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風(打賞章,看看孩子吧)
昏暗的燈光成了最好的催情劑,小休息室里突然有一個人光溜溜地滾下床來,翻箱倒柜找合適的工具,碰翻了一眾瓶瓶罐罐。 岑徽最后只找到了一管沒用過多少次的護手霜,和一盒計生辦免費發的避孕套。 護手霜能用嗎? 不管了,總比直接硬來好,今天古藺同意他也要進去,不同意他也要進去。到了現在這個份兒上,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要做下去。 無奈空有一腔熱血,他實在是生手,只會擠了一些乳白色的霜體涂在了古藺的后xue外圍,之后便只知道按壓磨蹭xue口外圍,一點也不敢把手指探進去,生怕弄疼了古藺。 古藺難耐地借著他的手指蹭了蹭,又不是第一次,再怎樣他也嘗試過來自于前列腺的快感,此時發熱的身子極度空虛,抓心撓肺的渴望著岑徽的進一步動作。 奈何臭弟弟不太懂事。 又被磨了一會兒,古藺提醒道:“進……進來吧?!?/br> “會疼嗎?” “沒那么嬌氣,進來?!?/br> 古藺氣急,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希望疼痛。 岑徽手指算不上纖細,他試探性地慢慢伸進去一個手指尖。也許真的是把括約肌給按摩放松了,古藺沒有痛哼,甚至還往下坐了坐,讓岑徽的手指進的更深了些。 手指進入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岑徽來不及感受,美色當前他憋得滿頭大汗不說,古藺還催得緊。他只得又擠了一點護手霜,在不斷抽插手指把霜體抹勻后,他大著膽子又伸進去了第二根手指。 那xue里熱乎乎的,xue壁軟rou還會夾他的手指,可以說很是渴望了。 “呃嗯……快點……” 古藺腳趾疼到縮了縮,臭弟弟的手指比較粗,這么個進法有點疼,失算了。 不過倒也還能承受。 包括前面岑徽下的重手,除了咬他rutou不放那幾下,其他講道理來說都不算太疼,畢竟古藺還沒有很變態,他也不是越疼越有快感那掛的。 他自認只能算是小痛怡情吧。 很好,古藺沒有說痛。 岑徽呼出了一口氣,重復著之前的方法,一回生二回熟,用了更短的時間把第三根手指送了進去。 “哥哥,怎么樣?” “嘶~別叫我哥,誰是你哥……” 古藺已經快不行了,本來就是m屬性蠢蠢欲動的狀態,再被岑徽給磨了許久,加上后xue處那種不斷傳來的連綿不絕熟悉的鈍痛,他感覺自己要被幾股氣流給沖擊到昏厥過去了。 明明還沒有正式開始,怎么可以這么爽。 后xue里的手指存在感極強,護手霜潤滑效果不行,可那點脹痛根本都不算什么大事,他只求能多來點。 但那幾根手指每次都是差一點才能到他的極樂點,急得他想要發瘋。 他只能不停地低聲催促岑徽。 就……非常急色。 偶爾岑徽心急了還會錯手搞痛他,小小咕被這股痛意激得吐了好幾口yin液。 “哥哥~” “別叫我哥呃……你……” 羞不羞! 覺得羞恥的古藺性器可一點也沒軟。 岑徽注意到了古藺下身的小兄弟,長的過于漂亮,他想也沒想,也沒什么心里抵觸,跪趴下來便含住了小小咕。小床不大,他個龐然大物憋屈在古藺腿間,姿勢還挺怪異的。 小小咕精神起來時長度很客觀,岑徽不能把全部都裹入口中,便拿手去圈住了剩余露在外面的性器撫弄。 他倒也沒想過什么cao開喉眼兒玩兒深喉,看樣子只含一半就夠古藺浪起來了,自己沒經驗玩兒深喉,別玩兒到醫院去。 感受到了古藺整只咕的身體都繃住了,他手上動作仍然不停,玩心大起摸到古藺的大腿rou上捏了捏。 “放松嘛哥哥~” 真想在這里蓋一個戳。 古藺和s君似乎都沒有為對方口過,他覺得很新奇,性器進到了一個妙不可言的地方,又溫暖又濕潤的,甚至還會有一條滑溜的舌頭在他的guitou和柱身上游走,太稀罕了。 岑徽不僅是嘴上賣力,他手指仍然一刻不停地在古藺的后xue里不斷進出著。他隱約知道男人和男人走后門是因為后面有一個很關鍵的點點來著,可是這么久了還沒碰到?他記得看科普時人家說位置不深??? “啊……” 岑徽指腹摸到某一處時,古藺忽然軟軟顫叫了一聲,雖然他之前也在哼哼唧唧嗯嗯啊啊,可這一聲明顯不一樣。 具體怎么說呢,岑徽沒文化,這一聲能讓聽了的人軟了耳根,酥到骨子里。 bingo,擦到了。 在岑徽終于探進去四根手指后,狹小的空間里,他的手指終于避無可避碰到了古藺的極樂點。古藺在這期待許久的快意里狠狠抖了一下身子,觸電了似的,驚得岑徽忙吐出古藺的性器,差點連手指都撤回去。 “……” 有東西在“咬”他的手。 古藺咬牙切齒:“別,出,去!” 這人怕是個鐵憨憨,古藺發誓,他再也不要睡處男了。 “哦?!?/br> 岑徽到底也不是個傻的,他沒再往外抽手指,等到古藺不再“咬”他后,又探進去開發新場地去了。 漸漸地他也品出不一樣的地方來了,哥哥那里是個凸起的點點,每次他碰到那里哥哥都會顫上一下,連呼吸聲都會變重。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g點? 岑徽細細摸索了一下,終于確定了小東西的身份。 他看起來頗為開心,暗自記下古藺小sao點的位置,還專門蹭了蹭小點點來表示自己接收到了古藺的意思,沒想到直接爽得古藺驚叫了兩聲。 “啊別!呃嗯……” 古藺梗著脖子,老腰徹底軟了下來,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因為臭弟弟找到了地方而高興還是無語。 “哥哥~” 岑徽吐出古藺的性器,啞聲叫了一句。 古藺不想聽到他說出羞人的話來,干脆連續多次挺了挺自己的腰撒歡,在岑徽的臉上戳了好幾下,濕漉漉的性器混著口水和前列腺液,結結實實給他“洗”了一把臉,讓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小咕實實在在刷了一波存在感。 古藺低聲提要求:“前面……” “好吧?!?/br> 岑徽突然發現古藺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小瘋子一樣。 誰不隨他的意,他就頂那個人,哈。 岑徽樂意古藺拿他當自己人使喚,他雙管齊下,前面繼續用嘴巴和舌頭盡自己所能照拂古藺的性器,后面用自己的手指專攻古藺最sao的點,忽快忽慢,搞得古藺不時大幅度挺腰,想要逃離這種前后為難的境地。 “嗯啊……不……不行……慢點……別碰那里……別舔……快點……” 自然是徒勞的,他也沒有多誠心誠意想要逃開。 太難受了,一邊是1的快樂,古藺除了自擼體會不到,一邊又是0的快樂,在對方極致的耐心下也仿佛成倍增長了。 曖昧的水聲不斷響起,古藺窩在枕頭里哼哼,汗濕的頭發貼在額頭上很是不舒服,他隨手把滑下來的頭發撥到頭頂,露出光潔的額頭來,終于沒有那么難受了。 臭弟弟真的是處男嗎,古藺剛嫌棄過臭弟弟不懂事兒這就被現實打臉了。他微喘著氣,雙眼失焦落在了天花板上,不自覺又泄出了幾聲輕哼來。 “嗯啊……你慢,慢嗯點……” 話要反過來聽,岑徽又含進去了些許性器,用自己溫暖的口腔來包裹住小小咕,全方位深度按摩這位小祖宗。