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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琳瑯的身體里流著英雄的血液,這是毫無疑問的事。 她的父親是杰出的將領,忠君愛國,愛兵如子。她的母親同樣是一位偉大的將軍,為保衛國君獻出自己的生命。 衛琳瑯是一位溫柔且有力量的女性,她希望自己不墮父母的英名,期盼自己也能為這個國家做出她應有的奉獻。她確實實現了自己的夢想,卻不是自己曾經期盼的那樣。 她的丈夫像她的孩子一般親密地用嘴吮吸著她的rufang,卻用孩子所沒有的下流yin邪態度,對她的rutou又舔又咬。 她有些疼了,卻沒有推開讓她疼痛的始作俑者,而是溫柔地用她的柔荑撫摸丈夫的臉頰——那里鼓鼓囊囊的,飽含著衛琳瑯新鮮甜美的乳汁。 她的丈夫抬起了頭,松開了衛琳瑯可憐的左乳,露出來他年輕英俊的臉龐。他湊上來深深地吻住衛琳瑯,嘴里有腥甜的味道。衛琳瑯從善如流地張開嘴,就像她溫順地張開她的雙腿,對著丈夫毫無保留地展露她的溫柔鄉銷魂處。 男人堅硬的性器在她溫暖潮濕的yindao里穿梭,簡單的摩擦給他們同時帶來無上的快樂。她緊緊含著對方,無論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衛琳瑯對于丈夫來說,甚至可能直接與快樂掛鉤,她是一塊樂土,是他所能想像到的所有美好事情的總和。 這就很難讓人不理解,程處默為什么夜夜宿在衛琳瑯的屋里,衛琳瑯為什么能像兔子一樣一窩一窩地生。 雖然這在子嗣凋敝的皇家確實是非常罕見的光景。當今圣上一共只有五個孩子,長到成年的只有兩個,程處默是其中最健康的孩子。衛琳瑯私下里一直覺得,這是因為他不是太子的緣故。 衛琳瑯與太子妃,未出閣時為姐妹,出閣后做妯娌,在京中是流傳一時的佳話。也因此,她對帝王家事了如指掌。 程處默發現了妻子的不專心,他把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懷里。溫香軟玉在懷,他明白女人的插翅難逃,所以其實也不是那么生氣,但他非要裝作自己十分生氣的模樣,惡狠狠地用性器教訓著他的所有物:“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野男人?” 衛琳瑯不太喜歡這個姿勢,會很深,這種時候痛苦跟快樂的界限會很曖昧。衛琳瑯分不清自己是痛還是爽,只知道從尾椎到脖頸有一種奇妙的電擊感。 像是驚蟄時震耳欲聾的春雷,一陣陣翻滾在厚重的云里。 她把手臂環在丈夫的肩上,把飽滿的胸脯貼在丈夫的懷里,只有這樣才能支撐住她的身體。她好像被人抽去了筋骨,化作了一潭春水,她說不出話來解釋丈夫的無中生有,便用她那柔情似水的目光溫柔地撫平丈夫那點虛張聲勢的怒火。 程處默被她的溫柔小意順毛捋得通體舒泰,加快了速度,在最后的沖刺中深深地播種在了衛琳瑯的身體里。 程處默往往結束了也不會從妻子的身體里出來。他有時候會想要當妻子的孩子,在她溫暖的身體里成長,聽著妻子平靜沉穩的心跳,他覺得即便是圣僧所描繪的極樂凈土也無法與之相提并論。 程處默抱著妻子,慢吞吞地撫摸著女人的脊背,時不時交換一兩個吻。 衛琳瑯不是個在床上有很多手段的女人,她只是順從,好像她那溫暖的目光,讓丈夫總是感覺暖洋洋的。 二人身上都出了點汗,衛琳瑯生性愛潔,貼在丈夫的耳邊,用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慵懶語調說想要水。 她的丈夫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嘻嘻地說:“渴了?為夫這就為愛妻止渴?!彼⌒l琳瑯的嘴唇,舔上妻子的舌頭。兩個人唇舌交纏,你來我往之間,免不了擦槍走火,于是又是一番云雨。 二人成婚已有五年,孩子也有了三個,但程處默依舊夜夜做新郎,恨不得一夜都不讓妻子得閑。 為皇室開枝散葉,也是對家國的一種奉獻。衛琳瑯確實忠君愛國了,只是與她曾經設想的有些不同。但她也不是糾結于此的性格,殊途同歸,結局是好的也就很好了。 第二日她依舊起得很早,即便在封地并不需要侍奉公婆,但禮不可廢。她在院子里向京叩拜,周全了禮數,這才轉身回房伺候丈夫的起居。 她的生活重心是丈夫而不是孩子,雖然她有豐沛的奶水,卻并不親自喂養孩子。