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END】
“放了他們?” 俞未冬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看著眼前身穿華服的男子。沈鳴慢條斯理地用綢布擦著手上的花瓶,漫不經心地抬眼看了俞未冬一眼。 “既然三弟已經被抓住,林將軍又被你所限制,余下的人也構不成威脅了?!?/br> “林將軍本來是死罪,要不是看著你喜歡,我才懶得和那些頑固的老頭子周旋?!?/br> “按照計劃,不過多久我能把其他的權力都收為我有,屆時按照約定我會將你推舉為元帥,全國上下的兵力都由你掌控?!?/br> 沈鳴把花瓶放回了原位,又緩步走到桌邊,拿起兩杯酒,將一杯遞給俞未冬,向著她輕輕一笑。俞未冬看著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子,也笑了一下,接過酒杯與他一碰。 “合作愉快?!?/br> 沈鳴飲過酒便將酒杯放于一旁,從手指上取下一枚戒指放入俞未冬的手中。 “你我都不過是臥薪嘗膽之人,我能走到這一步,全托俞將軍的鼎力相助?!?/br> 俞未冬看著手中那閃爍著光芒的銀色戒指,便知道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又是一年,俞未冬最終破解了林清留下的計謀。雖然僥幸地從剿滅中帶著人馬逃離,但失去了軍師的沈瑞如無頭蒼蠅一般亂撞,他雖聰慧但缺少耐心和考慮,過于沖動的舉動最終暴露了他的行蹤,于幾天前被自己一舉抓下。 至于沈鳴,沈鳴本來就不是什么平庸之輩,不過是裝作一副玩世不恭,貪圖享樂,懦弱無能的模樣,他暗中拉攏俞未冬,最終憑著俞未冬的幫助拿下了皇位。 “時候不早,我先告辭了?!?/br> 俞未冬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向眼前的男子輕輕頷首。沈鳴隨意地揮了揮手,便讓她出去了。俞未冬出去的時候恰好碰見了走來的傭人,傭人的手上提著裝著抑制劑的盒子,上面標注著——omega專用。 她停下了腳步,看見傭人敲門走進房間里面。俞未冬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蓱z人。那是什么事情來著? 俞未冬離開皇宮之前又看了一眼身后輝煌的宮殿,眸色沉沉。 皇室luanlun,好像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不過這事可不能亂說,說了可是要被砍頭的。況且,誰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 林清早已經不在審訊室里了,她用自己的權力暗中把人調到了自己的一處房產處安置,好生的養著,像是籠子里養著那漂亮的金絲鳥,自己高興了就耐點心去逗弄,自己不快了下手的粗暴程度是事后連醫生都忍不住勸阻自己的程度。俞未冬的工作繁忙,總是幾周都不曾回去一次,林清總是自己一個人坐著,雙眸空洞,沒有什么神采,在看見自己的時候那漂亮的眼睛里才稍微有些生氣。 回去時天色已經很晚了,暴風雨前難得的平靜讓她得以從繁忙的事務中松了一口氣,難得一次回家,她想起房子里的人,心里邊還是不自禁地散去一些沉郁來。 俞未冬按下了前門的密碼,推開門將鞋子換下,想著走進客廳就能看見林清,步伐不禁加快了一些。但是沒有,林清并沒有如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轉過頭來驚異又暗藏著雀躍地看著自己——林清并不在客廳里面。 帶著些狐疑,她轉身走進臥室里面,可臥室里面也沒有,只有淡淡的雪松氣息。俞未冬的面色一瞬間沉了下來,她走到浴室前,浴室的門沒有關上,手掌只是方方觸及到門,她就愣住了。 血的氣味。 俞未冬猛地推開門沖進浴室里面,就看見林清倒在地上,一手伸入滿是水的浴缸里,透明清澈的水里猩紅的血液如花一般妖冶地綻放,緩慢地在冰涼的水里流動。林清的手邊還放著一個不太鋒利的鐵片,鐵片上沾滿了血液,放進水中的手腕上全是劃痕,被劃破的傷口血rou外翻,也不知道是劃得多深。 