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飽小官人
“是你……” 寧十七嘴唇翕動,愣怔地望著上方的男人。 他穿著華貴的錦衣,姿容絕世無雙,嘴角噙著一點笑意,青絲如瀑垂落在十七的鎖骨上,如同曖昧的撫摸。 “是我?!蹦腥诉M一步低下了頭,與寧十七的鼻尖僅一寸的距離,二人的呼吸在相互糾纏。 “你怎么會在此處,”十七側頭掃了一眼束縛著他四肢的東西,金色的細鏈從身下躺著的大床四周延伸而來鎖住了他的手腕,“把我關在這里又究竟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報復你?!彼抗庾谱频?。 十七硬著頭皮追問,“報復我什么?” “報復你強占了我的身子,又對我始亂終棄?!彼f得自己像個被寧十七奪取了清白的黃花大閨女,實屬有些厚臉皮。 可十七卻當了真,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而反駁不了什么。當初確實是他先去勾引了男人,又自己恬不知恥地張開腿坐上去強行被cao,最后卻因為想要過上正常男子一樣的生活而心生后悔一刀兩斷。 寧十七偏過了頭去不敢與男人對視。 男人看出他的心思,心中被他愧疚示弱的模樣攪得一池漣漪,嘴上卻依舊逗弄著他。 “你日日夜夜向我求歡,掏空了我的身體,差點害得我精盡人亡最后卻想一走了之。你這樣害我性命,又冷漠無情,我如何不能想報復你?!?/br> 說得這樣露骨,寧十七終于聽出了他葷話中的戲弄,轉過頭來咬著牙看他:“你放屁!你爽得很,腰都被你折斷屁股都被你捅爛,分明是你害了我?!?/br> “噗”,男人被這直白的話語逗得笑出了聲,唇角一揚,捏住了十七氣得鼓起的臉,調戲道:“我的十七,你真是可愛。為夫可沒有想弄壞你的心思,明明每次都是你底下那張小嘴主動咬住的我?!?/br> 說罷,他一頂胯部,那被唇rou吸住的孽根重重撞了一下xue口,guitou蹭進去了大半。 十七被撞得身子一抖,那“叮叮當當”的鈴聲又想起,而他卻只將注意放在了“為夫”兩個字上,“什么‘為夫’,我和你又不是夫妻,真是不要臉?!?/br> “你我都有了夫妻之實,怎么能不算夫妻?難道你覺得是我們對野鴛鴦,嗯?”話音剛落,他又重重一頂,整個guitou都捅了進去卡在了蜜xue中。 “你我都是男人,你憑什么說是我夫君?!睂幨卟环?。 男人點了點頭,似乎很贊成,于是沉聲蠱惑道:“你說的對。那我的好官人,今日就讓妾身來好好伺候你?!?/br> “你!唔……”十七被他一句“官人”弄得漲紅了臉,剛想開口男人卻吻了上來,沾上蜜xue水漬的舌頭將十七所有的牙齒的舔了一邊而后勾住他的舌頭纏了上去。 二人吻得難舍難分,分開時扯出一條長長的津水。男人的錦衣松了大半,露出的寬闊胸膛在不斷起伏。 “官人自己的味道,嘗得如何?” 十七被他吻得情欲激起,咬著唇晃動了胯部,咬緊了guitou的rouxue在吞咽起來,無聲暗示著接下來的交合。 “好官人莫急,妾身這就喂飽您?!彼旖鞘茄诓蛔〉男σ?,又虔誠地吻了吻十七的額頭,像是儀式開始前的莊嚴禱告一般。 男人雙手插入寧十七后腰下的空隙里,沿著漸漸往上的曲線捏住了柔軟的臀瓣然后托起,十七的腰身瞬間被抬高。擠在他雙腿間的男人半跪著挺起了身子,之前擋住的光芒又照射下來,十七瞇著眼望向床頂,幾條金鏈的尾端都連接在了懸掛著的一個金色鈴鐺上。 卡在洞口的guitou開始有了動靜,隨著男人腰腹的猛挺在慢慢搗入xue道。 “不過一個月時間沒吃,官人的小洞就這般干澀緊實?!?/br> “不許再說了!” “妾身知道了,妾身好好干?!?