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孕期情事:揉胸含乳,roubang拓xue,美人被幫的水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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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時候,太后生了一場大病,差點沒救回來。治好后也總有反復,御醫院十分頭禿,最后出了個主意,說要去個風景秀麗的地方細細將養——這宮里還是有些悶了啊,老御醫摸摸胡子,嘆了口氣。 然后欽天監也跳了出來,說他們夜觀星象,發現太后娘娘今年有一劫,若不能擇一靈山靜心祝禱,恐有大禍。 安筠對著折子陷入沉思,這當皇帝是真的爽啊,手段如此簡單暴躁也沒什么人指摘,不想看誰就直接讓他在面前消失,什么時候他也能在小世界掌控雷電,當個大佬爽一爽? “什么事這么為難?” “嗯?”安筠回神,就見季延站在他身側,一手已經攬上他的腰,俯身看著他道:“讓你過來,是怕你一個人在后面悶,再想東想西的不利于養身,可不是真讓你為這些政事煩憂,你可明白?” 安筠一臉敷衍的點了點頭,手里的折子依然拿的很穩——畢竟以他現在的身份,沒被關在某個暗室里已是幸事,能重回前朝辦差更是全賴皇帝恩寵,若是仗著這恩寵懈怠差事,不僅不符合安筠的人設,也沒法進一步勾皇帝的心啊。 季延果然十分受用,雖然安筠有一副勾的他總也嘗不夠的身子,但要是只有這個本事,他最多也就是把人鎖床上,讓人精心伺候著,不死就行,又哪里會像現在這樣,將人安排在身邊不算,還特地將一些不打緊的事情交給他消閑。 季延是真怕他一個人悶出好歹來,畢竟有先帝那親筆遺旨在前,有一回他還夢到安筠因為終日沉寂,熬到生產的時候油盡燈枯,最后孩子還沒落地就沒了氣息,當時就給他嚇出了一身冷汗,醒過來后抱著懷里安睡的人看了一宿,第二天就叫來了黃荊。 之后安筠就得了去書房幫差的旨意,德順公公自然不敢給他派活,安總管的事情都是皇帝親自安排的。后來還直接給他在屏風后設了一張小桌,看的德順公公嘖嘖稱奇,伺候的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見他家主子往那走就開始清人。 然后他家主子心情好了,往往也能賞他個好臉,主仆兩十分默契,只是苦了安筠,被抱在懷里親昵都是常事,更甚者直接抵在那楠木書案上cao進去也是有的。 當然季延是不會承認的,他覺得自己當得起正人君子,常常忍的立地成佛都沒真的動安筠,cao進去的時候更是少有。他此番動作,主要還是為了讓安筠能多說說話,黃荊說:“再沉靜的人,也得跟人說說話,不然日子久了,都會有些沉郁,安主子現在……是有些過于安靜了?!?/br> 季延記在心上,心里也知道安筠在后宮里不可能跟人說得上話,只能挖空心思將人帶到前朝來,拿一些臣下們互相告小狀散德行的折子給他解悶。他本意只為逗趣,但安筠卻做的十分用心,默默的把那些他不耐煩應對的事情都記在了心底,偶爾閑談中提起,那些意見和提醒也十分妥帖和婉。 總結起來就是聰明會辦事,還沒什么私心。季延體會越深,就越有感觸,只覺得這家伙執拗起來是真讓人生氣,但順從起來又是真的貼心,大事小情沒一件辦的有問題,讓季延簡直疼的不知道怎么好。 所以此時見他為難,便放下辦的差不多的政事湊了過來,說了不管用,又直接抽過他手里的折子掃了眼,笑道:“我當是什么事,原來是這個,朕準了,德順,拿去用璽吧?!?