提了起來。

    芳官只用一只手，竟抓著mama的內褲，把一個120斤的人提了起來。mama就像一只被老鷹俘獲的小雞，幾乎是四腳離地地懸在空中。

    “紅兒，服了嗎？”芳官問。

    “疼疼疼！mama饒命啊，女兒服了，女兒錯了！”mama大聲地求饒。

    “好，那你跟天浩說說，紅俠三絕中的搏擊是怎么回事？天浩明白了我就放你下來?！狈脊僬f。

    mama頭沖著晏天浩，懇求地說：“哥，紅俠三絕中的搏擊，就是先給敵人下跪。敵人要不不答應，那我就把衣服脫了，露奶子給他看，就為這事兒，妹子特意把胸隆了，以前就是個B罩，現在都成D了。要是再不答應，妹子就只能脫了褲子，用臭屁眼兒嚇唬他了。這么這點事兒，哥，你聽明白了嗎？”

    晏天浩非常開心，鼓著掌說：“明白了，太厲害了，哈哈哈哈，芳官，饒了我妹子吧?！?/br>
    芳官松了手。晏天浩對著赤裸上身的mama說：“紅女俠，第二項呢，射擊，是怎么玩的，給我演示一下?！?/br>
    ……“你們囚禁警察，這是極其惡劣的情況！我雖然打不過你，但你跑不了的。

    警局里失蹤了人，一定會動用全市的警力來找我，你和你們的組織完了?！眒ama在這個KTV的房間里已經被關了3天了。

    芳官搖搖頭說：“譚警官，我都說了，警局里的人都以為你請假了，當然，是我們做的假。別擔心，沒人知道你在這里，我們紅樓的原則是，拿了錢就不許問，你們領導只是收了20萬塊錢，放了你一周的假，他可不知道其他的事情?！?/br>
    “你放屁！你……你放我走！”mama已經罵了三天了，實在想不出其他罵人的話了。

    芳官說：“譚警官，你要想走也容易，只要你在這個包間里，當著我的面拉一泡是屎，我們就進入下一個環節，這很難嗎？三天沒拉了，憋壞了吧?！?/br>
    mama聲色俱厲地說：“我寧可死！你殺了我一萬次，我也不會屈服。芳官！

    我譚紅要是按你說的做了，我就是你女兒！不然我是你奶奶！cao你媽的！”mama罵出了她心中最難聽的話。

    芳官平靜地說：“那好，譚警官，我現在再給你個機會。聽說紅俠三絕的第二項是射擊，你應該是射擊高手吧，反正肯定比我強，我不會?！?/br>
    說完，芳官手伸進兜里，丟出一個東西到mama的懷里。mama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柄05式警用手槍！

    芳官手里也拿著一個，然后走到房間的盡頭，兩人相距5米左右。

    芳官說：“譚警官，我們各有3發子彈，看誰先打死對方好不好？你是射擊高手，我不會射擊，這總不是我欺負你吧。你要是打死我，你就自由了?！?/br>
    mama篤定地說：“不可能，你這是在釣我，我這槍肯定沒子彈，你是想進一步地羞辱我?！?/br>
    芳官聳了下肩膀說：“是不是你可以先打一發看一看嘍，但可要瞄準點，別浪費一發子彈哦?！?/br>
    作為一個中國警察，mama是很少用槍的，但在當年訓練的時候，確實也打出過全市第一的好成績，所以基本的使用還是記得的。

    mama站起身來，試著用槍去瞄準芳官的頭，然后用恐嚇的語氣說：“即使我打死了你，也是正常執法，你小心了?！?/br>
    “啪！”第一槍射出，子彈打在了芳官左耳邊2厘米的墻中，偏了。

    芳官連一動都沒動，只是笑著說：“真險啊，譚警官，再來，下一槍瞄準一點?！?/br>
    槍里真有子彈讓mama非常驚訝，雖然第一槍偏了，但已經很接近了。只是芳官的態度讓mama更是詫異，難道這小姑娘一點都不怕死？

    mama沒有多想，緊接著打了第二槍和第三槍，瞄準的都是芳官的身子，因為專業人士一致認為，身子的目標大一些，更容易擊中。

    “啪！啪！”果然，一槍命中了芳官的小腹，一槍命中了她的大腿，mama打中了！

    正在她暗自欣喜的時候，對面中了兩槍，有生命危險的芳官，竟然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了！

