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露天觀景臺公開zuoai
露天的觀景臺上,盛湖站在項伊靈身后,壯實的手臂環著他的腰,低頭吻他的頸側。 項伊靈也把手覆在盛湖的手上,順著盛湖的親吻。 盛湖呼吸越來越重,手也向下滑進項伊靈的褲子里,握住項伊靈半抬頭的器官。 “盛湖……我還沒在這么空曠的地方做過?!表椧领`抬手撫著盛湖的頭發,在他的額角留下細密的啄吻。 “多刺激?!笔⒑N著盛湖的耳朵低聲道,說罷,輕輕在項伊靈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項伊靈舒服地悶哼出聲。 盛湖的嘴巴落在項伊靈的后頸突出的那塊骨頭上,正打算留個吻痕,項伊靈卻突然猛地掐了一把他的手背。 “項伊靈,”盛湖被掐痛了,有些不悅地質問道,“你掐我做什么?” “我都說了,不要留痕跡?!表椧领`捂住自己的后脖頸,“而且留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會很苦惱?!?/br> “好好好?!笔⒑樦廊说囊馑?。 盛湖心想,他是要維護自己在別人面前正經的樣子吧,畢竟年級模范的學霸,如果讓人發現在后頸處有個吻痕,不知會有什么樣的謠言傳出來。 到頭來,自己和他的關系還是秘密啊,無人知曉。大部分人都像那天聽課的時候坐在后排的那幾位同學一樣。 項伊靈還是他們腦內意yin的最佳人選:漂亮,身材修長,聰明,至今無公開對象,情史干凈。 那天聽到的,喜歡項伊靈的男生,是會一邊想著干著項伊靈一邊擼出來,還是一邊看著項伊靈的照片一邊玩弄自己的后xue,想象項伊靈在插自己呢。 不管怎么樣,他肖想的對象在和自己一同歡愉。 盛湖壓著項伊靈的脊柱讓他趴在欄桿上,脫下他的褲子。 項伊靈白皙的屁股暴露在空氣里。 盛湖掰開項伊靈的屁股。他后xue的傷已經愈合了,應當不用擔心項伊靈會受傷。 盛湖用唾液把手指濡濕,細致地為項伊靈做起擴張。 這么想想,那些有機會和項伊靈zuoai的人真的很幸運,能享受到這樣極品的身體,能和這樣聰明漂亮的人zuoai,能看到他翻云覆雨時的絕妙表情。 如果他能在項伊靈和那么多人發展出rou體關系之前就認識他,那盛湖絕對要讓項伊靈的身體記住自己的形狀,讓他只愿接受自己的cao弄。 晚風習習,觀景臺的玻璃門沒有上鎖,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 也有可能被路過的人看到。 好在盛湖有意選在了一個半人多高的盆景前面,單純路過的路人只能看到盛湖的上半身。 項伊靈的后xue已經能吃下三根手指,盛湖抽出手指,將guitou頂在項伊靈的洞口。 項伊靈趴在欄桿上,他的雙手抓著金屬圍欄,身前是高樓的外墻,地面上還有密密麻麻的車燈明明暗暗地閃爍。 下方的人們想不到,在他們的頭頂,兩個男人正在zuoai。 “伊靈,別夾這么緊……”盛湖低吼一聲,腰上的動作卻一點沒有放慢。 “因為后面有傷,我好久沒做了,”項伊靈白皙的手指掐著欄桿,幾乎是在央求,“你慢一點,我傷剛好,受不了太激烈……” 盛湖聞言,先是慢了下來,用roubang在項伊靈的身體里磨了幾圈,待緊致的后xue放松之后,便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盛湖剛剛很細致地摸過,項伊靈后xue里外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大概是他自己也沒檢查過,不知道身后的血已經恢復成了迎客的模式。 項伊靈說他受不了太激烈,那就要干到他受不了,干到他求饒為止。 在公開的場合,項伊靈不敢叫出聲,他只得咬著自己的下唇,拼命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沒關系的,這么高,下面的人又聽不到你在叫?!笔⒑眢w前傾,和項伊靈一起俯瞰樓下的景色。 “萬一……萬一有人進來怎么辦?” 項伊靈努力忍著不在盛湖的刺激下發出聲音,以至于聲音都變了調。對盛湖來說,這話就是媚藥。 “他們看到觀景臺有人,不會進來的?!笔⒑纬掷m抽送,時不時戳弄熟悉的敏感點。 夜晚,溫度已經降了不少。但此時正沉迷性事的二人都大汗淋漓,身體好似火爐,源源不斷的熱量從身體里涌出,皮膚都變燙了,一點覺不到冷。 或許是在公開的場合有些緊張,項伊靈一改平日熟稔的模樣,一邊警惕地盯著入口的玻璃門,一邊腿越來越軟,在盛湖的猛頂幾下之后,呻吟著射出白濁。 完全沒有碰到yinjing都能射出來,真是yin蕩的身體啊。盛湖心想。 項伊靈呻吟也克制得很,但和平日中的不同,帶了隱忍。 盛湖有些欺負到美人的爽快感。 他及時抱住即將滑下去的項伊靈的身體,趁著高潮后后xue的收縮,大力快速深入數次,而后猛地一用力,將jingye射在項伊靈身體深處。 他已經愈發適應項伊靈的身體了。 項伊靈的身體里也很更多一次盛著他的jingye。 盛湖抱著脫力的項伊靈,看著項伊靈射在觀景臺地板上的乳白色精粘稠液體,不由分說地掰過項伊靈的頭,狠狠吻著他。 二人身體的熱度此刻才緩緩褪去,冷風一吹,盛湖打了個寒戰,這才放開了項伊靈。 他第一次見到項伊靈有些局促的樣子。 盛湖回到學校,本以為肝完論文進度的項伊靈會按時來上課,但第二天的課上還是沒見到項伊靈。 盛湖揪揪自己因為感冒微微有些痛癢的喉嚨。 難道他已經出國離開了嗎?昨天的飯局,莫非是他和自己的告別,只是因為自己纏著他zuoai,他才沒有告訴自己嗎? 腦補小能手盛湖又開始頭腦風暴。 思來想去一整節課,盛湖越想越煩躁,干脆決定去求證一番。 他下課之后,隨便挑了PPT上的一個問題,拿著去問任課老師。 當然,他這個上了大學幾乎就沒聽過課,只在項伊靈的指導下學過一段時間的學渣,不在乎老師有沒有把問題給他解釋清楚。 他只是想看看擺在講臺上的假條。 趁著老師翻書找來源的時候,盛湖裝作不經意地碰到桌面上疊在一起的幾張請假條。 不出意外,他看到了項伊靈的名字。 假條上面寫著“病假”。 項伊靈生病了嗎? 老師的講解盛湖左耳進右耳出,腦只顧盤算和項伊靈的聊天如何開場,才能自然又不失禮貌地表達“我想去看看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