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媚濡香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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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讓我看看你今天穿的是什么內褲?!毖ρ觽壬硖稍谥裣?,撩起自己雀衣的下擺,故意露出下體,一副流氓派頭。不過因為他年紀小,長相又討人喜歡,即便嘴里花花,也是個讓人討厭不起來的小流氓。 卞天豪臉色漲紅,偷看了袁博一眼,見袁博雖然臉色鐵青,卻偏開頭,似乎擺明了不會阻止,這才害羞地膝行到薛延面前,背對著袁博,將雀衣的下擺撩起。 薛延一看,就瞪大眼睛:“哇,這是什么,好色啊?!?/br> “回稟主上,這個就是細兜布?!北逄旌酪坏┬邜u太過,臉上的表情就會僵硬起來,口氣也硬邦邦的,倒好像態度不佳。不過薛延并沒有在意,他反倒好奇地湊過去細看。 只見卞天豪胯下,一塊窄窄的單薄白布蓋在他的性器上,那白布的寬度勉強和卞天豪未勃起時的性器等寬,緊緊地兜著里面那形狀明顯的性器。而且可能是因為天氣比較熱,加上卞天豪一直比較緊張,所以本就比較單薄的白布已經被汗水浸濕,越發透明,guitou的形狀都清晰可見。而性器下面那兩顆如同豐滿果實般的睪丸,更是根本無法遮住,因為這小小的布塊后面只連著細細的繩子,這根細細的白繩就這樣兜在兩顆睪丸之間,往后沒入了卞天豪的雙臀里。 薛延直接伸出手,隔著凈兜布捏住了卞天豪的性器,手指像捏住一根果實一樣揉捏著卞天豪的guitou,手指馬上就感覺到了guitou表面的濡濕,他嬉笑著說:“你剛剛在想什么???怎么guitou都濕了?是不是在想色色的事情?” “沒有……只是、只是天熱而已……”卞天豪連忙辯解。 “不可能吧,哪有人在這么好的日子里會想著學習啊禮儀啊什么的,而不是想著做快樂的事呢?”薛延壞笑著瞇起眼睛,將卞天豪的guitou從細兜布側面勾出來,被他摸了兩下,下面就已經忍不住硬了,很快就在薛延的手里增長,并從雀衣的下擺間伸了出來。 薛延握著卞天豪的性器,手掌箍住了卞天豪的guitou,拇指順著guitou頂端,從馬眼一直往下捋到系帶,如同撫摸什么寵物的腦袋一樣。被摸一次,卞天豪的性器就顫抖著吐出yin水,將整個guitou打濕,摸起來更加順滑,馬上就被搓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 “guitou搓一搓,生活快樂多?!毖ρ游χ?,還故意翹起腳,看向袁博。 袁博肅容端坐:“主上,如果僅僅為了氣我,就戲弄他,這是對他的羞辱。將一位滿懷誠摯敬意來侍奉您的狼族,當做羞辱我的道具,這樣的狼主,是不能服眾的?!?/br> “啊……”薛延的動作一下就頓住了,表情也漸漸有了委屈的跡象。 卞天豪趕緊說道:“這是主上對我的寵幸,并不是戲弄,能夠將畜根呈給主上把玩,是我的榮幸?!?/br> 薛延馬上順著說道:“你看,明明這是他主動的!” 袁博不贊同地搖搖頭,盯著卞天豪皺起眉頭:“你們啊,也實在太寵溺主上了,該有的骨氣要拿出來??!” “您倒是很有骨氣呢,天天臭著臉說東說西,煩都煩死了?!毖ρ硬凰亍暗吐暋蓖虏鄣?。 被薛延這么明目張膽地嘲諷,袁博面沉如水,緊繃著臉,說不出話來。 “天豪,喜歡我這么摸嗎?