    “譚警官，我說了，誰先打死對方，就算誰贏?！狈脊僖呀涀叩搅薽ama面前，她臉色蒼白，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她抬起沾滿了自己鮮血的手，用槍口抵住已經愣住了的mama的頭說，“看來是我贏了！”

    mama的心中頓時萬念俱灰，是啊，自己輸了，沒有打死芳官，死的只能是自己了。最后的尊嚴讓mama閉上了眼睛，平靜地面對自己的死亡。

    “啪！啪！”芳官手臂上臺，突然朝天上放了兩槍。

    mama顫抖地睜開眼，發現自己還沒有死，剛想松一口氣。只見芳官一瞬間又用手槍抵住了自己的頭，然后厲聲呵斥道：“蹲下！”

    mama想都沒想，直接蹲在了地上。

    然后又聽芳官厲聲呵斥道：“拉屎！”

    “噗！”積攢了三天的大便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而此時mama還沒有脫褲子。

    ……芳官為了讓mama表演“紅俠三絕”的射擊，已經用溫水給mama灌了3升的腸。

    她的后方半米處則放置了一個紅色的臉盆。

    mama依然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這個開襠褲站在晏天浩面前，由于肚子里裝滿了溫水，動作顯得有些扭捏。

    芳官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遞給mama一個05式手槍說：“紅兒，這是你自己的配槍，我幫你申請出來了?！?/br>
    “拿著槍，像狗一樣跪下?！狈脊倮淇岬孛钪?。

    mama右手拿著槍，果然跪了下去。

    芳官背對著mama，在她的面前盤腿而坐，然后對mama說：“紅兒，槍已經上趟了，里面有3發子彈。我后腦勺的頭皮有些癢，你就用這槍頭，伸進我的頭發里，給我撓撓后腦勺。還有，你一旦打死我，你就自由了，這個機會可不要錯過啊?！?/br>
    芳官看著一臉疑惑的mama接著說：“紅兒，如果你不想打死我，也有一個證明你射擊準度的機會。你在給我撓頭的同時，把肚子里的灌腸水，連同你的粑粑，一起噴進你身后半米的盆里。如果在盆外的水超過500毫升，我就當著客人的面，打斷你一條腿，明白了嗎？”

    說完，她指了指自己的頭皮，示意mama用槍撓這里。

    只見mama緩緩抬起右手，真的用槍抵住了芳官的腦袋。旁邊的晏天浩驚訝異常，著實捏了一把汗，因為即使mama不想殺人，但手指已扣在了扳機上，一旦有個失誤，芳官必死無疑。

    而芳官卻閉著眼睛，仿佛享受著mama的服務。

    隨著槍口的移動，mama的表情逐漸凝重了，她緊咬著嘴唇，額頭上滲出點點汗珠，身體仿佛也跟著顫抖，仿佛在經歷一場內心的掙扎。

    晏天浩的心已經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了，他沒見過殺人，甚至今天以前連女人的裸體都沒見過。他已經感覺自己今天玩得有點大了，但依然裝出一副猙獰的模樣，像是在享受這出戲。

    芳官依然毫不在意，甚至自己用頭主動地蹭著槍口，然后說：“紅兒，你是個傻逼嗎？左邊點，你胳膊是不是不會動??？一個警察，連槍都不會使，真他媽絕了……”

    mama聽著芳官不住地羞辱，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眼中竟充滿了淚水，同時咬緊了嘴唇。只見她的眉頭上下翻動，嬌口微張，終于，從嗓子里碰出一聲：“??！”

    “砰！”