/br> 安筠的視線跟著折子轉悠,有些猶豫:“可……” 季延伸出去的手便也沒有松,問:“怎么了?” 德順公公舉著手,陪自家主子一起等安大總管發話。 安筠抬眸看向皇帝:“雖說有御醫和欽天監的大人們的話,但畢竟……畢竟是給太后遷宮別居,她又非你生母,言官們那里會不會有微詞?” “哦~”季延心中更加熨帖,隨手將折子扔給德順,揮揮手讓他退下,自己擠到安筠身邊道:“這是……開始擔心朕的名聲了?” 安筠眼神一顫,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搜腸刮肚半天,也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理由,只好鴕鳥般的避開了他的視線。 季延哪能讓他這么輕松的混過去,自從把安筠弄到這里,他就沒想過再把他鎖回小屋里,就這么隔著一扇屏風將人玩到哭都不敢哭,只能咬唇拼命的抑制著渾身的酥麻,最后坐在他懷里上下一起崩潰的噴出大股yin水……嘖嘖,那叫一個活色生香呢。 季延搖搖頭,失望的道:“那看來是朕想多了?!敝皇撬掚m這么多,手上卻已攬上他挺立的腰身,另一只手撫上小腹隆起,道:“……不過,太后與朕可沒什么恩怨,朕此番動作是為了誰?” 安筠神色有些不穩,握著他的手不讓他亂動。 季延語帶笑意:“嗯?朕是為了哪個小沒良心的呢?” 安筠終于挺不住,主動往他懷里縮了縮,同時雙手覆上肚子上的大掌,跟他一起靜靜的撫著肚子里的孩子。 季延見狀更是輕柔:“怎么樣,今天又折騰你了?” 安筠搖搖頭,小聲道:“無礙的?!焙⒆右呀洕M七個月,會動才是正常的。 季延仔細觀察過他的氣色,見他面色微紅,臉頰也長出了一些rou,眼神沉靜溫柔,看著小腹遮掩不住的隆起,整個人似乎都包裹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毫無抗拒的靠在他懷里——什么叫舒心,這才叫舒心! 可人一舒爽,就容易想到別的的東西,俗話說,保暖思yin欲,季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粘在他胸前鼓囊囊的那處,心道他今天肯定又沒束胸,難道還那般脹痛難忍?可孩子生下來總要吃奶,不提前適應怎么行? 他說服了自己便不再猶豫。 “皇上,別……”安筠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只手,他如今月份大了,做那些事很有些吃力,更別說在這書房里。 但季延覺得自己的理由很充分:“就算疼也得摸一摸啊,這么嬌氣可怎么行,將來孩子出生,你不想親自喂他?” 這問題雖然羞恥,但也說到了安筠心坎上,他一直擔心孩子生下來會被人抱走,乍一聽到這話便有些經不住誘惑:“奴……” “嗯?”季延盯著他。 安筠趕緊改口:“我、我真的可以自己喂嗎?” “只要你有?!奔狙虞p手輕腳的往上摸,隔著衣服攏住一邊柔軟,掂量一下分量才十分正經的道:“只要你這里汁水夠,肯定想怎么喂怎么喂,可若是不夠,朕也只能找人來,總不能餓著孩子不是?” “那我……夠嗎?”安筠已經顧不上羞恥了。 眼見魚兒上鉤,季延心下暗笑,面上依然半真半假的繼續道:“這朕就不知道了,黃荊說開奶是要揉的,否則乳汁堵在里面,不僅讓你這兒又痛又脹,以后奶水也會很少……”他說完揉了揉手下酥軟,體貼道:“讓你自己去問你又不好意思,朕都幫你都問清楚了?!?/br> 安筠當然不好意思,聞言便真的信了:“真的會……變少嗎?”