讓我摸摸你的后面,看看什么是內生媚相好不好?”薛延趴在卞天豪身上,聲音軟糯地撒嬌道。 剛剛被袁博批評了,卞天豪本來心里有些愧疚不安,可是、可是……主上他叫我天豪誒?這根本沒法忍得吧,怎么可能拒絕得了呢? “主上嫌我多嘴多舌,我能夠理解,但主上若是處處都能做好,我也就不會這么討人嫌,早就功成身退了?!痹┐藭r沉著聲音道,“就比如現在,主上如同色鬼一般急切地就想臨幸卞天豪,就顯得太過粗鄙不堪,好似豬八戒吃人參果,著實讓其他狼主看了笑話?!?/br> “你什么意思?”薛延雖然很不爽,可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豬八戒吃人參果?這話太氣人了好不好! “每個狼族能夠侍奉主上的機會都是有數的,雖然現在因為后宮不多,主上可以專寵某些不知節制的家伙,但日久天長,需要主上臨幸的狼族會越來越多,有些狼族,或許只有一次機會能夠一親主上恩澤,如果主上一直都是這樣急色,那對這些狼族而言,這么寶貴的機會,就只會留下自己被主上匆匆扒掉衣服,cao了一次就沒了這樣可悲的回憶而已?!泵嫔虐宓脑┱f出了粗鄙的形容,但薛延卻沒有注意這點,反倒因為袁博話語的內容而有些不安起來。 “侍奉主上,取悅主上,滿足主上的所有心愿,是狼族的榮幸,沒有狼族敢于要求主上,能夠溫柔一些,細致一些,讓他生命中最寶貴的一段記憶變得更美好,更值得用一生去反復回味?!痹┑穆曇粢矝]有那么咄咄逼人了,反倒帶了絲喟嘆的味道,“像卞天豪這樣年輕的狼族,侍奉主上一段時間后,都要回到軍團中去護衛世間清寧的,如果主上自己不注意自己的舉止,卞天豪也絕不敢要求什么,等到他離開長白宮,回憶起侍奉主上的點點滴滴,心里難道不會有遺憾么?” “侍奉主上是狼族的責任,而給予狼族真正的恩寵,卻是主上的責任??!”袁博的聲音提高了一些,隨后呼吸一滯,緩緩吐氣,平復下情緒,俯身行禮,“一時情緒激動,言語不合禮制,臣下愧疚萬分,請主上降罪?!?/br> 薛延卻同樣俯身下去,不好意思地說:“要不是你提醒我,我不知道多久才能明白這一點,讓多少狼族帶著遺憾離開,是我該感謝你才對,請你教教我,該怎么做吧!” 他誠懇地說。 見薛延納諫如流,袁博也很是欣慰,臉上罕見地露出了一絲笑容:“主上,臨幸狼族,既是您的職責,也是您的恩寵,所以并沒有固定的規矩,要求您必須如何如何,您只需按照心意來便好?!?/br> 薛延一愣,這不等于白說嗎? 不過袁博馬上說道:“但狼族卑賤之軀,無不是歷經刻苦訓練,甚至久經沙場磨礪,如同名器一般,靜待主上臨幸,自然也要講求儀態?!?/br> “便如脫衣謂之【賞畫】,欣賞畫卷,若是刷地抖開,雖然馬上能夠一攬全貌,卻太過急躁,不如徐徐展開,卷上圖畫慢慢呈現,一寸一景,每一寸都能細細欣賞,直到最后完全展開,看到全貌,才會更感覺到畫卷的美妙?!痹┲更c道。 薛延若有所思:“哦,我懂了,就像我剛才,直接讓天豪撩起衣服,看到下面穿著細兜布,感覺很好看,很色,但是如果是我自己慢慢解開天豪的衣服,發現穿的是細兜布,感覺就會有所不同吧?” 袁博低頭微微俯身:“主上聰慧,一點就透?!?/br> 學了就要實踐,在這方面,薛延可是求知若渴的。他坐起身來,坐到卞天豪身側,低頭去看。 卞天豪今天穿著一件茶白色的雀衣,顏色淺淡清新,他本就年輕,穿這樣的顏色,更顯得朝氣蓬勃。松散的雀衣攏著卞天豪的身體,淺淡的茶白色和他天然的黝黑膚色形成強烈的反差,此時雀衣只有領口敞開,露出卞天豪胸肌的中線,衣領交疊的陰影里,隱約能夠看到腹肌的輪廓。 