    一股黃色的激流從mama的屁眼兒里噴涌而出，隨著白色的水花飛到了mama后方的盆中。

    一些小一點的黃色糞便，被那股沖力帶得很遠，也落在了盆中。而較大一點的，成型的金黃只能直直地沿著屁股落下，掉在了地上，更有些則是散布在了mama的西褲上。

    一股惡臭逐漸散布在了屋子中，晏天浩和芳官都示意性地捂住了鼻子。

    mama也管不了許多，只是小心地控制著角度和力度，盡量地使灌腸水最大可能地準確無誤。

    由于開始的力道較大，mama的屁股角度先是略微朝上，使得水線呈一個拋物線；過了10秒鐘后，水線漸漸地收窄，雖然流量小了一些，但流速絲毫不減，水線的顏色也從黃色漸漸變得透明，mama略微地把屁眼兒的角度向下調整了一下；最后，等水流的差不多了，mama往后退了半步，屁股漸漸朝下，使水依然落在盆中。整個過程中，mama一直用手里的槍按摩這芳官的頭皮，沒有一秒鐘地停頓。

    終于，mama排出了肚子里的所有液體，以及自己的糞便。

    芳官轉過身來，檢查了下mama后面的盆，百分之90的液體都排進了盆中，mama通過了。

    接著，芳官拿過mama手中的槍，卸下了梭子，向晏天浩證實其中是有子彈的。

    然后對mama說：“現在你跟天浩說說，紅俠三絕中的射擊是怎么回事？”

    mama忍著自己的臭氣，強作歡笑地說：“哥，妹子可不敢用槍啊。所謂紅俠三絕中的射擊，就是我見壞人，趕緊往自己屁眼兒里灌水。他要是敢過來，我脫了褲子就向他盆糞，惡心死他，紅妹子噴的可準了，哥你剛才也看到了，對吧?！?/br>
    晏天浩拍拍手說：“了不起，芳官小姐，你真是個女英雄，我發自內心地佩服；紅女俠，你可真是個……噴糞母驢啊，哈哈哈哈?！?/br>
    mama趕緊點頭說：“對，妹子就是可噴糞母驢，給天浩哥，給咱爸丟人了?！?/br>
    晏天浩說：“過癮，過癮，第三項，騎術是什么，快給我看看！”

    ……“譚警官，你怎么把屎拉到酒杯里了？這讓別人還怎么用啊?！狈脊俚膫謴偷暮芸?，昨天又踢了mama一頓。

    mama已經被關在這個KTV房間里7天了，衣服早已被自己的屎尿弄得無法再穿，只得赤身裸體地蹲在墻的角落，依然反唇相譏：“你們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羞辱我，我的意志是你們這些犯罪分子無法想象的。我怎么排泄是我的自由！”

    芳官不以為然地說：“我記得我昨天說過，你要是還想活命，就把屎拉在一個玻璃容器中，結果你真就拉在了這個酒杯中。我還以為你是在聽我的話呢，原來是自己的自由意志啊。佩服佩服?！?/br>
    mama色厲內荏地說：“不要以為我這是怕了你。雜種，我告訴你，我是不怕死的，只是認為自己沒必要再受皮rou之苦而已?！?/br>
    芳官沒理會mama的狡辯，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一個筆記本，翻開第一頁，然后念道：“第一天，被我打得七葷八素，上衣被我扒了；第三天，被我嚇的把屎拉進了自己的褲子，然后就再也沒穿過衣服；第四天，為了洗澡，同意讓我先幫你擦了屁股；第五天，在餓了四天之后，主動求食，并給我磕了三個頭，叫了三聲mama；第六天，被我揍了一頓，并按我的要求，把屎拉進了酒杯。譚警官，你可真是貞潔烈女，寧死不屈??！”

    mama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但依然竭力反駁地說：“好漢……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那是……權宜之計，我出去以后一定斃了你，芳官，這是我倆的私仇，我寧可坐監獄！”

    物質決定意識，mama現在沒有凍餓之憂，精神也變得硬氣了。

    芳官沒搭理mama，自顧自地說：“紅俠三絕，搏擊，設計，騎術?？晌疫@一周找了所有的資料，也沒發現一條你騎過馬的記錄，更沒有一張照片。這是怎么回事？譚警官，還請您給我講講，你到底會不會騎馬？”

    “當然會！”mama突然來了精神，像是竭力想讓芳官相信似的說，“我從小家里就有馬，我當然騎過！”