/br> 那捏著白臀的雙手大肆揉搓著這兩團嫩rou,紫黑的大roubang還在半道上開著路。十七四肢被他鎖住動彈不得,只得仰頭閉著眼干著急。 男人似乎很享受這種緩慢推進的過程,仿佛要將每一寸溫暖的內壁都細細撫摸,繾綣綿長地與之貼合。 “別磨蹭?!睂幨卟荒蜔┑靥嵝阉?。 回答他的是停止了前進的孽根,大概是在準備著什么,還沒等十七再一次催促,男人便緊緊抓住臀rou固定住,然后氣勢洶洶地揮刀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嗯——!”這一捅,直中xue心。十七的指尖掐進rou里,爽得幾乎要昏了過去。男人見他得了趣,愈發猛烈起來,床頂的鈴鐺也響個不停。 “官人,舒服嗎?” “官人,爽快嗎?” guntang的孽根灼燒著蜜xue,撞開嫩rou插入宮口后迅速抽回,又再一次破壁深入,yin水隨著抽插止不住地泛濫,染濕了身下的一片床單。 寧十七潮紅的臉上滿是情欲,叫床聲比鈴鐺還響。他不著寸縷地被金鏈束縛,卻又因為這樣的姿勢而變得yin蕩。 望著身下身體被迫大開、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人,男人的孽根就愈發腫脹,連的caoxue的動作都賣力了幾分。 不知鈴鐺響了多久,也不知子孫袋與秘處的碰撞聲持續了多少,男人終于將飽滿的一泡精水射進了zigong。 他雙手放開了十七的臀,將roubang抽出來抖了抖,寧十七則癱軟地躺著喘氣?!芭距睅茁?,男人將鎖住十七四肢的金鏈打開,在他被勒紅的手腕上烙下一吻。 沒了束縛,寧十七立馬撐著手起身,見男人還跪在他的腿間,忙柔若無骨一般纏了上去,面料舒服的錦衣與細膩的肌膚相貼,十七攬住他的脖子,順著男人之前的胡話低聲道: “娘子,我還想要?!?/br> “小饞鬼?!蹦腥宋橇宋撬麧M是汗水的鼻尖,伸手將懸掛著的鈴鐺取了下來,穿上一條綢帶掛在了寧十七的脖子上。 “你當我是貍奴嗎?” “是,”男人挑動了一下鈴鐺,“我的官人定是這世上最會吸人精氣的貍奴妖變的?!?/br> 十七白了他一眼,拉住他亂摸的手探到了他濕潤的xue口邊緣,“快喂喂它?!?/br> 唇rou吸了一下手指,男人忙抽回了手將另一個龐然大物抵上。有過一次cao入,這回搗入蜜xue毫不費力,xuerou咬著roubang,roubang攪著xuerou。寧十七抱著男人感受著他大力的抽插,脖子間的鈴鐺也隨著兩具身體的晃動而繼續作響。 到達高潮時,熱流仿佛流過了全身,寧十七緊緊攥住男人后背的衣物,扯著嗓子舒服地叫了一聲。他光裸的身軀上滿是男人留下的痕跡,鼓脹的小腹有點莫名的酸痛,但十七沒放在心上,男人將他抱在了懷里,用衣袖擦拭著污濁的雙腿。 “這究竟是什么地方,為什么要關我在這?!?/br> 寧十七掃了一圈燈火通明的屋子,除了一張大床便只有墻上掛的幾幅字畫和一個柜子。 “這是請墨家后人造的私牢,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專門用來關住那些不聽話的金絲雀。十七,你可別想著逃出去?!?/br> “‘那些’?”寧十七掐了一把男人環在他腰間的手,對著這兩個字眼發起了火,“原來你藏著不少人啊,那還困著我做什么!” 男人突然傻了眼,怎么也想不到隨口說的一句竟惹得懷里人炸了毛,他親吻著十七的臉頰安撫。 十七見他還不解釋心又冷了幾分,忙要推開他,但突然小腹一陣抽痛,他痛得捂住肚子揪緊了男人的衣服。 “好痛……” 男人聞聲低頭,只見懷中人臉已煞白,而身下大腿間卻流下一道觸目驚心的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