薛延雙手放到卞天豪頸后領口,順著領口往兩邊拉開,雀衣衣領寬松,便往兩邊張開,原本被衣服遮住的鎖骨,隨著衣服緩緩拉開,漸漸顯露出來,接著是卞天豪的rutou,也從雀衣的遮掩中展露真容,衣服最后從肩頭滑落,露出卞天豪的上身來。 他的動作其實還是帶著少年人的急切,但見他已經在嘗試著去欣賞卞天豪的身體,袁博便沒有批評:“撫摸肌膚,稱之為【品絹】,狼族的肌膚,便如絲緞棉麻,無論是色澤還是手感,都各有不同,先要欣賞他的顏色,再用手輕輕撫摸,感受肌膚的質感,再稍加力道,感受肌rou的強韌,接著再各處游走,感受各處筋骨的不同,像乳首、鎖骨、胸線、腹溝這些地方,更可以用唇舌淺嘗深品?!?/br> “說得沒錯,天豪長得黑黑的,但是皮膚其實很光滑,近處來看,這種膚色泛著光,很漂亮呢?!毖ρ涌拷逄旌赖募绨?,卞天豪結實的三角肌最能顯出他的皮膚質感,薛延將手輕輕放在卞天豪的肩膀,順著胳膊往下撫摸,卞天豪配合地緩緩抬高手臂,薛延的手沿著手臂上隆起的肌rou,一直到他精壯的小臂,撫摸到他的手背,如同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他這樣細膩的欣賞輕撫,也讓卞天豪的情欲隨著他手指的移動而越來越高,當兩人雙手重合時,卞天豪情不自禁地反手握住了薛延的手指,卻又觸電般松開,但隨后又被薛延主動抓住,緊緊握在手里。 卞天豪回頭望向薛延,心跳如鼓,雙眼里已滿是情欲的漣漪。 “這樣欣賞,果然更有情趣呢……”薛延也從中品出了不一樣的趣味。之前幾次,自己果然都太過急色了,急慌慌地就將侍寢的狼族推倒,只顧著自己享受,哪里能發現被挑動情欲之后這樣細微的變化呢?他俯身將鼻尖抵著卞天豪的肩頭,輕笑著說:“好好聞的茶香?!?/br> 他的鼻尖順著肩膀到了卞天豪的鎖骨,嘴唇落在卞天豪身上,在那里淺淺吸啜,同時雙手摟住了卞天豪的腰腹,從后面繞到前面,像是在細細欣賞一匹精心編織的絲緞般,緩緩從卞天豪的腹肌來到胸口,雙手愛撫般輕輕撫摸著卞天豪的胸肌。 換做以前,薛延早就像著急的小猴子一樣胡亂揉捏起來了,今天聽了袁博的教導,動作刻意放慢了許多,撫摸的力度也極為輕柔,先去感受卞天豪光滑溫熱的肌膚,之后再慢慢加重力道,去感受他年輕強健的體魄。 “你的皮膚真的好滑哦,還好熱?!毖ρ訌暮竺鎿е逄旌?,他沒有卞天豪高大,所以下巴壓在卞天豪肩膀,像掛在卞天豪身上一樣,嘴里撒著嬌,雙手卻悄悄抓住了卞天豪的胸肌,慢慢加重了力道,“好舒服,這里摸起來真的好舒服,天豪,你舒服嗎?” “舒服……啊……”卞天豪剛出聲回答,就被薛延碰了一下rutou,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喘。 薛延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用力去揉捏卞天豪的rutou,反倒是用指肚去輕輕刮擦乳尖,偶爾用指肚將yingying的rutou按住,推擠著在乳暈上轉動。卞天豪雖然旁觀過薛延臨幸傅長纓,卻并沒有親身體驗過,許多細節的感受并不知曉,只以為現在的感覺和其他狼族是一樣的。 但按照袁博的教導嘗試全新方式的薛延,卻發現卞天豪并不像之前被他臨幸愛撫的狼族那樣,馬上就進入了那種情難自抑的yin態,只能放浪形骸任他把玩,反而是還能忍耐自控的,情欲也是逐步升高的。 然而這種忍耐并非是抗拒,反倒像是自我挑戰似的拉鋸戰。