俞未冬的面色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眉頭緊鎖,牙齒因為憤怒而輕微地打顫,她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手拿出手機。 ... 她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睜開雙眼。林清想起自己坐在窗邊,聽著窗外的仆人講話,隱隱約約地聽見了俞將軍今天進了皇宮之類的話語。又聽了一陣,沒有什么新鮮的東西,都是些無聊的八卦,她便離開了窗戶走向了客廳,像往常一樣看著沒什么意思的新聞,但是下一則新聞就讓她心跳一頓——沈瑞被抓獲,現已押送至皇家監獄。 林清想了很多東西,又似乎沒想多少,她翻出了那個早就準備好的鐵片,俞未冬在她的脖子上套了環,她也沒辦法割頸,只能發狠地割破自己的手腕。 但割腕哪有割頸這么容易死,更何況還正好遇上了回來的俞未冬——她昏迷幾分鐘之后。再之后,她就被救回來了,毫無懸念的。 門開了,但林清沒有動。走過來的人站在床邊,那冰冷的目光如劍一般刺穿她的脊背,讓她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身體。 “起來?!?/br> 朗姆酒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讓人幾乎無法呼吸。林清猶豫了一會,還是認命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轉身抬頭看向眼前的人。俞未冬的眉頭緊鎖,充斥著寒涼的雙眸直直地看向自己。下一秒,她抬起手來毫不憐惜地給了林清一巴掌,力度之大以至于林清側過去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林清閉了閉眼睛,忍受著臉上的疼痛,她知道不會那么簡單,因為下一刻她就被掐著脖子按在了床上。她艱難地呼吸著,看著身上面沉如水的人,沒有掙扎,只是感受著肺部的氧氣一點點的減少,任由潮水般的窒息感將自己吞沒。 她就要因為窒息昏迷過去時,身上的人適時地松開了手,林清狼狽地蜷縮起身體,劇烈的咳嗽著,她貪婪地呼吸著空氣,生理性的眼淚被逼迫而出。 “你就這么急著給你的主子陪葬嗎?” 俞未冬將林清的頭掰回來,看著她狼狽的模樣心里面卻一點快感都無法升起。一想到林清倒下的場面她到現在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她不知道自己當時的表情是多么的恐怖,一直冷著臉,如兇狠的狼一般死死盯著醫生處理完了之后面容才勉強松動了一些,而醫生被她那可怖的眼神盯著,后背上冒出的冷汗汗都浸濕了衣物。 “說話!” 俞未冬見林清不說話,心里邊的怒火燒得更盛。林清平靜地看著她,俞未冬什么都看不出來,一如過往,她總是無法讀懂林清的心,不明白林清到底想著什么。 “好,好...你不說話是吧?” 林清第一次看見了俞未冬失控的模樣,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那張向來平靜如水的臉此時竟也有些猙獰起來。她的動作粗暴急躁,身上的衣物被無情地撕裂開來,胸乳被重重地揉捏,乳首被凌虐著變得殷紅硬挺,探下身的手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干澀的xue道,狠狠地頂弄著。 疼痛從身上傳來,她時不時的發出幾聲痛呼,卻沒有掙扎。她知道俞未冬此時正怒火中燒,自己的反抗只會帶來更粗暴的對待,不如好好躺著等身上的人發泄完怒火之后再做打算。 xuerou在兇狠的摩擦下變得紅腫,xue道艱難地分泌出一些黏液來削減過于強烈的摩擦,只是稍微濕潤了一些,那硬挺guntang的性器便已經抵在xue口,不由分說地擠了下去。林清疼得仰頸,一聲嗚咽猶如中槍從空中掉落的鳥兒。 身上的人早已經失去了理智,沒有任何技術的沖撞帶來的疼痛遠遠大于那微不足道的快感,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下撕裂般的疼痛,眼淚從眼眶處滾出順著面頰流下。床因為兩人劇烈的動作而搖晃著,肢體碰撞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中回響,林清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她死死地抓著身下的床單,企圖緩解身下傳來的疼痛。 “慢...慢一點...疼...” 愈發明顯的疼痛讓她的身軀發顫,她忍不住開口乞求身上的人,顫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蒙上水霧的雙眸對上那雙冰冷的眼,她想要再說些什么,卻只能張著嘴,什么都說不出來。 身下的動作似乎輕緩了一瞬間,但是下一秒又變本加厲了起來,性器快速退出時幾乎外翻的xuerou已經紅腫不堪,流出的液體里也混雜著猩紅的血液。林清迫切地想要逃離卻被牢牢地把住腰部往性器上撞去,生殖腔口被撞得軟爛,顫顫巍巍地就要被破開一個口來。 “未冬...求你...慢...嗚...慢一點...” 俞未冬仿佛要把自己做死在床上一般,狠狠地貫穿著自己的身體,xue道處分泌的黏液根本還無法承受如此激烈的性愛,她的雙腿被分開到了極致,粗長的性器幾乎整根抽出又整根貫入。林清急促地呼吸著,身下的床單幾乎被她攥成一團,難以承受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地向身上的人求饒。 “給我閉嘴!” 俞未冬掐住了林清的脖子,她的雙眸瞪大,面色因為憤怒的發紅。她承認她害怕了,她的身體因為恐懼而不停的顫抖,她一想起林清倒下的身體便要被恐懼的潮水所吞沒,要是她那天沒有回去會怎么樣,一想到林清會離開自己她就害怕得厲害。 她憤怒,是因為林清居然會為沈瑞被捕而毅然赴死,她恐懼,所以她不顧一切地想要占有林清的身體,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真實地感受到林清的存在。 她恨林清給自己帶來的過往,但是她沒辦法否認這份強烈的恨意中帶著的同樣強烈的愛意,巨大的矛盾感讓她心煩意亂,讓她只能以暴力的手段來應對這份復雜的情感。只有這樣,她才不需要思考那些復雜的情感,不需要自己的理性來給自己分析她們之間的荒唐與混亂。 但越是如此,俞未冬越發的抓不住林清。這樣的恐懼感一如多年前的林清,她越是發狂的cao控俞未冬,就越是抓不住俞未冬,扭曲的占有欲沖昏了alpha的大腦,讓他們不擇手段的留下身邊的人,逃避掉無所謂的情感。 林清艱難地呼吸著,她顫抖著握住了俞未冬的手腕想要掙扎開來,但是自己只是一碰到她,俞未冬就迅速地收回了手,似乎一點也不想被自己觸碰??諝庵皇浅聊艘凰灿种匦陆棺破饋?,俞未冬調整了一下呼吸,勉強找回一些理智,壓制住那越燒越旺的怒火,到底還是怕自己的過分的粗暴真的會折騰死林清,身下的動作也輕緩了許多。 林清愣了愣,不明白俞未冬突然之間的轉變,但好在身上的人似乎冷靜了許多,不再那么生氣了。動作雖然輕緩了許多但仍然夾雜著些許怒火,實在算不得溫柔,只是帶來的疼痛感沒那么劇烈罷了。但這足夠讓她的身體喘息,xuerou逐漸分泌出足夠的液體來潤滑xue道,讓性器的進出更加輕松,xuerou開始主動的向上吸絞不再只是可憐地被兇狠地破開。 疼痛逐漸被快感所取代,林清的痛呼聲也隨之轉變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她淚眼朦朧地看向身上的人,身體叫囂著想要更多,想把所有都獻給對方。她的雙腿勾上俞未冬柔韌的腰部,腰腹抬起迎合著俞未冬的動作,愈發深入的性器讓快感迅速堆疊,她仿佛被云托起,身體輕飄飄的,沉浸在無邊的yin欲之中。 “未冬...未冬...” 她不自覺地輕吟著俞未冬的名字,身上的人似乎愣了愣,然后身下沖撞的速度又快了幾分,頂得那悅耳的呻吟聲又拔高了一度。俞未冬聽著林清迷情意亂地喊著自己的名字,占有欲被滿足帶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地想向身下的索取更多,愈發的不想讓身下的人離開自己。 俞未冬撫摸上林清的面龐,描摹著她俊秀的容貌,指腹貪戀地摩挲著林清的肌膚,林清睜開迷離的雙眼與她對視,她們第一次這樣看著對方,看向對方的眼底,都是翻騰洶涌的愛意。俞未冬的呼吸一滯,狼狽地躲開了林清炙熱的視線,心緒因為那滿目的深情而混亂不堪。 