她的丈夫非常容易嫉妒,對待自己的孩子也不夠有容人之量。不過這在她看來并不是什么難以容忍的壞毛病。相反,作為臣子,她覺得程處默是一位優秀的皇子,他政策開明,能聽諫能用諫,治理得封地井井有條,不偏信官宦,已經是一位難得的開明主君了。 士大夫形容臣侍君猶如妻侍夫,其實很有道理,衛琳瑯吸取了前輩們的經驗與教訓,目前來看,她做得很好。 程處默起來鍛煉后同她一起用膳,兩個人自成婚以來一直舉案齊眉,是公認的一對佳偶。 封地王府的三餐以清淡飲食為主,這是衛琳瑯勸諫的結果。程處默是個好主君,虛心納諫,很快便聽從了衛琳瑯的建議。衛琳瑯又勸諫主君,每日早起鍛煉身體,程處默也答應了。她的勸諫也并非是無理取鬧,剛成婚時程處默弱不禁風,五年過去,身子骨健朗不少,王府屬臣都認為此養生之法為善法。 二人雖為君臣,但到底是對兒小夫妻,沒了公婆的轄制,又天高皇帝遠的,小日子過得是蜜里調油。 雖說是封地,但到底還是王土,程處默實際上也并不過多干涉政務,所以并不很忙,每日閑了,便與妻子同享天倫之樂。 程處默與衛琳瑯成婚已有五年,最大的孩子已經開了蒙,被先生把在手里,規規矩矩地向他們行禮請安。兩個小的還被奶娘抱在懷里,最小的還不會說話。 衛琳瑯仔細問過寒溫,又再三叮囑注意孩子們的飲食睡眠,程處默才開口考練大兒子的學業。 雖說是開了蒙,但也還不到四歲,能讀出來什么深刻的道理?程處默刁難了一會兒,欣賞夠了孩子為難的模樣,才揮揮手放過了這個可憐的孩子,對先生說道:“先生把孩子教得很好,先生費心了?!?/br> 他看了一眼衛琳瑯,衛琳瑯便說:“賞?!?/br> 待孩子們都回去了,小夫妻二人便對坐看些書打發時間。本來程處默是沒有這個習慣的,他打發時間的方法有很多,但絕對不會安安靜靜坐在屋里讀那些曾經讓他覺得無聊透頂的書。這也是衛琳瑯勸諫的結果。 她是個標準的大家閨秀,甚至到了有些古板的地步。這與她的成長經歷有很嚴重的關系,但不是什么壞事,她的丈夫很欣賞她這種一絲不茍的生活態度。 衛琳瑯每日讀書都有定時,雖然并不十分刻苦,但每日不落。她并不沉迷錦衣玉食,也不沉迷于男女之事。她沒什么非常喜歡的東西,同樣的也沒有什么非常討厭的東西,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淡淡的。 如果非要說,她只對一件事在意,那便是家族的榮光。她的父母是烈士是英雄,為國捐軀死得其所,她也要做個不墮家族英名的人,做一個對國家對百姓有貢獻的人。 所以她會多看書多鍛煉少吃油葷,甚至嫁進皇家相夫教子,都是出于這個目的。 看罷了書,夫妻二人往往會一起騎馬散散心。衛琳瑯的馬術相當好,她甚至能在飛馳的馬背上百步穿楊。偶爾夫妻之間會打賭取樂,比賽誰的馬更快。 衛琳瑯也不算勝負欲很強的人,但他丈夫出奇地勝負欲強烈,所以她經常會讓著一點丈夫,好讓對方能夠不著痕跡地勝出。 今天程處默沒有同衛琳瑯賽馬,如今正是陽春三月好光景,兩個人慢吞吞地并肩而行,欣賞這一年里最好的時候。 路上看見不少人出城踏青,有風流的書生在這個季節便搖著扇子,念著自己寫出來的酸溜溜的詩。春風吹來了一兩句讓程處默聽見了,讓他好一陣嘲笑。 有婦人帶著孩子放著紙鳶,除了常見的燕子,還有人放著其他樣式新奇好看的風箏。有一只飛得格外高,幾乎飄進了云里,一時風大沒牽住,那紙鳶便輕飄飄地飛了出去,像是只真的燕子穿破云霄。 二人一路賞玩春景,一路分花拂柳,路過一棵開得繁茂的桃樹時,程處默伸手折了一支。 他看著手上桃枝,笑了笑,也念了句詩:“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闭f著,將手里的桃枝遞了過來。 衛琳瑯接過了這一枝春色,也露出來一個笑來,卻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摘下一朵嬌艷的桃花,戴上鬢邊。 女為悅己者容。 程處默見了,牽住她的手,用力握了一握?;仡^見四下無人,便湊到妻子的冪蘺前低聲學那登徒子:“小娘子,你生得可真標志,本王看中你了,今晚就搶了你回府做夫人!” 程處默見衛琳瑯羞紅了臉,越發得了意:“可惜本王后院有個專會拈酸吃醋的王妃,你來了只能做小……” 衛琳瑯見他越說越不像話,漲紅著臉勸諫:“殿下,慎言!” 程處默逗夠了她,大笑著催快了馬,匆匆路過了這片難得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