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喜歡(h)
又是幾天過去。 柏棐航最近在忙S國使臣的事情,每天都工作到快凌晨,也沒什么空去顧蕭恒。 接到那個電話時,他正在開一個視頻會議。對著攝像頭對面的皇室官員,柏棐航思忖半刻,還是對他致歉,起身接通電話。 “喂?!?/br> 打來的號碼是蕭恒的,電話對面的人卻不是蕭恒。那人語氣急促,“你好。我是蕭恒的朋友。他現在喝醉了,你能過來接下他嗎?” 柏棐航心里一驚,“他沒事吧?” “沒事?!蹦侨怂坪鹾苁浅粤?,說話時也喘著粗氣:“就是最近發生了些事情,蕭恒的心情不太好。他一直哭著要你過來,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柏棐航輕嘆口氣,“我很快過來,麻煩地址發我下?!?/br> “好的,謝謝?!?/br> 掛斷電話,豐幻信看著肩上已經哭濕了一片的蕭恒,一只手想要往前卻還是收了回去。 那邊,柏棐航也禮貌地向視頻對面的人致歉。S國使團昨天已經離開,今天的會議本身也不是很重要。 尋著手機導航,柏棐航發現那個地方竟然是一家酒吧,剛到門口就聽到震天的音樂聲,呼吸間都是劣質香煙和酒精的味道。 柏棐航皺著眉往里走去,沒一會就看見坐在散臺里的蕭恒。 蕭恒應該是完全醉了,整個人趴在另一個人身上,背脊還在聳動。 莫名地,柏棐航感受到了些許吃味?;蛟S是蕭恒對他的順從與追隨過于明顯,讓他自然地將蕭恒納入了自己的雙翼之下,忘了對方還會有別的朋友,除了他以外的選擇。 他定了定心,走過去后把蕭恒完全抱在自己懷里,才語氣平平地自我結束道:“你好。我是柏棐航,我先帶蕭恒回去了?!?/br> 豐幻信驟然肩上一空,好像心里也空了一塊。他抬起頭,看見柏棐航面容俊逸,衣著不菲,剛一靠近就讓蕭恒依賴地往他身上蜷了蜷,不免自嘲地笑了笑,“好的,麻煩你照顧他了?!?/br> 柏棐航眉頭微皺,“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br> 豐幻信話語一滯,沒再說什么,只又喝了口酒。 - 抱著蕭恒回到車上,柏棐航才發現他并沒有完全喝醉。 死扒在自己身上不肯松手,嘴里絮絮叨叨地念著主人,眼淚止不住地流。 柏棐航無法,只好打電話叫助理過來開車,然后帶著蕭恒坐到后座,像哄小孩那樣輕拍他的背。 好容易回了家,被停車場里的風一吹,蕭恒的酒醒了大半,至少能認出眼前的人是誰了。 柏棐航輕輕將蕭恒放到客臥的床上,打算起身離去時,衣袖卻被拉住了。 屋里沒開燈,外面卻是滿月。月光照在蕭恒臉上,映出他通紅的眼眸,還有臉上未干的淚痕?!爸魅?,別走...” 柏棐航發現自己的腳是真的邁動不了,便在床邊坐下,問道:“想要我做什么?” 窗戶剛被打開,秋夜的微風徐徐吹過,吹得蕭恒心癢癢,把平日里不敢想的東西都想了個遍。 “想讓主人抱我,可以嗎?” 柏棐航心跳漏了拍,剛想拒絕,就看蕭恒的淚又流了下來,“我沒有家了。主人,給我一個家好不好?” 柏棐航也不知道事情是從哪里開始失控的?;蛟S是蕭恒猛得沖進他懷里,用滿含水汽的嗓音哭著求他,冰涼的淚水打在他的鎖骨上。 柏棐航一直都不是個保守的人,zuoai對他來說并不是件多么嚴肅的事。但對著蕭恒,他不想隨便,才會一次次后退。 但這次他退無可退,蕭恒火熱的身體攀在他身上,手卻只虛虛放在兩邊,就像是做好了被推開的準備,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樣。 柏棐航心里暗罵聲,將蕭恒撲倒在床上,喘著粗氣問:“真的想要?不后悔?” “嗯?!蹦请p一眨就會流下淚的眼里此刻盛滿了堅定,就這樣倔強地看著柏棐航。 “好。那就交給我,一定讓你舒服?!?/br> 柏棐航就像對待什么珍貴的藝術品那樣緩慢脫下蕭恒身上的衣服。男人酮體白皙,只胸膛上泛著紅,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 在被脫下內褲時,蕭恒怕得擋了下,“別...” “嗯?” 柏棐航微微挑眉,作勢要離開,卻立刻被蕭恒又撲了上來。 “不是...就是,你能不能也脫了。我有點怕...” 柏棐航輕笑聲,吻了吻蕭恒的眉心,“好?!?/br> 黑色西裝和長褲掉落在地上,柏棐航的皮膚跟蕭恒差不多白,但肌rou要多些,動作間能看出流暢的線條。 干脆地把內褲扔到地上,胯下的性器已經立挺,筆直地指向前方。柏棐航也不羞澀,笑著問道:“現在可以了?” 蕭恒撇過眼,點了點頭。 “別怕?!卑貤捄叫⌒牡匕咽捄闵砩系淖詈笠稽c布料褪下,俯下身跟他接了個悠長的吻。再次起身的時候,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你是第一次,趴著舒服點?!卑貤捄嚼捄惴藗€身,塞了個枕頭墊在他腰下,然后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個潤滑劑。 蕭恒還是有些緊張,抓緊了面前的枕頭。 