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寧可給別人當狗嗎(有H,但是我也說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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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諾克在熟人面前是暴躁且易怒的,而嗜虐的欲望往往在暴怒中瘋狂生長。 哈里森在柯諾克生氣的時候通常秉承少說少錯的原則,悶葫蘆一樣逆來順受,他總覺得自己和柯諾克不像一般情侶,柯諾克對自己的感情更多的是自小相識的熟稔,自然也就看不出來柯諾克對他雌雄間的占有欲。 柯諾克往??倳諒澞ń钦{侃哈里森遲鈍,卻因為喜歡看哈里森后知后覺時的尷尬表情,從不愿意主動點破。但是這件事終究超出了雄蟲的接受范圍,再加上雌蟲一路上顧左右而言他的行為,柯諾克氣急了,踩著哈里森的胸肌,俯下身靠近他的耳邊,語氣是刻意但冰冷的纏綿:“我現在命令你,去你該在的地方等我?!?/br> 這次不需要哈里森判斷,雖然不知道錯在哪,但雄蟲的語氣很明顯是要他去地下室,那才是犯錯雌蟲應該在的地方。 哈里森走進陰暗的地下室便垂著頭跪著,但是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掃過四周的器具:這里棚頂到處都是能懸掛各種鐵鏈和繩索的軌道和掛鉤,大型的三角木馬和束縛架都分散開放置在房間正中,角落里擺著鐵籠,比較小的則被陳列在展柜里,為了方便雄蟲挑選,旁邊還配置示意的圖片。 這是雄蟲標準住宅配備的刑具,材質以冷硬的鋼鐵為主,顏色也是讓蟲膽寒的純黑,但是大型器械上方卻用暖黃的射燈照亮,讓所有籠罩的東西都透出yin靡的光澤。 柯諾克走進來時只看見哈里森跪在地上,垂著頭,從這個角度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剛硬起來的心又不免柔軟,想著在給他個機會便開口問:“你和杰米拉怎么回事?” 怕哈里森聽不明白,柯諾克還刻意挑明了主語。 哈里森的平日工作是照顧雄蟲的生活,需要想到主人所想不到的地方,是查余補漏的工作。所以他出于管家的職業素養,詳細而全面地講述了自己和杰米拉的淵源。從兩人第一次見面交流講到最近杰米拉納了新雌侍柯諾克交代自己準備的禮物。 這種盡職盡責面面俱到的行為,這次換來的卻是柯諾克的徹底失控。 柯諾克被嫉妒燒昏了的腦子完全聽不出來哈里森對杰米拉的記憶和評價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他只聽到哈里森杰米拉兩蟲相識多年,哈里森對杰米拉什么時候娶雌君還很關心。 這算什么事啊。 雄蟲對信息素很敏感,所以柯諾克明確的知道哈里森沒有和杰米拉有過多的接觸,但是這樣反而更讓他難受,一個原本堅定選擇你的蟲突然放棄,身子還在,心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照柯諾克看,這兩人活像對苦命鴛鴦,而自己就是那個大棒。原本還打算娶來當雌侍寵著的,現在看來多少有些自作多情了。 “和杰米拉的事隨便你吧,現在,脫衣服?!奔热皇前舸蝤x鴦,那就直接困住他好了,反正是絕不可能放他走的??轮Z克打算行使雄蟲的權力,在這種情況下,由不得雌蟲反抗。 況且,哈里森也沒打算反抗。 哈里森是很高興做這個的,他只覺得自己多年的暗戀終于開花結果了。他覺得自己和大多數的雌蟲一樣,只是很幸運有了自己心儀的雄蟲,而且自己在他心里還是有一席之地的,所以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自認一個不稱職的管家,哈里森總是愿意把對柯諾克的底線放到最低。什么身份都無所謂,只要不白白作踐了自己的心意就好。 哈里森知道柯諾克的耐性向來不好,在這種情況下,越拖便是越錯,所以他站起來,干脆利落的脫掉衣服放到一邊,又重新跪好。 再正常不過的動作了,可是柯諾克偏偏拿這個借題發揮:“我記得我剛才沒說讓你起來吧。嗯?” 這話說的就多少有點無理取鬧了,但哈里森也不氣,只一味地忍氣吞聲,乖順的低著頭。 “不說話是吧,那你今天也沒必要再張嘴了?!笨轮Z克從展柜里挑了個口環,地下室這種地方的東西講究一個簡潔但強勢,金屬的圓環被皮帶束緊在口腔里,卡著頜骨不能移動,舌頭被從環里牽出來玩弄,不能吞咽的口水很快就順著下巴淌到頸窩,讓哈里森敏感的挺起胸膛。 “嗯,很好?!笨轮Z克繞到身后捏捏哈里森的頸子,又用一種曖昧的虛抱姿勢在他的乳尖加了兩個乳夾,很普通的玩意,除了帶來疼痛沒有別的價值。 是啊,他惹我生氣,我憑什么讓他好受呢? 柯諾克氣著氣著開始邏輯自洽,心思不寧,信息素也開始躁動不安。醉人的茉莉香氣縈繞開來,哈里森也在一邊扭蹭起來,欲望難耐,卻顧忌著柯諾克的命令不敢亂動,手指腳趾都不安分的摩挲不停。 柯諾克摳著口環把哈里森拉到束縛架上,四肢連同脖頸一同用金屬環扣緊。給雌奴標記歸屬是很簡單的,在隨便什么地方穿個環就好,但是柯諾克挑挑揀揀嫌影響手感,最后把之前準備好的戒指扣在了哈里森的耳垂。 如果可以讓哈里森照個鏡子他就會發現,自己的耳垂并沒有穿孔,只是戒環被用力按緊了,所以和那對乳夾一樣,帶來連綿不斷的疼痛。 雌蟲仿佛承受著什么過分的痛苦渾身顫抖,但是他的雄主不在意,又往他的xue里塞了三個跳蛋,它們連起來頂到很深的地方。他的敏感點在哪沒有蟲關心,跳蛋只是機械但強烈的震動著,給未經情事的花xue以過分的刺激。 哈里森不情愿,但是敏感的身體義無反顧的向著高潮沖刺,快感讓他眼前模糊一片,在一片水霧的籠罩下,他仿佛看到雄蟲在嘆氣,他說:“憑什么呢?你寧可給別人當狗嗎?” 哈里森說不出話,只能搖頭,但是因為脖頸被扣緊,這微小的動作沒被發現。怎么會呢,他想,我唯一最愛之人,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