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丟丟路人和穿刺/之后山洞車/雪雪X烈烈/雪雪將被折騰了
書迷正在閱讀:abo之狼族之主、虎落平陽被人騎、我以為我是萬人嫌的故事、雙性sao貨的yin蕩勾引、宙斯抹布大雜燴短篇、在地鐵搭訕的男人、云水、【蟲族/主攻】典型性雄蟲的日常、要被變成魔王的人了怎么破(np主受)、夜宿青山
聞人雪的秘法沒有出錯。但嬴烈體溫下降,不全是因為失血。 “你這蠢材……真是害人害己!” 也顧不得尋個柔軟之處,嬴烈隨手將晉王擲在地上,自己也坐倒,靠在洞壁急促地喘息。下體強行壓制的癢意,正一浪高過一浪地反撲,不多時那處便滲出一點水液,潤濕了他的腿根。他索性抓了把冰冷的雪,待稍稍融化,便往下體按去。 不料這樣極致的麻痛,也只能解一時之癢,隨即又像是有無數小蟲伸出觸須在下身搔弄,叫人直恨不得拿手指進去蹭一蹭,甚至想被快速地捅弄摩擦一番。 他心中實在又驚又惱,又是窘迫至極,也不知那少年到底給他弄上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前在都元帥府,少年一邊辱罵他下身那處,一邊給他抹藥,又掰開口中說“畸形惡心”的部位,手持一根光澤奇異的長針,往兩片rou瓣上扎了數個小洞。 因為藥物的麻痹,他倒不覺得很痛,只是沒多久下體就開始發癢,而且越來越嚴重,最后竟像是以那些針孔為中心,有無數電流在放射,快感像是蛛網,遍布了整團xuerou,他被對方壓在桌上揉揉摸摸,連舔帶吸,不由xiele許多次,好容易等到身體恢復了些氣力,他趁那少年不備,崩開麻繩一把掐住對方,又提起晉王,出都元帥府,直奔麾下精銳駐扎之地。 副將見他無恙,驚喜交集,后急急稟報,說有大半士兵面色赤紫,渾身抽搐,那少年當即冷笑出聲。告訴他,誰叫那些人都不肯降服,所以叔叔伯伯們才沒有為他們解毒吧。他們馬上就都要死了。 正驚怒間,護國上將軍的舊部已率領大批人馬趕到。卻再不顧他手中這少年性命,數百軍士布陣張弓,烏棱棱的箭鏃對準了他和晉王,是靠他麾下未飲城中井水的士兵拼死救援,他才背著晉王突出包圍,一路向東南疾奔,到了高山叢中。山勢陡峭險峻,追殺他們的士兵上不來,只在山下圍堵,打算活活困死他們,而若非戚珧已死,那些影響他身體的毒蟲失了主人cao縱,他再是發狠,也上不了這巉巖峭壁,也就不能到這山洞中躲藏。 掃了眼晉王,嬴烈暗自定下主意,再過十二個時辰,若是無人得到消息前來救援,他只能把晉王扔在這里,自己下山,憑體內狂血沖殺出去——晉王能扛住凍餓,尚有一線生機,隨他下山,便只能死在他的手里了。 “嗚啊……好冷啊……好痛……嗚嗚……” 晉王的一雙膝蓋已經被打碎,此刻像是泥土一樣癱在地上,死命地蜷縮上身,還是被凍得嘴唇烏青,滿心想求嬴烈再像剛才扛著他逃命時那般圈緊他,看了看嬴烈左眼上深長的刀傷,只怕嬴烈心中一個郁憤就將他殺了,根本不敢開口,連哭聲都盡量壓低。 他趴在地上一邊哆嗦一邊嗚嗚地哭,嬴烈給他哭得發煩,又想著都已經拼死把他救出來,總不能叫他凍死,山洞里扒開積雪是能找到一些干柴枯枝,苦于沒有火鐮,只能脫了身上唯一一件破爛的長衣,給晉王裹住,又讓他靠過來,抱著自己的手臂取暖。晉王凄慘的哭聲終于止息,臉色也好看了點。 身上的難受緩解,晉王才注意到洞中一股甜膩的yin香。他見嬴烈似在出神,便偷偷往嬴烈下身瞄去。對方明顯沒想過有人在生死一線間還能生出yin心,坐姿沒什么防備,一條腿曲起,一條腿平放于地。晉王順著腳踝一路向上看,不知是因為傷重失血,又或者嬴烈膚色本就如此,只見微光映照下,那段帶著細密吻痕的大腿鋪陳于地,烏黑長發垂落在腿上,腿肌有似透明一般,腿間那兩片rou瓣附近竟有點點晶瑩的濡濕。