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狼人x兔①【含著兔尾肛塞被迫坐臉噴水、被壓著手自己扣xue、戴情趣兔耳男友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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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日子在狼狼們聚眾賭博,吃吃吃吃,走親訪友,再吃吃吃吃的忙碌里,熱熱鬧鬧地一下就過完了。 吃過元宵,柳父柳母也忙碌了起來,甚至不得不停下對兩個兒子的殷殷期望和暗暗觀察,搬到了市中心的房子里。 對此,柳沐焱沒什么感覺,柳沐明卻是不自覺的松了口氣。不管做過多少心理建設,他始終還是愧疚且迷茫的,這種感覺在面對父母時更甚。 越是熱鬧,擁有心事的人就越容易品出愁意來。 柳沐明從小到大,很少任性也幾乎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而這唯一的一次,簡直花光了他這輩子所有的瘋狂。 那種明知不對還放任了的自我責問,讓他不禁生出了一種對父母的背叛感來,磨得一夜一夜心里發苦。 而對柳沐焱,連他都覺得自己不公平,不僅不能給他正常的戀愛,還處處要他委屈。 藏在心底的種種問題讓他下意識逃避,潛意識里的不安更是使得那對柳沐焱的愧疚與日俱增。 在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學校里的一對對情侶,被他們旁若無人的黏膩親熱震撼時;在他應同事的約,帶著柳沐焱去吃飯,面對別人遞來的好感只能委婉拒絕,而柳沐焱在散場無人后才敢小心翼翼地問他一句能不能牽手時,如潮的愧疚幾乎將他淹沒。 一旦有了這種認知,柳沐明對自家弟弟愈加心疼得緊,根本沒發覺柳沐焱吃著越發百依百順的哥哥有多快樂,連長達10來天的“分房而睡”都不計較了。 當然了,所謂的“分房”也不過是半夜悄悄摸進哥哥屋里,早晨再偷偷溜出來。雖然每每只能吃個半飽,但哥哥給自己留門的那種刺激,不是西門慶壓根兒體會不來。 柳父柳母一走,那日子更是快活到無法言喻。胡鬧整整一晚,抱著自家哥哥睡到中午才醒時,柳沐焱還曾摸著自己的小朋友,認真思考了一下會不會精盡狼亡。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事實上,他更懷疑自己哪天起來會因為內力大增而問鼎天下武林。不然沒法解釋為啥自己如此縱欲都還沒成烏眼兒狼,反而每每對哥哥醬醬釀釀后,第二天都精神得不行。 盡管自認天賦異稟,柳沐焱卻是明白自家哥哥體質有多特殊的。 這種特殊在他上次以獸形將柳沐明折騰得精疲力盡,自己卻明顯感覺到那份屬于狼人的力量更加充盈時,有了更深的認識。 柳沐焱嘆氣,明明自家哥哥在床上如花綻放時更像吸人精魄的妖精,但最后得了采補的人卻是自己,柳沐焱也說不清自己是復雜多點還是興奮多點。 不過自那以后柳沐焱就沒再尋這人獸交媾的刺激,實在是那次柳沐明身上原本一天就能消的愛痕,好幾天才沒了去,讓他自責了好久。 采補過頭_(:з」∠)_說起來不知怎么的還有點讓狼羞澀。 ++++++++++++ 柳沐焱覺得自己每天都有點小高興,出門時套件短袖T就往外跑,被早春的冷風一吹才反應過來不是艷陽天,疑惑的同時有點高興;聽別人問他遇到什么了怎么這么高興的時候有點高興;認真思考一番,再實誠地回答“也沒遇到啥”,最后輕飄飄地敘述下自家哥哥對自己有多好時有點高興。 當然了,如果對方再流露一二酸意,就更高興了。 虛榮被滿足竟如此快樂。 柳沐焱不知道別人談戀愛什么怎么樣的,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每每都想炫耀地翹起尾巴,看諸如熊小胖這樣的單身狗,都帶了一種憐憫。 呵,凡人。 這種憐憫讓柳沐焱很愿意善心地陪對方吃吃飯,打打球什么的。 但這種憐憫又連柳沐明一條信息都比不上。 譬如此刻,柳沐焱看著手機上反反復復出現的“對方正在輸入”的字樣和最后發出的“好,晚上早點回家”,猛地將剛上齊的幾盤rou一并涮進火鍋里,風卷殘云狼吞虎咽,搞得熊小胖和幾個同事也緊迫起來,你爭我奪的吃出了一股使命感。 而后柳沐焱豪氣干云地喝了三杯茶,打了個飽嗝道:“對不住兄弟們,我哥哥說想我了,我先回去了,這頓我請,下次再跟你們去桌游??!” 說完也不管熊小胖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和同事們仿佛陷入了“好像有哪里不對”的思考,兄弟情誼如浮萍飄木,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柳沐焱樂顛顛回到家,熟門熟路地摸進柳沐明屋里,見人正在浴室,自己也去飛速沖了個澡。待再回來時,那浴室水聲停了,卻遲遲不見人出來。柳沐焱只好撲到床上去等,等著等著就開始絞起被角,一臉嬌羞的造作樣子,也不知道心里在過什么小媳婦新婚初見俏郎君的劇情。 等了許久,等到幾經磨難,小媳婦終于爭得俏郎君的心,三生石前,桃花樹下,含羞帶怯地說一句“妾亦心悅于君”的時候,浴室終于傳來了開門聲。 柳沐焱猛地彈起來,這一彈就愣在了當場,訥訥不知言。 眼前人過淺的發色像是泛著一層淡淡的暖光,一件純白襯衫堪堪遮住下體,一雙光裸的長腿裸露在外,是著實生得好看,肌骨勻稱,線條完美,怎么擺弄都是風情,被那顯然不夠長的圓弧下擺一襯,更是性感得酥到骨子里。 柳沐焱整只狼都傻了,有心想趴回去重新彈一次,眼睛又一點都挪不開。而當他視線落到自家哥哥戴著的一對兔耳和毛絨項圈時,非常誠實地硬了。 柳沐明眼神微愕,像是沒想到柳沐焱會這么快回來,手上拿著的兔尾小道具突然就成了燙手山芋,羞恥得他腿都有些發軟,再被熾熱的目光一盯,本能地就想轉身躲回浴室里。 “沐,沐焱...”柳沐明心中一方退堂鼓砰砰亂響,局促下才剛有動作,就被幾個跨步沖到面前的柳沐焱打橫抱起,不由分說地壓到了床上。 襯衫皺亂,藏在下面的風光就再藏不住,不說那下面穿著的情趣內褲只寥寥幾條綁帶就將色情勾勒到了極致,就是從開扣處半露而出的鎖骨都已經誘得狼心旌搖曳了。 柳沐焱幾乎是猛咬上柳沐明的唇,吮得他舌頭都發了麻,一雙爪子急吼吼地到處亂摸,不得章法間甚至發出了興奮的低吼。 “等一下..."柳沐明艱難地叫了好幾聲才堪堪叫停著魔一般的小狼,看著他金瞳里濃重的欲望和屬于獵食者的興奮,脊骨里甚至竄出了幾分危險的避逃信號。 柳沐焱喘了一會兒才揪住自己尚存的理智,抓著柳沐明抵在自己胸口的一只手直起身來,似嗅似吻地玩了個遍,直到碰到那手腕處的白絨腕銬時,才低低回了個“恩”字。 