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初夜;看來它很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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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兩指并攏在紅潤的嘴唇上色情地摩挲著,食指尖甚至大膽地撬開緊閉的雙唇,yin欲地在嘴唇內壁,牙齒間蛇一樣地游走。 何鈺咻地睜開眼,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施虐者。這樣的動作太猥褻,性暗示地意味平白而裸露,是何鈺二十年來從未見過的糜爛。 “怎么?這就顛覆想象了?”楚如眼里透著笑,微漲的口中露出一條紅舌,肆無忌憚地攪弄著空氣。 “接下來可怎么辦啊?!眹@了口氣,可語氣中卻不帶絲毫的困惑。 “張嘴?!闭Z氣冰冷而強硬。 何鈺看著眼前人的眼,暗沉到令人窒息,先前的話還在腦海中回放,一時間,母親病弱的形象、繼父頹喪狼狽的模樣、小弟穿著校服站在校門口的樣子,走馬觀花似的飛速閃過,只留下絲絲繞繞的惆悵在胸腔中揮之不去。 已經被松開的雙手死死地捏緊床單,而后終于妥協似的在松手的同時,也張開了嘴。 長驅而入,手指在口腔里扣她的舌,直直地伸到最里面按壓舌根,讓人忍不住發出嘔聲,這種感覺很怪異,很yin亂。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塊rou,被人隨意玩弄、發泄。 手指從口腔里抽出來的時候,何鈺松了一口氣,可下一秒,那濡濕的手指便抵住了xue口。 從未有人到訪的xiaoxue受到驚嚇般,翕動了一下,何鈺又繃緊了那根脆弱的心弦。 下意識地想要阻止什么,垂死掙扎般地握上了撐在自己身側的手臂,眼里滿是哀求。 楚如看了她一眼,俯身親吻那雙令人憐惜的眼,顫抖的睫毛掃在下巴上,在對方眼皮耷落的同時,猝不及防地探入了兩個指節。 在何鈺的尖叫聲中感受那秘密花園的緊致,滑膩,手上仿佛有千千萬萬張炙熱的小嘴在吸她,如此美妙。 何鈺忍不住蹬腿,想要擺脫這令人難以忍受的境地。 楚如平靜地按下何鈺的腿,在何鈺耳邊噓聲著,安撫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后,不禁感嘆真神奇,自己的耐性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好了? 手指在里面淺淺地抽插著,因為有了唾液的潤滑,突如其來的闖入并沒有感受到干澀得寸步難行,而是絲滑。 何鈺胸腔劇烈起伏著,腦中一片空白,直直地望向半空。 待覺得差不多了,便把中指也插了進來。中指比食指長,能插到更深的地方。 一聲小小的驚呼消失在喉頭,引起了楚如的注意。 瞥了她一眼,打趣到,“得趣了?” 卻沒有任何回應,楚如皺著眉頭。毫無保留地把手指探到更深的地方。 何鈺被頂得發出一聲呻吟,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太深了—— 何鈺的回應讓楚如感到興奮,但更興奮的是,埋在體內的手指受到了阻礙,愣了一下過后才欣喜若狂地發現那是何鈺的處子膜。 楚如激動得手有些顫抖,抑制住了強烈想要大笑的沖動,只得把這無處發泄的沖動化作吻,重重地吻在何鈺的唇上。 有一次合作方往她房里塞了一個女孩子,十七歲的清純摸樣,可是卻對這種事情輕車熟路,事后跟這個女孩聊了兩句,才發現她還未成年,心下一沉,這女孩以為她嫌棄自己不是處,便老練地嗤笑道,這年頭還有幾個處女啊,我上高中的時候班上就沒幾個處了。說完白了對方一眼,仿佛這年代還有人這么保守。 說不震驚是假的,原來國內對性事已經這么開放了?楚如沒有處女情結,她更在意的是對方能不能讓她爽到。 而此刻,這種感覺,就像是你本無意地在河灘上撿鵝卵石,卻找到了璀璨的寶石,那寶石在陽光下折射出的絢爛色彩讓人忍不住發出驚嘆。 一想到自己給她破處,成為第一個在她身上留下印跡的人,親手把她從女孩變成女人,這種強烈的成就感震得她心間發顫。 待擴張得差不多了,楚如溫柔地褪去癱軟在床上的女孩的鞋襪,從膝蓋上扯下內褲,脫下連衣裙,內衣。把頭埋進顫顫巍巍的雙乳間,綿滑的乳rou擠壓著鼻子,她抱著纖細的腰,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少女的體香混雜著一絲幾不可聞的汗液,化作最強的春藥,刺激著本就脹大的性器越發膨脹。 虔誠地吻了吻濕潤的xue口,這是她第一次親吻女性的下體。 在何鈺的顫抖中,緩緩沉入碩大的guitou。 “疼,疼——”手指無法比擬的粗大讓何鈺陷入一種臆想,她會被捅死的。 