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play(下)h
隔壁那對一直媳婦媳婦相公相公的喊著,燒迷糊了的陳清沒有多少理智,現在只想要一根大roubang好好捅捅他那流水的后xue。順著他們的臺詞就說出來了。 “藥可以等會再吃,大不了你輸點靈力給我,馬上就好了的,可是逼里的水干了就沒有了哦?!标惽迕难廴缃z,皺著眉頭,討好又難耐。 沒有男人能拒絕這種要求,沈裕伸手抬起陳清的兩條腿,將它們擺成打開狀,讓陳清呈現出一種張開了腿像是小孩被把尿一般的羞恥樣子。然后伸手探了一把陳清的后xue,果然是水痕一片。 沈裕側著身子,用roubang去找那處流水的洞口,在那里抵壓廝磨一番,惹得陳清難耐的扭動。 “是呢,師尊的saoxue里確實流了好多水,都堵不住了?!?/br> 陳清嗚咽著扭動屁股,想要那根兇器再進去得多一點。 沈裕咬著陳清的耳垂道,“流這么多水是想要被狠狠地cao爛嗎?” 男人動了動腰,抵著那處凸起狠狠撞進美人的身體里。 陳清睜大了眼睛,只覺得身體里最sao的那一點被干的又酸又軟,偏偏又沒有吃夠一般,還想被更加兇猛地干進來??赡腥耸枪室獾?,連著幾下都兇猛地干進來,然后從那一點蹭過去,不愿意用力cao他。頓時,清澈的眼淚從陳清眼里流下來,“嗚嗚”叫著,使勁搖頭。 “師尊,你在說什么?”沈裕不緊不慢的在甬道里廝磨著,隔壁啪啪的水聲已經響了起來,只聽得一道女聲:“嗚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再cao狠一些,用力,用力caosao貨的小逼啊啊啊??!” 沈裕聞言徹底不動了,只留一個guitou卡在洞口。 里面好空虛,陳清只覺得后xue里癢的要命,只想要男人狠狠抽插。 “sao貨要相公的roubang狠狠cao進來,caosao貨的小逼?!标惽鍐柩手篮J畫瓢的說著葷話。 “那就如師尊所愿?!鄙蛟9蜃饋?,抬起陳清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漲大的roubang狠狠地貫穿進去,陳清頓時尖叫出身。 確實,發著燒的人,內壁格外熱,也格外緊,吸得沈裕當場就想交代出去。 好漲,被塞滿了的快感充斥著陳清的大腦,隨即沈裕就挺身抽插起來,噗呲的水聲連綿不絕。 陳清全身都彌漫上了充滿情欲的粉紅色,敏感到不行,沈裕還一邊cao他一邊揉捏他的乳首,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斷的從四面八方往頭頂爬去。 陳清被cao的繃緊了身體,張大了嘴巴卻喊不出聲來,口水順著嘴角滴到被褥上,眼淚更是哪里都是。 隔壁的動靜不知何時已經停下,寂靜的黑夜里,只有沈裕不斷出入帶起的水聲和陳清偶爾泄出的難捱的喘息,格外的刺耳。 大約兩柱香之后,姿勢換了好幾個,水聲卻仍連綿不絕,隔壁的男人好像憤憤的翻了個身,罵了句粗口,女人拍了一下他的背,不禁嗤笑出聲。 但這些陳清都不知道,他本就發燒,燒得腦子迷迷糊糊,實在沒辦法同時思考兩件事,只感覺快感在慢慢堆積,馬上就要送他到達頂峰。 感到陳清內壁在慢慢收縮,沈裕也不打算將這場性事拖得太久,陳清比較還發著燒,不能再著一次涼了。沈裕當即不再忍耐,松了精關,照著陳清最敏感的那點不斷頂弄,數十下之后,二人同時攀上欲望的頂峰,沈裕還細心的用手兜著陳清的前端,讓那噴射的jingye不至于弄臟人家的被褥。 然而其實不加這一股jingye這床單也已經干凈不了了,洶涌的汗液,和二人相連處透明的yin液糊的到處都是,尤其在陳清屁股底下洇濕了一大片。 沈裕抬起陳清的腿,軟掉的roubang咕嘰滑了出來,濃白的jingye順著還未閉合的小口流出,陳清整個屁股都是半透明的腸液,濕答答的泛著瑩光。 沈裕深呼吸了一下,陳清不能再承受一場性事了,沈裕不搭理自己那又抬起頭來的roubang,用手指探進陳清的后xue,扣挖轉動,引出剩余的jingye,用自己的衣擺將那里擦拭干爽,而后將再次累暈過去的陳清扶起來,正坐運功,趁情花一寸恢復了一會陳清的功力,助他周身靈力運轉,將寒氣逼出體內。 等逼出來一身汗,沈裕又拿來毛巾,替他細心的擦拭身體,又念了一個訣,整張床鋪從汗涔涔恢復干爽溫暖,沈裕才又摟著陳清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