那樣子像要強收人女兒做妾的紈绔大發慈悲地給人一次還錢的機會,要是不能立刻付出高額的利息,那就怪不得他柳家二少爺了。 柳沐明有些哭笑不得,定了定神,還是哄著柳沐焱放松了鉗制,就看一只小狼翻過身,仰躺到一邊,不解地踢腿。 “哥哥?!绷屐湍抗怵ぴ诹迕魃砩?,手也緊緊抓著他,不滿,不忿,甚至都快凝出幽怨了。 "你不要動?!?/br> 柳沐明并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跪在一旁自我鼓勁兒,而后微顫著伸出手握住柳沐焱蓬勃的欲望,在鼓噪的心跳聲中咽了口吐沫,一張臉越來越紅的同時俯身舔了一下那直挺的guitou。 柳沐焱熱氣蒸騰的腦子一下就炸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現實和幻想交織的眩暈感吊著他發起了燙,有點飄,又有點酥,而后一股麻癢順著尾椎骨噼里啪啦上躥,刺激得他想要跳起來揉揉后背,又一動也不敢動。 稀糊糊一樣的腦子里蹦出些有的沒的的東西,一時想著兔子妖也吸精氣的嗎?一時又想著柔弱小狼慘遭獵殺,是心靈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嗶嗶叭叭,叭叭嗶嗶。 先前急色的暴虐更是開成了一朵朵粉花,被絲滑濃醇的情欲沖至糜爛,輕易撩酥了整只狼。 而側跪在眼前的人兒卻根本不知自己有多色情,殷紅透亮的嘴唇有多靡艷,長睫輕顫的時候有多勾人,努力吞咽的樣子又有多能惹得小狼一顆心又軟又癢。 要命的是,柳沐明那襯衫根本遮不住他一只嫩豆腐似的桃臀,時時誘得狼恨不得啃上一口。 柳沐焱也終于完全明白了柳沐明內褲的款式有多令人窒息----除了拖縛著玉莖和囊袋的菱形布料能稱得上“遮”外,其他束帶根本就是用來引人犯罪的----腰上的白色束帶將柳沐明一只軟腰勾得更加纖細,其下兩條帶子分別繞過腿根,將所有重點描摹出來,裸露在外,這種只能讓人聯想到“開襠”的款式,隱隱透著yin亂和勾引的意思,至于功能?除了刺激得人直想將這屁股日得汁水橫濺外,不做他想。 柳沐焱半撐起自己,爪子就根本控制不住地撫了上去,力道頗重地將兩瓣白團揉軟捏紅,而察覺到柳沐明沒有躲的意思,更是要瘋。 沒規沒矩的爪子就這么明目張膽地挲入了臀縫間,竟是發現了潤滑過的痕跡,一時驚喜不已,剛想慨嘆一下就被柳沐明可怕的技術咬得小小炎都差點萎了。 柳沐明的技術只能用男默女淚來形容,空有理論沒有經驗,牙齒又難免磕碰疼得柳沐焱直抽氣,急著往深處咽更是把自己都逼出了淚光。 柳沐焱將手指插入柳沐明發間輕梳,雖想被吞得更深卻不敢用力,在又一次被咬到后,不得已地吸著氣開了口:“哥哥輕點?!?/br> “舔一舔上面就好...嗯...” 柳沐明羞窘不已,跟著柳沐焱的指導漸漸壓下慌亂,一步步包起牙齒,以口腔內壁作裹,柔軟的舌頭繞著guitou馬眼打轉。抵,舔,拍,吮,終于想起了柳沐焱為自己koujiao時的舒適和網上學來的技巧,吸起兩腮努力做活塞運動,意外聽見了柳沐焱隱忍不住的低哼和喟嘆。 柳沐焱忙著考試的那段時間柳沐明看了許多所謂的戀愛著作,還偷偷學到了許多床上知識。 之所以說偷偷,是因為那段時間他總是點著點著就點進奇怪的鏈接,學著學著就能學到”污“七八糟的東西,經??吹揭话刖湍樇t心跳地“啪"一下合起電腦,冷靜過后又鬼使神差地重新點了進去。 而他今天這一身兔裝也是因著某一天看見了這樣正經的精華話題貼。