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暴怒/激烈koujiao暴cao喉管,顏射jingye涂臉
在強烈的刺激下,朱利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再睜開眼睛,是被頭皮傳來的劇痛弄醒的。 他被拽著頭發往上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熱烘烘的yinjing扇了臉。因為剛才哭得雙眼都腫了起來,他抬眼都覺得費力,努力睜大眼睛往上看,然后就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睛。 蘭斯洛特面無表情地站在他面前,衣衫完整,只是裸露著自己勃起飽滿的性器。他的臉被壓到了yinjing旁邊,呼吸間全是性器的氣味,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瞥到周圍的環境,看起來是個旅館,他身下是一張綿軟的床,側邊有幾扇窗,對面是個廁所,能看見里面反光的鏡子。 對上了他的目光,蘭斯洛特捏住他的雙頰逼他張開嘴,然后一挺腰把guitou送進了他的嘴里,短促地講了一個字: “吃?!?/br> 魔力低微的小魅魔根本無法反抗,只能努力張大嘴,費力地討好這根對他的嘴而言過于巨大的性器。 他早已習慣于為男人koujiao,張大的小嘴好像是另一張性器,能吸會裹。jiba塞進去就會把嘴撐成一個小圓洞,面頰鼓起。他會用薄薄的兩片嘴唇包著莖身上下磨蹭,把口水涂得到處都是,柔軟的舌尖或是卷起來往馬眼里鉆,或是翻攪著舔弄莖身,總之不過一會功夫,男人們就會繳械投降,把他最愛的jingye射進他的嘴里和胃袋里,讓他饜足。 可這根yinjing不一樣,guitou抵到嗓子眼時還有大半露在外面,青筋夸張地鼓起,似乎還在跳動。 俊美的精靈王子擁有著一根和他的樣貌格格不入的性器,粗長到可怕的程度,可是顏色卻干凈粉嫩,只有guitou是飽滿的紅色。他甚至沒有厚重的體毛,皮膚白得好像剔透的雪,湊得極近也沒有那些傭兵身上濃重的汗味和腥膻味,反而能隱隱嗅到草木的清香。 這根性器曾經也進入過他的身體里,那是他們雙方的第一次,剛頂進去就讓朱利安嗚嗚哭叫著往外躲,惹得蘭斯洛特滿頭大汗,只能勉強笨拙地安撫他,親吻他呼痛的小嘴。哪怕在意亂情迷的時候,蘭斯洛特也照顧著他的感受,抵著他的額頭,摟著他的腰與他接吻,輕輕拍著他的后背,讓他能躲進寬闊的懷抱里,一邊哭一邊被哄。 眼淚又從眼角流了下來。 生理上的反應無法避免,他想要吐,喉頭劇烈地收縮,卻被精靈抓著頭發頂得更深。他只能努力放松著自己的喉管,讓自己好受一些。 “我不會再被你的淚水欺騙了?!碧m斯洛特居高臨下地望著跪在床上為他koujiao的小魅魔,用粗糙的拇指揩掉他眼角的淚水,然后反手舔掉,冷笑了一聲,“你這個小騙子?!?/br> 朱利安只覺得心臟跳動的每下都泛著難以忍受的疼痛,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勉強閉了閉眼,讓自己不要再做更多無謂的思考,前后移動著腦袋為他koujiao。 蘭斯洛特仍然冷著臉看著他,他略微仰著頭,閉著眼睛繃著肩,仍在細細淌著淚。這樣前傾的姿勢難以保持平衡,可他卻只敢用指尖輕輕搭在眼前人的大腿上,看起來像是不情不愿,可嘴卻張得那么大,小腦袋動得那么殷勤,嘴里好熱又好緊,濕漉漉的小舌頭討好地畫著圈舔弄莖身,就像是小貓舔水一樣。深入喉管的jiba在他的喉嚨處都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難以咽下的口水從繃緊的嘴角溢出來,弄得尖尖的小巴都濕了,雪白的臉頰上浮起曖昧的潮紅,眼角更是一片緋色,看起來色情而下流。 他原本已經松了勁的手掌忽然又用力按了下去。 “呃唔!”已經進得很深的yinjing又深入了一截。朱利安想要向后躲,又被后腦有力的手掌使勁按了下去。他的手指無力地虛抓了一下,最后緊攥成拳,只有掌根虛抵住蘭斯洛特的大腿。淚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覺得自己幾乎要無法呼吸了,鼻子根本無法吸到足夠的氧氣,讓他整張臉都脹成缺氧的潮紅。 劇烈痙攣的喉頭擠壓起來,卻只會讓男人更舒服,從鼻腔發出性感的哼聲,仍然毫無憐惜地快速挺腰cao小魅魔的嘴,飽滿的囊袋搖晃起來幾乎要打到他臉上。他被刺激得什么聲音都發不出,耳朵里只能聽見yinjing快速進出發出的撲哧撲哧水聲,精靈簡直像是把這張小嘴當成了一只沒有生命的jiba套子在cao,甚至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本就過分粗長的yinjing又漲大了一圈。 朱利安被噎得連連干嘔,蘭斯洛特卻在他的痛苦中開始射精。粘膩濃稠的jingye一股股地噴出,幾乎是直接灌進了他的喉管里,然后又被一把拔出來。 yinjing脫離濕熱的口腔時甚至發出了“?!钡囊宦?,他嗆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仍傻乎乎地張著嘴,就被jingye兜頭射了一臉。 不知道蘭斯洛特是多久沒有發泄過了,射得又多又濃,持續了將近一分鐘,讓小魅魔從額頭到張著的嘴里都被玷污了。嫩紅的舌面上糊了一灘白精,帶著些許腥味的白色液體甚至掛在了他的睫毛往下滴。直到被熱燙的jiba扇了臉,他才如夢初醒一般閉上嘴,“咕嘟”一聲把嘴里的jingye咽了下去,看起來還是懵懵懂懂的。 看著他這yin蕩的模樣,蘭斯洛特眼里簡直能冒出火,幾乎是立刻又勃起了,握著半軟的yinjing,用guitou頂在他的面頰上,把射上去的jingye抹開。 他不敢躲,閉著眼睛跪坐在床上,乖乖仰著頭任由他作弄,身體時不時輕輕顫抖一陣。 可他這副聽之任之的態度讓蘭斯洛特更是生氣——他對別人是不是也是這樣乖?他對多少人打開了腿? 他被多少人弄哭過?是不是也是一邊掉眼淚一邊求饒?哭起來是不是也是這樣鼻尖紅紅,嘴唇紅紅,讓人只想更惡劣地弄哭他,讓他崩潰地潮噴,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高潮,直到最后什么都噴不出來,只能無助地淅淅瀝瀝地尿出來,把自己弄成臟兮兮的小母狗。 只是這樣想一想他的呼吸就控制不住地變得粗重。 他惡狠狠地瞪著朱利安,打了個響指,便憑空冒出來許多紅繩,“唰”一聲竄起來。 “嗚??!” 繩子不顧他的呼痛,將他結結實實地綁住,擺出一個雙腿大開,雙手縛在身后的姿勢。這樣他連動都不能動,就連身前勃起的yinjing也被綁了個結實,讓他疼得眼里冒出了淚花,磕磕絆絆地開口:“蘭斯,輕、輕一點好不好……好疼……” 蘭斯洛特卻沒有說話,只是忽然死死盯著他胸前的吊墜,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你有什么資格還戴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