她不敢去細想,只能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當下的性愛上,她能感覺到林清的xue道愈發的緊致,擊打發出的水聲愈發的響亮,諂媚地xuerou將她吸絞得腰窩發酸,她咬著牙才勉強守住精關。 “快...快一點...嗯...” 身下的人的呼吸變得急促,林清的喘息聲如同魅魔的低語,只是一聲便足以讓她的心花蕩漾,讓她不自覺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想從林清的身體上索取更多的快感。rouxue開始劇烈的收縮,身體也在輕微的顫抖,大量的花液沖刷而下,澆在冠頭上,舒爽得讓人脊梁骨都在發麻。 “進來...哈啊...” 林清環住俞未冬的脖子,俞未冬順勢將她抱進懷中,讓她的身軀貼近自己,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的溫度。身下的性器撞開了生殖腔,在仍在高潮中的xue道中快速的抽插,cao干進極其敏感的生殖腔中。滅頂般的快感讓林清不得不仰著頸喘息,高昂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哭腔,顫巍巍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身前的alpha頂碎。 她在一片混亂當中抱緊了俞未冬,哭喊著俞未冬的名字又攀上了云端,劇烈收縮的xue道吸絞著粗壯的性器,性器最終卡入生殖腔中射出了濃稠的jingye,激得林清的身軀一顫,身前挺立的性器也跟著釋放了出來,乳白的濁液濺在了俞未冬的衣物上。 林清有些脫力地松開了俞未冬,身體倒在柔軟的床中,急促地喘息著。俞未冬的手撐在她的兩側,陰影投在她的身上。林清抬起眼看向眼前的人,卻發覺自己的臉上被什么東西輕輕擊了一下,然后便是濕潤的觸感,她怔怔地看著俞未冬,看見那雙眸子里的寒冰早已經消融,里面混雜著她一下子未能解讀的情緒,俞未冬的眼眶發紅,眼淚就這么掉了下來,落在林清的身上,卻在她的心上敲擊。 “你哭什么...” 她抬起手給身上的人抹去眼淚,卻被反抓住了手腕,俞未冬俯下身來與她接吻,林清先是一愣,緊接著心中升起的愉悅快過了理智的分析。她閉上眼睛與俞未冬唇舌交纏,極盡的纏綿與溫柔。一吻過后,身下的結也消失了,俞未冬抬起手抹去了眼淚,緊緊地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 兩人之間保持著沉默,俞未冬仍是不講話,小幅度地聳動著腰部,讓疲軟的性器重新在溫暖濕潤的xiaoxue中堅硬起來,就著不能流出的jingye再次抽插了起來。 林清舒服地哼哼了幾聲,勾住俞未冬的腰部自動地貼了上去。這一年里她倒是老老實實地扮演著俞未冬的性欲發泄器的身份,俞未冬有時候很溫柔,但有時候又相當的粗暴,但像今天掉了眼淚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她們偶爾也有幾句交談,但都總是不歡而散,她們總是相互試探著對方,卻都不肯袒露出自己的半點真心,后來心煩了,也就索性不再談話。 俞未冬不講話是因為覺得丟人,但她確實怕極了,高潮過后巨大的空虛感讓她莫名的慌亂起來,身下的林清仿佛隨時都會像蝴蝶一樣飛走,自己怎么抓都抓不住。這樣強烈的恐懼感讓她又回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場景,她驚慌失措,但又不知道該如何排遣,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 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但她不愿意在林清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只能將林清拉入rou欲之中,只有這樣林清才不會有心思去思考自己那一瞬間的失態。 粗壯的性器敷貼地照顧到了每一處褶皺,總是能準確的研磨過敏感點,讓xuerou顫抖著分泌出大量的液體,說不喜歡是不可能的,即使這有些侵犯到了alpha那點可憐的尊嚴。林清對俞未冬沒有絲毫恨意,只有深深的愧疚與濃烈的愛意,她甘愿用自己的余生來償還自己過去所犯下的錯誤。 俞未冬伏在林清的身上,舔咬著漂亮的脖頸,牙齒輕輕的咬著散發著雪松氣息的腺體。