他從評論里的各種故事看到羅列出一二三四五的相處之道,又從心理學分析看到人性分析,但沒想看著看著那話題莫名就偏了,等他反應過來時,腦子里已經被灌輸了一堆諸如男友襯衫,制服誘惑的東西。 而他甚至點進了某知名情趣用品店,耳朵都快燙熟了,卻還是又不知為何跟著下單了熱銷榜的情趣套件,明明他連里面有些什么都沒仔細看過。 而近段時間對柳沐焱難言的愧疚讓他忍不住想起了這從買來就沒拆過的東西。 今天的幾小時里,柳沐明除了反復糾結領口要開幾個扣、只有一片布料能勉強遮住下體的毛絨絨內褲要不要穿外,就是震撼于那些復雜的束縛道具。 奇形怪狀的震動棒已經被他藏好,不知道怎么用的鏈子工具也一并棄置,鞭拍腳銬腿環什么的實在讓他害怕,如此對比下,帶了小領結的脖環和兔耳簡直又溫柔又可愛,只不過有點羞恥罷了。 柳沐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其實是想將心理斗爭了許久都沒能用上的兔尾肛塞及腕銬除了一并藏起的,只是沒想那時柳沐焱已經坐在外面眼睛發亮地看著他了。 再然后......一切都來不及了。 柳沐明想到這里,有些鴕鳥地希望柳沐焱沒有看見那個東西,雙腮一吸一吸的,猛一用力碰到了嗓子眼,結果被嗆得眼圈都咳紅了。 柳沐焱實在是忍不住一邊悶笑一邊幫自家哥哥拍背順氣,笑罷晃晃他的衣擺,昧著良心夸道:“哥哥你怎么樣我都舒服...” 本想夸夸就夠的,可一順嘴就溜了句“沒咬斷就行”,揶揄得柳沐明轉過臉去,從耳背紅到了脖子根。 柳沐焱實在沒見過這么可愛的哥哥,湊到他耳邊吹氣道:“哥哥我教你吧?” “嗯?”柳沐焱一副撒嬌的口吻,說完還不忘扯扯他的袖子,“我喜歡你幫我口,真的?!?/br> 柳沐明羞得發燙,偏著頭兀自冷靜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怎,怎怎么教?!?/br> 那睫毛不停地眨,一邊說一邊還懊惱自己的結巴,逗得柳沐焱心癢癢的。 “互幫互助,”柳沐焱大方地拍拍自己的腿,示意道:“哥哥你朝向我?!?/br> 柳沐明懂了他的意思,一瞬又好似沒懂,愕然地看向柳沐焱,純白的兔耳都像是要燒紅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要,要不,還是...下,下次..." 柳沐焱先是對著他期待地眨了幾下眼,而后有些失望低下頭去,明明沒有露出狼耳卻一副耷拉著的模樣,哼唧地說了句“好吧”,愣是將柳沐明看得愧疚難當,拉住他心一橫便咬著唇背跨到他身上,待他挺起一只嫩臀挪到柳沐焱面前時,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什么。 反倒是柳沐焱難掩興奮地抓住柳沐明兩條腿往下拉,張口便含住他濡濕的粉xue,舌頭硬闖入其中,吸得又狠又色,用力到幾乎將臉埋進他腿間,指尖如爪一般死死釘住那亂動的白嫩rou臀,甚至掐出一個個紅紅的指印來。 試問,當一朵含苞待放的水花朝自己靠近時,該把持嗎? ------不該。 再問,當一朵含苞待放的水花被特意裸露出來,呈到自己面前,刺激得血液灼燒沸騰,胸腔起伏劇烈,該把持嗎? ------?。。?! ------誰把持誰王八?。?! 柳沐焱原本是真心想教的,那一刻想要嘗試69,自己舔一下再催促哥哥舔一下的那份逗弄心思真的特別真。 