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和對象的第一次一定要伺候好了,這可關系著之后每一次性生活質量的好壞。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 完了,越想越扎心。 既然有了這么一次機會,那就及時行樂吧,爭取古藺能永遠記住這一次瘋狂的性事。 古藺那玩意兒不小,岑徽taonong了好長時間,直到腮幫子疼到不行了才放過了古藺的性器。 他抬起腦袋去看古藺的反應,一邊用手圈住古藺的rou柱擼動,一邊吃棒棒糖似的用舌尖去舔弄古藺艷紅的guitou和中間馬眼,甚至還要在柱身上游移,一路向下去舔弄古藺的系帶和yinnang,還會上牙輕輕啃噬,要了老命了。 古藺的性器第一次這么被人全方位伺候著,前列腺液不要錢似的汩汩往外冒。他全身軟的沒力氣,索性直接用大腿夾住了岑徽的腦袋,伸手去抓岑徽的頭發和耳朵,那手法,和摸狗耳朵安慰大狗狗的方法沒差了。 “爽……再深點……舔……唔嗯……啊別……別咬……”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岑徽只聽到古藺cao著他那口讓人欲罷不能的聲音呻吟道:“要到了……你吃……吃進去……” 那岑徽哪能不滿足他,沒想到岑徽剛包裹住古藺的大guitou,小瘋子就自己一聳一聳屁股在岑徽嘴里懟了起來。 岑徽只得把手指固定在古藺的后xue不動,由著他自己前前后后撞著鬧騰。 “呼……好爽……啊……爽……啊……不行了……好麻……沒力氣了……啊……” 看起來仿佛成了古藺自己cao縱著自己,一次次把sao點往岑徽的手指上撞,浪的一塌糊涂。 岑徽還嫌他瘋的不夠,又在古藺的屁股上蓋了兩巴掌,打得兩瓣臀rou反彈出了rou浪后才恢復原狀,不多時便染上了一層紅暈,可見下手不輕。 他暫時吐出了古藺瀕臨高潮的性器,連手指都彎曲了一點不讓古藺的后xue用。 “叫得再sao點?!?/br> 古藺壓下腰去追岑徽的手指。 “不……不sao……你吃進來……吃……” 不上不下的難受急了,古藺急得自己用手抓住了自己的性器快速擼動,岑徽哪會如他的愿,他強硬地抓住古藺的手腕給他拽開了,堅決不讓他碰。 “你干什么!” 恥辱啊恥辱,古藺放下了所有的體面,梗著脖子怒吼,雖然在岑徽聽起來,就是聲音實了一點的嗔怒罷了。 “叫得sao一點,想要爽到就聽我的?!?/br> 上邊好半天沒動靜,古藺難為情地把臉埋在了被子里,岑徽看不見他的表情。 就在岑徽準備放棄這場心理戰時,被子里傳來了嗡嗡的幾聲響:“不……不會?!?/br> 嚯,岑徽挑眉,他還以為某人能抵死不從呢,原來只會憋出一句“不會”。 古藺快要羞死了,偏偏他那平時不爭氣的性器現在倒是會玩兒了,半天也沒有軟下來的趨勢。 古藺騙不了自己,他是喜歡的,喜歡臭弟弟的強勢,從始至終都喜歡。 現在放不下的,只有可笑的面子。 岑徽抓住古藺的兩只手腕,隨著自己的動作放在了古藺的腦袋上方。他面對面看著古藺,雖然只能看到側臉。 “寶貝出來,我教你怎么說?!?/br> 古藺被抓住的手松了又緊,整個人rou眼可見的掙扎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不出來啊~” 岑徽好歹也是要進軍配音圈的人,他故意拖長了音調,營造出一種昏君渣男的感覺出來,繼續挑逗身下之人。 “你不想要了?” 他還用性器戳了戳古藺的,被晾了許久的水蘿卜沒有一絲軟化的跡象,反而在這刻意的冷落里更敏感了幾分。瀕臨快感閾值的性器最怕這種若有似無的撩撥,古藺咬了咬牙,同樣挺身去撞岑徽。 “嘖,不乖?!?/br> 岑徽言語里多了幾分責怪,古藺這種性子,就得讓他多磨一磨,不能慣著。 古藺懷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心虛,邊撞邊委屈道:“你給我……” 他撞了兩下也就停了,自己主動去碰別人,反而沒有那種詭異的撩撥曖昧了,只剩下了求而不得的自取其辱。 “你都不看我,還要提要求,哪有這么好的事情?!?/br> 岑徽拿腔作勢的水平一流,他故作冷淡卻有奇效,古藺真的以為自己做的過分了,還真的慢慢把臉從被子里挪開了。 他通紅著臉看向岑徽,微微挺了挺腰,輕聲祈求:“給我好不好……” 岑徽暗罵一聲“艸”,但他面上不顯,冷著臉繼續引誘。 “說兩句好聽的?!?/br> 第一個看向他的命令完成了,之后的命令做起來就順暢多了。 古藺一步一步掉進了岑徽的陷阱,只會傻乎乎地“我……不會……” 岑徽給古藺打了一個樣,“好弟弟可憐可憐我吧,sao哥哥快要射了,給sao哥哥多舔舔吧?!?/br> “說!” 古藺被岑徽忽然冷下來的低喝嚇了一激靈,他的難堪都要從眼眸里溢出來了,話都說不連貫,只能弱唧唧反抗兩聲。 “不是……不是sao……哥哥……” 岑徽抓著古藺手腕的手又緊了緊,讓古藺明白如今兩人間的姿勢,他還用力頂了頂古藺的性器,兩人冒出的yin水早已不分彼此,打濕了彼此的陰毛。 “呃嗯……再頂頂……” 古藺快瘋了,真的就差那么一點點??!為什么臭弟弟的性器都沒有進到后xue里,都能脅迫他到這個地步。 “說!” 岑徽的眼神很有壓迫性,古藺被嚇到只會直視他,搖搖欲墜的羞恥心被完全控制,嘴巴便哆哆嗦嗦違背了心意。 “好……好弟弟……可憐我……給呃……舔……” 岑徽冷笑:“我的話只有這么幾個字?” “唔……好弟弟……可憐可憐我吧,我快要……射了……多舔舔吧?!?/br> “不夠,給誰舔?!?/br> 可能是岑徽氣場太強了,也可能是古藺今晚防線被攻破個七七八八了,岑徽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努力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古藺,哭了。 有一滴清淚從古藺的眼眶滑了下來,落在耳鬢消失了蹤跡,接下來就是第二滴第三滴。 古藺自暴自棄,低聲喊道:“求求你了……唔別這樣……求求你……” 怎么還哭了!岑徽自知玩兒大了,一時之間忘了哄人,只顧上趕緊松開古藺的手腕往下走,把手指伸進了古藺的后xue,在含住古藺的性器前還不忘交代了一句“自己撞”。 古藺委屈極了,但還是在岑徽舌頭的舔弄下,順著本能挺起了腰,邊哭邊撞。 好不容易從臭弟弟手上得來的機會,代價這么大,不用白不用。 瘋吧,徹底瘋吧。 “嗬……啊……啊……啊……啊呃!” 沒過多久,本就在臨界線的古藺便加快沖刺速度,低叫著到了頂點。 古藺撞了個百十下,讓岑徽的手指次次碰到自己的g點,最后快感積累,實在是爽到了,便精管收縮泵出了jingye來,幾股jingye一滴不落全射進了岑徽的嘴巴里。 爽,前所未有的爽意過遍全身,古藺所有的力氣仿佛都被射了出去,一點也不想動了。 小孩兒哭的時候,沒人理他他自然覺得沒意思就不哭了,古藺此時大約也是這么個心態,高潮結束他就已經不太想哭了。 是啊,一夜情而已,自己本就不小心在人前暴露了m屬性,爽又沒少爽,還指望著人家對你面面俱到,想的挺美,誰還沒個小癖好了。 他對不熟的人向來很寬容,能不作就不作。 然后…… “你吃了??。?!” 古藺震驚到徹底忘記哭了,那玩意兒能吃???!