他在意的還是這個,因為要是乳汁不夠,肯定就要另找奶娘,說破天也不能讓皇子皇女餓著,可那到時候,他能不能見孩子就難說了。 季延直接拉開他一側衣襟,半邊渾圓跳脫出來,雪白的乳rou比之前大了很多,稍微一動便顫顫巍巍的,季延看的舍不得錯眼,口中還記著繼續忽悠他:“朕幫你摸一摸,輕輕的,好不好?” 安筠有些動搖,猶猶豫豫的一個“好”字還沒出口,那邊季延已經等不及了,他兜著那胸乳輕輕一捏,緊接著又緩緩揉了一圈。 “嗯啊——”安筠忍不住胸口一顫,一手抓著他的衣袖,一手緊緊握著扶手,哼出一聲婉轉的輕吟。 季延哪里聽得了這樣的聲音,聞言愈發難忍,直接伸手將他兩邊衣襟全剝了下來,堆在腰間。纖細的脖頸和舒張的肩胛盡數暴露在空氣中,漂亮的讓人炫目,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季延眸色幽深,盯著胸前那兩團顫悠悠的綿乳,以及上面俏生生的兩顆朱果,看著它們隨著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完全放棄抵抗,予取予奪的擺在他面前,自制力搖搖欲墜。 安筠側過臉不敢再看,然后就感覺一邊酥軟被包裹進一個濕熱柔軟的地方。 “啊嗯??!——”是嘴,他吃進去了!安筠仰著頭,猝不及防溢出一聲呻吟,搖晃的身子被人固定在懷里,胸口上挺擺出一副任君取用的姿勢,一邊乳峰被人完全含入口中,以舌尖肆意舔弄,另一邊也沒閑著,被火熱的大手攏在掌心,輕抹慢捻,徐徐揉按。 “啊——”安筠終于受不了的開始扭動,想要緩解渾身逐漸漾起的酥麻:“皇上,嗯……疼……哈??!輕、一點,啊——” 但季延哪里還聽的進去,他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葷話:“……唔,朕給你吸一吸,乖乖,吸出來就不疼了……”一邊吸揉不止,摟著他纖細的腰身將人完全抱到自己膝上,下身層層疊疊的寬袍也撩撥到一邊。 安筠掙扎著想要清醒一些,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他的膝上,原本整齊的腰帶也已經四下散開,下身只隔了一層輕薄的褻衣,坐在一處guntang的凸起上,隨著周身揉按的動作一點一點的頂進腿心隱秘的幽xue。 要、要頂進來了?!安筠反射性的并緊了腿,雙腿磨蹭了兩下又艱難的忍住,拼命的縮緊花xue想要夾緊內里濕滑的的藥玉,但情動的花液混著濕潤的藥汁還是無法避免的流出來,洇濕了褲子。 季延從吮吸的微微紅腫的胸乳間抬起頭,看著他懵懂的眼神,大手順著身形一路向下,無比自然的沒入腿間。 “不……” “讓朕看看,乖!”季延輕輕松松的分開他并攏的雙腿,指尖沿著臀溝一路向后,終于在腿心摸到一處熟悉的濕滑,了然一笑:“還想藏?想要什么就直說啊,都濕成這樣了,嘖——真可憐!” “不、不是……”安筠還想解釋。 季延俯身含住另一側飽滿,同時指尖微微用力,順著那處濕滑頂進去,隔著褻褲擠進半個指尖。濕潤的花xue發出一聲隱秘的水聲,同時,安筠還未出口的解釋戛然而止,再出聲已是一串與不成調的呻吟:“……啊、嗯——求,那里,不……不要,嗯啊——” 季延到底怕傷了那處,沒有再強行進入,退出指尖的同時拉開粘濕在里面的布料,順著起伏的臀丘向后摸到褻褲邊緣,再一起褪下。 