晉王鼻翼翕動,呼吸漸急,滿心想要探手去摸一摸,最好再能嘗一嘗,幾乎要伸出手去。 嬴烈忽然轉過臉,僅存的右眼在他臉上一掃,冷冰冰地不帶什么感情。 晉王卻是大感震悚,終于意識到自己多么作死,連忙把手縮回,自己兩手互相攥緊,心中栗栗。 洞內再無人聲,只聞風如鬼嘯。嬴烈轉頭,望著洞外大雪飄飛,想起連日來的遭遇,想著太子、阿雪給他預備于城破之時殺敵突圍的一萬精銳,竟因為晉王昏暴,無辜折在自己人手中,還有那痛罵虐打他的戚珧。因為是聞人雪所贈,他對戚珧無半點苛待,甚至多有愛護,不知為何,對方卻恨毒了他和阿雪……思念及此,當時不曾細想的猜測,此刻在腦中倏然復現。嬴烈滿腔悲憤一滯,漸漸生出些許迷惘。 若是戚珧的獸化發瘋,的確因那老半獸人對他有所圖謀,他隨身伺候之人除了巴珂,就只有戚珧,戚珧才會轉而被那老巫盯上。而最終落到那般下場,有戚珧自己的緣故,卻也不能說與他全無干系,又想自己與戚珧相處近半年,對戚珧已有感情,終不得不為自保殺死對方。至于護國上將軍的舊部恨他,也因為他的確有數次將晉王從生死一線間救下,包括這次,他心中冤屈,自覺是為了對太子的承諾,也為了不違抗皇命,而非忠于晉王,是受了無妄之災,可在那些人眼里,他確是一條助紂為虐的走狗…… 嬴烈惘然若失,思索良久,只覺對錯恩仇愛憎,原本難明,更有許多事于茫然之際,在心頭紛至杳來。憶起分別前阿雪也曾提過,太子從小一直多有照顧,這次更是以血相救,卻也對他們多有隱瞞,或許他動情吐血一事,正與太子有關。雖是朋友,也要用心提防。 若說立場敵對,才各行其是,卻也不盡然了,明面上的自己人、親信、乃至朋友,竟同樣可能背叛。嬴烈此時身陷絕境,饑寒交迫,下身還難受,心情低落,又不住想這些以他腦子甚少考慮的事,越想越是不解,又感到莫名的窩囊,怨憤悲愁一起,他性情剛硬,哭是哭不出來的,只是很想見聞人雪,想聽聽那道清潤的聲音,更想抱一抱對方馨香溫暖的身體。 他這邊難得地天愁地慘,聞人雪也很不好過。 “老師真沒說錯啊……” 一邊氣喘吁吁地攀登,還要注意運轉隱匿身形的術法,防止被山下士兵射殺,聞人雪苦哈哈暗嘆,“書到用時方恨少……當初怎么不多學點多練點呢!要是能會些輕身的秘術,何至于爬得這么……誒,也真是奇了,嬴烈怎么爬上去的?難道真是從小在深山老林里練得?” 這個距離,他已經能感覺到嬴烈除卻體溫之外的各項身體數據,明白對方傷勢不重,體溫太低,八成是凍得。心中輕松不少,才有苦中作樂的興致,而這份不錯的心情,持續到在山洞中親眼見到嬴烈,看見了對方僅剩一只的眼睛—— “你的左眼……是誰傷的你?等太子來了,我一定叫那人……” 聞人雪聲音一哽,想到即便把那人凌遲,嬴烈的左眼也回不來了,心中又恨又痛,再說不出話,只是望著嬴烈,怔怔落淚。 聞人雪的現身太過突然,嬴烈簡直疑心自己凍餓得昏睡,正在做夢。剛在自己腿上掐了把,突然一陣馨香和溫暖撲入懷間,伴隨著腿部真實的痛楚。 嬴烈狂喜。剛要回抱,心中陡然一緊: “阿雪!” 他雙手轉為發力推拒,“你別這樣靠近,我沒事的。我的眼睛會好的……別抱著我,我不要你再吐血了……” “不會再吐血——” 聞人雪順手撥開晉王,反將嬴烈摟得更緊,“來找你前我喝了太子的血,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別管我啊,你剛剛說,你的眼睛會好……”他想起嬴烈不同尋常的自愈能力,心中已有了幾分相信,“是真的嗎?你莫騙我??!”見嬴烈點頭,他稍微安心,起身先去生火,又掏出許多糖饅頭給嬴烈。 饅頭有些扁了,雖然他貼身帶著,風雪那么急,饅頭肯定是又冷又硬,剛要拿過來放到火邊煨一煨,嬴烈卻已經吃起來。 他看嬴烈吃得香,顯然是餓壞了,卻一直緊緊握住他的手,用一只手抓饅頭,半刻也舍不得把他松開,心中不禁又是憐惜,又是歡喜。