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沒有利用價值后便視而不見;蛇身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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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鈺對林曼的態度很微妙,如果說之前她要靠討好、順從林曼來對抗楚如,那么現在她已經找到了新的靠山,那就是肖卿。 肖卿始終會護著她,雖然她有時候會發瘋,因為嫉妒,因為強烈的占有欲,因為不允許何鈺在她身邊的時候思緒飄散想別的事情,因為扭曲的情感方式...... 但何鈺早就熟悉了她的脾氣,知道她是紙老虎,看著兇,只要風吹的方向是對的,她一吹就到倒。 每每肖卿發瘋,何鈺就會仰著臉用一種幾乎破碎的目光看向她,抿著唇然后掉兩滴眼淚,身體往后瑟縮,肩膀微微抽動著,注意一定不要哭出聲,讓薄紅一點點爬上眼眶。 然后眼睫顫動著往下垂,眼球正中央同時滾落下兩滴淚,掛在腮邊,愈墜不墜的。 這時候肖卿就會擁向她,心疼地吻她濡濕的臉頰,輕扇自己的耳光,自責地喃道。 “都是我不好,我該死,我又發瘋了,寶寶你別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她跟肖卿還是擁有一定的感情基礎的,畢竟她確實對肖卿心動過,如果不是因為肖卿實在扭曲到變態的情感,何鈺會一直喜歡她也說不定。 楚如則是那個在她價值觀尚未完全形成時,用強權與狠厲在她心底留下濃重陰影的噩夢。 林曼,林曼是什么? 一條黑曼巴,一條蛇。 是楚如用來馴服她的工具。 當她不需要用林曼來抵抗楚如的時候,她對林曼的態度發生了陡轉,視而不見的伎倆她已經能玩得很熟練了。 所以當林曼冰冷的身體從身后纏上來的時候,何鈺眼睛都沒眨一下,繼續瀏覽著給女童穿的小裙子,小襪子,看中了的便添加到購物車里去,對于林曼跟她說的話則充耳不聞。 后來,林曼也不說話了,只是臉上的冰霜越結越厚,慍怒則在冰原下燃燒。 她奪過何鈺的手機,往另一張沙發上扔,捏著對方尖細小巧的下巴,強制地扭過臉來望向自己。 望著何鈺泛起漣漪的眼睛,林曼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臉,在晃動的微波中逐漸扭曲。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我處于什么位置?” 她的聲音起伏不大,沒有什么情緒,可何鈺被那雙黑金色的豎瞳死死盯上,便感到頭皮發麻。 “你喜歡過肖卿,現在則是破罐子破摔,不反對不抗拒,沉默接受她扭曲瘋狂的情感,偶爾再利用利用她,達成一點小心愿。心情好的時候再逗逗她,放縱自己沉浸在她洶涌的愛里,小四月身體里流著一半她的血液,她對你而言終究是不同的?!?/br> “你害怕楚如,對她言聽計從,從不反抗,在她生氣的時候觍著臉上前討好?!?/br> “那我呢,我是什么?” 林曼又問了一遍,冰涼的手落在她后頸,何鈺一激靈,身體和精神同時受到大震撼。 她眼睛不敢直視林曼,感到陣陣心虛,林曼分析的每個字都是何鈺內心的真是感觸,她也是這樣做的,既然掙扎逃脫不開,那就盡量讓自己過得舒心一些。 但是卻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眼睫輕顫了好幾下,像被蛛網黏住的蝴蝶,垂死掙扎地扇動著翅膀。 “你自己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眼眸低垂,斜向下看,柔軟飽滿的嘴唇抿著,無聲地抗拒著,拒絕溝通。 就是這副冷淡疏離的模樣,像一顆火星,點燃了林曼心中無邊無際的荒原,熊熊火焰燃燒,將她最后一點理智吞噬。 “給我也生一個小四月那般可愛的孩子吧?!?/br> 即使何鈺對她沒有感情,那對自己生的孩子呢,總歸是有羈絆的吧。 她眼里的執念太深,并不像是在開玩笑,或是某種床上的情趣。 她還在哺乳期不說,況且林曼在某種意味上還算不上是人,怎么生? “你瘋了?!” 何鈺臉上的疏離掛不住了,她嘴唇顫抖著,望向林曼的目光中透出不可思議。 寬松的家居褲被輕易脫下,冰涼的手伸到何鈺雙腿間有技巧地揉弄,“乖一點,出多點水,身子放軟一點,我不想你吃太多苦頭?!?/br> 這些人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陰戶傳來難以啟齒的酥麻爽意,很快,yin液腥甜的氣味便飄到了半空,那氣味好似有催情的作用,何鈺臉上開始浮現出情欲的潮紅,鼻腔里哼出甜膩的呻吟。 她半瞇著雙眼,目光悠悠落到林曼冷白的頸間,呼吸燙得嚇人,她被一點點拖入欲望的深淵,只不過眼睛無意間的一瞥,讓她渾身打了個激靈,徹底醒了。 何鈺聲音顫抖,“你臉上為什么會浮出蛇鱗?” 