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要您開口,我就輕一點。
很早? 顧清緊皺著眉,腦海里倉促閃過一些回憶的畫面,但還沒等他細想,就被溫明琛更加深入的動作逼得溢出了一聲抽泣。 “嗚……” 生嫩的甬道被撐得滿脹,本就沒有什么潤滑緊澀到了極點,更別說被強行往里深入了。 那聲低泣軟啞可憐極了,連消匿的尾音都在顫抖。 溫明琛的理智稍稍有點回攏,只覺得懷里的人在不住地顫抖,連掐著顧清下巴的指尖都感覺像被浸濕了。 ……他在哭。 那是自己一直捧在心尖的寶貝啊,他怎么受得了被這么粗暴對待呢? 溫明琛松了鉗制,甚至連胯間已經堅挺無比的性器都抽了出來,有些安撫般地將顧清轉過來,低頭想要吻他: “對不起,我輕點——” 話音還未落,就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顧清已經從酒意中清醒過來了,那一巴掌完全沒有留力,溫明琛猝不及防地被打得偏過臉去,側臉火辣辣的疼。 他摸著腫起來的臉慢慢轉過頭,和顧清對上視線。 那雙漂亮的眸子還浸在一片粼粼水光里,眼角淚痕濕潤,但眼神卻是無邊的冷冽,只讓溫明琛覺得快要被洞穿。 是了,他是被嬌慣的小少爺,但也從來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即使處在這種境地,也是一貫矜貴的神情,微微抬著下巴,冷淡地看著自己。 ——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一般。 顧清和自己,何止是云泥之別? 自己怎么配呢…… 溫明琛溫和謙卑的偽裝皸裂開一絲裂痕,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垂眼看了顧清幾秒,眸色逐漸陰沉難辨,然后一把將顧清按回洗手臺上狠狠地挺身撞了進去。 “啊——” 顧清扶在洗手臺上的指節用力到發白,極力克制著快要溢出口的哭腔。 疼……從來沒有這么疼過…… 后xue幾乎是在溫明琛單方面的發泄和jianyin下被生生cao開的,最后自我保護般分泌出腸液來,想要減輕一些逞兇者狠厲cao弄帶來的疼痛。 可除了剛開始的那一聲,顧清再也沒有發出一點呻吟。 顧清隱隱約約聽到溫明琛的聲音在耳邊不斷地說些什么。 那語氣急切兇狠,又有點說不出的其他感覺。 可那怎么可能呢…… 顧清只當是自己意識恍惚的錯覺,死死地咬著唇,即使嘴里嘗到了血腥味,也一絲聲音沒有發出來。 溫明琛一開始還帶著點威脅,掐著顧清的腰,舔咬著他的耳廓: “只要您開口,我就輕一點?!?/br> 但回應他的只有極力隱忍的喘息聲。 溫明琛不由地焦躁起來,幾乎是發狠般地一下一下往里cao,顧清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伏在洗手臺上不住的顫抖,連喘息聲都斷斷續續。 到最后,溫明琛完全是哀求似的低聲道: “您只要開口說一個字,一個字就好,好不好?” 懷里的人遲遲沒有響動,等到溫明琛最后失控地射在濕熱的腸道深處,俯身把伏在洗手臺上的顧清撈起來,才發現他早就失去意識了。 溫明琛將性器抽出來時,白濁的jingye從微張的嫣紅xiaoxue溢出來,順著白皙的大腿根往下淌。 濕潤的眼睫緊閉著,眼淚無聲地淌了一臉,咬破唇角還染著一點血跡。 像是疾風驟雨后被摧折了一地玫瑰花枝般,狼狽yin靡卻又艷麗勾人。 ……即使這樣,也不愿意開口說一個字嗎? 溫明琛站在那凝視了懷里的人良久,才低下頭在顧清蒼白的唇上落下一個冰涼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