不腥嗎???! 臭弟弟這么不見外? 忙活了這么久,兩人竟然還沒有開始上正菜,而古藺已經初步體會到性事的快樂了,這滋味兒,嘖嘖。 他正要開口說話,岑徽仍然留在他體內的手指又在他的g點上扣弄了兩下。 剛射過精的疲軟身體一點也不想被別人碰,他別扭地掙扎了兩下,還是沒忍住這股子余韻叫了好幾聲。 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就淹沒在了古藺的浪叫里,岑徽摸索著戴好了套子,有點小,勒的慌。 “我進去嘍?” 他將不斷攻擊古藺前列腺的手指抽出,硬挺的guitou抵在古藺被擴張好了的xue口,試探地往里懟。 “嗬……等會兒……把……把被子拿來……放我身下……” “哦?!?/br> 古藺管不上什么賢者時間了,他忙開口給岑徽找了點事,剛高潮過的身體不能讓他直接繼續,要命。 岑徽把本就放在古藺頭邊的小被子團吧了兩下,讓古藺環住自己的脖子抬起上半身來,舉一反三給他把枕頭和被子全塞了進去。 兩人頭碰頭臉對臉,岑徽看著哭過的古藺就想吻他,他也這么做了。 卻被古藺一歪頭躲了過去。 岑徽輕笑:“嗬~哥哥還在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情景需要?!?/br> 古藺只要一哭,肯定是會有鼻音的,他甕聲反駁道:“沒有?!?/br> 岑徽判斷了一下古藺的表情,似乎真的沒有生氣的跡象,“嗯……姑且相信你不生氣了,那是因為什么?” “你……吃那里了……” 哪里?岑徽靈光一閃,是因為他給小小咕口了? 他失笑,“自己的還嫌棄?” 古藺皺了皺眉,默認了。 當然嫌棄。 岑徽沒有錯過古藺的每一個小表情。啊~哥哥怎么這么可愛!想日! 為什么到了現在還沒日上。 岑徽退而求其次,吻了吻古藺的耳朵尖,低聲暗示:“哥哥,我還硬著呢?!?/br> 說完他便退開,等到他又一次把性器抵在古藺的xue口時,古藺又及時驚呼:“我想喝水!” “……” 某人一本正經:“渴死了,必須要喝?!?/br> 咬牙切齒的換成了岑徽。 “還做不做了!” “做啊……啊哈……要喝水?!?/br> 古藺自知理虧,有點不好意思了。 岑徽看到古藺那雙滿含jian計得逞的小狐貍眼睛就沒了脾氣,他認命了,起身甩著rou下床去把之前放涼的白開水端了過來,扶起古藺全給他灌了進去。 他沒好氣詢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沒了?!惫盘A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解釋一下,不能讓臭弟弟以為他是一個事兒精,“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剛射完,要緩一緩……還有我是真的渴了?!?/br> 越說越心虛是怎么回事? 岑徽微微一笑:“知道了?!?/br> “你知道就啊……疼!” 岑徽跪坐在古藺兩腿間,趁著古藺不注意,一下子進去了大半個guitou。 擴張了大半天的后xue也不能順利吃下岑徽的大家伙,古藺疼得咬緊了后槽牙,前面性器安了疼痛雷達似的又一次立了起來。 “我覺得你不需要緩一緩,對不對呀哥哥?!?/br> 古藺雙拳攥得死緊來抵抗這突如其來的疼痛,他牙關顫抖,豆大的汗珠直接掉落也顧不上擦。 “別,叫,我,哥,哥?!?/br> 恨不得把臭弟弟給手撕了。 岑徽恍若沒聽見,他繼續扶著性器往里前進,沒費多大功夫便進去了大半。 “慢點……太深了……” 這畜牲玩意兒烙鐵似的堵在他的后xue里,古藺感覺整個人都要被脹開了,只得大口喘氣來放松自己的括約肌,企圖讓自己少受點苦。 岑徽等到古藺的表情緩和下來,這才溫聲通知:“我動了哦?!?/br> 他就著這個跪坐的姿勢,兩手托住了古藺的屁股到一個合適的高度,就開始慢慢往回抽自己的性器。 抽到只剩下一個guitou卡在里面,岑徽又慢慢挺腰把柱身給一點點送進去,直到里面傳來太大的阻力才停止。就這么來來回回了幾下,岑徽最深已經可以進到幾乎全部了,古藺的后xue被撐到了極致,進進出出倒是方便了許多。 “呃嗯……疼……慢點……好脹……太大了……慢慢慢……要……唔哈……別嗯……” 也是直到岑徽完完全全進入,古藺才知道自己已經被撩起火的身體是有多渴望被填滿的。 即使不是刻意,岑徽那玩意兒還是每次都能路過他的敏感點,古藺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強迫自己咽下了大多數的哼吟。 太丟人了啊啊啊啊。 小破床隨著岑徽逐漸加快的節奏吱呀呀個不停,臭弟弟公狗腰不斷發力,保持著一個rou體撞擊的節奏都不帶停的,呼吸粗壯如牛,維持一個姿勢真如耕地的老黃牛一般不知疲累。 他為了不讓古藺太快到頂,故意不對著古藺的sao點進出,即使這樣,粗大的性器只是路過,小sao點還是避無可避,也夠古藺喝一壺了。 這樣的快感反而更綿長了一些,如水流般聚集,直到洪積之勢,一泄千里。 古藺顧不上咬手背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放聲浪叫了起來,這股子快意不宣泄出來就要憋到爆炸了。 “好爽……啊……爽……啊快點……不啊……熱……還要……好脹……還要……好人……快點……” 想要什么古藺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好熱,誰來救救他,前所未有的刺激從后xue和臭弟弟的連接處擴散,他爽到頭皮發麻,仿佛置身于熱湯中不得緩解,血液也要沸騰,好熱,他遲早得溺斃于欲海中去。 吱吱呀呀的晃床聲突然停了下來,同時停下的,還有那撞擊rou體的曖昧啪啪聲。 “嘖~” 套子太小,岑徽往外退時不小心把它禿嚕掉了一大半。 “哥哥,我不帶套行不行?太小了?!?/br> 古藺早就被干到發傻了,哪還能想到戴不戴套的問題,他胡亂應了下來,嘴里在嘟囔著什么,還難耐地夾了夾腿催促著岑徽繼續動作。 停都停了,岑徽干脆把古藺翻了一個面兒,他嚴嚴實實壓住了古藺,把性器塞到了他的屁股里,又開始了原始的抽插運動。 不需要一點花樣,在經驗稀缺的年輕rou體前,最簡單的抽插就能滿足二人。 岑徽叼住了古藺的耳朵,在他耳邊吐著熱氣,古藺躲又躲不開,只得咬著自己的手指關節泄憤。 岑徽快要愛死他的rou體了,他caoxue的動作越來越熟練,從古藺身上獲得了成噸的屬于男人的快感,一時之間情難自禁,在古藺的耳邊說出了心里話。 “哥哥,你快要了我的命了?!?/br> “唔……唔……唔……” 古藺仿佛成了只會發情的野獸,眼角又被干出失神的淚來,哪還聽得見他說了什么。 岑徽媚眼拋給了瞎子看,悻悻然用鼻子拱了拱古藺的耳后,繼續自己的活塞運動。 滿意地聽到了古藺唔唔的聲音又大了些。 又過了許久,古藺被壓得難受,好不容易恢復清明告訴了岑徽,床太小不好發揮,岑徽只好再一次跪坐在了床上。 他把古藺的兩條大長腿架在了肩上,自己繼續挺腰一下一下在古藺的身體里進出,沒兩下便又把古藺干得神魂顛倒了。 這個姿勢比較省力,岑徽能完全將古藺的yin態收入眼中,刺激得他又打了兩筒雞血。 