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rou丁版]笨蛋少爺特工奴,圈養交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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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朗姆洛出任務失誤,受傷失憶,淪為黑市拍賣奴;伽什·卡爾迪,豪門公主和情人生的私生子,從小在英國長大。 因為不在國內,朋友們近來的聚會伽什通通缺席,連乘電梯的時間,都得應付他們連番轟炸的派對照片。 雖說是想讓他感到遺憾,大伙們才會這么積極地想要刺激他,但伽什心跡平平,回復信息也有一茬沒一茬,他們也不嫌冷淡得聒噪個不停,倒顯得是他們缺了伽什很是遺憾。 “收起手機,抬頭看路?!?/br> 行將出電梯,本站在伽什身后的瑪爾斯斜睨他一眼。 瑪爾斯帶著保鏢大步邁出電梯,伽什被落在后面。 頂層共一左一右兩間總統套房。 伽什止步電梯,等在電梯口的兩位保鏢向瑪爾斯鞠躬后,轉而跟在伽什身后——他們將守在伽什身邊,接受伽什近來的安保工作。 他曾因為看護的疏忽而被綁架,甚至差點被綁匪撕票。 從那時起,家人對他的緊張程度達到頂峰。 遠遠地,伽什朝走廊另一頭愈行愈遠的瑪爾斯揮手,“哥,晚安?!?/br> 奇怪地,一向沒事都表現得很冷淡的瑪爾斯頓住腳步,回頭看向伽什。 “嗯——你要的東西已經送到你房間了,別玩太過火,更別受傷?!?/br> 他的語調很平,就像伽什剛才的道別只有一個作用,提醒他有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被他忘記了。 顯然瑪爾斯對這件事并不在意,話音剛落便帶著人直接回了房間,只留下伽什一頭霧水。 他下意識看向身后的保鏢,“我哥說的是......” 他看見的是兩個保鏢面無表情,如同一對冷冰冰的機器人。 瞬間,伽什攀談的欲望全無,只好把詢問的話咽回喉頭。 好吧,不管是什么,打開門他就知道。 伽什指紋解開門鎖,一位保鏢走在他身前進入房間檢查環境,另一位則落在身后,負責處理掉他的指紋殘留。 招待國賓酒店的套間很大,開放吧臺前是一片偌大的舞池,甚至還有DJ臺,是開派對的絕佳場所。 伽什的眼神草草略過這些,在房間尋找起傳說中“他想要的東西”。 今天拍賣會上的東西大多都是失傳的古董,大段大段的背景介紹,完全不對伽什的胃口。 他怎么不記得他有對他哥說他想要什么—— 伽什隨意地側過頭,隨即,因為奔波一天,困倦到有些耷拉的眼睛瞬間睜大。 “有沒有搞錯……” 陽臺外的空中花園里,透過無數星光的透明溫室中央立著座足有兩米高的鐵籠。鐵絲網經過兩層處理,里網確保手指無法通過,外網確保堅韌不可彎折。 值得如此防備的籠中物,正倚坐在角落。 那是一個傷痕累累的男人。 下身尚穿著破爛的軍褲軍靴,上半身卻赤裸得只剩下紗布一圈圈纏繞在傷口上,伽什看見他白色紗布上滲出觸目驚心的血色。 男人雙手被手銬拷在身前,脖頸上,黝黑的項圈栓住他的脖頸,喉結處的鈴鐺處間歇地閃爍著藍光。 