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真香定律:家訪的老師給學生舔傷口,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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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雁洲在家休息了一天,并不知道學校里正掀起一場桃色風暴。 周五早上,有匿名人士在校園網上爆料,跳高小王子路雁洲給班花段雨靈遞情書。情書的部分內容也被人截圖發到了網上,簡直感人肺腑,用情至深。 徹底坐實了路雁洲暗戀班花的事實。 眾人再聯想此前的一二事,添油加醋一番,不過短短一天時間,在這場三人的感情戲中,路雁洲的番位很快就壓過了汪宇鐸,成為第一男主角。 眼下,這位處在風暴中心的第一男主角,正躺在床上接受母親大人的關懷,不由打了個噴嚏。 “看吧,我就說你的病還沒好,今天還是不能去,在家再休息一天?!绷制级⒅o兒子做冰敷。 路雁洲下巴枕在被子上,哼了一聲。 今天是周六,他們學校周六沒有上課,即使高三也不補課。不過路雁洲本來周六都有訓練,周一到周六,周日休息。 路雁洲年輕,恢復能力強,再加上身體素質好,周五在家休息了一天,就覺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背上的傷口表面也快結痂了。 他心里著急,就想去訓練。 林萍心疼他背上有傷,堅決不同意,“這傷筋動骨一百天呢,表面的傷口雖然沒有大礙了,這不是還腫著嗎……” 路雁洲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轉頭看林萍,“媽,你今天不是要去見客戶嗎?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真的?!?/br> “等下敷完我自己拿下來就好,我這看著時間呢?!甭费阒蘅戳丝磯ι系溺?,已經十點了,“你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br> “得,真是兒大不由娘,你這還沒娶媳婦兒呢就這樣了,唉,我是越來越沒地位嘍?!绷制脊首鱾?,搖頭嘆息著起身,往門口走。 路雁洲不禁笑了笑,順著林萍的話又想到蘇律雅,心里還是郁郁的,笑容又很快消失在嘴邊。 昨天林萍給教練連續請了兩天假,教練得知他發燒,也很關心,還叮囑林萍讓路雁洲要盡快調整好狀態,馬上市里的田徑隊就要來選人了,這學期對路雁洲來說非常關鍵。 林萍問了教練才知道,最近這兩天,路雁洲有些不在狀態。 這一早上,林萍已經旁敲側擊問了路雁洲好幾次,路雁洲不是轉移話題,就是裝傻充愣。 對蘇律雅的事情只字不提,只說自己會盡快調整好,不會讓家人和教練擔心的。 其實去年,他就受到了市里田徑隊青少組的關注,B市是首都,所以市田徑隊相當于省隊了。 進省隊,基本上就意味著以后走專業運動員的路子,也會有打比賽拿名次的壓力,也會提前給運動員加入大強度的專項訓練。(他們現在在學校的訓練還是綜合訓練為主。) 那時候路雁洲才剛正式訓練一年,王教練讓他再等一等。 對于有潛力的運動員,過早暴露或是進行大強度專項訓練,并不是一件好事。 特別是田徑運動員,職業生涯往往成年后才正式開始,那時候再提高專項訓練強度會更好。 如果提前加大專項訓練,相當于竭澤而漁。