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索吻;黑曼巴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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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距校門口五十米處停下,這是一個很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地方,加上還不到八點的早晨時間,整條馬路更是沒有什么人。 何鈺伸手去拉車門,手正要碰上門把手的一瞬。 “卡塔”一聲,車鎖落了下來。 何鈺僵直了上半身,過了好幾秒才恢復了知覺,生銹了的老鐘似的慢慢轉過身,對上楚如那雙狹長的帶著戲謔笑意的狹長雙眸。 哀求與焦急爬上了何鈺的眼睛。 “我快要遲到了?!陛p軟的聲音仿佛含著泣。 楚如感受著心臟最軟的那塊小rou發出戰栗的輕顫,那是喜悅到了極點的生理反應。她把何鈺拉過來,讓對方只能用雙肘撐在自己的雙腿上,趴伏著顫顫巍巍地尋找著平衡點。她還托起何鈺的下巴,讓她勉強地仰著頭看向自己,脖子繃緊的曲線,腰下榻時那溺死人的弧度,毫不掩飾地展露在眼前。 楚如愉悅地勾起唇角,俯身用溫燥的唇親了親努力仰起來的臉頰,而后親昵地蹭到耳鬢。 情人細語般低喃“我只是想要一個吻罷了,離別吻?!?/br> 支起的手臂,繃緊的脖子,下榻的腰臀,全部都酸脹得過分??沙绲囊笏騺硎遣桓疫`抗的,那可怖的折磨是她永遠不愿回憶的人間惡獄。 何鈺順勢摟住自己面前的脖子,獻祭似的把自己的嘴唇貼在對方的唇瓣上,神經末梢傳來一片柔軟的觸感,就那樣貼著,也不動,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楚如,眼里是一汪澄澈的泉水,好像在說,這樣就可以了吧。 微啟的雙唇間發出一聲輕笑,她重重地吮了一下何鈺的唇,像是主動出擊的獵人般地,緊緊摟抱著何鈺的腰肢,一聲細吟從那可憐可愛的朱唇中飄出來,一下子便把她的情欲勾了出來,隔靴搔癢般在血液里到處亂竄。 “怎么這么笨,昨晚不是練習過了嗎?怎么還是沒學會,嗯?” 最后的反問悶悶地從鼻腔發出,緊貼在一起的胸腔發出震顫,空氣中灑滿了火藥,是一點就爆炸的曖昧。 何鈺委屈地癟了癟嘴,焦急得不得了,第一節課是他們的專業課,那個老師尤其嚴格,她的課不管是遲到還是請假,超過兩次就取消考試資格了。上次因為她的不配合,反抗,還不小心打了楚如一巴掌,楚如拿綢帶綁著她,折磨了她一夜,渾身都疼,雙腿間那個隱秘的部位更是火辣辣地一片,動都動不了,只得向班導請了一天假。 如果這次再遲到,后果不堪設想。 何鈺稍稍偏過頭,濕熱的舌便舔上了楚如整齊的牙齒,邊舔邊討好地吮吸著對方的唾液,而后發出小小的吞咽聲。她還沒學會在親吻中的換氣,guntang的鼻息全都打在楚如臉上。淺蜜色的臉蛋還因缺氧而通紅,明明什么都沒做,就像被搞了好久。 楚如很吃何鈺這一套,松開了牙關,讓那羞澀的舌碰了碰自己的舌尖便反客為主地把舌頭撞進對方的口腔,狠狠地吸了兩下對方的舌根便作罷。 拍了拍何鈺細韌的腰,示意她起來,卻聽見一聲恐懼的哭腔,懷里的身子也僵硬得像木頭。 “小曼、小曼進去了,嗚——” 楚如看見一條黑細的尾巴在何鈺的臀尖一閃而過,轉眼便沒入了裙底。挑了挑眉,輕笑著用指腹摩挲著脆弱的脖頸。 “是不是出水了,小曼聞著味就進去了?!?/br> 小曼是一條近一米長的黑曼巴,通體呈漆黑色,成色非常好,楚如很是喜愛它。經常細細把玩它,讓它一圈圈地纏在何鈺的腰上,臀上,膩滑的大腿根上,每當這時候,何鈺便緊緊地抱著她,縮在自己懷里,發出令自己愉悅的細碎哭聲,求她把蛇拿走。 從何鈺的反應來看,這不是第一次了。 “如姐,如姐?!焙吴暤穆曇粝窨嚲o了的弦,頭埋在楚如胸前,一遍一遍地叫著。 “小曼太喜歡你了,讓她今天跟著你好不好?!比绱溯p柔的聲音,卻飽含如此惡意的信息。 “不——” 破碎的聲音,guntang的淚水滴在鎖骨上,嚇著她了,把她的寶貝嚇壞了。 怎么舍得。 “乖,鬧你呢?!背缫皇謸崦吴暤谋?,另一只手伸向裙擺,把仍留在外面的蛇尾纏在自己手上,威懾性地敲了敲蛇背,便把蛇整個的拖了出來。 黑曼巴光滑的鱗片在內里快速滑動的拖拽感實在過于恐怖,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下,何鈺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黑曼巴徹底脫離后,仍心有余悸。 