薛延的雙手在卞天豪的身上游走,手指撫摸腹肌時,他就略微輕松些,輕繞肚臍的時候,卞天豪的呼吸便有些急促,而手指在小腹側面打圈時,那顫抖的短促吸氣和快速起伏的腹肌就明顯有些失控,而手指若是回到胸肌,卞天豪便好像得以喘息似的再度放松??呻S著揉捏胸肌的動作漸漸變得用力,時不時將他的rutou夾住,卞天豪便又開始在情欲的潮尖上掙扎了。 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敏感度,也會激發不同的反應,時急時緩的呼吸,時高時低的呻吟,性器興奮地高高抬頭,腹肌緊張地向內繃緊,全身都在發出細碎的聲音與細微的反應,這讓對身體的探索充滿了樂趣和驚喜,而卞天豪也在探索之中越來越深陷情欲,已經像那些被他直接臨幸的狼族一樣敏感,對任何輕微的玩弄都難以承受,卻偏偏還自以為可以努力清醒一點,這樣掙扎著的“可憐”模樣也好有趣,讓薛延心里又憐惜又忍不住想要繼續欺負。 進宮的時候態度最兇橫的卞天豪,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滿臉即將崩潰、卻還勉力支持的可憐yin態,微微顫抖的嘴唇之間連著細細的銀絲,連舌尖都忍不住微微抖動,雙眼蒙上了情欲的薄霧,卻還掙扎著試圖聚起那名為“隱忍克制、不可失態”的微光,但這樣的努力,在薛延將手指滑入腰帶攬著的雀衣下擺,悄然捏住了他的屁股時,徹底崩潰。 “啊……”卞天豪溢出了第一聲真正的呻吟,第一聲便已是顫音虛飄,似乎馬上要哭出來了,而這一聲也宣告了他的隱忍全面潰敗,隨著薛延的手掌握住他的屁股揉捏把玩,更多的聲音無法控制地流露出來,“啊……啊……嗚……” “愛撫身體各處,聽其聲,觀其色,謂之【調弦】?!痹┮娧ρ诱谂d頭上,便將這話咽回嘴里,沒有說出,只是悄然俯身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偷眼瞥見袁博走了,薛延看向卞天豪的眼神,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 此時卞天豪的雀衣已經完全敞開,只因中間的黑色腰帶沒有解開,所以還勉強掛在身上,可這樣還不如徹底解開,那從上下兩邊都被扒開的衣服已經起不到遮蔽的作用,只能讓卞天豪黝黑的皮膚看起來更加色情而已。 “在最早入宮的人里,其實我早就想臨幸你了?!毖ρ訉⒈逄旌缐涸谏硐?,左手捏著卞天豪的rutou,右手則捏著卞天豪的屁股,俯身用自己的性器蹭著卞天豪的畜根,卞天豪哪里能受得住這樣的愛撫,身體已經亢奮到極點了,“因為感覺你是最有根器的一個,應該耐力更強一點吧?” 這句話就如同一根鞭子抽在了卞天豪身上,本來已經快要堅持不住的卞天豪,勉強又咬牙隱忍住了。 “不要咬啊,讓好聽的聲音都發出來?!毖ρ拥氖种钢苯由爝M他的嘴里,攪動著卞天豪的舌尖。 “嗚嗚……”卞天豪渾身漲紅,雙眼里已經溢出淚水,雙腿情不自禁地纏上了薛延的腰。 “你的薦書里說,你有媚相,是什么意思啊?!毖Αず闷鎸殞殹男难邸ぱ訂柕?。 卞天豪被他玩弄著身體,早已亢奮至極,現在回答他的問題,轉移一下注意力,反倒能稍微緩解一些,于是忍著羞意說道:“我的父親……他的yinxue是名器·濡蜜,據說里面流出的yin液如同蜂蜜般粘稠,會散發出蜂蜜的甜香,我應該也繼承了相同的名器?!?/br> 薛延很驚訝,隨后興奮地說:“那能吃嗎? “不、不能……”卞天豪臉紅地說,“畢竟是yin賤之液,怎么能入口呢?