伽什知道這個裝置—— 一旦檢測到男人情緒波動,有暴起傷人的傾向,藍點就會自動轉紅。 施加懲罰的遙控也被保鏢適時地遞到伽什手上。 從上到下,男人身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還有他身上交錯著的傷痕,多到讓人分不清他受傷的年頭,全都讓他看起來像頭沉睡的雄獅,只待睜開眼睛,就能將伽什的脖子撕下來。 不過他雙眼緊閉著,如雨的汗水儒濕臉上探出頭的青須,泛著潮紅的臉龐上閃出水色。 可惜是頭病獅子。 伽什蹲在籠子前,微微皺眉,“原來是你?!?/br> 他今天參加的拍賣會有兩場,一些擺不上臺面、卻真正有吸引力的都是放在暗場里進行。 眼前的男人正是今夜暗場的亮點。 彼時男人還醒著,聚光燈下,被注射了麻藥的人出手快速地擒住主持人向他甩去的鞭子。 鞭子手中一纏、一拽,主持人猝不及防就在臺上摔了個狗啃屎。 伽什眼前一亮,轉頭對他哥毫不遮掩驚艷之色,整場拍賣會頭一回表露出興趣。 他哥神色如常,因為他的反應才多向臺上投注些許目光,他問,你喜歡這個奴隸? 喜歡一個是人的拍賣品? 置身所有人都為男人的暴起而隱隱興奮的拍賣場,伽什從最高層俯視著眾人,被煽動的情緒瞬間冷靜下來。 他說,“不至于,只是其他都太無聊了?!?/br> 也不知道他哥怎么理解的,竟然覺得他是真心想要這個奴隸,還給他搞到了房間! 伽什很清楚,這家伙最后拍賣價被抬到千萬美元,如果他哥沒有拿槍頂著買家腦門,借以破壞拍賣場規矩,事后出手只怕得付更多錢。 又不是什么保值品。 伽什從沒有如此特殊愛好,也未曾想過要為這些買單。 而且在荷蘭拍下,恐怕還得連人帶籠空運回英國,男人現在這病怏怏的樣子,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都是個問題。 伽什討厭未期而至的麻煩,他無奈地掃了一眼男人。 當他的眼神落在男人的胡須與傷口之間時,卻忍不住多加停頓。 在臺上,伽什還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動作很酷,擺到面前,他居然從男人身上發覺到一種屬于武器的凌厲性感。 伽什揮手叫來保鏢。 “聯系醫生吧,最晚今晚讓他退燒,這幾天就把他身上的傷治好?!?/br> 第二天,瑪爾斯派人叫伽什,只得到“小少爺昨夜睡得晚還沒起床”的回復。 他吃早餐的動作微頓,放棄今天帶伽什了解公司荷蘭業務的計劃。 瑪爾斯獨自外出工作,忙碌一天回到酒店。 早餐時間沒有看到伽什的人,他讓廚藝準備豐盛的晚餐,準備與伽什共進晚餐,誰料瑪爾斯又一次聽到拒絕的回復。 “小少爺正和新買的奴隸共進晚餐,說今天就不來找大少爺了?!?/br> 不過是個玩物,瑪爾斯皺眉,“讓他別玩物喪志?!?/br> 不論瑪爾斯怎樣揣測,早上伽什為什么會累到起不來床,晚上又是怎樣為了個新鮮玩意兒不來見他,伽什和男人之間確實沒他想得那么旖旎。 男人的傷勢比伽什想得嚴重,紗布下的傷口深可見骨,炎癥感染帶來的發燒冥頑不靈,灌了藥、打了抗生素,直至下午男人體溫才勉強降回正常水平。 昏迷一天的男人幾個小時后才醒。 伽什正坐在花園的不遠處享受晚餐,他一邊喝羅宋湯,一邊旁觀著男人睜開眼睛環顧四周。 