外袍依然層層疊疊的堆在腰間,內里褻衣已經被人扒光,雖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但安筠還是不習慣,而且這里是商討政事的地方,不是他們可以胡鬧的寢宮,他有些慌亂的求道:“不,嗯等……回去,嗚,皇上,唔啊——” 但季延哪里還等得了,還未出口的懇求一路上揚,變成了一聲聲變了調的呻吟,季延直接撥開rou縫插入一指,咕嘰的水聲十分明顯,安筠渾身震顫,感受著長指在花xue中來回戳刺,最后尋到早已被含的溫熱的藥玉,倏然抽出。 “啊——”失禁般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酥,再睜眼就看到那根浸透了藥汁的藥玉,原本深褐色的藥汁已經被吸收的差不多,露出一些熒透的玉色,只是周圍包裹著豐沛的黏膩汁液,連同拿著他的指尖,濕黏yin靡的甚至是能感受到他身體里的溫熱。 季延:“看看,都是你的yin水,又香又軟,朕每次都恨不得……”恨不得全都吞吃入腹,一滴都不想浪費! “你……”安筠滿臉通紅,連耳垂都忍不住紅了起來,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季延這才發現好像逗的有點過了,趕緊丟掉手里的東西,攬著人哄:“好了好了,朕不說了,唉,你說你這臉皮……怎么這么太薄了!” 所以,怪他臉皮薄咯?!安筠氣的發顫,紅著眼撇開了臉。 季延托著他的臉掰回來,含住嬌唇一點一點的將人親到癱軟,最后憋不住的開口求饒,才松了口氣,扯開身下衣服,釋放出早已碩大如柱的roubang,粗喘道:“別氣了,來,這就補償你,朕慢一點……輕輕地……” “……嗯……”這,這到底是在補償誰?! 安筠揚著頭,感受著身下臀rou被人分開,碩大的guitou找到早已濡濕的入口,一點點的擠進來,然后是青筋爆起的粗壯棒身,推開層層疊疊的軟rou緩緩侵入,直到整根沒入,完全的填滿他。而他就這么無措的揪著他的胳膊,即使已經被進入無數次,卻還是無法承受這樣兇殘的侵入,被磨得嬌臀亂顫,yin水橫流,只能艱難的調整呼吸,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季延也知道他承受的艱難,因為有孕他很少用花xue,只偶爾用藥玉開拓將養。但黃荊說孩子到時候要從那里出來,若花徑太窄恐怕于產子有礙,還是早些開拓的好。 他還能怎么辦?季延心疼的將人攬在懷里,牢牢的護住腰身不讓他扭動,同時盡力的安撫道:“忍一忍,再、忍……這處還是要拓開點,否則到時候疼的還是你……乖乖,放松……” 安筠只覺得自己就要被撐壞了:“啊……唔熱……好脹,唔啊——” 季延其實忍的也很辛苦,但他更怕貿然抽動會傷到懷里的人,還是強忍著狠厲抽插的沖動,溫柔的親了親他,道:“乖乖,再忍一忍,別動……”又見他身前兩團酥顫椒乳,眼神一亮道:“朕幫你吸一吸……吸一吸、就不想別的了,好不好?” 他說干便干,一邊控制著下身前后搖晃,磨著幽xue打圈,沒有大開大合的cao干,同時悉心照顧胸前兩團綿乳,輪流含吮嘬吸,直將那漂亮的乳暈含的深了一圈,才含入一邊乳尖反復吸吮。 “嗯,不……那里,我……嗯,不要……”安筠橫坐在他的懷里,身下嚴絲合縫的含著一根熱氣騰騰的roubang,隨著搖晃不斷深入淺出,胸前兩團柔軟也一直被人輪流照顧,而他只能抱著那副堅實的臂膀,整個人被無盡的酥麻和熱意包裹,直到一股抽疼伴隨著暖流襲來:“啊——???!” “……?”季延含著乳尖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又吮了一口。 那乳汁完全沒有想象中的腥氣,甘甜清透之中帶著一股懷中的人特有的香氣,叫他忍不住吮了又吮,直到懷里的人掙扎哭叫才勉強松口。 “怎、怎么了?”季延還沒吸盡興,一邊粗喘著問,一邊眼神還不自覺地注意著那邊乳尖上潺潺流出的乳白汁液——可惜了!他舔了舔唇,摟著人一心二用的安慰:“乖乖,別哭,看看這……你看,這是什么?” 安筠眼角緋紅,掛著稀碎的水光,垂眸看著他捧著自己胸前白軟輕輕一擠,乳白色的汁液從紅腫破皮的乳尖中溢出來,匯成一條小溪,沿著圓潤的乳波潺潺而下,最后沒入腰下的衣襟里。 “嗯?”安筠愣了愣神,然后才倏然反應過來,松開一直攬在他肩膀上的手,自己捧著那綿乳小心翼翼的揉了揉,然后他似乎是有些疼,“嘶——”的一聲頓在原地,揉也不是放也不是,就這么捧那一團紅梅落雪愣住了。 “噗——”季延眼睜睜的看著他揉乳,受疼,又嬌氣的紅了眼,笑的胸口微震,覺得這寶貝rou當真可憐又可愛的緊,同時心中熱意愈發旺甚,身下roubang硬生生脹大一圈,輕搖慢碾間磨的幽xue春水四溢,痙攣不休。 同時就著他自己捧著的姿勢,俯身含住那綿乳裹吸震顫。 滯堵許久的乳汁一朝得以疏通,汩汩泄出的快感直逼噴潮。安筠感覺自己再也受不住了,他無措的咬著唇,捧著綿乳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緊,將那乳汁擠出更多,如此循環往復,甘甜的乳汁沒一會兒便被人吮吸殆盡。 然后是另一邊,不能厚此薄彼。季延舔唇一笑,俯身大口含住另一邊飽滿。 “唔不——啊,嗯……不、不要……求、求你……啊嗯————” 這都多久了?!德順公公在門口轉圈,十分擔心里面安公公的肚子。雖說這事之前也不是沒有,但他還從來沒聽安筠叫成過這樣,好像十分痛苦十分煎熬,最后聽著那聲兒都哭啞了,不是,他家主子應該……有分寸吧? “……沒、沒有了,嗚嗚……求你……啊——流、流出來了,嗯……啊——” 啥?啥流出來了?德順公公膽顫心驚的趴在門縫里往里看,但巨大的繡屏遮的嚴嚴實實,除了地上散落的衣冠,他根本什么的都看不到,只能聽著那一聲比嬌軟的哭叫,判斷他家主子干到哪一步,cao的有多深。 屏風后,季延緊緊的摟著懷里的人,身下roubang最后深入淺出,轉著花樣的磨動了幾圈,終于將懷里酥若無骨的人逼的再一次繃緊,渾身顫抖的被送上又一波高潮,幽xue裹吸著絞出大股guntang的濁精,同時溫熱的yin水兜頭澆下,因為太多順著xue口和roubang的間隙激射而出,淋漓的澆在桌椅間,染上一層yin靡的水光。 但安筠此時已經完全顧不上羞恥了,溫柔持久的纏綿早已耗盡了他的精力,他靠在季延懷里,昏昏沉沉的陷入黑甜夢鄉,身下微腫的花xue里含著一根半軟的roubang,隨著呼吸一張一收,沒一會兒便再一次脹滿了整個花徑。 德順公公聽著里面沒聲,小心的推門進來收拾,就看到一地凌亂的衣物、濡濕的軟椅以及桌椅之間瑩亮的水光。當然,這些都不會讓人意外,就算是幕簾之后歇息的地方再次傳來什么黏膩的水聲和驚叫,他都不覺得奇怪。 安公公就是那么神奇,皇上現在非他不可。 “嗯……啊——” 你看看,這不就又開始了! “唔……脹……唔嗯……”微弱的呻吟幾不可聞。 “沒事,你睡……乖……”皇帝的語調也十萬分的溫柔:“乖乖,讓我、讓我再cao,cao……嘶,真會吸……呼,你怎么、怎么這么嬌……唔,別動……” “……嗯……” “對,放松一點……唔,再噴一次,來……” …… “……………………啊嗯——” “唔,再來……嗯,再噴一點……快,快!唔……”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