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疼你才會長記性;有恃無恐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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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的別墅通體瑩白,像嵌在綠山里的碩大珍珠,又想未出閣的富貴家庭里的大小姐,矜貴美好。 可何鈺卻始終無法欣賞這別墅的建構美,她打心底里覺得那是一座過分華麗的囚籠,她在里面待的時間越久,越會迷失自己。 她瑟縮著身體,渾身都在抗拒著,可汽車還是平穩地駛入有著層層疊疊花瓣的粉白色薔薇攀爬著的鏤空鐵大門,朝那囚籠愈發靠近。 車停穩后,起初肖卿將手掌伸出來,讓穿著高跟鞋的何鈺扶著自己的手出來,但何鈺卻久久沒有動靜,甚至有往里躲的趨勢。 肖卿二話不說拖著她的腳踝將她拉出來,打橫抱起。 何鈺連尖叫聲都發不出來,慌亂的目光隨意一掃,便對上了站在不遠處的林曼和楚如望過來眼,她們的臉在光影交錯中顯得尤為美麗也尤為危險,像專門食人的精怪,美麗中透著詭譎的冷森。 兩人同時轉身,對視的目光中斷,可就是這輕輕的一瞥,何鈺便像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死死地扼住了咽喉。 她抖得實在太厲害了,肖卿只是看了她一眼,眼底氤氳著一層厚厚的陰翳,揮之不散。 何鈺深感這三個人一個個的都是豺狼,如果她進了這棟別墅,她就別想完整地走出來了,她越想越心慌,混亂的思緒瘋狂地轉動著。 眼看著那扇華麗大門里泄出來的光就要燙到她了,她臨危眸光一閃,攥住了肖卿的衣襟,嘴唇顫抖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阿卿,你救救我...” 脆弱與無助明晃晃地浮在那雙清澈純凈的眸子里,瞳孔里只有自己的倒影,她那樣渴求地望向自己,就像自己是她的全世界。 全世界? 可能嗎? 她恨不得自己死吧。 暗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猙獰,肖卿自嘲地扯了扯唇角,臉上的神情是陰郁到極致的殘忍。 “阿鈺,這是你自作自受?!?/br> 肖卿邁出去的腳步僅僅是一頓,接著便朝那泄出金黃色光線的大門邁去。 她冰渣般的話音落下,何鈺睜大了眼睛,稍稍放空的眼里黑洞洞的,里面盛滿了幼嫩的無措與迷惘。 強烈的淚意涌上心頭,何鈺用力抽了抽鼻子,接著大顆大顆的眼淚便砸了下來,攥住肖卿的手也送了下來,無力地攤在小腹上。 富麗堂皇的客廳鴉雀無聲,清掃的兩個傭工都低垂著頭,斂著神色,像是沒有眼、沒有耳的雕塑,主人家的荒唐事一概看不見、聽不到。 何鈺窩在肖卿懷里啜泣著,抽動著光溜溜的纖薄肩膀,細弱的哭聲在寬敞的客廳里輕輕蕩開,顯得很是蒼白可憐。 站在樓梯口的楚如林曼自是聽到了何鈺的哭聲,但她們臉上依舊是不近人情的冷漠。 何鈺被丟到柔軟的大床上,紅色裙擺飄揚,像一朵熱烈燦爛的玫瑰,被高高地揚在空中,而后墜落,軟軟地塌在床上,鮮紅變得黯淡,失去了生命力。 雖然不痛,但何鈺仍然因為從高處墜落而眼冒金星,她掙扎著要爬起來,卻聽到“嘶啦”一聲,胸前失去了遮擋,一陣陰森森的涼意直竄心頭。 “啊——” 她發出一聲急促的尖叫,被妝點得鮮妍明媚的臉上盡是驚慌失措的神色。 她連忙捂住胸口,纖細手腕和纖瘦的手掌擋不住飽滿的rufang,反倒在刻意遮擋的擠弄下,顯得愈發豐滿,宛若擁有生命力一般上下跳動著,活潑可愛。 她被挽得整齊的發也散落了下來,絲絲縷縷的烏發落在她肩上、背上、胸前,柔順而富有光澤,好似冰滑的絲綢。 