男人的眼神里流露出與銳利外觀截然不同的迷茫,看見自己被關在籠子里,像動物一樣被伽什觀察著,他想開口,干澀的喉嚨卻只能“嗬嗬”地呼出幾聲空喘。 保鏢早和醫生一起被伽什叫到外面待命,眼下只能他照顧病人。 他試著翻找身旁的餐車,從里面找到純凈水,甚至還在倒數第二層抽屜里扒拉出一袋未開封的葡萄糖。 將水和葡萄糖在杯子里隨意地兌了個比例,伽什蹲到籠子邊,插進吸管,穿過細密的十字格送到男人嘴邊。 “嗬、嗬、咳咳咳咳......” 眼前是最需要的水,男人的唇卻抖動著躲開,他看著杯子想要說話,發出一連串的咳嗽。 伽什指著身旁的礦泉水瓶和葡萄糖。 “水和葡萄糖是新開的,都是市場上公開售賣的商品——不管你想說什么,現在都閉上嘴喝了再說?!?/br> 這回男人倒是沒有任何反抗地開始喝水。 可伽什哪兒干過伺候別人的活兒,男人水才喝了半瓶,他半跪在地上,已經舉到無聊。 他換只手托著杯底,盤腿坐在地上,仰頭打量男人的臉。 濃密的胡須光看著就讓人覺得扎手,臉頰的劃痕剛結血痂,連眼角也能隱約看出皺紋的痕跡。 男人不再年輕,但正是有魅力的年紀。 伽什朝他抬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高燒加腦震蕩,腦子里有淤血結塊,醫生說男人有失憶的可能性,可伽什還是想先試探他的反應。免得哪天自己被騙得對他放松警惕后,毫無反抗能力地被男人掐死在睡夢里。 這家伙的胳膊可是比他腿都粗。 “我叫......” 朗姆洛瞳孔一縮,深沉的墨色中泛起小到難以覺察的波瀾,他皺起眉頭,“cao了,我叫什么來著?” 不會在和他演戲吧,伽什緊盯著那雙黝黑的瞳孔。 “忘了就忘了吧,現在你的所有權在我這兒,你的新名字也得由我來取,不如叫小狗怎么樣?” 朗姆洛現在不記得自己是個什么來頭,自然也不能把名字告訴對方,讓對方有機會先摸透他的底細。 即便如此,他只是忘了很多事,又不是傻了,怎么可能任由伽什欺辱。 他表情未變,眼神卻如刀鋒一般剮在伽什臉上。 伽什也瞪他,雖然毫無威懾力可言。 他直接把水從郎姆洛嘴邊移開,威脅道:“勸你看清形勢?!?/br> 活脫脫一副得勢小人的樣子。 可伽什看電影里都是這么演的。 伽什又取來醫生留下的營養針,對男人勾勾手指示意他把手臂貼到籠子上。 “來,補充點營養,早點恢復身體,早點派上用場?!?/br> “用處?” 特工的本能仍然殘留在身體里,朗姆洛不動神色地環視四周,只見他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空中花園,沒有顯眼的武器,沒有實驗儀器,連看守也只是玻璃窗外站著個保鏢。 眼前還有一個嘰嘰喳喳的家伙,初步判斷智商不高。 在不確定外面是否安全的情況下,朗姆洛目光沉沉地落在伽什身上—— 不妨先留下來利用一下。 “你以為哪個正常人會花幾千萬買個男人回家,”伽什朝朗姆洛眨眼,輕笑道:“當然是我這種變態,你好了之后是得給我暖床的,你知道嗎?” 朗姆洛本想忍忍,可是眼前的人頂著那張小白臉對他說這話,他情不自禁地露出輕蔑的表情。 “我看是你給我暖床吧?!?/br> 伽什拔出針,小心地將針頭插進塑料套里扔進垃圾桶,對朗姆洛的話付之一笑。 