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遇上同父異母的弟弟,窺探癖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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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溪從錄音室出來,臉上都是不正常的暈紅,眼尾還掛著淚花。 網友們便以為他是被官淖罵哭了。畢竟剛剛唱歌的時候,紀溪可是成功破音了。 紀溪甚至能猜到熱搜是怎么寫的,但他并不在意這些事情。 隊友們都上前安慰紀溪,唯有高之墨知道,紀溪這副樣子,顯然是剛剛被狠狠疼愛過。 因此,高之墨站在一邊,冷冷地看著紀溪。 網友們更是在揣測310寢室的關系是不是惡化了。紀溪和賀致意如此,和高之墨也是這樣。 紀溪從剛剛的高潮中走出,輪到高之墨被叫進去了。 高之墨拿著歌詞本,剛邁入錄音室的時候,就看到門被官淖迅速合上了。 能關上門的,只有紀溪和他兩人。 高之墨眉頭一皺,顯然是發覺官淖知道了什么。 官淖則面露悅色,彈著鋼琴的手一直在變動。 他沒有說話,高之墨便沒有主動開口。 最終還是高之墨打破了這份寂靜。 高之墨:“不知道官淖老師懂不懂為人師表這四個字怎么寫?!?/br> 官淖仍回味著剛才的余韻,很是興然,根本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你叫高之墨是吧?” 高之墨扶了扶金絲邊眼鏡,神色不明。 官淖的眼尾多了絲慵懶,似嘆非嘆:“你們寢室的關系真好,老師很羨慕?!?/br> “私底下是怎么教紀溪唱歌的,能不能讓老師也學學?!?/br> 高之墨捏緊了本子的紙。 官淖一點也不在乎他的感受,加了把火說道,“為人師表這個詞,剛剛我都手把手教會紀溪同學了。如果你很好奇,可以親自問問他?!?/br> 高之墨:“真不巧?!?/br> 官淖彈著鋼琴的手微微一頓。 高之墨:“好為人師之前,首先得做個人。官老師,我說的對嗎?” 官淖:? 這是罵他不做人了? 他準備想著怎么回擊,高之墨就“啪”的一下走了出去,再“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官淖:…… 他黑著臉,拿起筆,默默地在高之墨的內部評測表上打了個F。 F,最差。 這個學生的態度簡直差極了。 ********** 大家都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只有高之墨和官淖才知道。 隊友們還覺得高之墨的天賦很好,居然這么快就從官老師的魔掌逃出來了。 對此,高之墨笑笑不說話。 紀溪下了vocal課之后,就剛好撞上了鄭承顏。 準確來說,是鄭承顏主動找他的。 紀溪喝著酸奶,有點詫異,“怎么了,你找我?”他都很久沒有和鄭承顏在一起玩了。 鄭承顏一向清冷的臉上多了分怒氣,但還是壓低了嗓音,質問紀溪,“你為什么和公司解約?” 紀溪咬著酸奶的吸管,全然沒放在心上,“哦,是這個事情啊,沒什么的啊,就是想解約了?!?/br> 鄭承顏更不能理解了,“你知不知道這個節骨眼節約會對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煩?” 紀溪很輕松地回答:“我知道啊?!?/br> 他從鄭承顏旁邊走過,“哎呀,沒關系的,我又不是幾歲的小孩子了?!?/br> 鄭承顏:“可是網上會鋪天蓋地都是你的黑料!” 紀溪把最后一口酸奶喝完,伸出舌頭舔了舔,有點回味:“所以呢?” 鄭承顏恨鐵不成鋼,“這樣會影響你出道?!?/br> 紀溪眉眼彎彎:“出不出道沒關系的?!?/br> 他拍了拍鄭承顏的肩,笑道,“你要是想我,可以隨時和我聯系?!?/br> 鄭承顏盯著他嘴邊沾了的酸奶,臉色閃過一絲慌亂和不自然,聽到紀溪說的話,更是立馬撇過頭,結結巴巴地反駁道:“別自戀了,誰會想你??!” 