    “哇，果然激動了。譚警官，你心里有鬼啊?！狈脊僖宦暲湫?，笑得mama一陣顫抖，“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于還是到找了點線索。譚警官，我問問你，20年前，你老公是怎么死的？本市的前公安局長黃虎又是你什么人？”

    “不可能！你們不可能有證據，黃虎早就死了！”mama竟然不顧自己的體面，撕心裂肺地叫了出來，“我老公是因公殉職，黃虎是我的領導，你少血口噴人！”

    芳官更加確定地說：“那看來是對了。22年前，你25歲，剛入警局不久，便和你的愛人鄧律一起接手一起精神病綁架殺人案件?！?/br>
    “你放屁！沒有這事兒！”mama又大叫了一聲。

    芳官點點頭說：“恩，知道了，我繼續說。誰知那精神病是多人作案，你倆稍一疏忽，竟被雙雙擒住，困住了土屋里。歹徒用槍抵住了你和你老公的腦袋，說只能留一個，讓你們選。那時你已經看著有兩個人被這么殺死了，知道他們是認真的，你是怎么選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得這么細！”

    “巧了，我還真知道。你當時嚇壞了，歹徒問你是不是想活，你哭著點了點頭。然后又問你是不是想讓你老公死，你可能是真的怕了，于是又哭著點了點頭。

    然后他就殺了你老公，一槍爆頭！正好這時黃虎趕來支援，看見了發生的一切。

    他一槍一個，連殺3個歹徒，把你救了出來，還記得嗎？”

    mama大聲說道：“就算這樣，這也算不了什么，人都有求生欲，我想活命，這不丟人！”

    “可你為了不把這事兒宣揚出去，答應做黃虎的馬就丟人了，雖然只有一周的時間?！狈脊僖蛔忠痪涞卣f。

    mama一瞬間像是挨了個晴天霹靂，愣在了一旁，然后癡癡地說：“不對，不可能……黃虎早就死了，你們不可能……”

    “你被當馬騎的一周，已經被黃虎詳細地記了下來。黃虎的筆記太多了，紅樓的人翻了3天才翻到。黃虎的惡趣味還真是有意思，一周之后，他竟然靠著自己的權勢，給你搞了個省級騎術冠軍的頭銜，然后上報給了組織，哈哈哈哈，紅女俠，原來你的騎術不是騎馬，而是被人騎啊?！?/br>
    芳官的笑聲刺進了mama的最深處。mama曾經反復地詰問自己，為什么當年死的不是自己，為什么自己就會在極度絕望之中委身于黃虎，老公死后才兩天，自己就放棄了所有的尊嚴，陪著黃虎玩了一周的惡心的游戲。每次想到這里，她恨不得一槍打穿自己的腦袋。但一切都不能重來，在她當時看來，自己的選擇就是唯一的選擇。

    她以為好在事情沒有別人知道，那一周后，黃虎再也沒找過自己。她這幾年更是履立新功，心理上早已擺脫了當年的恥辱，成為了人人尊敬的城市英雄。而黃虎已經在6年前死了，自殺，算是罪有應得了。

    今天塵封多年的舊事竟然在這種場合被提及，mama怎能不驚訝。但她控制著自己最后一絲理智，咬緊牙關對芳官說：“那又怎么樣？黃虎畢竟救了我的命。

    他是個惡心的變態，但對我有恩。而你們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寧死都不會屈服！”

    芳官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說：“看來我不得不告訴你真相了。你遭遇到的襲擊，你老公的死，都是黃虎一手設計的，有黃虎手書為正。而他為了玩弄你，不惜親手殺死了那三個瘋子，還讓另外三個無辜的受害者被殺。當然，這只是他做過壞事的九牛一毛；而黃虎的死，就是我們紅樓的前身育畜高中當年的設計的……”

