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向冰原夜狼大師兄求歡
白殊華看到蕭寒雨來了又走,心里莫名的錐痛了一下,但這轉瞬即逝的心酸很快被身體里的渴望蓋過,剛才的性事被打斷,他還沒有得到滿足,后面癢的厲害,酥麻酸脹的感覺迫使他不得不求助于徒弟。 白殊華面起紅云,雙目含露,與朔夜面對面躺著抬起一條腿夾住了朔夜的腰,將裸露的胸膛貼了上去,胸前兩顆rou粒蹭著朔夜結實的胸肌,擺動腰胯用xue口磨著朔夜的陽物。 “朔夜……朔夜……抱緊我……”白殊華動情的懇求。 血氣方剛的徒弟哪經得起師尊這般勾引,軟掉的性器立刻就精神勃發的豎了起來,繼續剛才那場被打斷的性愛。 朔夜吻住了白殊華冰涼的唇,他的舌頭確是火熱的,口中唾液像甘泉一樣清甜,朔夜忘情的吸吮著白殊華的小嘴,吻出嘖嘖的水聲。 二人下半身糾纏在一起在床上翻滾了半圈,朔夜將白殊華壓在身下,握著硬熱的性器頂進了那濕潤的女xue。 白殊華以前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要緊,若不是渡劫失敗神魂有損,這個秘密他會保守一輩子。 沒錯,白殊華是個雙兒,在雄性器官下面還有個小小的女xue,通往他的兩個zigong。 兔子在殘酷的自然界天敵眾多,幼崽夭折的極多,因此雌兔都擁有兩個zigong,以保證種族能夠快速繁殖,生生不息。白殊華雖已化了人形,這些動物的特征都還完好的保留在體內。 “嗯……”白殊華悶哼了一聲。 朔夜抱起白殊華的大腿往胸前壓,好讓他的xue口最大程度的張開。 白殊華的女xue發育的不夠完全,朔夜又是狼族,yinjing生有莖骨,插入那窄小的巷道中著實不易。朔夜初次給白殊華破身時簡直要了他半條命,床上落紅一片,觸目驚心。到如今即使他們已經相互磨合了十幾次,朔夜也依然不敢大開大合的cao弄,生怕弄傷了師尊,在他們眼里,曾經修為強悍的師尊成了一件易碎的瓷器,稍一用力就會捏成碎片。偏偏這件貴重的瓷器還一個勁纏著他要,真是不知輕重。 朔夜心里憋悶,腰身稍微用力了一下,白殊華就吃痛皺著眉哼唧起來。 “輕點……太大了……” 朔夜挺腰擺胯,開始律動起來,他的yinjing極長,跟白殊華短窄的yindao不太匹配,插進半支就剛好頂到白殊華的yindao盡頭,窄小的巷道像rou套子一樣箍得朔夜幾乎動不了,每動一下都拉扯著yindao的rou壁,抽出時將鮮紅的xuerou也帶出一點來,然后又被用力的捅進去。白殊華的xuerou被搓磨刮擦著帶來了極大的快感,爽得緊閉雙目,雙腿繃緊,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褥。 朔夜低聲道:“師尊,摟著我?!?/br> 白殊華將柔荑般的雙手勾在了朔夜的脖子上,被壓著狠狠的cao干,朔夜的性器像舂米的棒槌一樣搗擊著白殊華的rouxue,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白殊華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嘴里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聲。 “啊……哦……嗯啊……哈……啊……朔夜……你cao得為師好舒服……” 朔夜憐愛的低頭吻住了白殊華的唇。以前師尊總是偏愛蕭師弟,如今他搶先一步跟師尊做了實質上的夫妻,即使蕭寒雨回來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想到這里,朔夜不禁勾唇一笑。 “師尊,您現在這樣也挺好的,比以前可愛多了?!?/br> 白殊華動情的時候沒心思去想徒弟話里的意思,一心想尋求rou體上的快意。他大口的喘著氣,身體被朔夜頂得不停的晃動,隨著朔夜的動作顫抖如風中的落葉,rou體撞擊的聲音混合著水聲在臥房中回蕩。 朔夜終究是一頭野狼,野獸的本性溶在骨血里,稍有機會就會迸發出來。他的動作越來越重,越來越快,rou刃如打樁一樣一下一下的打進白殊華柔軟的roudong里,白殊華被干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朔夜……慢……慢一點……受不了嗯……”白殊華嘴里含糊的求饒著。 “慢一點怕師尊不能得趣?!彼芬共[了瞇眼睛,非但沒慢,反而干得更加用力了。 “??!呃??!別……”白殊華被干得受不了,指甲掐進了朔夜頸部的皮膚,疼痛使朔夜變得更加嗜血,弓起脊背狠插白殊華的xiaoxue。跟白殊華睡了這么多次,對他身體哪個地方敏感已經了如指掌,朔夜清楚的知道插哪個地方可以讓他尖叫,哪個地方可以讓他不斷的收縮xue口,流出更多水來。 朔夜挺腰cao干了百余下,把白殊華xue里的軟rou搗得酥爛,白殊華腰身猛的緊繃,哭喊著達到了高潮,后xue嘩啦啦涌出了一股溫熱的yin水。 “啊──啊──” 朔夜像公狼給母狼舔毛一樣伸出粗糙的舌頭舔了舔白殊華眼角的淚水,又狠命cao干了幾十下,拔出來射在了白殊華的小腹上。狼的射精量非??捎^,白殊華的肚子上瞬間被射了一灘濃稠的白漿,順著腰線向下淌去。 “師尊舒服了嗎?真想射進你里面,可是又怕你懷孕,只能委屈師尊了?!?/br> “唔……”白殊華半睜著一雙失神的大眼睛,像聽不懂徒弟的話。 忽然,白殊華像想起了什么,后知后覺的喃喃自語道:“寒雨回來了……” 朔夜不情愿的嗯了一聲,他很不希望師尊在床上提起別的男人的名字。 朔夜取來毛巾給白殊華擦凈了身體,窗外天色已泛起魚肚白,白殊華身體疲憊至極,終于昏昏沉沉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