坐在一旁,看了半晌,才狠心掙出手來細細處理對方身上的傷痕。卻是越幫嬴烈上藥,他心中就越驚怒。 嬴烈渾身上下除了胸腹間的割傷,全是散發情欲氣息的傷口,多處深紅的吻痕嘬痕之外,手腕和腳腕的捆綁印記已經泛起淤紫,明顯是被人綁起來虐待過很久。胸膛和大腿內側最是凄慘,深可見血的齒印幾乎布滿每一寸皮膚,痕跡差別很大,竟像是被不止一人狠狠啃咬過。他抹著藥,漸漸將下唇咬出了血,在嬴烈身上留下這些痕跡的人,簡直是把他心愛的寶貝當作可以隨意yin玩的男妓,想揉就揉,想咬就咬,全不顧力度輕重,或許弄得嬴烈流血難過,他們反而更起興。 他又痛又憐,抬頭看了眼嬴烈。嬴烈已經吃完他帶的饅頭,正拿布巾擦嘴,大概因為餓久了終于吃飽,眉目間的鋒銳盡數柔和,嘴邊竟有一點滿足的笑。又伸出手,將他抱進懷中。 他靠在嬴烈胸前,卻是要哭了,想這個傻子,怎么還能笑得出來啊,縱然所有傷口都能愈合,不說別的,就那遍布神經的眼球被刀砍中,疼痛是免不了的…… “痛倒還好。我現在最難忍的,其實是另一樣?!?/br> 他一驚,意識到自己不小心把想的都說了出來,隨即疑惑道: “另一樣?是什么呀?” 嬴烈臉忽然變紅,轉眼看了下晉王,把晉王提到火堆另一邊,面朝洞壁放下,又撕碎布條堵上晉王雙耳。 這才回到他旁邊,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腿間,猶豫了下,又紅著臉拿他手指在一片rou瓣上蹭了蹭。 聞人雪手指發抖,喉嚨發干,其實他剛進洞就聞到了那股味道,不過是因為心痛,壓住了下身的沖動,此刻指尖觸到熟悉的濕熱柔軟,眼中所見,是嬴烈帶著依戀和懇求的臉,jb以飛快地速度充血膨脹。他一邊暗想,要是他爬山的速度能趕上jb變硬速度的十分之一該多好,一邊聽見嬴烈低聲解釋: “我知道這里很冷,要你陪我在這里……做那個……實在是勉強你了。但——” 他沒等嬴烈“但”完,手指已經搗了進去。濕軟的內壁立時將他手指牢牢裹緊,他忍不住曲起指節,指尖在嫩rou上一下一下搔刮。 那處嘬他手指嘬得越發歡快,yin水大股大股涌流。他抬眸去看嬴烈,雖然一只眼睛閉著,那張依舊堪稱冶麗無倫的面容上,竟是霎時露出了失神沉醉之色,長睫疾顫,唇齒微張,泄出一串急促炙熱的低喘。他看得心頭發熱,性器將褲子頂起一個大包,索性三兩下扒掉自己的褲子,把嬴烈抱到身上。 微微濕黏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有些發涼,他忍不住追尋緊貼自己暖意,將性器抵上嬴烈圓翹的臀丘,此刻他已經看出對方狀況,知道越拖延,對方越難熬,加上自己jb僨張發痛,更顧不得溫柔,單手扶住嬴烈的腰,他另一只手手腕連連震蕩,帶動手指在嫩rou間飛快地摩擦。 嬴烈本想解釋說自己身體受藥性影響,情欲如沸,想委屈聞人雪在這冷颼颼的山洞里幫一幫他,現在全然忘卻要說什么,只覺自己是腰腹癱軟著,整個人被串在了對方的手指上。進來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三根,在xuerou間由拔插變為順逆時針輪換著高速擰轉,越來越快,他被磨得又酸癢又酥麻,幾乎失聲,僅有的一只眼前全是淚霧,再看不清自己下身的情狀。聞人雪卻是盡數收在眼中,像是劍刃搗破水囊,又像是柔軟的云團被攪化,隨他三指越來越快地旋轉,yin液似無數晶瑩的雨點亂濺,嫣紅xuerou被三根手指插得狂顫,他將徹底濕透的手指拔出,換作了高翹的深紅jb,那xue眼像是意識到即將被喂飽,不過是被他jb頭一碾,就激動得咕嘰咕嘰歡叫。 圓潤飽滿的菇頭繼續挑弄縫隙,時而親昵又暗含幾分戲謔地拍打外瓣,擊出黏膩的yin響,時而重重碾上陰蒂,將那紅腫挺立的一團碾扁,甚至生生地碾進花瓣里,又像caoxue似的快慢交織著狠cao。 