柳沐焱也是真心放任自己失控的,這一刻想逼得這嫩蕊顫抖噴水的心思也是真的特別真。 到時再一舉cao入柳沐明一塌糊涂的xue里,被高潮下不住跳動顫縮的rou壁一裹,魂都能爽飛。 柳沐焱按著自家哥哥羞得泛粉的臀上下晃動,直著舌頭將泌出花汁的yinxue刺激得一陣陣夾縮,再撬入其中狂甩,吃得粗暴,連每一次吮吸都要含住花唇扯弄一番不可。 “嗯??!—別吸...唔...”柳沐明被弄得腰眼都酥了,腿根發麻,上挑的尾音被迫轉了調子,再一張口全是含混不清的呻吟,舒服得仰起了頭,又始終矜持得不肯訴說。 唇舌本柔軟,暴戾起來卻又那么的讓人崩潰。柳沐明勃起的玉莖將白絨絨的內褲都撐出了形狀,被吮住小豆子的時候忍不住輕輕晃起了腰,試圖攔截的手指被柳沐焱強硬地一并扣入自己透濕的花xue中,再是兇狠一拍臀rou,迫得柳沐明清晰感受到了自己的緊夾。 主人羞恥得眼角泛緋,細吟不斷,一只水xue卻只會顫抖著吐汁。柔嫩的陰蒂根本經不住玩,腫脹充血的同時愈發敏感,柳沐焱還非抓著他的手狠狠搓那地方,揉得他驚叫連連,再不敢伸手去攔。 可憐的小兔子不被允許掙扎,挺著一只屁股委屈嗚咽,漂亮的眸子水汪汪的,含著一包被惡狼磨弄出的淚光,還要獻上自己最柔嫩的部分,請君品嘗。 而可惡的狼呢?侵占了一個roudong還不覺滿足,還打起了另一個的主意。 柳沐焱怎么可能會忘了被丟在一邊的兔尾巴?伸手拿起的時候那上面還留有潤滑劑的油滑,簡直就是邀請他的憑證,怎么能讓他不興奮? 而那白毛兔尾蓬蓬的極可愛,反襯得前面足有核桃大小的肛塞更加色情??粗@東西一點點推入柳沐明后xue中,柳沐焱呼吸都重了幾分,張嘴直吸得柳沐明水汁四溢,差點哭了出來。 柳沐明腿根顫得厲害,軟腰像是卸了力,撐不住地伏在了柳沐焱身上,顯是小小高潮了一番。 柳沐焱鼻頭上都沾了水光,安慰般輕輕掃弄艷粉的花唇,一只手則捏著兔尾巴慢慢地進出。 這樣緩慢的推送卻使得身體里的異物感更加強烈,那肛塞還總是被抽出至極限又塞回,后xue口被迫撐開又鎖緊,弄得腸壁不住絞縮,每次都要不得已的顫上一會兒才能放松,帶累得花xue也不住翕合起來。 “嗯唔...好奇怪...哈啊啊...”柳沐明下意識地擺腰,一切都變得又輕又緩,舌頭也如羽毛般搔得他下身越發酥癢,難耐異常,倒還不如先前一般狂猛的刺激,至少不用忍耐這般磨人的落差感。 癢比疼都難捱,更何況是吃過一次如浪快感的身體?柳沐明主動擺起自己又不得其法,最后只得央求柳沐焱快上一點,再重上一些。 如此的不顧矜持,終是換來了肛塞及手指的狂猛抽cao,極端的快感混著羞恥將他淹沒,待到兔尾被“?!币宦暶腿话纬?,自己控制不住地噴水時,柳沐明都不敢相信自己竟yin亂至此。 只是靠著一個小道具就...... 柳沐明簡直像被事實投入了焚爐中,從里到外熟了個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柳沐焱還在身下,忙不迭掙逃開去,聽見柳沐焱低悅的笑聲,恥得恨不得裹進被子里不聽不看也不想。 柳沐焱一邊意猶未盡地舔唇一邊坐起身來,抹了抹臉上的水漬,拉過執意背對他的兔耳哥哥又再心生惡計,特別不要臉地晃著他的手臂誠懇道:“哥哥,小小明都噴過水了,小小焱怎么辦?小小焱還硬著?!?/br> ------------------------ 沒有小科普。 (冷酷又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