    ……mama已經脫得全身赤裸了，還洗了個澡，畢竟褲子上粘了自己的屎。

    兩個白色豐滿的奶子靜置在晏天浩面前一晃一晃。

    170的身高，干凈漂亮的胴體，緊致的肌rou，迷人的面龐。39歲的女人都很少有這種身材，更何況是49歲。

    但芳官并沒有給mama這位美女太多的面子，只是冷冷地對她說：“先介紹一下紅俠三絕中的騎術吧?！?/br>
    mama說：“天浩哥，我其實根本不會騎馬……這個所謂的騎術其實是我自己做馬，被別人騎?！?/br>
    晏天浩說：“哦？有意思，具體說說?！?/br>
    mama說：“其實……就是我跪趴下，兩手和膝蓋著地的那種。然后別人坐在我的腰上，我像馬一樣地馱著他。我是經過黃虎……就是我曾經的領導的訓練的，最多可以馱150斤左右的人，走20分鐘左右?！?/br>
    晏天浩說：“哇，這么下賤，譚警官，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啊。我看，你前兩個特技，什么搏擊，什么射擊都是假的，就這個是真的，對不對？再說說，你們還有什么玩法，總不能就是背著別人走吧，那多沒勁?！?/br>
    mama低下了頭，紅著臉，感到一陣屈辱，但還是和風細雨地說：“黃虎曾經用黑布蒙上我的眼睛，然后他把許多糖果隨意地扔在屋子的各個角落。他騎著我的背，用馬術動作來命令我朝哪個方向爬行。我按著他的命令走到特定的位置，直到用嘴可以叼起一個糖果，然后再向下一個糖果爬行，最終叼起屋子里的所有糖果為止。整個過程中我的眼睛都是蒙著的，全憑黃虎的馬術動作來行動……”

    晏天浩拍拍手說：“精彩精彩，紅女俠，你真是讓我大跌眼鏡，不對，是大開眼界，哈哈哈哈。說說，馬術動作是怎么回事？”

    mama回憶了片刻，然后說：“當時黃虎發明了許多動作，太細節的我已經記不得了。大概是這樣的，雙手同時拍我的屁股就是前進。拍我的左臉……其實就是抽耳光，就是向左轉，抽我的右臉就是向右轉。拉我的頭發就是停止。然后……用腳磕我的左胸就是低頭，右胸就加速。還有許多其他的，妹子我現在真的記不得了，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晏天浩說：“原來如此，紅女俠，聽說你有抽人耳光的習慣，是不是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mama赤著臉說：“是的，因為當時死了老公，又天天被黃虎抽嘴巴，所以我回家就開始抽我兒子，在單位還打過我下屬……現在想想他們也挺無辜的?！?/br>
    晏天浩說：“那就不是我的事了。紅女俠，黃虎多高，你多高？”

    mama說：“回天浩哥，黃虎一米七五，我一米七?！?/br>
    “他身高比你高，騎你的時候，他的腿會不會太長了，雙腳能離地嗎，會不會有點矮了？”

    mama說：“確實會，所以他只能故意抬起雙腳，其實對于他來說也不舒服，還挺累的。因此他只玩了我一個禮拜，之后就再也沒找過我?！?/br>
    mama看著眼前這個一米三的孩子，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主動地趴在了地上說：“天浩哥，但騎手換成你的話就相得益彰了。不知哥能不能給妹子個面子，試試妹子這個皮糙rou厚的后背還能不能坐人？”

    晏天浩哈哈大笑地下了沙發，走到了mama前面。mama小臂貼著地面，輕輕地伏在地上，溫柔地說：“這是上馬式，馬兒今天狀態良好，請主人放心駕駛?！?/br>
    晏天浩點點頭，跨在了mama的后背上。mama用手和膝蓋撐起身子，變成了可以行走的姿勢。晏天浩感覺自己的腿竟然可以離地幾厘米，非常舒適。

    晏天浩手向后伸，雙手摸在了mama的屁股上，然后使勁地揉搓了一把，接著用力一拍，mama便“走”了起來。

    只見mama的四肢有規律地一前一后挪動，碩大的奶子一搖一擺，而臉上始終帶著親切的微笑，沒有一點不適。晏天浩欣賞著自己胯下嫩滑的后背，自己也隨著mama的爬行自然的晃動。

    mama的脊椎有些濕潤，也許是毛孔中滲出的汗，也許是洗澡的水。晏天浩用食指劃拭著那些濕潤的部位，然后放在嘴里仔細地品嘗，突然，他抬起左手向前揮動，“啪”地抽了mama左臉一個嘴巴。

    mama識得信號，也不說話，只是向左轉了90度，繼續爬行。

    晏天浩開始隨意地與mama聊起了天：“紅女俠，兒子多大了？”

