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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盯著天花板,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說不上來具體是哪里。 可能是,這一覺睡得格外沉,以及……對“隔壁房間有人住了”這個認知的不自在。 下樓,果然看見了一只穿著圍裙的小奶狗。 “早飯做好啦,快來嘗嘗?!?/br> 總裁:…… 怎么一點都不意外呢。 淡定??偛脤ψ约赫f。 既然給了優厚的報酬,那享受這些服務是應當的。 ——如果提供服務的青年沒有睜著水靈靈的雙眼,滿眼寫著“快評價一下”的話。 他自己不吃,就盯著你,弄得你都不好意思了。 這誰還吃得下去。 總裁輕咳了兩聲:“昨晚沒睡好吧,是不習慣嗎?” 青年眼底有一層淡淡的青色。 小奶狗倉促低頭。小奶狗不說話。小奶狗蔫了。 過了會兒才小聲:“挺……挺好的?!?/br> 哎呀……總裁心想,這孩子原來還會害羞。 總在那里求夸,但一主動關心他,反而不好意思了。 “那就好,”總裁點了點頭,沒追問,“先適應幾天,不舒服的盡管提?!?/br> 睡當然沒睡好。小奶狗心虛。 又興奮又惶恐,滿腦子都是手指間柔軟的觸感,以及信息素殘留的淡香。抱著被子反復打滾蹭不掉邪火,爬起來沖了個冷水澡,才勉強冷靜下來。 那個人就在他隔壁。 對他毫無防備。 他們過兩天就是有名無實的伴侶關系了。 ——要是能有名有實就好了,嗚嗚嗚。 想抱著他、親吻他,想冒犯他、侵入他…… “在想什么?”總裁招了招手,詢問這只從方才起就沒動靜了,丟了魂似的小狗。 “??!”驟然回神。 小奶狗炸毛了。 總裁不理解,總裁看開了:可能這就是年輕人吧。 總裁去工作了,小奶狗獨守空閨(誤)。 小奶狗撈了只泡滿了老婆氣息的抱枕,在別墅里四處閑逛。 總裁的生活好單調啊,整個屋子都像新的一樣。他是不是除了吃飯,就是在書房工作? 哎。心疼。 今天給老婆做什么吃呢,今天吃不吃老婆呢(劃掉)。 學習吧,先學習吧,應該沒誰不喜歡勤奮好學的好孩子,把明年的課預習一下吧。 還有,今天要忍住,晚上不能去打擾老婆了。 小奶狗無孔不入關照著總裁的生活。 老婆今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回來后整個人暗沉沉的,他撒嬌了好幾句都被應付過去了,是不是被欺負了,是不是公司里那些家伙又惹他了? 小奶狗憂郁,小奶狗想幫總裁分擔,但是幫不上忙。 總裁把他娶回家當花瓶用的,不是當心腹用的。他不能接受別人來當總裁的花瓶,他會嫉妒的。 可是只能當一無是處的花瓶,他不甘啊。 總裁處理了一晚上公務,比往常睡得更晚了。小奶狗想提醒他有信息素泄出來了,張口又會暴露自己的Alpha身份,只能小口小口吸著氣,努力壓下體內的躁動。 忍……這誰忍得住??! 忍了幾個晚上后,小奶狗策劃了第二次夜襲。 花香比上次更濃郁了。 男人修長的四肢隨意展開著,光裸的軀體在夜燈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小奶狗伸出手指,在男人柔軟的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第一天來時,他在熏香里混進了微量自己的信息素提取物。Alpha的信息素能安撫Omaga,這個方法總裁不會用,但他可以。 被討厭也好,被發現也罷,都應該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他不能容忍總裁一次又一次破壞自己的身體,絲毫不把自己當回事。 他到底知不知道……有人會傷心的啊。 總裁當然毫無自覺。 小奶狗恨得牙癢,拿自己的心上人沒辦法。 再憋屈再難受,手上的動作都是極溫柔極輕的。那處生得實在嬌嫩,仿佛多用點力蹭快一點就要破皮,他才摸了沒幾下,就歡欣地泛起薄粉了。 未經人事的rou花看起來yin蕩,實際上絲毫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小奶狗惡狠狠地想,總有一天他會闖進去的,讓兩片花瓣再也合不攏,只會噗嗤噗嗤流淚,到時候它怎么哭自己都不理會了。 他要讓這個人歡愉、失控,心甘情愿地為自己呻吟出聲。 光是看著這朵花在自己手中綻放,他就要等不及了。 “我知道這么做不對,”小奶狗輕聲喃喃,“可是得不到你的每一秒,我都在擔驚受怕?!?/br> 輕輕撐開花瓣,看牽連的銀絲一點點流淌,嫣紅的花蕊徒勞收縮,青年的目光越來越暗。 “你會討厭我嗎……” 你能不討厭我嗎。 這場告白沒有聽眾——或許只有嬌艷的rou花聽到了,但它不會回復。 隨著又一次輕柔愛撫,幼嫩的花蕊驟然抽緊,伴隨著兩瓣嫩rou無端的抽搐,痙攣著噴出一大股清澈汁水。 小奶狗呼吸一窒。 這個人怎么能……怎么能這么輕易高潮了。怎么會這么yin蕩,這么……誘人。 身下的小小狗瞬間立了起來。 將yin水草草擦去,把人塞回被子里,青年幾乎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