他晚飯還沒吃完,手消毒就回到石桌上繼續吃飯,朗姆洛坐在原地朝他喊,“你是打算一直把我關在籠子里嗎?” “當然不是,你怎么會這么想——只是現在你得好好呆在里面罷了?!?/br> “我想上廁所?!?/br> “......”有夠倒胃口的。 別人在家養一只“大型寵物”也這么麻煩嗎? 雖然一看這家伙就是在挑戰自己底線,可伽什反思自己一天沒讓對方上廁所也很不人性化。 他喚來門外的保鏢,讓專業人士打開籠子扶朗姆洛去廁所。伽什本想把遙控交給保鏢,可看看朗姆洛結實的肱二頭肌,還是緊緊地將遙控攥在自己手中作為后手。 盯著保鏢的動作,伽什囑咐道:“小心點?!?/br> 聞言,朗姆洛和他擦肩而過時,那雙深邃的眼睛嘲弄地挑伽什一眼,怎么看怎么挑釁。 伽什:......要不,還是找他哥退貨吧。 雖然總是被朗姆洛踩在神經上挑釁,伽什還是很好地把這只“大型動物”養了下來。 最初幾天,伽什只能給朗姆洛打營養劑,還得請醫生定期來為他換藥,再后來朗姆洛身體轉好,伽什吃什么,就照樣給他來一份,只半個月功夫,朗姆洛的面色逐漸紅潤,和伽什頂嘴時的底氣愈發充足。 伽什很快把朗姆洛從籠子里放了出來。 因為覺得這不過是一件小事,伽什沒問他哥的意見就把朗姆洛安頓在他隔壁的房間。 從此,朗姆洛的吃飯、洗漱等等雜事都可以自理,伽什也不用再在他和他哥外出工作時,擔心看守朗姆洛的人沒法應對。 他的生活總算回歸正常。 除了某些時刻—— 某天,伽什結束冗長的公司考察,頹廢地靠在沙發上收看財經新聞,乏味的內容令人昏昏欲睡。在他眼皮閉合的瞬間,有人擠著他的大腿外側坐上沙發,毫不客氣地占據大半沙發。 “旁邊那么多位置,擠我做什么?” 他困得不行,下意識將自己蜷成一團給朗姆洛讓出大塊地方,眼睛睜開還沒聚焦就重新閉上了。 睡意正濃的他完全沒注意到此時朗姆洛已經肆意跨越兩人之前的安全距離,伸手便能從他西裝褲口袋里掏出遙控。 朗姆洛掃過伽什突出一塊的口袋,停頓片刻后還是沒有動作。 等伽什完全睡熟,他將手伸向伽什的平板。 布洛克—— 冰球運動員、著名拳擊手,谷歌和其他社交網站的邊邊角角找不到任何他熟悉的內容。 就像是朗姆洛之前的人生從未存在一樣。 察覺到睡夢中的伽什抻動雙腿,無意識地撞在朗姆洛身上,剛才還若有所思的朗姆洛快速消除搜索痕跡,隨意地點開網飛假裝自己在看電影。 一部無聊的爆米花電影。 完全不是朗姆洛的菜,打戲漏洞百出不說,女主角還沒旁邊睡著的傻少爺漂亮。 他的目光極其自然地流轉到伽什身上。 銀灰色西裝外套搭在沙發上為主人擋著頂燈的光,出門時還筆挺的襯衫,早已被伽什睡出好幾處褶皺,領帶隨意地向一邊扯開,露出如玉般溫潤又不失韌性的鎖骨。 蠢少爺的腰—— 朗姆洛先檢查了一遍,房間里除了他和伽什之外不再有其他人,才讓自己的目光肆意游走在伽什身上。 蠢少爺的腰很細,臉向沙發里埋的動作,讓他的襯衫微微從皮帶里扯出余韻,褶皺恰如其分地束出伽什不堪一握的腰肢,還有那朝他翹起的圓臀。 朗姆洛忘記了很多事情,但他很有自信他之前一定很少遇見如此美人。 伽什毫無防備地在他面前睡著,這讓他有很多做壞事的念頭。 拿回遙控,放倒外面兩個飯桶保鏢,擁抱自由...... 在他看來,有錢少爺真的被家里保護得又蠢又天真,讓朗姆洛每天都有無數機會可以逃跑,亦或是弄死自己的“主人”。 