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河里被指jian
月黑風高,一匹疾馳的駿馬飛奔在崎嶇的山道之上,待遠處燈火通明的縣城完全沒入樹影中時,才停下了馬蹄。 寧初一一襲黑色勁裝,腰間刀鞘上細細刻出兇獸圖騰。柴火上架著的山雞已烤熟,他抽出長刀一揮,霎時烤雞劈成七零八落的幾塊落在地面鋪的油紙上。 “快吃吧,別餓著了?!彼麑⑾隳鄣碾urou遞給了寧十七。 “姐……哥哥,你也吃點?!?/br> “不了,我這幾日聞不得油膩葷腥?!闭f罷,他將食物塞進弟弟懷里,隨后跑到破廟角落處嘔吐了起來。 寧十七欲言又止,呆呆捧著那烤雞坐在了原地。 這一日之內,他經歷了太多事。先是黑水大獄無故起火,負責值夜的十七因瀆職被問責扣押,接著又一個蒙面刺客從官兵手中救下了他。 然而刺客揭下了面具,卻露出一張令十七震驚的面容。他怎么也想不到一直相夫教子的jiejie寧初一會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能飛檐走壁的武林高手。 他有太多問題想問,但寧初一只告訴他,黑水大獄失火一事遠不像表面那樣簡單,這其中牽涉到了許多尋常百姓不能惹的人,而十七也只是一個去無辜送死的替罪羊。至于初一身份的事,卻說來復雜,以后自會將所有實情告訴他。 夜幕下,群山崢嶸,一望無際。寧初一將韁繩遞到十七手中,道:“往前就過了雍州進入涼州地帶,你這幾日先去那里避避風頭,等風聲過了我再去接你。我家中還有孩兒,實在放不下心來,所以無法與你同行?!?/br> “十七,一路保重?!?/br> 寧十七點點頭,翻身上馬沒入夜色。 黑夜暗如濃墨,月色淡淡,寥寥幾顆星辰懸掛蒼穹。十七騎著馬跑了一段路,身上已是大汗淋漓。正巧路過一條蜿蜒長河,水流平緩,他下車將韁繩拴在了樹上,撥開了灌木叢來到河邊。 今晚的月光并不亮,十七只能摸著黑脫下衣物。河水微涼,十七裸露著淌了進去,全身毛孔浸泡在水里,汗液與污垢洗刷殆盡。 他掬起一捧水輕輕砸在脖頸間,水流沿著微微凸起的脊骨緩緩滲入挺翹的臀股。突然,被拴著的馬發出一聲嘶鳴,十七警覺地轉過頭去,馬兒卻又安靜了下來,最后沒有發現什么異樣。 可是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好像暗處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窺視在他。 寧十七定下心神,只道自己如今像只驚弓之鳥。他又往河中央走近,河水已漸漸沒過腰間,他沾了清水的手不斷擦拭著這副勁瘦的身軀,手掌劃過脖子,劃過rutou,劃過小腹,劃向被水淹沒的下身。 灌木叢里窸窸窣窣發出一陣聲響,十七停下了洗澡的動作,再次警惕地看了一眼,聲響便又停止。他疑惑地回過頭只覺得怪異,但洗澡的動作卻加快了。 一陣馬蹄聲傳入耳中,接著便是又一聲的嘶鳴,不遠處樹林間恍然出現一匹馬的影子,十七大驚。 不好,他的馬跑了。 與此同時,身后突然發出重物落水的聲響,重重濺起了一灘水,十七還沒來得及回頭,一雙大手便捂住他的口鼻,將呼叫聲死死按回口中。 樹上的棲鴉從林間驚起,展翅飛向夜空。寧十七光裸的后背緊緊靠在綢緞布料制成的衣物上,那不知何處出現的陌生人單手將他緊緊圈住。那人的衣袖被打濕,沾水的袖口牢牢貼合在十七的肌膚上,惹得他極度不適。 陌生人的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了寧十七后頸上,他汗毛立起不斷想掙脫,可捂著他的手中卻有一股怪異的香味,他被迫吸入了這香味后便愈發無力起來,身子漸漸癱軟下去,被人撈在懷中。 糟糕,是迷藥。 他四肢無力,頭無力地靠在了那人肩膀上。十七感覺到那人環在腰間不安分的手在漸漸往下。 “不要……” 陌生的手沒入水中,順著他小腹下方的溝壑緩慢摸索下去,在觸碰到柔軟的一道rou縫時才停住。狡猾的指尖摩擦著外xue,將rou蒂捏了起來反復揉搓。 寧十七咬牙切齒,恥辱感猶從頭頂澆下,他恨不得立馬把這個登徒子碎尸萬段。 然而“登徒子”卻不肯罷休,在門戶外輾轉了一陣,捏的xue口通紅,又繼續探入內間。他往rouxue里擠入兩根手指,手指又慢慢撐開將xue口打開,帶著涼意的河水霎時涌進門戶。 僅在門口徘徊又怎么能過癮,那兩根手指借著河水的潤澤,附上rou壁繼續入侵。待整根手指被吞入,緊貼著溫暖xue道的手指就開始大力攪動起來,嬌嫩的rou壁頓時劇烈收縮,絞住了手指不肯放松如在挽留一般。 被下了迷藥的寧十七意識開始模糊,被陌生人手指侵犯的舒爽感與羞恥感交織在一起,他想推開這個惡心的流氓,卻又因為性器被挑逗而可恥地起了反應。 那人還在樂此不疲地用兩根手指搗弄著蜜xue,寧十七卻漸漸失去了意識,腦袋從陌生人的肩頭漸漸滑落。在要摔入水中的那一刻,那兩根該死的手指終于抽出,而一雙手卻捧住了他的臉。 天太黑了,他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容貌。沉重的眼皮即將就要闔上,陌生人的嘴唇卻貼了上來吻住了寧十七。 “砰!”,二人雙雙倒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