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塞xue
隨著最后一次猛挺,易書鏡瀉在了寧十七的嘴里。他扶著根部將巨物抽出,十七被留在口腔里的東西嗆到,按住胸口咳了起來,沾上濁液的嘴已經合不上,唇色紅得就像一朵初綻的海棠,讓人生出采摘的惡劣心思。 被捅得太深,嘶啞的喉嚨已經說不出話來,被吊著一只手的寧十七跪坐在床上艱難地喘著氣,上面的嘴合不上,下面被掠奪過的那張亦是,嫩rou被翻出的菊xue里還在淌著白色液體,挺翹的臀瓣與光潔的后背上布滿青紫掐痕。 這副被疼愛過的模樣實在可憐又魅惑,忍不住想將他拖入泥沼,然而微微隆起的腹部卻又多了幾分與之相悖的純真母性,圣潔又美好。 易書鏡的眼神晦暗不明。 昨日與meimei易書鏑的對話不斷在耳邊浮現。 “哥哥,你就不想知道為什么當年會被關進黑水大獄嗎?” “那日宮變時,五皇子為保命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了我?!?/br> “當年你剿滅了日月教后搜集了不少罪證,想必也發現其中與朝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吧。你動了他們的利益,自然會被他們恨之入骨?!?/br> “老皇帝坐山觀虎斗,早想削了易家的兵權,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暗下毒手?!?/br> “后來不知為何,老皇帝又留了你一命,所以才會被送去黑水大獄?!?/br> 往事已矣,易書鏡顯然不想再提。 “你究竟想說什么?” “別急,我要說的,自然是和你救下的這群日月教遺孤有關?!?/br> “不久前,日月教隱隱有東山再起之勢,邊境處頻頻現異動,此事關乎本朝百姓安危,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br> “只是這一查,便查到了些有趣的。想不到他們居然與突厥人來往甚密?!?/br> “日月教遺孤皆是雙性之體,能以男身孕子。若是我沒猜錯,哥哥府上藏的那只金絲雀應當就是個日月教遺孤!” 易書鏡神色一凜,沉聲質問她:“你在我府上安插了眼線?!?/br> “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身為重臣,將個jian細當成了心尖上的人,哥哥你可真是愚蠢至極?!碧箨庩柟謿獾乩湫Φ?。 “他不可能是jian細?!?/br> “是不是由不得你說了算?!碧髶P起下巴,神色囂張。 易書鏡仗著身高壓下一片陰影,警告道:“你要是敢動他分毫,休怪我不念兄妹情誼?!?/br> “兄妹情誼?!你何時將我當成親人過?你若是真有親情在,就不該當這個攝政王來與我作對?!?/br> 二人劍拔弩張,斗爭一觸即發。千鈞一發之際,匆匆來報的暗衛卻打破了這僵持的局面。 “稟王爺,寧公子不見了?!?/br> “咔”易書鏡負在后背的手指骨節一聲響。 太后瞧著他難看的臉色譏笑道:“怕不是知道了風聲,畏罪潛逃?!?/br> “你給我住口?!?/br> 寧十七被折騰得太累了,他本就懷有身孕,加之在荒郊野外睡了一晚后又渾身酸痛,現在被易書鏡強行行房事,連最后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累的只想閉上眼睛睡覺。 但男人卻不想放過他。 閉著眼的十七聽到一聲鈴鐺的聲響,他記得這個聲音,上一回來這間私牢的時候那鈴鐺響了一天。男人的手嵌入了他的臀瓣中,十七感到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私處。 “叮鈴” 一顆圓形的物件被塞進了后xue,異物感在腸道中漲開,十七如夢初醒,是那顆鈴鐺,堅硬冰冷的物件被溫暖的腸壁包裹,又擦過先前被roubang弄出來的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 易書鏡雙手架起了他的臀部,在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鑲在了后xue中的鈴鐺發出一陣聽不大真切的響動。寧十七想要將那東西摳出來,卻被一只手掐住了他的手腕拉過頭頂按住,另一只手則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身下,十七望著上方被怒火與獸欲灌滿的男人,輕輕搖了搖頭。 不要了,太累了,受不了了。 他想要阻止易書鏡新一輪的侵犯,可如被火燒的破鑼嗓子連一個字音也發不出來。 屁股一抬空,雙腿被突然抓住架在了男人雙肩上,濕潤的蜜xue口被那根粗糙的紫黑roubang大力摩擦著,媚紅的嫩rou翻開露出盈盈水光,還未等再次合上,那guntang巨物就從中擠了進去,一插到底。 寧十七發不出聲,便只能張大了嘴巴無聲求饒。 易書鏡裝作看不到,繼續cao干他。粗長的roubang在這個造訪過無數次的蜜xue中如魚得水,隨便一頂便將身下人頂得瀉出一聲嬌媚如絲的鼻音,即便日日承歡,那幽暗的xiaoxue還是如往常一般緊致柔軟,每一次進入都舍不得再離開。 男人cao得極重,一插,那嵌在菊xue中的鈴鐺就一聲響。在蜜xue中橫行霸道的孽根每一次的抽出又會插入更深的內xue,宮口在這胡作非為中被撞開,十七瞬間睜大了雙眼。 里面還有孩子,可不能亂來! 易書鏡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猖狂的roubang瞬間抽離了一點,十七頓時松了一口氣,然而下一刻孽根的cao干又開始如肆虐的風雨一般席卷而來,每一次的撞擊都將他拍打得頭暈目眩。 鈴鐺響個不停,寧十七在鋪天蓋地的情潮中幾欲要昏厥,終于在他差點要暈過去的那一刻,男人將孽根拔出,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射在了他的大腿內側。 十七感受到了一根手指伸進了他的菊xue中,將那顆濕漉漉的鈴鐺撥了出來扔在了一旁。 易書鏡親吻了一下那個隆起的肚子,又將被水浸透一樣的十七撈入懷中,抱著他輕聲道:“你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嗎?!?/br> 寧十七張著嘴,用嘶啞得像烏鴉一樣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回道:“我……我……我沒有?!?/br> “我知道?!蹦腥嗣嗣念~頭,安慰道。 你知道?! 之前因為種種原因被迫不辭而別的一點點愧疚感頓時煙消云散,十七怒不可遏,咬著牙瞪著眼前云淡風輕的男人。 你知道還敢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