可他現在最想的,還是把項圈換在伽什脖子上,牽著這只漂亮小狗,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如果伽什還敢和他頂嘴,就咬他的嘴巴,把唇珠咬出血,接吻時都能聞到鐵銹味。 如果伽什還敢叫他小狗,就打他屁股,讓他疼得在自己身上求饒,把屁股搖得像只發情的小狗。 要讓單純的富家少爺知道,遇到他們這樣的壞男人,一定得長個心眼。 佯裝出的老練醇熟掩蓋不了小白兔的本質,虛張聲勢只會吹烈獵人拆之入腹的欲望。 朗姆洛盯著伽什屁股和那雙纖細的長腿太久,完全沒注意到不知何時伽什已然睡醒,正一臉復雜地盯著他。 方才伽什太困,完全忘記套間里還有朗姆洛這個不安分興趣在,一時不注意,竟然讓朗姆洛毫無約束地近了他的身。 他哥給他請的保鏢也是,一直在外面守著,從沒想過進來看看情況,對他們倆都太過放心了一些。 可是朗姆洛不僅不抓住機會逃離他的控制,反而—— 伽什望著朗姆洛的眼睛,難以在記憶里找到類似的眼神。 男人就像深海里的猛獸,自己卻是誤入危險區的游魚,他們在海水中沉默地翻騰,只要一時不察,他就會被眼前虎視眈眈的捕食者吞沒。 伽什天生對危險比較遲鈍,哪怕再三提醒自己吃一塹長一智,可還是學不到他哥三分的謹慎與敏銳。 直到此時,伽什才直面朗姆洛的威脅。 這把利刃可能朝向自己,悄無聲息地要了他的命。 他摩挲到口袋里的遙控,蒼白地和朗姆洛講道理。 “雖然這段時間我在你身上的投資,根本沒有變現的渠道,收益也遙遙無期,但比起花錢玩命,我可能更喜歡破財消災,你如果想要離開這里,你可以直接和我說?!?/br> 雖然一旦讓瑪爾斯知道,伽什沒有拿捏一個奴隸的自信,情愿讓“幾千萬”自己長腿落跑,肯定免不了對他進行一頓教育。 朗姆洛失笑。 他決定,等下次他再摸到平板,一定要查查伽什的全名。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家庭才能用財富澆灌出這樣一朵人間富貴花。 朗姆洛將伽什逼近沙發的角落,伸手將他圈在臂彎之下,調笑道:“你不是說你是我的主人嗎,主人你怎么這么不負責任,把我帶回來,結果說扔就扔?!?/br> 伽什抵著他的胸膛把他推開,“那當然是個玩笑,我自己都覺得惡俗?!?/br> “只是玩笑嗎?” 朗姆洛無視伽什推拒的力量,野性的臉寸寸逼近,男性荷爾蒙壓迫在伽什神經上,他在伽什耳側啞聲道:“幾千萬買來的小狗,不用來暖床不覺得可惜嘛,我最近身體可是好了很多?!?/br> 他粗糙的指尖劃過伽什絲滑的西裝褲腿,纖細的腳踝骨圈進手心尚有富余,朗姆洛輕輕分開伽什的腿,就像拆開屬于他的禮物。 偽裝的SM愛好者·真實的母胎單身·伽什大驚失色。 他說暖床只是為了嚇嚇朗姆洛,可朗姆洛居然是真的想暖他的床! 他看著在眼前放大的那張朗姆洛男人味的臉,白皙的臉頰被羞成水蜜桃色,連嗓音都有些顫抖。 “可我、我暫時還沒有那個需求,要不,我看你身強體壯的,改做我的保鏢也不是不行?!?/br> “門外兩位保護主人還不夠嗎,我看他們都很強壯,我身體還沒恢復,就專心為主人暖床好不好?” 朗姆洛叉開雙腿跪坐在伽什身上,扯過伽什的領帶,顆顆解開襯衣扣子,一如外貌,郎姆洛是個嫻熟老手。 