對這條蛇,何鈺是敢怒不敢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這蛇能感知她的情緒、想法,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栗。 三指粗的小蛇乖順地纏繞在干凈、白皙的手掌,細尾悠閑地勾著主人修長的中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吐著蛇信子。 何鈺低垂著頭,輕輕扯了扯楚如的衣擺,啞著聲音小聲道,“如姐,我走了?!?/br> 楚如用余下那只空閑的手揉了揉何鈺的頭頂,赦免般地說了一句去吧。 何鈺逃似的從車里跳下來,跑向校門口。 注視著搖動裙擺下修長勻稱的雙腿消失在轉角處,楚如收回占有欲的目光,望向手里的黑曼巴。黑曼巴表面的水光在陽光的反射下,宛如披上了一層低調的盔甲,兀自地散發出柔和的光澤。這水光很顯然是從何鈺體內帶出來的,淡淡地發散出一股水果發酵的糜爛氣味。 “你把她嚇著了,小曼,不要尚自動她?!甭曇衾涠统?,透著主人的不滿與警示。 小曼知錯似的把頭埋進楚如手心,小心翼翼地用蛇信子觸碰著掌心的皮膚。 “下不為例?!?/br> 如果有人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并且正在目視著這一幕的話,定會驚訝得目瞪口呆。 她該慶幸今天早出門了嗎?該慶幸教學樓就在校門口不到百米的位置?幸好同學們大都不走這條路讓自己的不那么狼狽? 胡亂地抹了把眼淚,不經憤恨地想,這他媽cao蛋的人生。 何鈺是踩著上課鈴聲在老師鷹隼般犀利的目光中踏入教室,并在鈴聲結束前坐下的。 大口喘著粗氣,默默地從單肩帆布包里掏出書本。 在這個世界里,部分男性不再分化傳統意義上的性器官,取而代之的是類似女性的yindao,可以懷孕但不會有女性飽滿的rufang;部分女性分化出男性傳統意義上的性器官,不再有yindao的分化,有rufang,可以使傳統意義上的女性受孕,但不能使新興男性受孕。 而楚如,正是擁有男性性器官的新興女性。 “你眼睛嘴巴怎么這么紅?!睆埩釡惖胶吴暥吀Ф?。張玲是何鈺大學里走得比較近的女生。 “紅嗎?”何鈺瞥了張玲一眼。 眼里水光瀲滟,眼尾是一抹艷麗的紅,嘴唇是濕潤的紅,浮在淺蜜色有光澤的肌膚上,可謂人間絕色,秀色可餐,讓人忍不住把她揉碎在懷里,禁錮。 坐在何鈺左后方的肖卿的目光舔舐般地從她臉上滑過,眼里盡是濃厚的陰郁,占有欲與破壞欲在眼中翻滾。 “可能是太久沒運動了吧,氣血供不上來,悶得吧?!焙吴曇槐菊浀睾f八道,目光坦蕩,好像她說的真是那么一回事。 課間休息時間只有五分鐘,誰也沒從自己的座位上離開。 收斂自己眼中肆虐的目光,肖卿用食指輕輕點了點何鈺裸露的脖頸,“下周五我生日,晚上在君悅攛了個局,你去嗎?” 在肖卿觸碰到自己的那一瞬,何鈺感到一股難以名狀的不自在,馬上收縮了脖子,讓那手指停在半空中。隨即她感到自己的反應可能太大了,不好意思地沖她笑了笑。 “別拒絕啊,去年叫你去,你也沒去?!毙で涫栈厥?,開玩笑般說到。 “就是就是,一個班的,你咋忍心呢!”張玲說到,并對著肖卿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包在她身上。 何鈺面露難色,去年是真沒空,今年......她不可能同意的。 “我...”何鈺正猶猶豫豫著組織著推卸的語言。 張玲見色便馬上打斷,“哪來這么多事啊你一天天的,一下課就往家跑,怎么的學校里有惡狗啊追著你跑?!钡苟棺铀频?,劈里啪啦地不帶一口喘氣地。 “而且,我們都大三了,還能有幾次聚的機會啊?!睆埩崧曇羧岷土讼聛?,一改之前的咄咄逼人。 話都這么說了,何鈺再說拒絕的話那可真不像話了,于是無奈地說了聲好。 待何鈺轉過身去的時候,肖卿對著張玲帶有謝意地笑了笑,張玲則隨意地擺了擺手。張玲是為數不多地知道肖卿喜歡何鈺的人之一。有一次她落了東西在上課的教室,匆匆跑回來時看見肖卿飽含愛意地坐在何鈺坐過的位置,摩挲著何鈺落下的一支筆。 那可是大家眼里的高嶺之花肖卿啊,誰見過她露出如此強烈的感情。得知秘密的張玲既感到興奮又感到一絲絲恐懼。 “別跟她說?!毙で溆只謴鸵荒樀哪?。 “哦哦,我不會的?!睆埩崮X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謝了?!?/br> 只見肖卿施施然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一點沒有被人發現秘密的慌亂,并且把筆放入了自己的口袋。 何鈺在桌肚里絞著手指,下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爛了,她該怎么跟楚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