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深喉,錄像,前后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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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曼的話,還好受一些,如果是楚如,何鈺不敢想她會遭受到怎樣的凌虐。 林曼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一雙豎瞳淬著冰、凝結著蛇類特有的冷血無情,單單跟她對視便會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但其實她很容易心軟,也舍不得用狠招式對付她。 何鈺臉上的表情豐富,,從一開始驚恐慌亂,再到僥幸的松懈,楚如一一看在眼里。 尖尖的唇角往上勾起了些弧度,但她眼里卻是漫天漫地的冷意,那臉上掛著的淺淺笑意確實浸滿了冷嘲。 她自上而下,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睥睨姿態望向何鈺,伸出一根食指,非常輕浮地挑起何鈺的下巴,讓何鈺被迫高高仰起頭,抬起下巴。 “怎么,不是我弄你后面你很高興?” 她危險地瞇著眼,眼里的冷意像鋒利的劍一般鋪天蓋地地刺向何鈺。 何鈺渾身赤裸著,四肢著地,腰下榻,后臀高高翹起。林曼透著涼意的手指正在她涂滿了潤滑劑的后xue里進出,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這邊的頭也高高仰起,脖頸被拉伸到最長,像一只沒有任何尊嚴的狗。 羞辱感讓她一身淺蜜色的肌膚浮起了薄薄的粉,手指悄悄收攏了起來,指尖在掌心印下一道又一道月牙型狀的傷痕。 她恨繼父讓自己陷入這樣艱難的毫無尊嚴的羞恥境地,也恨自己狠不下心來放任那與自己毫無血緣關系但是一同長大的弟弟。 她恨得繃緊的下頜顫抖,上齒深陷下唇。 可目光一旦撞進楚如的視線里,那藏在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的對楚如的恐懼都讓何鈺潰不成軍,她哆哆嗦嗦地說道。 “不是,沒有,如姐我沒這么想...”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閃爍著破碎的微光,跪久了的身體顫顫巍巍地戰栗著,好不可憐。 她看楚如狹長凌厲的眼睛里依舊晦暗不明,連忙用討好的低姿態舔了舔對方的手指,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補充道。 “真的...” 這句”真的”讓楚如唇邊翹起的弧度加深了,她的眼色也愈發冰冷,空洞,像一座冷冰冰的陰森墳墓。 捏著何鈺下巴的力道加重,紅印也越來越深,微瞇著的眼睛盯著人看的時候危險極了。 “是嗎?” 尾音上揚,似乎在刀鋒上磨了一圈,再直直擦過何鈺裸露的皮膚,何鈺猛地一顫,嘴唇上下輕撞,眼睛里的淚猝不及防地掉了下來,她不敢亂動,只是睜著一雙含淚的眸子,乖順又可憐地看著楚如。 林曼埋在何鈺后xue里的手指驀然一頓,但卻連抬頭的動作都沒有做出來,修長的手指破開層層疊疊的褶皺,插得極深,腸道在潤滑劑的作用下,變得十分guntang。 那些原本青澀的軟rou諂媚地裹吮著林曼的手指,顏色淺淡的xue口也變得愈發殷紅,像掛在枝頭熟透了的紅蘋果。 面前跪趴著的女孩有著絕對的服從,楚如有一種主宰的快感,她的目光穿過何鈺的肩膀,淡淡的掃了一眼林曼,見她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眼里的暗色散了些去。 指尖下滑,她撫摸著何鈺的脖子,帶著媚色的聲音懶懶地。 “舔吧,含深一點,深喉?!?/br> 她手剛一松開,何鈺便像領了旨意似的,忙塌腰埋在楚如雙腿間,撩開睡袍,握住那根微微勃起的性器。 柱身上有青筋環繞,粗粗長長的一根,尚未完全勃起,形狀就已經很可觀了,粉白干凈的一長條,就連包皮里的褶皺都是干凈的,guitou紅紅的。 楚如仍舉著手機對著她,何鈺不敢想象頻幕上究竟是怎樣一副yin靡情色的畫面,她也顧不得那些,幾乎是急切地張口便含住了性器的頂端。 楚如飲食清淡,有著不輕不重的潔癖,很注重個人衛生,她性器的味道很淡,是淡淡的檀香味,馬眼溢出來的味道雖然有點咸腥,但卻在能夠接受的范圍內。 何鈺知道楚如很喜歡看她因為情欲而滿臉迷亂卻又隱忍的表情,于是用力收縮兩腮,讓兩腮深深凹陷,目光失神,眼睛看起來空蕩蕩的。 待口腔全被那咸腥的味道占滿,何鈺才伸出顫巍巍的小舌,讓那濕潤柔軟的猩紅落在布滿了青筋的性器上。 舌面攤平了壓在柱身上,從高guitou到性器根部,留下一條淡淡的水漬,舌尖輕抵突起的青筋,像羽毛掃過般沿著脈絡舔舐著,一點一點地舔,舔得極細致。 同時手也沒閑著,或是輕輕揉蹭著那兩顆鼓鼓脹脹的yinnang,或是輕搭在恥毛上,指尖一點點地纏繞上那粗硬蜷曲的毛發,費盡心思地討好她。 