伽什腦子里想法紛繁復雜,一會兒懷疑他哥送郎姆洛給他可能是想為他性啟蒙,一會兒撫摸男人胡渣與喉結的念頭蠢蠢欲動。 直到朗姆洛開始解他的皮帶,伽什才反應過來。 “cao,”手臂遮住自己泛紅的眼睛,伽什忍不住爆了粗口,“怎么會長得這么剛好,完全是我的菜?!?/br> 聽到夸獎,朗姆洛低沉的聲音壓在伽什頭頂。 “我的榮幸,主人?!?/br> 真犯規啊。 西裝褲掛在腳踝,伽什腳下摩挲,直到將褲子全都褪在腳下,他把朗姆洛上半身按在沙發上,臉全都埋進他的襯衫里。 男人這段日子只有酒店的浴袍可穿,伽什伸手探進袍子,便能摸到朗姆洛結實的大腿,朗姆洛皮膚比伽什的衣服還粗糙,疤痕與暗自繃緊的肌rou,讓伽什誤以為自己在撫摸一匹荒原里風吹日曬的狼。 伽什笨拙地褪下朗姆洛的衣服,拽過項圈和男人接吻,唇齒相接間,如酌壺烈酒,多巴胺升騰到大腦,片刻間融化他的理智。 接下來的一切是本能,擠進身體,喘息,盲目沖撞。 是侵占欲淹沒海洋,是猛獸與游魚都無力應對自然。只能化作水中浮萍,沉沉浮浮。 朗姆洛難耐地出聲喘息著,這雛雞少爺接吻只會舔舐朗姆洛的唇珠,白長了根天生就該用來cao人的rou在朗姆洛體內橫沖直撞。 幸虧少爺還有雙養尊處優的手,骨感的手指像撥琴弦一樣玩弄他的rutou,當他帶給朗姆洛的痛與快攀登到極峰時攥緊身下人的分身,冰雪與火山一齊轟隆隆地順流而下。 溫柔的情人會彎下背脊,唇峰蝴蝶翩躚著落在朗姆洛背后的rou疤上。 肩胛骨很粗的鞭痕,肋骨下坑洞是子彈灼燒過的痕跡,細橫是躲不過的匕首,伽什的吻所經之處,他在心里和伽什一起細數他的過去。 哪兒來的傷,哪兒來的敵人,朗姆洛都記不清了。他只記得新rou撐著血痂長出來時,和伽什的吻一樣從心尖泛起難耐的癢。 他通紅著眼睛吼道:“你會不會cao人,這么溫吞,實在不會就換我來?!?/br> 被他嘲弄的人也不惱。身下的動作未停,笨蛋少爺扣緊他的十指,在他耳邊羞赧地笑道,“我是不會,你教我好不好?!?/br> cao,分明就很會——朗姆洛眼里的紅血絲又重了幾分,他塌下腰,將自己更深地送上去。 伽什心領神會,松開指尖想要去握朗姆洛的公狗腰,可他的手在空中被攔截下來,霸道老師重新握回十指相扣的姿勢。 上下顛倒,朗姆洛輕松拿回主導,也是此刻他清晰地感受到,隨著伽什的抽離,身體和心靈都在叫囂著空虛。 將伽什按在沙發上,朗姆洛右膝艱險地跪在邊緣,他俯下身,風塵仆仆的狼去吻一朵懸崖邊的花。 他再次坐下時,老師和學生同時發出一聲喟嘆。 朗姆洛喜歡這個姿勢,可以牽笨少爺的手,可以咬笨少爺的唇,還可以看笨少爺情動時春意盎然的臉。 但他是老師,他還有很多知識點需要教會笨少爺。 被他哥提醒不要玩物喪志的第無數天,伽什終于結束外派工作,和他哥一起乘私人飛機回家。 考慮到他哥在飛機上看見朗姆洛后可能的反應,伽什猶豫再三,還是選擇在離開荷蘭前幾天,把朗姆洛和他的行李一起打包送進他自己的房子。 算上留在卡爾迪莊園住下的一周,等伽什再見到朗姆洛,已經是半個月之后了。 然后,伽什就發現,他金屋藏的嬌居然利用他金屋里的健身房,將自己練回一個肌rou猛男! 當然,伽什絕對沒有瞧不起朗姆洛在養傷時保不住肌rou形狀的意思,只是他是怎么也想不到,朗姆洛正常狀態下身體有那么結實,比初見那天更加噴張。 