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恐懼(睡jian大奶攻/凜凜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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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為了周皋的身體健康,真不是他欲求不滿。 滕鶴站在一樓臥室,深吸了一口氣,悄悄溜進了房間。 周皋的臥室布置很簡約,除了必要的床、書桌和衣柜之外,只有零散的健身器材,以便周皋隨時能做些運動,滕鶴之前以為是他健身成癮,現在才知道是為了鍛煉精神集中,有點“飲鴆止渴”的意思,畢竟做運動可是很累的,滕鶴吐舌,摸到了床邊,室內一片黑暗,只有周皋隱約的輪廓,看起來像是坐在床上打瞌睡。 難道他又發病了,坐著也能睡著? 周皋的呼吸很均勻,也沒有任何動作,滕鶴循著熱源逐漸靠近“熟睡”中的周皋,發現他的狀態和平時不太一樣。 明明穿著平日里常出現的背心,身體卻是涼的,本應在放松狀態下軟乎的奶子硬邦邦的,所有肌rou似乎處于警戒狀態,可能是做噩夢了?或者是在夢里也健身? 咽了咽口水,滕鶴覺得睡jian自己的未來老公應該不算大事。 “周皋?” 沒反應。 “……老公?” 還是不動如山,跟大黑熊似的,滕鶴偷偷吐槽,又眼饞周皋的身子,干脆脫得精光,只穿著內褲爬上床。 周皋靠著床頭,雙腿微張,手臂自然地垂在兩邊,很適合擁抱。 兩人相擁時,其實他是感受不到周皋的心跳的,因為大奶隔出了一段距離,滕鶴沒想過男人的胸有什么意思,可遇見周皋的那天,他全身上下似乎都生在了滕鶴的性癖上。 大奶、長腿、肌rou分明的身體。 更讓他興奮的是,周皋看他的眼神。 像是——像是施舍,對滕鶴這個人毫不在意。 小混蛋找到了粗硬的玩具,貼得緊緊的,圈住肖想許久的勁腰,拿自己軟綿綿的臀去蹭那團沉寂的枯木,叫無情無欲的游魂留下,同他再渡輪回。 “嗯……好熱、老公,老公你硬了嗎?cao我……快cao我……” 睡jian又是另一種情趣,滕鶴越發快樂,輕易將他蹭硬了,流水的鈴口也開始侵犯可憐的小洞,剛才中斷的性欲愈演愈烈,每次舔周皋時,他都能看見總是冷淡禁欲的面具碎裂,露出隱忍的快感,叫他吸吮得更加賣力——從前喜歡拴著周皋,或是玩弄他的身體,也是想看看周皋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禁欲者高潮,多美的畫面。 “jiba好硬,老公也想cao逼了嗎?”滕鶴口說無憑,伸進他的運動褲里揉他沉甸甸的精囊和guntang的jiba,奶子和腹肌那樣冰涼,而胯下有夠熱情,在同一個人身上也能嘗到冰火兩重天,滕鶴愛極了周皋的身體,也愛極了周皋克制的眼神,更愛周皋被他撩撥得受不住狠狠cao進來時的直白。 就應該是那樣。 “老公,caocao我好嗎?”一邊小心翼翼地討要首肯,一邊膽大妄為地掰開屁股自己吃進去,塞得滿滿當當,連周皋自己泌出的yin水都被他緊致的sao逼擠出來些許,濡濕了不斷收縮的roudong口,發出濕黏的聲響,滕鶴尤不滿意,貼著他的耳朵哼叫,不斷地求他再硬一些、再用力一些,xue里的敏感點分明被碾壓得快要痙攣,發了狠地絞緊jiba,貪得無厭的滕鶴仍在哀求—— 他知道的,周皋愛聽他示弱,愛聽他說這些污言穢語,因為睡夢中的性器在一鼓一鼓地跳動,每喚他一聲老公,每央求一次cao弄,都能讓他漲得發疼,撞擊的力度也沒有分寸,唯一的缺憾是腰上沒有周皋的雙臂,滕鶴坐在他的jiba上起伏,總有種失去支撐點的恐懼。 就像是溺于深海,不見天日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