教練的建議很中肯,路雁洲和家人商量之后,也接受了。 今年卻不同,他再過幾個月就滿18了。成績也在穩步上升,上學期還拿了一個全國中學生田徑運動會跳高的亞軍,成績是2.23米,比第一名少了0.02米。 這也讓他躋身為國家一級運動員,如果不出意外,可以獲得保送T大的推薦名額。 不過路雁洲還有一個目標,他想參加明年2月份的世界青年田徑錦標賽。這個比賽兩年才舉行一次,而且男子運動員的年齡限制要求19歲以下。 兩年后他二十,超齡了。 所以錯過這一次,就沒有機會。 他不太確定以后是否走專業運動員的路子,當初練跳高也是機緣巧合,爸媽覺得對升學有幫助,也鼓勵他不要浪費自己的天賦。 但他仍然渴望這個世界冠軍的獎杯。 就像渴望老師一樣。 現下,這兩個都讓他沒有把握。 路雁洲知道自己離世界冠軍還有一段距離,而且進入暑假以來,他就沒刷新過自己的試跳成績了。 大有一種不進則退的趨勢。 他本來不是那種情緒起伏大的人,但他最近的狀態很不穩定,他也知道是因為什么。 那個人出現后,自己就被他耍得團團轉,喜怒哀樂被他牽著走。 其實也怪不了他,都怪自己心性不堅。 他什么都沒說過,從來沒說過喜歡你。 都是自己一個人瞎jb猜。 老師早就有了男朋友。他們門當戶對,那個江崇煕看著比自己還小,說不定他們還是青梅竹馬。 他上一次聽到青梅竹馬這個詞,還是汪宇鐸和班花。當時他還覺得有些可笑,沒什么了不起的。 現在卻笑不出來。 他和老師什么都不是。 他現在也還什么都沒有。 路雁洲很快想明白了。 他暗下決心,這幾個月都不再關注那個人,閉上眼睛,不看,不想。以后碰到那人都繞路走。 安心學習,認真訓練,等比賽結束,拿到世界冠軍。 再把老師搶回來,和老師一樣上T大。 他這樣想著,就著手把蘇律雅的那幾件衣服從被窩里拿出來,扔進了垃圾桶。 這還是他偷偷藏起來的,平時都不敢讓mama看到。 他閉著眼睛扔進去,然后快速把垃圾桶合上,生怕自己反悔。 做完這些,正準備開始寫作業,才打開書包,門鈴響了。 mama不在,爸爸今早就出門,去基層出差了;路雁冰去上培訓班了。 家里就他一個人。 門鈴響了有一陣兒,聲音沉穩而有節奏。 天氣熱,他又才做完冰敷,出來開門時只穿了一條短褲和拖鞋。 這個時間,他以為會是快遞,只開了一道門縫。 就看到門縫里探出一張,本不該出現的臉。 路雁洲愣了一下,故意擺出冷淡的神色。 “中午好,路雁洲同學,我是來家訪的。你家家長在吧?”蘇律雅笑容可掬地站在門口,瞄了一眼幾乎光裸的學生,笑得更加燦爛。 路雁洲被他看得窘迫,立即松開了門把,快速跑進房間,套了一件T恤才出來。 蘇律雅還站在玄關,路雁洲走到門邊,從鞋柜里給老師拿了一雙拖鞋放在地上。 全程一言不發,眼睛都不看蘇律雅。 蘇律雅以為他是害羞,踮起腳尖在他耳邊道:“緊張什么,又不是沒看過?!?/br> 路雁洲耳根一熱,連忙躲遠一些,看相蘇律雅的眼神有幾分忌憚。 蘇律雅挑了挑眉,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對學生的反應似乎不是很滿意。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就去換拖鞋。 他今天穿的偏休閑風格,米色長褲,上衣是無袖真絲馬甲,還系了一條深色的領巾,鞋子還是綁帶的。 蹲下來脫鞋時,路雁洲就瞥見兩條白皙的手臂露在外面,手臂上沒有一絲贅rou,而是纖薄的一層肌rou,腳踝也露了出來。 路雁洲轉開臉,心道:難道老師在節假日都穿得這么sao嗎? 蘇律雅不覺有異,換上拖鞋后就起身進屋。 