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乳環穿刺,尿道棒插入電擊震動,語言調教刺激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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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潤的發絲凌亂地貼在額頭和臉頰,裴南照的睫毛顫了顫,低低地嘶了一聲。異樣的疼痛感從尿道蔓延開去,刺激得他連連戰栗。 手腕以一個別扭的姿勢被堅硬的手銬束縛在背后,手心被短短的指甲掐出點點血痕來,混合著透明的汗珠,濕漉漉地沁透了每一根手指,從攥緊的指節滴落下來,潤濕了大腿處的褲子布料。 裴南照眉頭蹙起,回過神時習慣性地抿起唇,不愿意發出更多示弱的呻吟,像是在忍耐一場漫長的酷刑。然而,純粹的疼痛可以忍耐,情欲的快感卻很難忍。 小少爺捏著細細的尿道棒,旋轉著向里插入。入口嫩紅的rou被強行擠開,極窄的尿道被尖尖的黑色小棒撐開,緩緩插入,綿綿的刺痛逼得尿道不斷收縮,裴南照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大腿根完全貼在地上,顫抖不已。 “這個姿勢真可愛……鴨子坐呢……”小少爺愉悅地勾起嘴角,仿佛在欣賞著一幅絕妙的畫作。 冰涼的尿道棒持續深入,簡直占據了所有能占的空間,痛感越來越明顯。裴南照全身都在發抖,汗如雨下,滿身濕潤的氣息,宛如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好了。來感受一下尿道高潮的快感吧?!毙∩贍敯?0㎝的尿道棒插到底,按下尾端的開關。 最初是微弱的電流,伴隨著輕輕的震動,按摩著刺痛的尿道。難以忍受的尖銳痛楚似乎被溫柔的手所安慰著,逐漸淡去,轉化成軟綿綿的酥麻。在經歷過剛才劇烈的電擊和刺痛之后,這種程度的刺激反而變成了安慰。 裴南照急促的喘息漸漸平復,從身體內部涌起一股疲倦的舒適,就像被碘酒安撫的傷口,疼過之后是舒爽的快感。 裴南照渾身上下每一塊肌rou都沉浸在這柔軟的按摩里,酸酸麻麻地發漲,不知不覺放松下來,松開了皺緊的眉頭。 電流逐漸加強,溫水煮青蛙般拿下了這具身體,侵蝕著裴南照的感官。當他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性器已經在持續的刺激下鼓脹了起來。圓圓的囊袋變得充盈,挺拔的yinjing高高翹起,像他這個人一樣舒展好看。黑色的尿道棒像一截短尾巴,豎在guitou頂端。 “你又硬了?!毙∩贍敎惤崮险盏哪?,含著他的耳垂,吮吸舔咬?!氨煌媾母杏X很爽吧?以前從來沒有這么爽過吧?” 裴南照閉了閉眼,難堪地意識到自己竟然無法否認。 “主人在問你話呢,你怎么能不回答?”小少爺不滿地抬腳,踩上翹起的jiba,把它壓在裴南照腰腹處,用力碾動。他好像特別喜歡通過虐待jiba的方式,給予裴南照教訓和警告。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很好用。簡單快捷,疼痛持久,是個男人就會把這種痛刻進DNA里,沒有慘叫著滿地打滾已經是裴南照極力忍耐的結果了。 他的意識在反復的劇痛和快感之間拉扯,支離破碎的呻吟還沒出口就散了。 “疼不疼?”小少爺明知故問。 “……疼?!迸崮险諒囊Ьo的牙關擠出這個字來,汗水模糊了視野,幽藍的光斑閃閃爍爍,忽近忽遠。 “你喜歡什么顏色?”小少爺抬起了腳,壓在裴南照渾圓的大腿上。 裴南照身心俱疲,強打起精神,費力地理解著他的問話,保守地斟酌道:“藍、藍色……” “真的嗎?”小少爺作勢要抬起腳,一言不合就要去踩可憐巴巴顫抖的jiba。 “真的……”裴南照有氣無力地回答。 “那真巧,我也喜歡?!毙∩贍斝Φ脿N爛無邪,拿起一對墜著藍寶石的乳環,在裴南照的眼前晃了晃?!翱?,是不是和你的奶子很配?” “……配?!?/br> 配個鬼!裴南照恨得牙根癢癢,只想打爆這張漂亮無辜的臉——可惜現在還不能。 這幫錢多得沒處花的富二代們,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作天作地,就不能干點正事嗎?裴南照滿肚子怨氣,只能硬生生咽下去。 