軟乎乎的rou花很快被玩得腫上加腫,聞人雪忽然注意到,那兩片白嫩花瓣上竟有幾個細小的血點。他身體一僵,想嬴烈那時應該痛極,心中頓生無限憐意,進去后不禁又放慢了幾分節奏,腰身緩挺,一下一下在嫩rou間輕鑿。 嬴烈給他鑿得渾身熱汗涔涔。自見到聞人雪,嬴烈滿心亂七八糟的煩擾盡去,頭也不疼了,又吃了個飽,心間快慰放松,只剩體內殘余的藥性亟待解決?,F下已經把對方的小小雪含進腿間,正期待著對方快點滿足他,結果聞人雪忽然要動不動,那根熱熱的小小雪在他yin癢難耐處不斷廝磨,力度速度卻根本不夠,只像是蟲子蜇rou似的把他弄得越來越癢,他耳朵根都被磨得紅透,竟忘記出言催促,只是急著自己把腿打開,在聞人雪身上主動起伏,讓對方性器在他xue內加快速度地摩擦。 聞人雪呼吸一滯,猛地咬緊了牙。 身處這寒風凜冽的山洞,聞人雪頰上竟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沿著下巴滴滴淌到鎖骨,暗道自己強忍欲望體貼這傻子,傻子不領情,非要找cao……那當然是叫他滿足,把他cao哭了—— 聞人雪雙手下按,同時腰身用力上挺,聽得嬴烈喉間溢出一聲驚喘,他卻再不留情,胯部一下下頂撞著對方柔韌的臀rou。深紅jb在兩片白白rou瓣間貫入穿出,不過叫那口嫩xue適應了數十下,jbcao弄的速度便提到了極致。 jb每次都搗到最深處窄小的軟腔,那圈小環就像是貪吃餌食的魚嘴,不斷翕張著想要吞下jb,而每當深處的小環吞吃住了脹硬的jb頭,整條rou道就開始層層疊疊地推擠,扭曲抽搐著攣縮,將插進去的大家伙嘬得死緊,同時失禁般反吐出yin液,整根jb都被染得濕淋淋發亮,拔出來時還拖著涎液似的數條晶瑩水線,再次cao進去時,jb頭又會對準不同的位置,圓碩的菇頭在緊窄柔滑的rou道里一下下狠狠碾弄內壁,拔出時將濕紅的小花瓣長長黏出,不等那口軟xue歇氣,便再次猛厲頂入。jb頭在xue里急速地進退擰轉,次次將酸麻軟rou碾得變形,隔著腹部一層肌rou,甚至能看到那物一次次滑動凸出。 rou體拍擊的啪啪聲和caoxue的噗滋噗滋聲響成一片,伴隨兩人急促的喘息,因為始終還是顧及晉王在洞中,那碎布隔音效果也不怎樣,他們都盡量壓制住叫聲,越壓抑克制自己,身體卻反而越敏感,每一次深切的摩擦,都使身體越燙心間越癢。聞人雪終于嫌這個姿勢力度雖重,速度卻不好控制,不便于他沖刺,一把將嬴烈按倒在他脫下的棉衣上,又將對方雙腿直推到肩頭,換了個姿勢繼續cao弄,火堆燃燒的噼啪聲越來越小,不知什么時候滅了,也無人注意。直到一輪方歇,還是嬴烈瞥到晉王,想起太子囑咐,才去把火重新點燃,免得晉王凍死。 這次回營之后,晉王一條命是保住了,人卻瘋了,腿也廢了,而嬴烈陷入深重的昏迷。倒不是因為傷勢,聞人雪聽嬴烈說了經過,又找到戚珧的尸體,發現這人不過是同樣受著cao控的工具,真正的母蠱另在他人手中,毒蟲毒物通過戚珧的血侵入嬴烈身體,影響體質,流向腦部,則折損心神,叫他對同族的氣息產生敵意,對半獸人卻親近順服。嬴烈體內烏七八糟的東西雖然失去活性,又經他細心清理,傷害卻需要一定時間才能恢復。 不過也并不打緊,嬴烈已經盡了自己力量,做到了曾對他說的話——三月天已轉暖,氣候對大夏士兵越來越有利,而扶風城和鎖龍關這道防線,半獸人卻始終不能攻下,又不能繞行,否則南下途中留著他們十多萬大軍在后,隨時有被截斷歸路、兩面夾擊的危險,再者要塞樞紐攻不下,后勤運輸更是一大問題,兼半年來大小戰役,半獸人雖然勝多輸少,死的青壯年卻著實不少,大將甚至諸位王子接連戰死,已經死不起了。各項原因綜合,終于,北夷再次提出和談,卻是以遠比上次被動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