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
你父親是個賭鬼,母親在你三歲時就跑了。 你的童年充斥著煙味,酒味,還有砸門討債聲里。 好在你父親雖然不照顧你,但也沒有打你,被討債的追上門時會帶著你一起跑到其他城市。 在偶爾他沒有去賭的日子里,他會把那天的酒錢買上一個冰淇淋,放在你手里,摸摸你的腦袋。 有時候,他會說:供你吃,供你穿,好好學習,以后出息了要給老子養老送終。 有時候,他會說:你爸是個廢物,以后千萬別像我這樣。 他會拿走你打工賺到的學費生活費,你卻沒有機會給他養老送終。 你父親整整三天都沒回家,你不以為意,因為這是很經常的事。你把出租屋里的東西收拾收拾,因為一般這種時候,你們就要換地方住了。 接到警察的電話,你才知道你父親為了躲賭場的人,凌晨跑進了路燈壞了的漆黑街道,被車撞了,第二天才被路人發現,早就停止了呼吸。因為身上沒有任何確認身份的東西,警察花了一天確認他的身份,第三天才聯系到你。 找不到肇事司機,也沒有見到他最后一面。 你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是悲傷,溫熱的液體滑過臉上,落在地上。 水泥地上那一圈顏色比周圍深。 日子還要過,警察了解到你的情況,幫了你很多,你再也不用擔心被那些放高利貸的人糾纏,但你父親向銀行貸的五萬塊卻需要你還。 你拒絕了警察們想籌錢給你的好意,去學校辦了休學。 你提著手提箱,里面有幾件衣服和幾本書,這是你的全部家當了。 正午的陽光金燦燦的,照在你身上。 因為只有高中學歷,只有短期工要你,你輪輪轉轉換了好幾份工作。 和你合租的人是你男朋友。 或者說,炮友。 你不知道他的姓名,不知道他是做工作什么的,他平時很少說話,總是一瞬不瞬地看著你,雙眸沉沉,像是想把你關起來。 當你回抬頭,對上他的目光時,他會走過來,把你抱進懷里。 * 碩大的陰/莖撞擊著柔嫩的后/xue,你渾身泛起了漂亮的粉色,他體型比你大了不止一號,牢牢把你鎖在懷里,來回吮/吸你的脖頸。 出租房隔音效果不好,你男朋友五感比你敏銳的多,鄰居上下樓經過門前之前,他都會吻住你,把你細弱誘人的低吟都咽下去。 他長得兇,做的時候兇,接起吻來也兇,舌頭總是兇蠻又不講理地塞進你嘴里,直往喉嚨里申。 下/身被他塞的漲,嘴巴也被他吻的漲。 舔喉嚨太刺激,你難受的躲開,“不、不舒服……” 他皺著眉,俊朗的臉上滿是欲色,捏著你的下巴,吻的比剛才還急,狠狠cao了你幾下。 直到樓道里沒人了,他才喘著粗氣松開手,咬著你的耳朵,“老婆不乖,”聲音低了下去,像在發狠,“想讓別人聽見是不是?” 抱著你腰的手更緊,你覺得有點疼,但被頂弄地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 “是我的老婆,只有我能聽,只有我能cao?!?/br> 敏感點被他劃著圈頂了好幾下,小腹酸脹又爽,你在他懷里射了出來。 劇烈快感中你迷茫地想著,至少你們身體是合拍的。 男人很專制,會不顧你清理起來麻煩,硬要射在里面,也會不顧你的軟言拒絕,強硬的把下/身賽在你體內,讓你含一整晚。 早上,他又壓著你做了一次,正在打領帶。 不像在床上時那樣渾身散發著欲氣,他現在看起來矜貴又優雅。 看見你醒了,他走過來吻了吻你的唇,把你抱在懷里。 他手機鈴響到第三次時,他才松開你,給你蓋好被子,“老婆,我去工作了?!?/br> 你有點想問他是去做什么工作,但想想他之前都迷茫的看著你,然后含混過去,你把話咽了下去。 “老婆,我走了?!蹦腥苏驹陂T口,手放在鎖上,漆黑的眼珠看著你。 你不明所以,“好?!蹦腥嗣蛄嗣虼?,踏著手機鈴聲開門離開了。 * 你靠在浴室墻上,腰酸腿軟,顫抖著給自己清理。 白濁順著水流流過你的腿。 年底了,你打工的餐廳早早停工關門,老板要回老家,你經他介紹,接了個群眾演員的活,等下你要去片場報到。 你低頭看著身體,渾身都是愛痕,像一片一片花瓣,綴在你身上。 還好是穿長袖,系圍巾的季節。 * 你并不關注娛樂圈,但無論是守在場外的粉絲數量,還是場內的高端設施都讓你知道這部劇的投資有多大。 你和其他群演站在一起,聽他們說,這部劇好像請到了幾乎只拍電影的一位年輕影帝。然后為了配得上這位影帝,劇本精修了好幾遍,服化道和設備也都花了大價錢,還吸引了好多一線小生,當紅花旦倒貼也要來演。 你沉默地聽著,心想那是不是會比其他劇組給群演的工資更高? “誒誒誒,被一群人圍著的那個,顧時珩,比電影里還帥啊?!币淮蟾绾暗?,激動的搖著身邊另一個大哥的手,“cao,真是老天賞飯吃,要是老子也長的這么帥,哪還用到處搬磚啊。東子,你說排完后找他簽名他會簽嗎?” 你也有些好奇,順著他的手看了過去。 雖然被一群人圍著,但他鶴立雞群的身高還是讓你一眼看見他的臉。 你一瞬間大腦空白,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難怪他一直不肯說自己的工作是什么。 顧時珩的臉上掛著從未見過的不耐,你選擇: 1.走過去,靠近點,等他看見你 2.默默走開,離他遠點,不讓他發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