伽什站在單杠前,看著朗姆洛上上下下在做引體向上,朗姆洛只穿了件黑色運動背心,裸露的手臂上肌rou緊繃,渾身古銅色的肌膚上覆蓋著薄薄的汗水。 至少做了幾十個引體向上的男人,見到伽什,氣息還十分平穩,“好久不見?!?/br> 伽什尷尬地撓撓頭,“好久不見?!?/br> 他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該開始健身了,不然怎么...... 結實手臂環住他的腰,朗姆洛不知何時松手落在地上,帶著汗味與濃厚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從后面將伽什攔腰抱在懷里,猛吸一口衣領中熟悉的味道。 濕漉漉的吻落在伽什脖間,“你好香?!?/br> 伽什被吸得毫無反抗力,只能躲著脖子靠在他身上,皺著鼻子抱怨,“你好臭?!?/br> 朗姆洛問他,“你今晚還回家嗎?” 伽什皺眉,怎么聽著像是在說他是一個朝三暮四,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渣男? “這就是我家,今天我會住進來,就睡你隔壁?!?/br> “還是別睡我隔壁,直接睡我吧?!?/br> 健身房里配了一個簡約淋浴間,朗姆洛抱著伽什走進去,運動背心、工裝褲、伽什的夾克和牛仔褲,全被他隨意地扔在臟衣簍旁。 淅瀝瀝的水吞噬嘖嘖吻聲,分別沒有為他們增加阻礙,伽什關于親密的所有知識都來自朗姆洛,他們在水中融為一體。 怕伽什滑倒,朗姆洛向后靜靜地攥住他的手,因為有水的潤滑下,伽什進入得格外順利。 可推至深處,朗姆洛的氣息逐漸加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伽什怕他難受,追上去向他索吻,身上也愈發集中地撞擊他的敏感點。 “我......咳咳,噗——” 本想說些什么的伽什猛地喝了口水下肚,他飛速關掉淋浴器。 精致的小少爺打了發蠟的頭發早已濕透,濕漉漉地貼在臉上,像只被雨淋濕的小狗,他郁悶地把頭發全推到腦后,狼狽的動作直看得朗姆洛悶笑。 老男人被cao得喘粗氣,還有勁嘲笑人。 報復他的是伽什愈發猛烈的撞擊,朗姆洛火熱的臉頰次次貼在瓷磚上,欲望與理智拉扯,雙眼迷離得迷失男人往日的鋒利。 “還笑我?” 伽什攥著他的武器,壞心眼地握著最敏銳的頂端摩去擦冰冷的瓷磚,引得朗姆洛站立著的腿都忍不住由內而外的顫抖。 朗姆洛汲汲著去尋伽什的眼睛。 少爺眸色和唇一樣濕潤,眼里裝著迷失的他,唇齒開合間露出瑩瑩貝齒和調皮的舌頭。沉浸在性愛中的少爺渾身都泛著粉色,腳趾是粉的,撞他的性器是粉的,rutou是粉的,鼻尖和眼尾也是粉的,像朵棉花糖,含在舌尖都冒著甜絲。 棉花糖少爺好甜,討伐他時都不忘讓他嘗嘗他的甜味,啄著他的唇角,彎著眼角笑他。 “我可是好學生,學得很快,學得也好,老師,你還有什么想教我嗎?” 有,還有很多。 猛獸在自然前也只能俯首稱臣,朗姆洛被撞得起起伏伏,被人抵在墻上,被握在手里,一絲抵抗都喚不出來。 他還有很多想教給小少爺。 博士在讀,接手部分海外的公司業務,陪伴日漸衰老的外祖父母,伽什的忙碌與日俱增,化身陀螺的大半年時間里,他每天半夜回到家只想躺在朗姆洛懷里睡到天昏地暗。 