不過,據說對主上的雄根是有好處的……” 薛延的手在他屁股上褻玩已久,卻始終沒碰卞天豪的后xue,這時候才用手指輕輕撫摸,果然摸到了一絲粘膩的蜂蜜似的汁液,他抽出手指,便見到指肚上纏著一絲琥珀色的瑩亮液體,如同蜂蜜般透明,散發出甜香,用手指輕輕一搓,剛開始感覺非常粘稠,但漸漸卻又勻散開來,滲入肌膚,并不會感覺手指有那種需要清洗才能除去的粘連感。 “好神奇哦?!毖ρ用济惶?,隨后看向卞天豪,“第一次,應該給你個完美的體驗才是,那你想不想嘗嘗我的下面呢?” 卞天豪紅著臉點點頭:“能夠口舌侍奉主上的雄根,當然是求之不得的?!?/br> “那你在我下面好了?!毖ρ訜o師自通地擺出了69的姿勢,翻身跨在卞天豪的上方??粗鴳以谧约荷戏降睦侵餍鄹?,卞天豪雙手顫抖地伸出手握住,向下對準自己的嘴巴,輕輕含住。 然后薛延就將自己的雄根直接插進了卞天豪的喉嚨里。 剛剛被他夸過“最有根器”的卞天豪果然忍耐住了初次被深喉的不適,只是身體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薛延確實是故意使壞,想要欺負一下一直桀驁不馴的卞天豪,不過他已經清楚狼族的身體耐受力很強,直接深喉只是有些難受,所以才會這么做。對于人類來說需要很長時間練習才能適應的玩法,對于狼族來說只需要稍微堅持一下就能適應,所以薛延才會敢于這樣小小使壞一下。 卞天豪本能地不斷抬頭,像是直接用嘴去采摘樹上的果實一樣往上吞吃著薛延的性器。而薛延的興趣則全在卞天豪的后xue上,讓卞天豪張開雙腿,手指直接插了進去來回抽插起來。 早已濕透的后xue,直接溢出一股香甜的蜜汁。 為了方便薛延玩弄自己的身體,卞天豪不僅要一面仰頭給薛延koujiao,一面還要張開雙腿努力抬高下半身,好讓自己的xue口能夠讓薛延輕松玩到,這個兩頭抬高的姿勢著實不輕松,他的腹肌很快就因為酸澀而顫抖,身體更是泌出了不少汗水,讓整個房間里都泛起淡淡的茶香。 而茶香之中,又混雜著一絲絲蜂蜜的香甜。薛延的兩根手指在卞天豪的后xue里來回抽插,每一下都能帶出一小股濃稠的香蜜,卞天豪的大腿都顫抖了,還勉力夾著自己的后xue,生怕一下子流出太多,顯得自己太沒有根器。 見卞天豪這么能忍,薛延壞心眼地張口咬住了卞天豪大腿內側的嫩rou。 卞天豪徹底堅持不住了,嗚咽了一聲,雙腿堅持不住往兩邊張開,后xue如同開閘一般,xue口的嫩rou一下子張口,琥珀色的粘稠蜜汁大股大股地流了出來。 “怎么這就堅持不住了,流出好多??!”薛延吃驚地直起身。 “對、對不起……”渾然不知自己正式加入被薛延玩到哽咽的狼族大軍的卞天豪,隱忍著想要啜泣的沖動,想要夾住自己那不知羞恥地還在流出蜜汁的后xue。 “哎呀哎呀,還以為你多有根器呢,原來也是這么無用的家伙,還是需要我親自幫你堵上嗎?”薛延這時候已經忍不住想要嘗試一下名器的獨特了,卻偏偏故意停在卞天豪身后,用guitou蹭著正不斷流出香蜜的xue口。粘稠的琥珀色蜜汁順著rouxue堆積到guitou上,將guitou都給糊住,讓它掛了糖汁一般形成了薄膜,發出透亮的光。 “求求主上……幫我……堵住吧……”卞天豪羞恥地祈求道。 “以后不許耍脾氣了哦,被玩弄一會兒就堅持不住,還流出這么多yin水的家伙,不配耍脾氣!”薛延重重地拍了他那深麥色的彈翹屁股一下,震動卻讓卞天豪的后xue流出了更多的yin水,順著薛延的雄根往下形成一層蜜膜。 “知、知道了……對不起……”除了脾氣硬了點面相兇了點,骨子里還是個老實孩子的卞天豪,被薛延徹底欺負哭了,哽咽著流下了淚水。 就在卞天豪終于哭出來的時候,薛延惡劣地將自己的雄根深深地插了進去,本來是想一桿到底的,沒想到卞天豪的腸道里,已經滿是溢出的濃稠香蜜,如同形成了一片泥沼,讓薛延插進去之后就感覺寸步難行,整個雄根都被濡濕濃稠的蜜汁給包裹住了。 “好熱,好舒服??!”本就緊窒的腸道,所有的縫隙都被蜜汁填補,插進去之后,就好像多了一層比硅膠和果膠更柔軟濕滑的奇特腸壁。 即便寸步難行,渴求快感的本能還是讓薛延挺著雄根插入了卞天豪的zigong之中。 本來正在流淚的卞天豪驟然被破開身體,快感與痛楚交織,很快就淪陷其中,流著淚的臉變得yin蕩起來。 “真不愧是名器啊,里面真的好舒服,蜜,好多的蜜汁裹著jiba,好舒服??!”薛延順著滿是蜜汁的甬道插入卞天豪的zigong,又沿著zigong插入了右側的宮角。蜜汁只存在于卞天豪的腸道,卻隨著薛延的抽插,從宮口里涌入進去,液體隨著抽插而往里流動,填補縫隙,又隨著抽插擠壓而溢出,在卞天豪的身體內部,發出了噗呲噗呲的蜜汁被擠出的聲音。 而更多的蜜汁無處可去,從卞天豪的肛口流出,順著交合的部位往下流淌。 卞天豪的雀衣依然沒有完全脫掉,腰帶成了挽住衣服的最后束縛,鋪陳在卞天豪身下的茶白色雀衣,很快就被流出的蜜汁打濕,同樣散發出yin靡的蜜汁味道。 薛延一插進去就愛上了被蜜汁填滿的“名器”,什么矜持,什么姿態,什么慢慢賞玩全都顧不上了,壓在卞天豪身上,腰胯上癮般動個不停:“怎么會這么舒服,天豪,你的里面真的好舒服,好多蜜汁,還在流,啊,太舒服了……不愧是名器,真的很厲害……” “主上……喜歡就好了……”卞天豪忍不住用雙臂和雙腿同時環抱住了薛延,纏在薛延身上,“名器……有名器的狼族……都……欲望比較強……所以……所以我一直好羞恥……感覺自己……很yin蕩……沒有根器……” “欲望很強?確實呢,里面好用力地在吸我的jiba,真的很舒服……yin蕩又有什么不好,這樣的名器,怎么可以藏起來,就該拿出來,讓我享用??!”薛延理所當然地說。 “是……是……以后……都給主上享用……”卞天豪忍不住嗚咽一聲,“啊……太深了……要cao穿了……主上慢點……” 若是薛延經驗更豐富一些,就會故意停下,讓卞天豪忍不住祈求他再快點,把卞天豪玩弄得潰不成軍,不過此時的快感太強,薛延根本按捺不住,只是斥責道:“怎么可能慢下來,你的里面有多舒服,你不知道嗎,根本停不下來??!” “對、對不起,都怪我、我的身體太yin蕩了,讓主上都停不下來了……”卞天豪哭著道歉。 “啊,今天必須把兩邊的宮角都破開才行,一次根本不夠??!”薛延一邊壓著卞天豪,在他的身體里抽插,一邊抱怨道。 粘稠的蜜汁填滿了整個甬道和zigong,比起腸壁與宮壁的濕滑彈性,蜜汁更加柔軟也更加粘稠,每一下抽插都特別費力,快感反倒更強,卞天豪的身體里發出明顯的咕吱咕吱的聲音,每一下抽插都會擠出很多蜜液,好像不會流完一樣。 “辛苦、辛苦主上……都怪我,要讓主上……多cao一次……”卞天豪繼續道著歉。 退避到外面房間里的袁博,聽了之后不住搖頭,卞天豪這孩子看著挺有根器,怎么在主上面前這么軟弱呢。 “你怎么自己動起來了,就這么舒服嗎?”薛延那惡劣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對、對不起,身體自己動起來了,實在是太舒服了……主上的雄根,插在里面……太舒服了……”咕吱咕吱的聲音變大了,果然卞天豪自己動之后,聲音就變得激烈了,“我的根器……太弱了……已經忍耐不住了……對不起主上……好舒服啊……” 袁博偷偷從門縫里窺看,只見卞天豪挺著屁股往后聳動著,屁股貪婪地吞吃著薛延的雄根,而薛延則一臉享受地掀開礙事的雀衣,臉上還帶著壞笑:“真是過于高看你了啊,什么嘛,分明也是一吃到雄根就開始發情的小狗??!” “嗚嗚……是,我是……發情的小狗……”卞天豪一邊哭著一邊仍是賣力動著。 