臀部被一只手輕輕揉捏,指尖劃過皮膚帶起一張張刺激,又輕拍腿側,將兩腿拉出一段距離。接著,便是冰涼的液體倒在xue口上。 蕭恒抑制不住驚呼,身體猛然一彈,半晌才無力地跌回去。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這么羞恥,就應該再多喝幾杯酒,不用清醒著接受折磨。 指腹在入口處輕輕按壓,沒一會就滑入體內,兩根手指撥捻調弄,擴張著xue口。 蕭恒緊緊咬著枕頭,不想發出任何聲音。但后xue中的異物感讓他頭皮發麻,害怕和期待的情緒在腦海中此消彼長,分不出高低。 “蕭恒,放松一點?!卑貤捄降氖种副粖A得生疼,彎腰湊近蕭恒的左耳,像大貓舔弄幼崽那樣慢慢舔舐。 “唔嗯...”蕭恒咬著枕頭嗚咽兩聲,身體倒真的放松下來。 長久的前戲過后,兩人都有些疲累。蕭恒的后xue此刻夾著柏棐航的四根手指,內壁還在饑渴地吮吸著,這個認知讓他的臉燒得通紅,把整張臉都埋在了枕頭里,只讓柏棐航一個人辛苦動作。 柏棐航倒不介意這點。他從來就沒把蕭恒當作當純的sub看待,他們是在zuoai,而不是主人對奴隸的占有。 “蕭恒,我不確定能不能給你一個家。但我知道,我想和你共度余生?!?/br> “主人...唔...” 身后的手指被抽出去,換以柏棐航的性器進來。粗壯的柱體像是要把他后面撕裂般,只進了一點就讓他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太疼了... 感受到蕭恒的抗拒,柏棐航稍微抽出去些,再撞進來時卻是更深的深度,好像要他身體劈開。 “慢點...主人、求您...” 蕭恒的聲音里滿是泣音,柏棐航親了下他的臉頰,說出的話卻很殘忍,“忍一下,很快就好?!比缓笃捄愕难宓搅说?。 “啊——”蕭恒高叫一聲,然后又埋在枕頭里吸了幾下鼻子,才把這股疼痛壓下去?!翱?..可以了,主人您動吧?!?/br> “呵?!卑貤捄奖欢盒α?。他伸手抓起蕭恒胯下被疼萎了的欲望,揉搓兩下,“不急。蕭恒,我們是在zuoai,不是受刑,不要一副慷慨就義的感覺?!?/br> 欲望在柏棐航的揉捏下漸漸升騰,就連身體上的疼痛也變成了適當的調味,他難耐地扭了下腰,喘著氣道:“快點...”也不知道是說前面還是后面。 “好?!卑貤捄铰齽幼髌饋?,專門刺激記憶中的那個地方,沒一會就見蕭恒軟了腰,控制不住地呻吟。 淺淺抽插了幾分鐘后,柏棐航把蕭恒翻了個身,抓住他擋在眼前的雙臂,吻過他的胸前,脖頸,還有臉頰,以及又含了一筐水的眼睛。 “喜歡嗎?求了那么久的?” 蕭恒的脖子瞬間紅了個徹底,嘀咕半天才點點頭,“喜歡。主人給的都喜歡?!?/br> 兩人做了個昏天黑地,蕭恒的胸前,脖子上都是曖昧的紅痕。柏棐航也沒好到哪去,背后布滿了指甲抓出來的傷。 低吼著射出第三次后,蕭恒已經睡了過去,小腹上一片狼藉。 柏棐航笑著在他嫣紅的眼角親了下,然后將人抱到浴室去洗澡。 洗完后回的是自己的房間。柏棐航小心分開蕭恒的雙臀,見xue口紅腫,卻沒有撕裂,心里舒了口氣。 他從藥箱里找出根藥柱給蕭恒含上,然后暗滅了床頭的燈,摟著蕭恒一起進入夢鄉。 -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早上十一點。 雖然喝得沒有很多,但頭上有根神經還是突突地跳了起來,彰顯著宿醉的惡果。 蕭恒翻了個身,就感到渾身酸疼,尤其是身后好像還夾著什么東西,存在感十足。 而更令他震驚的是,身邊竟然還有個人。 蕭恒瞬間后背發麻,不由懷疑起自己昨天是跟陌生人約炮了,還是被撿尸了。 柏棐航好笑地著看蕭恒短短幾秒鐘里的表情變化,終于開口道:“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嗎?” 蕭恒腦子里的那根筋終于連上了,昨晚的記憶也如潮水般涌入腦中。 他往下縮了幾步,用被子遮住自己的上半張臉,才悶聲悶氣道:“早上好,主人。沒什么不舒服的?!?/br> 柏棐航也不戳穿,而是干脆地掀了被子,去檢查蕭恒的后xue,“還有點腫,最好再換一根?!?/br> 柏棐航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只有蕭恒一人赤裸身體。窗外的陽光直直照進來,他卻被掰開后面檢查剛被cao過的后xue,蕭恒全身都因為羞恥而泛了紅,剛被松開就立馬拉上被子,重新把自己包成了繭。 柏棐航笑著揉揉他的頭發,“我剛叫人把午飯送過來。你把衣服穿上,出來吃飯了?!?/br> 蕭恒看著柏棐航一臉平常,不知為何想起了“拔吊無情”四個字。雖然昨天是他主動的,但這人真就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蕭恒難得起了些小脾氣,賴在床上不動,“我起不來了。主人幫我送進來好不好?” 柏棐航沒說話,就這么盯著蕭恒,盯得蕭恒心里直發毛,剛要跪下認錯時才開口道:“好。不過我家沒有托盤,我給你裝大碗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