他驟然紅了耳根,想到什么,又拽著紀溪的手腕,不開心道:“你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和我討論?” 紀溪有點疑惑:“啊,這很重要嗎?” 想了想,覺得小幾千萬還是挺多的,就點點頭,立馬改口,“是挺重要的?!?/br> 鄭承顏差點被氣得連臉上的表情都繃不住了。 喝完酸奶后,紀溪連聲音都是軟糯軟糯的,“嗯……” “那下次告訴你吧?!?/br> 他笑臉嘻嘻的,鄭承顏實在是對他生不了氣。 見狀,紀溪掏出口袋里面的二十塊錢,遞到鄭承顏的掌心,“好嘛,別氣了,我請你吃雪糕?!?/br> 在封閉選秀里,藏現金和手機都是很不容易的。 鄭承顏看著那張皺巴巴的現金,突然就沒有那么生氣,但轉念一想,神色立馬古怪起來。 紀溪眨著大眼睛,“怎么啦?” 鄭承顏:“……今天零下五度,真的要吃嗎?” 紀溪怪不好意思的,“是哦,那我們下次再約?!?/br> “走啦,拜拜~” 紀溪跑得太快,鄭承顏就這樣望著他的背影,愣在原地,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方式去留人家。 可反應過來,人家都走遠了。 鄭承顏有點后悔了。 是他自己不肯舍掉面子,還在上次的事情里沒有走出來。 但紀溪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這么一想,鄭承顏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他轉了個身,拉好外套的鏈子,朝紀溪相反的方向走去。 各自分道揚鑣。 ********** 紀溪揣著兜里的二十塊錢,小碎步跑去大廳的便利店。 買兩個雪糕吧,一個給自己,一個給應白安。 應白安說了,今天要約自己吃晚飯。那他只好請人家吃雪糕了。 紀溪拿了兩個不同的口味,準備關上冷柜的門。 一只手突然攔在中間,沒成功關上門。 紀溪以為誰也要買雪糕,看都沒看就放棄了,準備去付錢。 頭頂忽然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哥,你怎么在這?” 紀溪錯愕地抬起頭。 少年燙著微卷的短發,左耳的粉色鉆釘亮得驚人,一如他秀氣得可媲美女生的精致五官,眼尾的淚痣更是紅得滴血,透著骨子里藏的陰柔之氣。 是俊美和陰柔兩者的糅合體。 紀溪不可置信地盯著他,支吾開口:“……紀…言?” 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紀言戴著口罩,搶過他手里的兩根雪糕,掂量了一會兒,將香草味的放了回去,換上藍莓味的。 紀溪有點愣:“你…干嘛?” 紀言眼都未抬,“我不喜歡香草這個味道?!?/br> 紀溪:? 可應白安喜歡吃啊。 紀言繼續把藍莓味的雪糕塞到他他手上,“可以了,哥你給錢吧?!?/br> 于是紀溪真的傻乎乎地付了錢,沒有買應白安的那一條。 準確來說,是忘了。 紀言滿意地點頭,撕開了藍莓味的,還將要扔掉的包裝紙塞到他懷里。 接著,舔一口冰棍,插著兜就走了:“謝了啊……下次再見……” 紀溪:? 他愣愣地看著懷里的包裝紙,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 這真的是他的弟弟……紀言? 紀溪不記得和弟弟有這么熟啊…… ********** 另外一邊,紀言心滿意足地吃上了自己喜歡的口味。 但他只舔了幾口,就把它扔到了垃圾桶里。 紀言戴上口罩,露出一雙冷得滲人的眼睛,然后,緩緩打開手機。 上百個直播窗口駭然展現,連哪個練習生的一舉一動都非常清楚。 紀言打開剛剛官淖和紀溪性愛的視頻,面無表情地盯了一會,隨即叉掉。 嘖,哥哥啊哥哥…… 你真是不聽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