酒精棉冰冰涼涼地擦拭著rutou,裴南照無力阻止,在尿道棒越來越強烈的震動和電流里混亂地喘息著,忽然一陣詭異的刺痛從rutou傳來,像一根針刺穿了心臟,裴南照哆哆嗦嗦地垂下頭,額頭的發絲被汗水濕成一綹一綹的,模糊的目光落在那銀色的圓環上。 兩個幽藍的寶石熠熠生輝,遙相輝映,低調華美,很襯裴南照性感的胸膛和內斂的氣質。 小少爺勾著銀色的乳環向外一拉,鮮紅的血珠從刺穿的乳尖冒了出來,仿佛揉出了玫瑰花汁,鮮艷奪目。純凈的藍寶石浸染了血色,多了幾分暗墮的誘惑力。 “真漂亮,我親自挑選的,你喜歡嗎?” 裴南照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的體力在漫長的折磨里漸漸耗盡,四肢麻木酸軟,睫毛沉甸甸地往下墜,意識不知何時慢慢潰散,再難聚焦?!跋矚g……”他像一個生澀的機器人,遵循著寫好的程序麻木地回應道。 躁動的jiba被堵住了出口,顫動著難以發泄。難以言說的快意迅速累積,刺激著軟嫩的尿道,guitou蓄勢待發,似乎就要噴薄而出。然而那涌起的jingye被尿道棒擋得嚴嚴實實,jiba痛苦地顫抖著,沸騰的欲望被迫倒了回去,會陰處升起一陣接一陣的酸澀感。 像有人在惡作劇般sao刮著他的腳底,狗尾巴草挑逗著每一個xue道,忽輕忽重地按揉,伴隨著激烈的電流,刺激著渾身上下每一個器官。 裴南照逐漸失去對時間的感知,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他仿佛被綁在在火爐前炙烤著,yuhuo升騰,jingye倒灌,無法發泄的痛苦越來越難受。jiba上的經絡蠢蠢欲動,柱身鼓脹著漲大,明明已經到達了臨界點,卻又被惡意擋住了。 小少爺歪頭打量他。 裴南照再也撐不住,失控地倒了下來,高大的身材蜷縮成狼狽的一團,牙齒深深地咬住了下唇,鮮血淋漓。 “感覺怎么樣?”小少爺俯下身子,笑問,“乖狗狗要誠實一點哦。我啊,最討厭別人騙我了?!?/br> “唔……”裴南照艱難地開口,“難、難受……” “哪里難受?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呢?”小少爺探出舌尖舔去搖搖欲墜的血珠,含著紅腫的rutou,柔聲安撫。 裴南照眼神渙散,虛虛地仰望著他,濕潤的眸子倒映著小少爺神秘的面具,呼吸錯亂,氣若游絲地喃喃?!跋旅妗瓂injing……好難受……” “你是在上生物課嗎?”小少爺嗤笑,“那叫jiba。來跟我念,sao狗狗的jiba很難受,求主人讓我射?!?/br> “……”裴南照殘存的理智掙扎著,不肯妥協。 “好倔強的狗狗?!毙∩贍斢挠膰@息,“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脙善科咸丫苼??!?/br> 木塞一挑,紫紅的酒液散發著醇厚的香氣。小少爺纖白的手指掐住裴南照的兩頰,把打開的瓶口塞進裴南照嘴里,流水順著傾斜的瓶子咕嘟嘟地往外灌,裴南照被迫大口吞咽著,喉結上下滾動,來不及吞下的葡萄酒灑得到處都是。 “唔……咳咳咳……”裴南照呼吸困難,下意識地掙了掙,醇香的葡萄酒爭前恐后地灌進他嘴里,嗆得喉管火辣辣的,又酸又澀,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完全品嘗不到什么香味。 “咕嘟咕嘟” “咕嚕?!?/br> 水聲接連不斷,裴南照胃里灼燒得guntang,很快就被一瓶葡萄酒灌得滿滿當當。酒精在體內發散,暈乎乎地熏陶著裴南照的五感。 裴南照酒量很一般,幸好這是葡萄酒,度數很低,不然就得送醫院了。這么說來,難不成他還得感謝對方手下留情?這不是斯德哥爾摩么……他渾渾噩噩地想著,好不容易喘了口氣,下一瓶酒又懟了進來。 “咕嘟咕嘟……”胃像氣球似的鼓了起來,昂貴的葡萄酒不停地充盈著他的胃,越來越多,越來越漲,沉沉地往下墜,流進下方的膀胱里。 小少爺大發慈悲地松開手,裴南照的頭頹然地跌落地面。 男人的皮膚上泛起淺淺的酡紅,神色迷茫地倒在小少爺腳邊,氣息微弱,緋色的臉頰貼著地板,唇邊滑下幾道淋漓的液體,半張的嘴唇忘了合攏,下唇印著牙印和血痕。 胸口的乳rou豐滿瑩潤,乳環濕漉漉的,藍寶石光華流轉。平坦的腹部被撐得微微鼓起,肌rou的線條都模糊了,漲起圓潤的弧度。 小少爺滿意地一笑:“不肯屈服是吧?那你就在這呆著吧。我等著你哭著求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