而且深邃立體的五官開始扭曲浮動,愈發朝蛇的形態發展。 詭異驚悚,何鈺的身體瞬間僵硬。 “怕不怕?” 林曼吐了吐蛇,卻是細長的分叉蛇信,叫何鈺看了渾身猛地一震。 何鈺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害怕,她不停地往后挪動著,余光往房門瞄,正要跳下沙發往外跑。 身體卻被攔腰托起,整個人被拋到不遠處的床上,何鈺被砸得眼冒金星,她瞇著眼,待那股暈眩消退后,面前的巨蛇叫她恨不得當場暈厥。 “啊啊啊?。。?!” 有何鈺大腿般粗的蛇身立起,蛇頭有何鈺腦袋那般大,就在離她不到十厘米的位置,無機質的漆黑瞳孔像緊盯獵物般死死地盯著她,蛇嘴舌信全是濃墨般的重黑色。 何鈺的身體僵直著,一動不敢動,大腦一片空白,瞳孔由于過度的驚怕震顫著,嘴唇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暖陽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厚厚的烏云完全遮擋,天地間昏暗得猶如黑夜,夾雜著雨氣的狂風”呼呼”地灌了進來,卷起窗簾”啪啪”地拍打在窗玻璃上。 布置溫馨的房間由暖色調變成了冷色調,所有溫暖的顏色都褪了色,陰翳暗沉,這主臥變成陰冷潮濕的蛇窟,只有一個人是有溫度的,她的血是熱的。 有傭工的聲音隱隱從花園里傳來”快,把東西搬到倉庫里去,要下暴雨了!” 接著遙遠的天際響起了一聲沉悶的雷聲,像是怒吼,傳了好遠好遠。 “不要...不要...林曼你,你變回來...” 何鈺的臉色完全蒼白,像白慘慘的顏料,不由分說地從頭淋到腳,她攥緊了床單的手指呈現出猙獰的青白色,整個人惶恐不安。 蛇怎么會回應她呢?它只會輕吐著蛇信,發出讓何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沙沙”聲,并且凌遲般一點點朝她靠近。 冰冷的蛇身貼上裸露的肌膚的那一剎那,何鈺的眼睛睜大到極致,瞳孔卻瑟縮到最小。 閃電撕碎了天空,狂風大作,茂密的樹葉被吹得”嘩嘩”作響,讓人誤以為雨已經下來了,正當已經分辨出樹葉聲和雨聲的不同之處的時候,大雨傾盆而至,世界在細、密、急的重重雨簾下變得模糊不堪。 空氣中充滿了雨水清新的潮濕,何鈺被迫平躺在床上,像一只被開膛破肚的青蛙,被丟在暴雨里,任雨水洗刷,身上的溫度一點點流失。 瓷器般細膩身體上橫亙著一條粗長的,渾身布滿細密蛇鱗的黑曼巴,那蛇在昏暗的環境下泛著幽幽的黑色光澤。 狠厲兇殘又霸氣,品相極佳,愛蛇的人會為它癡狂,可何鈺不愛蛇,她最怕的便是蛇,一看到蛇的圖片都會下意識地引起生理不適。 更何況劇毒的黑曼巴攀在她身上,緩慢蠕動著,布滿了細密蛇鱗的性器抵在緊繃的xue口,強硬撐開,并一點點劈開層疊抗拒的軟rou,殘虐地撐開了甬道,即使是彈性極佳的殷紅xue口也被撐成一圈透明的薄rou。 粗長、堅硬,細密的蛇鱗擦著脆弱的xuerou,慢慢挺入,分叉的蛇信不停吐出又縮回,濕冷冷的,rutou應激地挺立,尖銳的毒牙就抵在脆弱的rufang上,只要輕輕用力往下一刺,何鈺就會因為劇毒的汁液而死亡。 何鈺渾身的冷汗都下來了,她抽著氣,壓抑著呼吸,不敢讓胸膛顫動得太厲害,毛孔紛紛立了起來,風吹麥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僅是身體,就連精神也慘遭蹂躪、碾壓。 驚悚、恐怖到欲哭無淚,何鈺望著慘白單調的天花板,目光開始變得游離,似乎在幻想這一切都是假的,是一場噩夢。 可蛇根刺入體內的飽脹又是如此強烈,容不得何鈺有稍微的分神。 “輕一點...輕一點...真的好疼...” 蒼白的嘴唇蠕動著,呢喃地說道。 下巴碰上一點堅硬,接著是分叉的蛇信舔過微張的唇瓣,蛇信那點兒尖尖在何鈺舌尖上一觸而過。 “啊——” 何鈺渾身猛地一彈,她眼睛通紅,但眼淚被巨大的恐懼嚇得根本出不來,因此也無法排解過載的情緒。 冷汗將她的發際線浸濕,烏黑的秀發又濕又亮,像是抹了厚重的發膏。 那蛇頭擦著她的臉頰,朝她頸窩移去,rufang被蛇腹壓得扁扁的。 巨大的黑蛇從她腰腹攀上,蛇頭扣在她頸窩,這姿勢,似乎更好受力,蛇身蠕動著,將粗大的性器盡數插入。 窗外是狂風大作,暴雨肆虐,窗簾被雨水浸透,沉重地墜落,狂風也待其不可奈何,敞開的半扇窗戶前,淺色的木制地板被雨水浸濕,顏色加深,與周圍的顏色涇渭分明,房間里潮氣蔓延,濕氣過重。 背景昏暗濃郁,大床上黑色的巨蛇將一具擁有淺蜜糖色光澤肌膚的柔軟女性纏得緊實,它太大了,只有從蠕動的黑色蛇身間隙中才能透出一點屬于人類的肌膚。 蛇根深埋軟xue,腿根被磨得通紅。細長的蛇尾纏繞在一截弧度優美的小腿上,那被黑色禁錮的小腿偶爾抖動著,顫抖的喘息溢出,才能證明被蛇壓著的女人并沒有死去。 畫面詭異驚悚,卻色氣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