何鈺掙扎著,推著壓在身上人的肩膀,對方卻紋絲不動,身體的感官像是失了靈,只有xue口被插入的撕破感強烈而清晰地被感知著。 “寶貝,真棒,哦,我的小處女?!背缦袷窍萑肓四撤N魔怔,低低地喃道。 而后,她深深地望向何鈺,讓對方眼里清醒地映照著自己,在何鈺嘶啞的尖叫聲中捅破了她的處女膜,直直闖入,guitou觸到嫩嘟嘟的宮口才罷休。 何鈺哭得失了神,身體細細地戰栗著,打著抖,像在嚴冬里未著一縷。睜大的雙眼空洞洞的,像是一具精致的木偶。 楚如讓那碩大的yinjing一動也不動地埋在何鈺體內,感受著xuerou爭先恐后箍著的擠壓感。細細地吻落在那雙失了神智的貓兒眼。 過了好一會,那雙眼才慢慢聚了光彩在里面,小聲地不斷喊疼,啜泣的摸樣讓楚如心底漫出一絲心疼。 “抱著我,抱著我就不疼了?!背缟硢⌒愿械卣T哄。 何鈺看著她,一雙細弱的手臂顫巍巍地攀上了楚如的脖子,摟著她,像是把自己的一切親手交給了對方。 被那水汪汪的眼睛一望,楚如尾椎骨產生一股毀天滅地的酥麻快感,她狠狠地閉上眼,才勉強忍住不把何鈺狠狠cao死在身下的沖動。 “真乖,真乖,不疼了,不疼了?!?/br> 待何鈺臉上的痛苦神色不再后,楚如一邊克制地在何鈺xue里淺淺的抽插著,一邊細細地觀察著何鈺的表情。 待xue里的水漸漸豐沛后,楚如試探性地用力頂了一下,聽到何鈺泄露的一聲呻吟后,才終于松了一口氣,額頭上盡是細細密密沁出來的汗珠。 楚如九淺一深地cao著,兩人緊密連接的下體傳來曖昧的水聲,何鈺也徹底恢復了神智,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嘗到了性事的甜頭,但聽到著荒yin的水聲還是臊紅了臉。 何鈺臉上的變化沒有逃過楚如的眼,何鈺已經被徹底cao開了,她大刀闊斧地來了幾下深的,每次都直挺挺地撞向宮口。 “輕,輕點——”她撓了楚如一下。 楚如也不惱,低沉地說道,“輕點怎么能讓你爽呢?就是要這樣重重地干你,你的sao逼才能出水?!?/br> 楚如又重又快地抽插著,低喘著道,“聽見水聲了嗎?這樣干你才能爽?!?/br> 何鈺尖叫著在楚如背上留下了一條條劃痕。 xue里被射得滿滿當當之后,楚如退了出來,沒有東西堵住的精水一股腦地泊泊泄出來。 賢者時刻的楚如側躺著擁住何鈺,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何鈺的乳。 何鈺小心翼翼地說,“您,您滿意嗎?” “我可以回去了嗎?” 楚如重重地捏著何鈺的rutou,聽著對方隱忍的痛呼,語氣有著事后的魘足,“一次怎么夠,今晚陪我睡一晚,嗯?” 何鈺猛地抬頭,眼里是驚恐的神色,她推搡著楚如,急切得帶著哭腔,“不,不,我想現在就走——” 楚如越過何鈺望向床邊,一條黑曼巴正朝著何鈺游過去,原本要說的話在嘴里轉了個彎,她云淡風輕地說,“好啊,你能走就走?!?/br> 剛從楚如懷里掙扎著坐起來,她便看見了令她驚恐萬分的一幕,一條很大很長的通體黑漆的蛇正在她腳踝邊吐著猩紅的蛇信子。 任何人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看見這么一條蛇蜷在自己身邊恐怕都不能做到鎮靜,人類本能地對這種危險的細長而冰冷的生物產生恐懼?!鞍 焙吴暭饨兄?,渾身僵硬得根本無法動彈,“求你,求你...”何鈺用著抖得不成樣子的聲音胡亂地說著。 她也不敢轉過身去向楚如,死死地盯著冰冷的,好像和它對視它便不敢有所行動一般,視線一旦錯開蛇牙便深深地咬破她的皮膚。撐在床上的手四處摸著,終于摸到了屬于人的溫熱的手,她求生般地緊緊握住對方的手。 不管對方剛對她做惡劣至極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她能夠依賴的人,只有她。 楚如的目光落在了緊握的雙手上,這種新奇的感覺讓她感覺非常不錯。 “這是我養的蛇,看樣子,它很喜歡你?!背缫沧鹕韥?,懶懶地靠在床頭。 這是喜歡?被蛇喜歡?何鈺擠出一個苦不堪言的笑。 那條蛇詭異地歪了歪腦袋后,錯開和何鈺的對視,望了一眼楚如。 隨后便爬上何鈺的腿,細長的蛇身悠閑地游走著。 何鈺感覺那條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冰冷而滑膩的蛇身在身上的觸覺讓何鈺差點暈厥。神經繃得不能再繃了。 “求求你,把它拿走好不好,我不走了,真的...”破碎的聲音透著絕望。 楚如回握了何鈺的手,十指交扣,抱緊了何鈺僵硬的身子,“不怕,它不會咬你的?!?/br> “我怕,求你,啊——” 話還沒說完,蛇頭便鉆到了下體,濕冷的蛇信子伸進了冒著熱氣的紅腫xue口。 楚如沒有阻止。 那個晚上,何鈺感覺自己到地獄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