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符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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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個用干代cao的是圣人。 干,辣啊,太他媽辣了。經天緯地鷺喙鶴骨,jiba目的明確一莖到底,囊吞水路旱路,包辦肛交koujiao??交。沒名利美色諸種鉤點撇磔,光禿禿槍柄入洞的經典風味,少了鉤撇筆畫也不行,沒雜牌口味襯不出經典。這字兒,sao得很講風骨。 大不韙的念頭干進田朗的腦袋;一個男人在干田朗,使勁往外拉他兩條腿。田朗挺腰張腿,口叼兩張粉鈔。時代逼紙鈔成了破落戶,柔粉像一管koujiao色號的膏體,他吮咂yinjing不當心涂上了牙。兩腿拉一字的實驗功虧一簣,那公子爺翻個面繼續干田朗,他穩當咬住鈔票,小腹一縮一脹倒像在叫春。田朗天生是這行的翹楚,被干到假發攢精,還能為金主著想:兩腿拉平還能難哪去了,采生折割,要一字有十字,兩臂銬牢,jiba穿腸,人頭被cao到低垂亂晃,干字也成了。 另一個男人醉死在床腳,射過兩次,金貴的領帶綁在田朗脖子上。醉倒的人嘟囔著一個名字,干田朗的人哭喊著同個名字,田朗被干射兩次,前面疲軟得像太監。完事了,金主一號翻出卡,良心閃現幫人摳走紙鈔,被孤狼護食的兇光駭了駭。田朗拿紙鈔草草揩了下面,拿身體細細揩了紙鈔,假發湊合用了。 田朗,男,凌晨一點滿的二十六,凌晨一點零一分被搞完出門,穿裙子沒穿內褲;從前,玩過四人一局,客串過四乘三的場子,現在,咬著一張沾過精斑的粉鈔招搖過市,會所的妖氛把他薰得像新晉頂流——靠臉那掛。他行情好,據說得了某選秀黑馬的神韻,那位妖精真真是一眼萬年的檔次,田朗降了幾檔,照樣在一窩狐妖里混得春風得意。 從會所走幾百米有便利店,田朗用紙鈔兜回幾袋泡面,付錢時售貨員像要報警。城市的深夜,便利店和明亮又空蕩蕩的路口一樣不難找,他在街邊找了空檔,放共享單車的,再過去點兒在鋪路,一地磚頭。今晚有個名字,他聽太多次,撕開泡面干嚼,每聲咯吱喀嚓都是回響,不是他的,可以隨便顛來倒去。 街口不時有車燈晃過去,淆亂了鬼混和勤工的分野。最常見的是冷黃與凄藍,燒烤總是凌晨生意好,夜間配送費也高。不少文人的城市書寫,是用華章艷詞jianyin著旗袍女郎,月份牌和老畫刊的舊日吟呻拽到今天來狎玩。整個城是女人,不陰不陽的褻器,總是某類陰性符號,散漫著陰性的氣質。書寫之外的一切是逆書寫,摩天大樓是陽具象征,而無處不在的燈光干著每個人。 田朗分開腿,風鼓進裙子,他手伸進去動。 想象能翻花似的把性修飾成美、原始、力量:他裙上的花紋明麗精巧,他裙下勃起的jiba像干爛的菌傘。舌頭探伸,一截,猩紅色,口涎黏膩,rutou深褐或深紅,屁股與屎尿為鄰,櫻桃茱萸蜜桃的喻體只是讓人放心去吃,穢褻由此高尚。雄性性器官的別名五花八門,如孽根、塵柄、jiba,風流文字絞盡腦汁想著文過飾非,但很少琢磨yinjing和陽具擺在一起是多么怪異,大概是在理念上求得陰陽平衡。jiba呢,挑逗人的性欲,?貨賤?,還有那個吊著的尸體、不明底細欲蓋彌彰的方塊字,交媾時來兩個直頂高潮。田朗一直不明白為什么叫雞爸爸成了下半身活動的壓軸,可能這牽涉到釋家輪回的真諦,這輩子風光無限一夜幾次郎,上輩子、下輩子,沒準做雞。 他再把腿張開,那里熱起來了,硬得像磚頭,盲行道磚頭的凸紋像器官,那么多盲與不盲的人天天踩踏,天天被干;他對準十字路口打炮。 街口有股煽動性的腥膻味,土里埋著狗尿,也許是沒成形的人的,痰跡像廉價的銀幣和沒落的白月光,電瓶車碾過去了,電瓶車停下來了。電瓶車上騎手叉著腿客客氣氣打電話,田朗聞著麻辣味舔嘴唇射精;騎手甩電話,田朗撫著裙走像大學?;?;騎手兇巴巴地罵了一句干你媽,田朗壓著線堵了他的嘴,跑了。 他記得美團兔子帽下躥上頂的濃眉瞇瞇眼,被算法干到疲于奔命只能嘴上花花干你媽,福薄單薄,但很男人。什么時候男人成了形容詞,什么時候男人不再是形容詞而在乎本體,什么時候他會把濃眉瞇瞇眼拋到腦后。那都是以后的事情,會隨著不老的城市睡去,性符號不會。 現在他在跑,馱著一袋泡面,拖著酸軟的腿,jingye——別人的、他的、新鮮的、老朽的、粘稠的、化成水的——從兩條縫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