不僅如此,他還有閑心去鉆研其他東西。 首當其沖就是古藺的腿。 古藺察覺到一絲怪異,百忙之中瞥了岑徽一眼。 “你這人……” 只見岑徽抓住了古藺的腳踝,竟然吻上了他的腳底。 “變態!” 岑徽標準露齒笑,朝著sao點狠狠頂了一下古藺,把他頂得撅了過去,便繼續自己的變態行為。 完了,他發現自己有點戀腳了,哥哥的腳型真好看,既有男人該有的棱線骨感,又很整齊毫不怪畸,踝骨都是那么圓潤優秀,一邊內側踝骨上面還有一顆小痣。 他用舌尖在古藺的小痣上舔過,繞著古藺的踝骨打圈,古藺撤又撤不回來,只好由著他去了。 大變態小變態,正好湊一對,誰也別嫌棄誰。 做到后面,古藺屬實有點被cao上天了,他估摸著兩人都快到了,便拍了拍岑徽的后背,放下面子催促道:“快點……再快點呃……快……要到……快……” “好嘞?!?/br> 岑徽跪直了身體,把古藺的雙腿盤到了自己的腰上,“圈好了?!?/br> “嗯……你進來……快點……要到了……” 急死古藺了,距離后xue高潮就差那么一點點,該死的臭弟弟竟然還有閑心思來換姿勢。 “這就來?!?/br> 岑徽俯下身子,摟著古藺的后背把他圈在了懷里,古藺只能被迫背部離開床,自然而然雙手環住了岑徽的脖子。 “快點進來……快啊……” 岑徽找準了角度,借著被撻到松軟的后xue一舉進洞,接下來便是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絲毫沒有停歇。 “呃嗯……快嗯哈……唔……快……” 古藺嫌棄自己叫的太浪,干脆一口咬住了岑徽的肩膀,把聲音都堵在了岑徽寬厚的肩膀里。 咬死你,咬死你……不行,太快了,太……爽了…… 臭弟弟次次沖撞到了他的敏感點上,后xue被徹底cao開,任由巨rou在自己的內里馳騁,還不知羞的在巨rou離開時盡力挽留,雖然巨rou幾乎馬上就又回到了溫暖的xue內。 “唔……唔……唔嗯……唔……” 要瘋了,要瘋了,要瘋了啊。 取下避孕套的岑徽仿佛掙脫了枷鎖,野獸交配般只顧及自己的感受,不管身下人是否在痛哭掙扎,是否希望他這么做。 盡管古藺并沒有掙扎哭叫,他只是在乖乖挨cao,爽到腳趾都蜷起來了那種。 他爽極了甚至一口咬上了古藺的側頸,兩人交頸相擁,抵死纏綿。 “啊啊啊啊啊啊……??!” 古藺覺得自己被瞬間推上了云端,眼前茫茫一片,大腦直接空白了一瞬。 他射了,活生生被岑徽cao射了,從未有過的前列腺高潮。 在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里,古藺這cao勞了一晚上的小身板終于扛不住,暈了過去。 高潮中的古藺后xue絞得死緊,岑徽畢竟是第一次,驟然受到如此重壓登時再也忍不住了,勉強多大開大闔懟了幾下便精關一開,抵在古藺的身體最深處射出十來股jingye來。 “呼……呼……呼……” 休息室里一時之間只剩下了岑徽事后的喘息聲,一場性事下來,比跑了一個馬拉松還要累。他后面時用腰過度,持續不斷的輸出始終耗力,現在停下來了才覺得有點輕微酸疼。 等到岑徽一個人呼哧呼哧折騰完,古藺已經昏睡過去了,原來在他被cao射后便暈了過去,只是岑徽在最后沖刺高潮,沒注意到他。 如果古藺現在還醒著,定是要驚呼一聲“你射里面了?”的。 而前小處男定是不知道射進去的jingye是要及時清理出去的,他只會幫古藺擦了擦四肢和胸背,還自認做的挺好。 然后就溜了。 是的,他看已經六點多了,就穿上衣服走了。 古藺第二天醒來肯定連殺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