小禮服鮮紅似血,被撕碎的布條堪堪掛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酥胸、美背,黑發纏在泛著淺蜜色細膩光澤的肌膚上,顏色對比強烈,抓人眼球。 精致漂亮的小臉暴露在燈光下,由唇線筆一筆一畫細細勾勒的紅唇在過分激烈的濕吻中暈開,唇周沾了一圈口紅,嘴唇紅腫。 她眼睛里閃著淚光,黑亮的瞳孔蒙了一層水霧,迷離脆弱,因為緊張慌亂,她不停地眨著眼,眼淚在眼眶里一閃一閃的,特別漂亮,尤其是引人心癢癢的,想要破壞的凌虐美感。 何鈺縮成小小的一團,將臉埋在膝蓋里,嗚咽著哭出聲來。 “委屈嗎?” 林曼坐在床沿上,用一根手指挑起何鈺的下巴,將她被眼淚暈濕的臉露出來,看著她可憐兮兮地抽著氣,幾乎是殘忍地笑了笑,黑金色瞳孔閃爍。 “我們給了你多少次機會,你一次次陽奉陰違,泄露公司商業機密,與外人密謀要我們性命,小鈺,該感到委屈的人應該是我們吧?!?/br> “你不值得憐惜?!?/br> 林曼搖了搖頭說道,一頭又冷又硬的墨色發絲在空中甩動著。 何鈺被迫仰著頭望向她,洶涌的眼淚將睫毛膏暈開了些,雪點一般落在眼周,她干凈的妝容被弄臟,身體也因為哭顫而細細抖動著。 她看著林曼黑金色的豎瞳,覺得那像一個漩渦,將她吸了進去,她張著嘴,出了哽咽聲外,發不出別的聲音。 就如同肖卿所說的,何鈺就是自作自受,她將籌碼全押在楚如她們的競敵身上,希望能夠等價交換,希望全身而退。 她也是真的傻,不把肖卿牽扯進來尚且還有回轉之地,可她偏偏不聽人勸,在最不應該的時候對肖卿產生了那么一丁點的喜歡,希望借肖卿來安慰自己蒼白黑暗的人生,可誰知她抓住的不是光,而是要將她拖入黑暗的沼澤。 是何鈺親手將肖卿的信任敲碎,也由不得她和兩個”情敵”聯盟,一起來對付這過于不安分的養不熟的白眼狼。 她明白得太晚了。 肖卿來到她身后,將她身上掛著的破碎裙子徹底撕碎,扣住她的腰,將她鎖在懷里,陰沉沉的眼眸掃了一眼林曼和楚如,冷聲道。 “開始吧?!?/br> 懷里馨香嬌軟的讓她又愛又恨的寶貝狠狠抖了一下,肖卿低頭。 “阿鈺,今晚你要吃點苦頭了?!?/br> 她撫摸著何鈺細嫩的臉頰,淡色的薄唇染了何鈺的口紅,像冷的殘血掛在吸血鬼唇邊,詭譎艷麗。 她撕爛何鈺雙腿間為穿禮裙的小小薄薄的丁字褲,也不徹底扯斷,就松松掛在她腰胯上,黑絲透著蜜色,格外誘惑。 沒有多余的潤滑,釋放了腿間的膨脹,尋找了熟悉的狹窄入口,便頂了進去。 沒有經過潤滑的下體澀得厲害,被這般強硬的進入,何鈺疼得臉色全白了,她發出凄慘可憐的嗚咽,可要想打動這幾個心比石頭還要硬的女人比登天還難。 xue里撐得厲害,何鈺扣著肖卿橫在她腰上的手臂往外推,聲音沙啞。 “疼...很疼...” 完全勃起的性器被緊致干澀的xuerou箍得厲害,肖卿太陽xue邊滾落了一顆熱氣騰騰的汗珠,她濃墨般的眼睛氤氳著一層水霧,眼神晦暗。 往那瑟縮的巢xue重重頂了一下,哀哀的慘叫聲隨之響起,她的聲音冰冷無情。 “疼你才會長記性,我以前對你太好了,你才會有恃無恐?!?/br> 何鈺心中升起一陣悲哀,可還沒等她消化體內兇猛的巨物,腳踝被冰冷的手掌圈住,她猛地瑟縮了一下,顫顫掀開眼皮,望見林曼殘忍地朝她笑笑,輕而易舉地圈住她的腳踝,將她光裸柔嫩的腳心按在雙腿間勃發的性器上。 腳心觸碰到堅硬的鱗片狀,何鈺心下一驚,發現林曼的性器通體黑色,并且整齊地布滿了黑色的蛇鱗。 她啞然,知道這是對方故意弄出來的折騰她的法子,大腦一排你空白,只感到陣陣絕望。 而她的右側,不知道何時來到她身邊的楚如也早已經虎視眈眈地凝視著她。 進退維谷,左右為難。 這就是何鈺當前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