他四下掃了一眼,就覺得這是一個很有人氣兒的家,整體的布置也是暖色調的??蛷d不算寬敞,除了擺著沙發和茶幾,還另隔出一小塊地方作為辦公場所,書桌上都是一些法律方面的書籍,他估計應該是路雁洲爸媽用的,可能家里沒有書房。 另一面墻上則是一些女孩子喜歡的東西,動漫,手辦,還有各種。打眼看去,似乎沒有路雁洲的東西。再里面就是一條通往臥室的走廊,出于禮貌,他沒再打量,而是徑直走到沙發坐下。 “路雁洲同學,老師渴了?!碧K律雅笑盈盈地看著路雁洲。 后者還有些不知所措,聞言默默地去廚房倒水。 蘇律雅把領巾扯下來,還解開了最上方的兩顆扣子,看向廚房,“家里就你一個人嗎?” 他今天沒有開車,而且是瞞著江崇煕出來的。江崇煕今天說什么也不讓他出門,他找了個借口下樓溜達溜達,所以沒有拿車鑰匙。 他也不明白,怎么家訪都搞得跟偷情似的,還要東躲西藏的。 出門就上了出租車,報出他們這個小區名字。他的記性極好,昨天路雁洲mama打電話來請假時,他就查了路雁洲的家庭住址,默默記下。 但是出租車不能開進小區,走到這棟樓,就熱得不行。 路雁洲端著一杯水出來,走到沙發邊上遞給蘇律雅,也沒坐下。 蘇律雅接過來喝了一口,才覺得喉嚨沒那么燒了,又仰著脖子跟他講話,“今天感覺好點了嗎?昨天聽你mama說你發燒了,是因為淋雨了嗎?” 提起那天晚上的事,蘇律雅現在反而有點內疚。小孩子不懂事,自己難道也跟著他們鬧嗎?當時就應該強制把路雁洲拉上車,這樣他可能也不會發燒。 路雁洲盯著他的嘴唇一張一合,唇瓣因沾染了水液顯得瑩潤,就有些心猿意馬,又暗恨自己心性不堅。 他握著拳頭,垂了一下眼簾,本想轉移視線,卻不想瞥見老師白皙的脖頸上有一抹紅痕。 拳頭一下就握得更緊了。 見他一直沒說話,蘇律雅有些奇怪地看著他,笑道:“你怎么了?發燒把腦子都給燒壞了?” 路雁洲哼了哼,“對啊,我本來就是智力堪憂,現在又燒壞了腦子,老師高興了吧?!?/br> 以后再也不會纏著老師了。路雁洲別過頭,撇了撇嘴。 蘇律雅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氣話,又覺得好笑,調侃道:“那小傻子以后沒人要可怎么辦喲,老師可是會心疼的?!?/br> “老師有了男朋友,還關心我干嘛?!甭费阒奁沉艘谎鬯牟鳖i,“周末不在家里和男朋友親熱,還來家訪,老師是真的關心我嗎?還是來看我的笑話?!?/br> 蘇律雅聽他這語氣,牙都有些泛酸。他笑了笑,站起來,“我來看看你的傷,淋了雨,沒什么事吧?” 說著,手已經撩起了路雁洲的上衣,摸到那一處已經快結痂的傷口,顏色比之前還更深一些。 背上一涼,路雁洲就想去躲。蘇律雅迅速環抱住勁瘦的腰,胸膛貼了上來,感覺到那兩團柔軟,路雁洲整個背都僵直了,鼓起的蝴蝶骨更加突出。 他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不到半小時前,他才下定決心要遠離老師??衫蠋熡辛四信笥?,為什么還跟自己這樣親密。 背后的人已經蹲了下去,手掌握在他的腰側,柔若無骨的指節在他的腹部游移。 他還沒來得及阻止,一片濡濕又溫柔的觸感又傳來,舌苔的紋路摩擦著那塊軟rou,癢癢的,傷口處似乎被舔了一下。 那舌頭帶電似的,路雁洲的jiba一下就硬了。 冷靜冷靜! 路雁洲緩緩的深呼吸,盡量不動聲色。 那人又站起來,手指順著他的脊背上移,指尖游走的地方帶來一陣顫栗,最后攀上雙肩。 蘇律雅半掛在他身上,在他耳后輕聲說,“路雁洲,我們來做炮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