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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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身不是個悶葫蘆,他雖然不是話癆得厲害的人,但也不是一聲不吭什么都不說的人。 這其中肯定發生了什么。 我作為他的男朋友,實在很擔心他的情緒,到底怎么了呢?問他也不愿意說。 戀人之間有倦怠期我是明白的,我沒想過能和他走得多遠,但也沒想到這會來的這么快。 - 張恒和我的關系越來越親近了些,下課鈴剛打響就跑來找我。 他拉開前桌的凳子坐好,玩著我放在桌上的筆袋,語氣歡快的跟我說話,“原初,這周六你有時間嗎?” 我正在冥思苦想老師布置的習題,沒多想太多就應了句嗯。 彥身去打籃球了,這個時間他總是會被一群少年簇擁著去打籃球,好像非他不可一般,他沒辦法,只好每次都答應下來。 “那周六出來玩嗎?” 我抬起頭看他,疑惑道:“玩什么???” 他撐著頭想了想,“嗯……你有什么想玩的嗎?” 我握著筆,筆尖在草稿紙上無意識劃過。 想玩的嗎? 好像從有記憶起,就沒跟人出去玩過……突然這樣問我,我也想不出來??墒?,如果說自己不知道有什么玩的話會不會被瞧不起。 仔細想想,我能了解到的娛樂場所只有小時候,從電視里看到的游樂場了。 于是我輕聲說了句,“游樂場吧?!?/br> 張恒沒聽見,問,“什么?” 我說,“游樂場吧!” 他摸了下下巴,仰著頭像在回想著什么,過了一會才道:“游樂場啊,我上次去好像還是小學的時候,不過聽說xx區新開了個游樂場挺刺激的,那我們周六就去那里玩吧!” 他拍了下掌,就決定好去游樂場了。 “就我們嗎?”我問,“彥身呢?” “彥身啊……”他眨了眨眼睛,白凈的小臉上都是狡黠,“我昨天就問了他了,他說沒興趣,讓我帶你好好玩玩呢?!?/br> 我咬了下嘴唇,不明白彥身為什么要拒絕,明明在一起后就從沒有分開過的。 張恒站了起來,把凳子放回原位,跟我揮了揮手就回去了。 上課鈴響起,彥身帶著一身熱氣回到教室,我見他頭發都被汗水浸濕了,急忙從課桌里掏出毛巾想給他擦擦。 他遲疑了一秒后躲開了我的手,接過毛巾說:“我自己擦吧?!北愦瓜骂^將毛巾蓋在頭上慢慢擦起來。 我愣愣的看著他動作,手還維持著伸出去的姿勢。 毛巾是我見他總是濕著頭發回來,特意買的。以前都是我替他擦,可此時這點觸碰也不讓我做了。 回想一下,從張恒主動跟我打招呼開始,他就這樣了。 整天不是發呆就是玩手機,情緒也不太高。 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像往常那樣纏著我,平時相處起來也恢復成朋友的界限,就像,就像,不喜歡我了一樣。 我收回手,將雙手交握放在桌上,想要冷靜下來,身體卻還是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如果彥身要分手怎么辦…… - 因為彥身的關系,我也開始情緒低沉起來。 我開始害怕醒來。 甚至幻想出,一覺睡醒后彥身沉著臉坐在床邊看著我,見我醒來,就皺著眉叫我收拾好行李滾出去。 他皺起眉的樣子很兇,我從未見他對我露出這副表情,所以這回見了,竟將我直接嚇得跌下了床,屁股好痛,心臟也好痛。 我不想要那樣,我只想,只想和彥身在一起。 - 周六早晨醒來的時候,床上只剩我一人了。 放在床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拿起來看,是張恒發來的短信。 [原初,我快到游樂園門口了,你在哪???] 我尚還昏沉著的大腦看到這條短信后瞬間就清醒了,才想起來今天和張恒約了去游樂園。 我立馬起來換了身衣服就出了門,這片別墅區不好打車,我走了好久走到主干道的公交站才終于上了車。 我翻出未讀消息看了一圈,都沒能從中找到彥身的留言,頓時有些失落的關掉了手機。 然而此時,剛剛晨跑完的彥身正提著給我帶的早餐往家里趕去。 若是我能晚一分出門,說不定就不會錯過了。 - 張恒是個很自來熟的人,從他能跟我這樣懦弱的人相處的這么熟絡就能看出來,所以和他待在一起總是很自在。 他很會觀察照顧人,即使已經從我生疏的cao作中看出我可能從未來過這種地方,也并未點出來笑話我。 我們剛結束一場云霄飛車下來,第一次玩這種刺激的項目讓我雙腿都開始打起顫來,不得不扶著他的手下樓。 他見我這副樣子,有些懊惱的開口:“對不起,原初,我沒想到你會這么怕?!?/br> 我白著一張臉,小心翼翼的踩著階梯向下挪,聞言沖他搖了搖頭。 “沒關系,總要玩過才知道怕不怕嘛?!?/br> 他愣了下,笑起來,“也是?!?/br> “那去坐摩天輪嗎?” 我看了眼漸漸下沉的夕陽,忍不住擔憂起彥身,今天一天了,他都沒給我發信息,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歉意的開口:“對不起,我想先回去了?!?/br> “這樣啊……”他惋惜著一張臉。 “真的不能坐一次嗎?我有話想對你說?!?/br> ???我驚訝的看著他,疑惑,“有什么話不能現在說嗎?” 他眨了眨眼,搖頭,“不行哦,必須在摩天輪上我才能說?!?/br> 我越發疑惑了,這是什么新游戲嗎? 張恒總是對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很感興趣,以前在學校時就會跟我說一些,很是新奇。 他說這些都是從手機里看來的,我回到家拿出來搗鼓了好久,還是沒能找到他說的東西,沒辦法,只能每天到學校聽他給我講了。 回神我對上他認真看著我的眼睛,正要答應,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