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小狗歸我了(劇情章,但是來都來了就看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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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諾克并不是那種腦子不好還不講道理的蟲,他昨天是氣急了,但是今天整個白天看上去還算正常,除了挑食找茬睡懶覺之外并沒有什么大問題,所以哈里森也就放松了精神,準備把和柯諾克的相處回歸正常模式。 哈里森在做早飯前就發現了,自己耳朵上的環只是草草的扣在耳朵上,雖然疼,但確實一揪就掉,所以早上那場胡鬧對他來說其實是一場賭上頭了的癡夢一場,沒必要糾結于此。 這樣的結果就是柯諾克準備睡覺前整點活的時候,哈里森遲遲沒有出現。 誒,瞧我這暴脾氣。 柯諾克努力從床上掙扎起來,卻看到哈里森在樓下客廳收拾殘局,嘖,不就是走的時候“不小心”碰灑了咖啡杯嘛,至于這么半天還沒弄完? “在做什么?”柯諾克趴在扶手上撐頭,撓撓臉頰,準備編理由找個茬。 哈里森知道他在睡前一般心情不錯,也隨口答到:“在清理桌布上的咖啡漬,這個很難弄的,明天得換那塊少爺不太喜歡的了?!?/br> 糟糕!我的漂亮桌布QAQ 柯諾克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但是好嘛,送上門的借口,不要白不要。 “沒本事弄干凈就別在那磨磨唧唧擾我睡覺?!鳖D了一下又補了一句“滾上來?!?/br> 關上房門就可以討論一些別的事情了,比如: “哈里森,你膽子大的很啊,你剛剛叫我什么?” “少爺,怎么了嗎?” “反了天了,難不成你還真的想和杰米拉雙宿雙飛?” “???這事和那個杰米拉有什么關系啊?!?/br> 畢竟哈里森與柯諾克年紀相仿,也不是生來就成熟穩重的蟲,聽到事情的發展慢慢變得風馬牛不相及,也忍不住破了功。 “我再問一次,他全名叫什么” “杰米拉·查理恩?!?/br> “雌君是誰?” “威廉家主君的雌子?!?/br> “新娶那個雌侍什么時候?” “上個月25日?!?/br> 雖然柯諾克本身記不得,但是從哈里森對答如流的樣子看起來應該是全對的:“你對人家的生活瑣事記得這樣清楚,難道不是一片癡心,為將來綢繆規劃嗎?” 柯諾克越說越來氣,開始給哈里森扣帽子:“怎么有你這種蟲,朝三暮四,不知羞恥……”。 哈里森雖然話少,但幸好不至于笨嘴拙舌:“我是少爺的管家,為您解決生活問題是理所應當的,并沒有多余的心思在旁人身上?!?/br> 好嘛,你聽聽,好一個盡忠職守的管家,好一個無理取鬧的主人。 “所以少爺我是自作多情了?也罷,你若與我劃清主仆界限,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放你自由,再借名號予你庇護……” 柯諾克縱然任性了些,但總歸是在熟人面前,在此之外,雄蟲道德基礎他一向掌握的很好。 哈里森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做到管家課程里的要求,畢竟對于柯諾克,他的細心呵護終究是私心占了上風,這讓他有些內疚,心里總是酸酸澀澀地仿佛搨著一塊濕毛巾,讓他透不過氣。 哈里森只能想:那就再對他好一點吧,再縱著他一點。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什么都可以聽他的,但是我的真心不可以被忽視被誤解。 “少爺…雄主…奴不是這個意思…奴…愿受雄主差遣?!?/br> 哈里森連忙跪下,頭挨著手伏在地上。 哈里森知道柯諾克喜歡的樣子,與自己不完全相像,但是他可以滿足其中的某些特質,更別說自己的工作就是陪伴他啊。 多么合理的借口,虛偽又狂妄的念頭。哈里森對自己嗤之以鼻,卻仍企圖用更低姿態求得雄蟲的寬恕,畢竟雄蟲雖然在笑,但卻已然氣極。 “什么差不差遣的,怎么倒弄得是我仗勢欺人一樣?你既然不愿意就自己走???” 柯諾克向來瞧不上別的雄蟲把所有雌蟲都按一個模子修修砍砍,弄出一堆沒有主觀的玩具來,現在卻有點后悔,早知道就這樣弄好了,總好過到手的羊脂美玉自己飛走了。 哈里森自覺說不明白,想起了自己的日記本。 那些不見天日的小心思,終于要到了大白于天下的時候了嗎? “雄主,奴可以去拿個東西給您看嗎?” “去吧?!笨轮Z克端起了家主的氣勢,微微點頭示意。 哈里森很快就回來了,捧著一本紙質筆記本給柯諾克看,柯諾克接過來,哈里森就順勢得寸進尺地跪得離他更近。 本子有些泛黃,可見是有些年頭了,它的主人也很愛護它,把一個本貼成了兩個厚。 柯諾克看到自己的名字先是一怔,然后瞥了一眼哈里森又繼續看下去。本子里的字跡從青澀到成熟,感情也從平淡慢慢熱烈,是哈里森從來沒有展現出來的熱情洋溢。 或許他展現了吧,在今天早上叫醒我的時候?柯諾克又想到。 “我昨晚給你的耳釘呢?”柯諾克攤開手放在哈里森面前。 看著哈里森躲躲閃閃不愿意和自己對視,柯諾克不由得感嘆:“哪來的小狗,這么不懂規矩?!?/br> 它不會撒嬌,只會瞪兩眼珠子看,哈喇子流一地,你不給他吃就一直流。 “我不想和你說對不起,但是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