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結契(太亂了不知道怎么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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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融化的美麗之處在于其崩塌瞬間帶給人的的震撼和奇跡。 居參笑的時候,會給人類似這樣的錯覺,卻又不一樣——里面帶著彼此都不承認的些許媚意在里面,是狐妖的通病。 無論居參如何盡力摒棄,妖修的本能還是會提醒他,他永遠無法成為自己想成為的類型。 連榆沒有錯過居參臉上一閃而過的笑,他貼緊居參,用柔軟的發去拱居參,一雙杏眼又圓又亮:“師叔師叔,你再笑笑嘛~” 連榆同時又把性器插回居參女xue中,原本暴露在冷空氣中的性器回到溫暖緊致又充滿yin水的rou道中,尾椎骨連帶著天靈蓋都酥麻一片,連榆舒爽地喟嘆,不舍得退出太多,便在里面深而快地插弄起來。 少年人的性器沒有徹底定型,但也算得上是天賦異稟型號的,刻意摩擦的時候會蹭到居參沿途幾乎所有xue壁,直把居參弄得身體發抖,眼角淌出清淚來。 居參本以為這次還是疼,但他沒有想到,身體漸漸麻木掉痛楚之后,原來隱于其中的快意越來越明顯。 xue口不遠處有一小塊范圍,每被摩擦,就會有愉悅的感覺竄上頭腦,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卻本能害怕,腰部上抬,又被人按著小腹給硬生生壓了回來。 “師叔,亂動什么呀~” 連榆身上出了層薄汗,臉頰紅撲撲的,眼睛亮晶晶地緊盯居參,手掌刻意按壓居參臍下,聽到居參不穩的鼻音,舔了下唇,原本刻意睜大的眼睛微瞇,整個人卸下人畜無害的偽裝,進而表現出一種侵略性來。 體內兇物進得太深,仿佛要入侵到五臟六腑,居參恐慌得干嘔,臉色霎時間變白。 連榆嘖了一聲,稍稍退出來些,手安撫地一下下摸居參的發,又揉搓他的耳朵,“深呼吸,對,吸,呼?!?/br> 居參漸漸平靜下來,連榆把外面的一截緩緩頂進去,調笑:“您還是太嬌氣,明明平時堅韌得要命,到這種事就膽小要死?!?/br> 連榆按著的手不曾松開,于是xue口附近一層皮rou被擠壓在性器上摩擦,居參抖著唇說不出話來,一波一波的yin水自深處打在連榆guitou上。連榆試著扭胯帶動性器在里面轉圈,黏黏膩膩的水聲咕嘰咕嘰地響,臊得居參用胳膊擋住眼睛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居參之前在發情期還能保持半數理智多虧了連榆粗暴動作帶給他的疼痛,但在連榆開始溫柔地頂弄之后,情潮迅速席卷重來,他的身體根本拒絕不了專盯著敏感帶玩弄的連榆。 洞xue內好似升了溫,兩人汗津津地交纏在一起,熱意順著身體蒸騰而上,無處發泄。 居參身子舒展給人cao弄,大腿被連榆雙手壓在身上掰得極開,腿間軟rou震顫。 他口中發出很小的微弱囈語,眼睛不住流淚,壓在其上的胳膊濕滑一片。 連榆撒嬌哄著居參把胳膊拿下來,讓他自己雙手把著腿根固定住姿勢,去摸居參股下早已被流出的水泡濕的尾巴根,贊嘆:“師叔好厲害啊~” 居參微微發抖,猛烈的情潮令他沉淪在rou欲之中,大腦接近空白,瞳孔渙散。 連榆起了作弄的心思。 他把手指抵上居參已然鼓起的陰蒂,用指尖快又輕地搔刮蒂尖。 大腦滿漲得似乎要爆炸,全身都有電流在亂竄,居參活魚打挺般彈跳起來,又被按了回去,雙腿分得更開,屁股下面guntang。 xue上滑溜溜的并不好弄,連榆把握不好,下手一時輕一時重,就看居參時而腰腹繃直身子前傾,時而無力癱躺在地,大腿痙攣不止。 居參像個破了小口的皮袋子,一直在噴水,澆得身下積了一灘水洼,他肚皮上也滿是自己的jingye,性器成了一團軟rou,紅通通地縮在上面。 “師叔,師叔?”連榆拍居參的臉,試著讓他回應自己,但居參早就沒了意識。 “這倒省了許多麻煩,”連榆嘆氣,幽怨道,“就是還沒盡興呢,下回不能用藥,他受不住?!?/br> 連榆放過可憐紅腫的陰蒂,他的指腹發白泛皺,已然是被yin水泡久了。 居參仍無所覺,瑩白的腿還在不停顫抖,臀rou也一波又一波地放浪,內里xuerou柔柔地吮著入侵者,是被好生被捅開調教了一番。 “好了,”連榆身子前傾,兩手用力向外掰居參的臀rou,借用重力努力將自己的性器往里擠,“讓我找找,那隱秘的小東西在哪呢~” 連榆試了幾次,終于感受到一處與眾不同的地方來,他興奮地舔虎牙,一鼓作氣沖了進去,那小孔并沒有阻礙,yin蕩地包住連榆的guitou。 “唉,師叔,您這宮口已經被cao松了啊,輕而易舉就能把我的yinjing吃進去,”連榆抱怨地戳居參的臉,自說自話,“是誰呢?是我師父吧?妖獸幻化的的性器都很大,不像我的東西還在成長,肯定輕而易舉就能插破進去吧?” “看起來挺正經的,實則宮口都被人插松了,還不肯承認自己yin蕩,”連榆嘟嘟囔囔,“不過沒關系,我不嫌棄你,畢竟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yin獸了?!?/br> 連榆呼氣,湊過去舔居參的下巴,哼哼唧唧,“我還是好嫉妒啊……” 又多又濃的精水灌進zigong中,居參手指微動兩下,又沒了反應。 連榆趁機闖進居參松散的神識中,大搖大擺地在最中央打下了印記,只見一條半實半虛的鎖鏈逐漸成型,一端纏在連榆手腕處,另一端扣在居參挺起的陰蒂上。 望著躺在地上的居參,連榆突然多出了如同血脈交織般緊密相連的親密感覺,他著迷地撫摸居參的臉,難得認真起來,低斂眉目,“師叔啊……” 興許是聽到了主人的召喚,居參的神智竟然漸漸凝聚,他眼中泛起一點光亮,是回神了。 好熱……肚子好酸……身下的某一點在突突地尖銳刺痛…… 剛恢復神智的居參還在茫然,就聽到一聲指令,身子下意識去做,“轉過去趴下,屁股撅高?!?/br> rou刃破開xuerou一寸寸抵進去,毫不憐惜地深入到宮口,每進一次都要在里面攪動jingye,讓他親耳聽到粘稠惡心的聲音。 好奇怪…… 身體抖得停不下來,腿根本支撐不起來,只能被撈著肚子一次又一次朝著身后人撞過去,泛濫的水聲和啪啪聲響亮得刺耳,他卻能從中感受到充實和安心。 “喜歡嗎?”有人挨著他的耳朵問他,潮濕的氣進到耳廓里,他打了個激靈,反倒是狐耳動了幾下。 不喜歡,?!?/br> 居參開口想說話,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喘息和小聲哼叫,他驚恐地覺察自己的舌尖竟露在外面!這樣怎么能好好說話?下巴都沾滿了流出的涎水。 后面的人一邊頂弄一邊喚他,他聽了許久才聽清那人再說什么,他說——師叔。 背德與荒謬狠狠沖擊,他猛然清醒,記起自己身處何地,身體掙扎著往前想脫離,又被強硬按腰灌了一波精。 他不知道連榆射進了哪里,或許以為是yindao,但最隱蔽的地方被褻瀆的感覺令他本能抵觸,他腿踢蹬兩下,沒了力氣。 尾巴根被握住向上拽扯,仿佛要被撕裂的痛苦令他費力弓著腰屁股向上挪,越痛苦大腦越趨向快樂,他很快就忽略掉尾椎的疼痛轉而在被深入的愉悅中恍惚高潮。 嘶……肚子里好燙……又進來了…… 居參瘦白的手指捂著肚子,臉上害怕又期待,既貪戀內射的快感又懼怕因自身溫度過低而導致的溫差刺激。 兩人間的鎖鏈漸漸凝實,居參的陰蒂被強迫袒露在外,連榆稍稍一回勾手,鎖鏈拽扯脆弱的陰蒂,居參不得不向后送臀,又會被連榆拍打罵他sao。 連榆把居參轉過來,讓居參面對他,連榆一邊震顫鎖鏈一邊叫他:“師叔,師叔……” 居參要被這般的折磨弄到瘋,他手向下身摸去,企圖摳挖出那折磨他的玩意兒,又被指尖guntang滑膩的觸感一驚,不敢動作,懷疑起自己來。 可陰蒂實在是太難受了,居參咬牙摸上去,低溫的手指碰上guntang的圓豆子,清涼又詭異地竄起快意,他不由自主地把陰蒂整個都摩挲了一遍又一遍,連死死扣在rou中的圓環都沒有放過,反倒是他在恬不知恥地自慰了。 高潮至今為止來得頻繁又快,他終是受不住,眼前陣陣發黑,每來一次都仿佛在榨干他的生命力,哪怕把全部骨血噴涌出去也決不罷休。 他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弱小無依的狀態,甚至還產生了幻覺,他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就被連榆十指相扣,死死握住,“你在盼望誰來救你,師叔?” 最后兩聲連榆惡劣地加重音量,他看著居參身子猛然一彈,有不同之前的暖流澆在性器根部,空氣中多了腥臊的味道——居參竟是用女xue失禁了。 兩人皆驚詫,連榆不禁停下動作,一時間山洞中只有他們粗重的呼吸聲。 “畜……生……” 良久,居參緩慢地顫聲道,不知道是在罵連榆還是在厭惡之前無意識屈從于本性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