被咬著腺體,林清居然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帶著快感沖上了她的頭腦,她的心跳緊張快速地跳動著,但俞未冬只是停留了一下就離開了,這讓林清松了一口氣,卻又莫名的有一種遺憾感。 微涼的手溫柔地揉捏著柔軟的胸乳,拇指輕輕地按壓著朱萸,癢意如同電流一般流過全身,讓她的心尖一顫,身下的xue道緊跟著敏感的收縮。身下的頂弄讓林清有些失神,過多的快感讓她不得不攥著身下的床單,嬌媚的呻吟聲傳達著她的愉悅。 “很舒服?” 俞未冬看著身下的人,似乎是這一年里第一次看到林清如此沉浸在rou欲當中,吸絞著自己的xue道也過分的緊致,讓自己沉醉在林清的溫柔鄉之中。 “舒服...哈...快...快一點...” 林清毫不隱晦的回應和催促讓俞未冬的身心都愉快了一些,那強烈的恐懼感似乎稍微褪去一些,至少她能真切的感受到林清的存在,這種實感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安全感,心底里壓抑的愛意愈發洶涌,時時刻刻地叫囂著讓她看清自己真實的心意。 俞未冬總是被自己復雜的情緒攪得心煩意亂,索性不再多想,放縱自己沉浸在這場難得的歡愛當中,感受著林清身體深處炙熱的溫度,她不自覺地加快了節奏,直直地沖撞著顫抖的花心,讓那銷魂的rouxue諂媚地包裹著自己,貪婪地索取那無上的快感。 緊閉的生殖腔口再次被粗壯有力的性器破開,在此之前已經高潮過一次的林清渾身一顫,被cao進生殖腔的快感幾乎讓她頭皮發麻,身體仿佛升上了云端,在極致的快感中沉浮,身下的rouxue分泌出大量的液體,早已經將身下的床單浸濕。 俞未冬伏在林清的身上做著最后的沖刺,她在林清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尖銳的虎牙抵在了腺體上。林清頓時警鈴大作,她的心跳不可控制地加快,想要推開眼前的人,但是卻被頂弄得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感受著那guntang的性器卡入了生殖腔口,將濃稠的jingye全數射入。 與此同時,俞未冬的牙齒也咬破了alpha的腺體,不管不顧地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信息素進入的一瞬間,林清便痛呼出聲,大腦處劇烈的疼痛感讓她的太陽xue突突直跳,兩股信息素在激烈的纏斗,誰都不肯落下風,相互壓制得喘不過氣來。 林清掙扎著想要離開卻被紅了眼的俞未冬死死地壓在身下,硬是將信息素注入了進去。俞未冬也全然不好受,沒有那所謂的單向標記藥物的作用,她也得承受著林清的信息素的反擊,疼痛感讓她好幾次想放棄掉alpha之間極其漫長的標記過程,但她仍然咬著牙將信息素注入到底。 疼痛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等標記結束之后兩人的身上都被疼得冒了一層冷汗。但兩股本來一直在打架的信息素此時居然和平的相互交融,空氣中那種緊張的焦灼感瞬間散去了大半。 但這還遠遠不夠。alpha之間的標記不只是一次,只有持續性的標記才能最終轉化為永久的標記。俞未冬埋進林清的頸窩里,喘息著平復過后稍稍用力地咬住她的耳垂。 “你別想著離開我?!?/br> “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br> 林清抱住身上的人,聽見俞未冬的那番話,她就知道她賭對了。她沉默著不說話,俞未冬果然翻身起來盯著她平靜的臉,有些氣急敗壞地啃咬著她的唇,又與她的唇舌緊緊的交纏。 她在賭,賭俞未冬對自己是否真的有愛意。她并不懼怕俞未冬只是單純的恨自己,但是她仍然惡劣地奢望著俞未冬是喜愛自己的,即使這份喜愛被層層仇恨包裹著。林清賭贏了,她放手一搏,賭上了自己的生命,最終賺得盆缽滿盈。 林清捧住俞未冬的臉,加深了這個纏綿至極的吻,仿佛要將所有的愛意都宣泄在其中。 她將用余生償還自己過去的罪孽。 但她仍然是勝者。 她為俞未冬所俘虜,可俞未冬又何嘗不是為她所俘虜? 很顯然,在這場戰爭中,她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