    “回天浩哥，28了……哥，咱提他干啥，妹子專心伺候你好不好？”

    晏天浩不理mama，接著說：“那比我還大十幾歲，他見過你這個狀態嗎？”

    mama說：“沒，當媽的怎么能在兒子面前失去尊嚴。他稍不聽話，我就一個嘴巴抽過去，乖著呢，從來不敢反抗我?！?/br>
    “啪！”晏天浩抽了mama右臉一個耳光，mama識趣地向后轉了90度。晏天浩說：“看來紅女俠不僅是在工作上優秀，教育孩子也是有一套啊?！?/br>
    mama紅著臉說：“哥，你又調侃我。你屁股底下騎著我，還說這話……”

    晏天浩說：“要是你們組織上讓你這么服務你兒子，你會不會做？”

    mama說：“我那兒子，哪有這么出息，還能聯系到組織？沒準他現在還是處男呢?！?/br>
    晏天浩哈哈大笑，沒再說話。

    騎了十分鐘后，晏天浩一拉mama的頭發，mama便停住了。不得不說，晏天浩雖然個子矮小，容貌猥瑣，但騎起mama來卻是得心應手。

    只聽他說：“熱悉完了，該玩點花樣了。芳官，能給紅女俠灌個腸嗎？”

    芳官當然答應。

    于是，晏天浩憑借自己的騎術和mama的順從，又玩了許多花樣。

    比如說他在屋子各個角落放置了一些瓶子，然后騎控著mama，用肛門噴水把那些瓶子射倒。起初，由于背對著瓶子，mama的力度和晏天浩的指令總是有些差距，但玩了四五次之后兩人便很默契了。在第七次的時候，mama只用了一升不到的灌腸液，就噴倒了屋中的全部瓶子。

    再比如蒙著眼睛的障礙物躲避游戲。晏天浩事先在廳里設置了一些障礙物，比如放在地上的瓶子。然后用黑布遮住mama的眼睛，單憑自己的指令來控制mama爬行繞過那些障礙物。起初也是不行，總是會碰倒瓶子。但晏天浩馬上就想出了一些微調的指令，比如，因為他個子矮小，mama的新rufang又頗為肥大，他可以趴在mama的背上，用手揪住她的奶頭，憑借用力的大小來讓mama的左右角度微調。

    最讓晏天浩得意的，是他發明的“寫屁字”游戲。他依然是先通過屁眼兒向灌了mama一肚子的水，但并不是讓mama直接噴出，而是緩緩地擠出，水流像是一條小小的瀑布落在地上。然后他就用“馬術動作”控制mama移動，直到mama用屁眼兒流出的水寫出他腦中想的字。第一次嘗試，mama就用屁眼兒在大廳里寫出了一個大大的“紅”字，連她自己都驚訝于晏天浩的控制力。

    終于，在兩個小時的yin亂狂歡之后，晏天浩的服務時間到了。

    只聽芳官冷冷地說：“晏先生，時間到了，感謝您的光臨，相信你經歷了一個有趣的晚上。我有義務提醒你，在你走之后，你和紅樓再無任何關系，且務必不能泄露譚紅的身份，否則將受到組織的追殺?！?/br>
    晏天浩知道自己的夢醒了，他并不是紅樓中人，甚至是三天前才第一次聽說這個組織，而在那之前，他只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一個被人看不起的侏儒。

    他雖然容貌丑陋，但智力膽識卻屬于上層，否則也不敢真的接受紅樓的饋贈，更不會想出這么多古怪的玩法。

    其實，晏天浩的是非觀是很明確的，他深知自己的父親罪惡滔天，死有余辜，對mama譚紅也并沒有怨恨，反而有一種隱秘的崇敬。

    但自己從小飽受凌辱的生活經歷卻讓他無法坦然面對自己的理智，于是在這波yin虐的疾風暴雨之中，他只顧著盡情地宣泄，再不顧及任何善惡道德。

    只是在服務時間到了之后，他穿上鞋子，看著滿身疲憊的mama，不由得心生愧意。此時，他已經快要跨出我家的門口，而mama也已經穿好了衣服，再也不是他隨意凌辱的玩物。