直到通過畢業答辯,少了學業這一重擔,伽什才勉強在生活里找到喘氣口。 在這半年時間里,伽什拆掉朗姆洛的項圈,給了他別墅的密碼,除了商業秘密,他身邊所有的使用權限都向朗姆洛開放。 消息傳出去,連他外祖父都知道他對這個買來的奴有幾分認真。 唯獨朗姆洛,從未想過離開,就像對他以前的世界絲毫不感興趣一樣。 一個尋常的周六。 朗姆洛正坐在沙發上戴著耳機聽新聞,昨晚被榨干的伽什躺在他腿上打瞌睡,頭發柔軟得猶如寵物皮毛。 朗姆洛有時順著毛,有時捏捏他的耳尖。 “晚上在家吃飯?” “好像不行,”伽什閉眼回憶著自己的日程安排,“下午五點我哥應該會來接我去老宅吃飯?!?/br> 某人什么也沒說,只是不爽地癟嘴。 “祖父今天生日嘛,”伽什熟悉地上手去抱朗姆洛的腰,還沒抱緊,意外橫生。 他被一陣大力掀翻在地,胳膊和腦袋一起重重撞在茶幾上。 伽什頭昏腦脹,摸著腦袋一臉懵逼地看向朗姆洛的方向,卻見沙發上早沒了朗姆洛的身形。 布藝沙發上插著兩根細致的針管,男人早已翻滾到沙發背面。 對上伽什的眼睛,朗姆洛眼中再無放松的神色,只剩下nongnong的、令伽什感到陌生的警惕。 “躲到矮沙發后面去!” 伽什習慣乖乖聽他的話,他偷偷按動手表后的按鈕,剩下的時間都在腦中飛速思考著別墅的防守。 庭院外有保安亭,大門和陽臺都有安保守著,收到他的信號,最快三分鐘他哥的人會從別墅區的其他地方趕來。 可他分明記得,剛才那一眼陽臺那兒沒有站人。 除了沙發后朗姆洛的呼吸聲,整棟別墅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沒有人靠近,也沒有人敢冒頭。 三分鐘過去,他哥的人還沒趕到。 伽什臉色有些泛白,想象不到為何今天出現這么多意外。 哪怕看不見朗姆洛,知道朗姆洛就在不遠處也給了他很大勇氣,他悄無聲息地伸手去摸茶幾下的機關。 他知道那里有把槍。 伽什學過格斗,會使槍械,他還有厲害的朗姆洛,他想,撐到他哥來救他們應該沒問題。 “伽什......” 沙發后傳來有些艱澀的聲音。 來不及思考細微的異常,伽什握緊手槍,“你會用槍嗎,我這兒有一把可以給你?!?/br> 朗姆洛俯下身子從沙發后繞到他身邊,伽什看著他繃緊的下頜線,毫不猶豫地將槍換在他手上,安撫道:“你不用緊張,我哥的人應該馬上就會來?!?/br> 他向針管射來的方向望去,因為角度太低,除了庭院里的樹葉什么也沒看見。 伽什思考著為何今天別墅的安保失靈,完全沒注意到旁邊的男人一直沒說話。 直到他感覺到有什么冷硬的東西抵到了他的腦后,“卡爾迪少爺,我勸你最好別亂動?!?/br> 是男人的聲音。 卻全然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奴隸。 伽什緩慢回頭,只能看見朗姆洛臉上觸目驚心的冷漠。男人臉上每一寸肌膚伽什都吻過,此時熟悉的肌rou走向構成他全然陌生的一張臉。 朗姆洛眼睛緊鎖著他,扶住耳機說話卻是對著不在場的人。 “交叉骨收到,任務已完成?!?/br> 他說。 “嗯,照片可以發給瑪爾斯·卡爾迪了,談判開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