楚如手里的手機安靜地將何鈺的舉動全錄了進來,她有時會直接看何鈺是如何討好自己的,有時候是透過手機屏幕。 很顯然,錄像里的何鈺要更sao一點,楚如想cao爛她嘴的同時,也想狠狠地撕碎她臉上虛偽的討好。 她最恨人的欺騙與背叛,很顯然,何鈺兩項都占了,可這小玩意太和她的心意了,她真是舍不得將她丟掉,即使她已經被肖卿cao爛了,甚至懷上且生下了肖卿的孩子。 她給過何鈺機會的,只不過何鈺不珍惜。 想到這些,楚如的眼睛里便布滿了血絲,她恨得牙癢癢,但是她現在不能發作,也不能暴露,她和林曼不撞南墻不回頭,還是決定給何鈺最后一次機會。 她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情緒,即使性器被舔得再舒服也消除不了胸腔中的壓抑。 睜眼將目光望向乖巧柔順地跪趴在雙腿間的何鈺,心中默念。 不要讓我們失望。 待那黑色叢林中的性器已經被舔得濕漉漉,完全勃發著高高翹起來,何鈺就知道酷刑即將來臨。 下頜酸澀不堪,她用手背托了一下,嘴巴才合攏,她自下而上怯怯地抬頭看了一眼,撞進楚如黑黢黢的眼,她心臟猛地縮緊。 于她而言,楚如就是性情殘暴的君王,而她,則是數不清的臺階下的一只螻蟻,楚如要想碾死她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她眼中快速地閃過一抹悲哀, 楚如驕傲的下巴微乎其微地揚了揚,何鈺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她再次低頭,盡量放松喉嚨,讓粗長的性器一點點深入、占滿她的口腔,這個過程極其恐怖,想嘔不敢嘔,而且有一種自己的喉嚨隨時會被捅穿的錯覺,何鈺的身體戰栗不已。 修長白皙的手插進何鈺的發根,露出她因為深吞性器而稍稍扭曲變形的臉蛋,楚如眼里浮現出殘忍的快感,一口渾濁的氣自她微張的紅潤嘴唇呼出。 她對上林曼冷靜的墨金色豎瞳,嘴唇勾起一抹媚極了的笑,立體深邃的五官像是浮在金色的海面上,綺麗又驚艷。 她毫不避諱地直直望進林曼眼里,笑得濃稠媚惑,那輕輕落在何鈺頭上的手猛地收緊的同時,往上挺腰,頓時,抵在何鈺嗓子眼的碩大guitou直直往下沉。 她毫不猶豫,毫無憐惜之情地盡數插入,軟軟的yinnang撞在何鈺的嘴唇上,她按著何鈺的頭,將她的臉埋進自己的恥毛里。 “嗚嗚嗚——” 喉嚨像著了火一般產生了灼傷感,痛得難以呼吸,何鈺渾身顫抖著,不停地發出”嗚嗚”的慘叫聲,可那插在喉嚨里的性器非但毫無憐憫之心,反而將脆弱的喉管當作yindao一般開始來回摩擦。 眼淚和唾液在深色的床單上匯合,大腦有瞬間的空白,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走了一遭,她想吐出嘴里的東西,撫著自己的脖頸大聲地咳嗽。 可楚如有力的手按在她的后腦勺上,她死死地嵌在楚如的襠部,寸步難行,動彈不得。 她小幅度地搖著頭,五官幾乎皺成一團,痛苦地嗚咽著,承受著下巴脫臼的風險,被迫大張著嘴巴將那粗長的性器包裹住,即使在強烈到翻白眼的窒息中也不忘收攏了牙齒,小心不磕碰到楚如。 看到何鈺因為自己而痛苦的臉色,楚如竟生出一種殘忍的快樂來,她的快樂是建立在何鈺的痛苦之上的,盡管何鈺臨近崩潰,可楚如卻酥爽得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 在何鈺身后的林曼卻始終安靜著,手上的動作有著與她外表截然相反的溫柔,何鈺后頭沒有造什么罪。 而這一切都被楚如看在眼里,她靠在床頭,撩開眼皮,晦暗不明地看了林曼一眼,唇瓣上下觸碰,無聲地催促著要她進去。 林曼嘆了一口氣,拍了怕何鈺的后腰當作給何鈺的暗示,她沉默不語地掐著何鈺的腰,跪立了起來,膨脹的guitou抵著那收縮的殷紅菊xue,便頂了進去。 很緊。 林曼皺了眉頭。 那是從未有人進入過,不應該用來承性愛之歡的部位,即使是用了有催情功效的潤滑劑,也依舊緊致得厲害。 加上何鈺因為給楚如做深喉,身體緊繃得不得了,那曲曲繞繞的甬道幾乎可以用寸步難行來形容,林曼只是將guitou插進去了,便被裹得再無法更進一步了。 不單何鈺難受,她也被絞得痛極了,不易出汗體制的她額頭上也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她俯身吻了吻何鈺的戰栗的后腰,“小鈺放松一點?!?/br> 手則伸到對方雙腿間,揉捏著敏感的陰蒂,試圖讓對方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 不一會兒,那緊澀的甬道便徹底軟了下來,林曼一個挺腰,便將粗長的yinjing盡數頂了進去,動作很是粗暴,何鈺被撞得差點跪不穩,但菊xue除去不可忽視的腫脹感外卻沒有半點不適。 楚如要罰何鈺,林曼心懷不忍,卻不敢明里和楚如唱反調,只是悄悄地放過她。 兩人一前一后,一進一退,何鈺感覺自己像一個皮球,被”踢”來”踢”去的,只不過她現在的狀態更難堪一點,是被兩人夾在中間不停地cao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