    一股沖動迫使著他又走向了mama，只見他矮小的身軀一折，竟跪在了mama的面前，眼中流出了不可名狀的淚水，說：“譚警官，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傷害你?！?/br>
    mama看了看芳官，只見芳官點點頭，于是她蹲下身子，扶起晏天浩，溫柔地說：“怎么了，天浩，阿姨伺候得你不開心？”

    晏天浩搖了搖頭。

    mama說：“那怎么哭了，來，阿姨問你，怎么玩了這么久，連jiba都沒掏出來，不想和阿姨zuoai嗎，還是不屑？”

    晏天浩顫抖著聲音說：“我……我從沒有過女人，下面又小，怕你……怕你笑話。其實，那些兇狠，都是裝出來的。譚警官，對不起，你是個警察，你抓捕我爸爸是對的，是為民除害?！?/br>
    mama微微一笑，然后輕輕地解開晏天浩的腰帶，脫下了他的褲子。晏天浩的jiba果然短小，目測勃起的時候也只有8厘米左右。

    mama說：“你騎阿姨身上的時候，那種雄風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擬的。而且天浩你聰明果敢，將來會有出息的。男人的偉岸從來不在乎身材，而是心智?！?/br>
    說完，mama一口含住晏天浩短小的jiba，用心地吮吸了起來。

    晏天浩按住mama的腦袋，閉上眼睛，用心地享受著。不到五分鐘，便一瀉如柱，盡數射進了mama的嘴里。

    晏天浩抽出jiba，一把摟住了mama，用盡力氣說：“譚阿姨，謝謝你，謝謝你……”

    mama親了下晏天浩的嘴，說：“天浩，回家了好好讀書，惡劣的環境是壓不倒一個真男人的。沒準妹子哪一天耐不住寂寞，再溜出去找天浩哥耍呢。到時候把屎拉得你家到處都是，可別怪妹子啊?！?/br>
    晏天浩的心結終于全部解開了，他也回親了一下mama說：“哈哈哈哈，妹子說得對，是我不夠大氣了。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黃巢不丈夫，譚警官，我會走正道的，后會有期了?！?/br>
    ……觀察室里，我已經射了三次，一次在朱小云的逼里，兩次在她的屁眼兒里，現在她依偎在我的懷中。

    “真是感人至深啊，我都要哭了?！敝煨≡坡詭е爸S地說，“正義的警官拯救失足少年？通哥，你覺得怎么樣？”

    我喃喃地說：“你們……你們厲害，你們到底是什么組織？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靠，射了三發你就跟我說這個？看了這么刺激的場景你就沒啥想法？”朱小云顯然對我的回答不滿意，“我還以為咱倆的關系已經很熱了，三個洞都被你cao了，你還是以為我在害你?！?/br>
    我心中yin靡的思想幾乎隨著三發jingye消散了，現在在努力地思考朱小云背后那個可怕的組織，于是說：“我現在意識已經清醒了，是時候了解你的真相了，少拿什么妓院來忽悠我，你這絕不是個普通的妓院，別拿我當傻子！”

    朱小云有點哀傷地說：“我怎么會把你當傻子……就是因為你太聰明才選中你的……行了，玩夠了，是時候告訴你真相了。來，你跟我來，我帶你見我的主人?！?/br>
    “你的主人？”我重復著她的話。

    她沒回答我，只是拉著我出了房間，在樓中繞來繞去。我著實不敢相信一個現代化建筑會有這么復雜的設計，簡直就是一個迷宮。

    大概走了20分鐘，終于在一個偏僻處看見了電梯，她拉著我進去，按下了地下一層。

    電梯門開了，迎面的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20歲出頭的年紀。

    他走向我，友善地伸出一只手說：“你好，我叫李若水，和你一樣，是一名科研工作者，也是這里的主人。小云姐調皮，若是之前對你有什么不敬，我替她在這里道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