薛延撫摸著他的后背:“jingye都要被你吸出來了,真是的,怎么可以長著這么舒服的名器,讓我好想射在里面……” 卞天豪只能再次不住道歉:“都是我不好……就是這樣的身體,才讓我不敢侍奉主上,因為、因為一旦被臨幸,就根本停不下來了,就會貪婪地纏著主上,想要得到主上的jingye……” 他動得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激烈:“主上的雄根,好雄偉,好熱,里面……都填滿了……好舒服……想要……想要jingye,主上的jingye……給我吧……想要里面……灌滿主上的jingye……” “喂喂,不要突然加快啊,可惡,突然變這么舒服,忍不住了??!”薛延抓住他的身體,也配合地動了起來。 一看薛延臉上興奮的表情,和卞天豪好似被燙到一般的顫抖,就知道薛延一定在他的zigong里播撒了雄精。 袁博皺緊眉頭,再也沒法呆下去,只能繼續往外退出。 走出去的時候,就聽到薛延懶洋洋的滿足聲音:“都怪你,第一次還沒有爽夠呢,第二次你得想辦法讓我再多舒服一會兒才行……” 宋浩來到宮內時,便見袁博站在那棵梅樹下,單手撐著梅樹,面無表情,卻呼吸急促,正緊緊握拳,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為了教導主上,給自己戴上獸面囚,真的有必要嗎?”宋浩無奈地問。 “教導主上的時候,情難自禁,失禮失態事小,若是因為被主上臨幸,便像你似的,再也難以拿出該有的為人師表的姿態,讓主上失了教導,那才是大事?!痹┏糁?,說話很不好聽。 宋浩卻只是無奈搖頭苦笑,知道袁博此時正在被情欲和獸面囚折磨,口氣惡劣是正常的:“可要真的讓主上討厭,不肯臨幸你怎么辦?” “那也是我的命罷了?!痹┳煊驳卣f。 隨后他意識到什么,冷臉嚴厲地對宋浩說:“在我教完宮規,讓主上具備狼主該有的儀態之前,你絕不能透露,透露……” “我也是主上后宮的一員,可以被主上臨幸這件事?!痹┱f到最后,神色晦暗難明,甚至有一些悲涼。 宋浩卻并沒有他那么苦大仇深的悲涼之感,反倒只是暗笑,隨后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輕重?!?/br> 他剛要轉身離開,卻看到袁博抬手,似乎想叫住他說些什么,隨后又放下手,好像這只是宋浩的錯覺,只是臉色更臭了。 宋浩恍然,隨后低頭忍笑道:“合適的時候,我也會告訴主上的?!?/br> 袁博聽了,呼吸急促幾分,驟然轉身,大步往前走,卻因為胯下疼痛,腳步踉蹌,隨后收緊步子,緩步離開,只有露出的耳朵,已經殷紅如血,走出數步之后,才傳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多謝?!?/br> 見袁博這副樣子,宋浩只覺得好笑,卻又忍不住挑起眉來,教過主上之后,袁博還沒有看清主上的性子嗎,如果知道袁博也是后宮的一員,主上絕不會憤恨見棄,只會想著怎么狠狠“報復”回來吧? 想到這里,宋浩心中竟沒有一絲一毫的嫉妒,反倒有了一點看好戲的期待,甚至想著,若是薛延實在過分,就幫袁博一把。 只是到了晚上,被躍躍欲試新方法的薛延按在床上時,宋浩的這點憐憫就馬上煙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