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弟子新婚洞房前自擼 醉酒被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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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正月初六是個良辰吉日,清凈派掌門沈連玉的弟子許易大婚?;榉績壬舷聫垷艚Y彩,處處貼滿了燙金的喜字。在一聲聲鞭炮聲中,新人身著火紅婚服,拉著一塊紅綢帶緩緩走進大堂。 “二拜高堂!” 沈連玉端坐在赤木雕花的圈椅上,等待著眼前這對璧人的行禮,細膩的手掌反復摩挲著把手上的層層木紋,但怎么也抹不平心中漾起的陣陣波瀾。 “許易自小無父無母,幸得師尊悉心照料,對弟子視如己出?!痹谒緝x的示意下,許易直直地朝沈連玉跪了下去,“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請師尊受弟子一拜!” 沈連玉神色漠然地點了下頭,一襲暗紫華服襯的沈連玉原本白皙的雙頰透出一抹誘人的嫣紅:“起來吧。今日你已經成家立業,以后行事也要更穩妥些才是,切莫同從前那般沖動?!?/br> “師尊教導得是?!痹S易抬起頭,一雙亮晶晶的桃花眼望向沈連玉,“許易資歷尚欠,以后還是希望師尊能如從前般......” 然而許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連玉不耐煩地打斷了:“行了,成婚瑣事繁雜,不必再多言了,磨磨唧唧小家子氣,惹人厭煩?!?/br> 許易欲言又止,然而沈連玉揮了揮手表示無心再聽,扭頭催著司儀繼續進行婚禮的流程了。 本該是溫情脈脈的場面,結果因著沈連玉這句冷冰冰的話,現場原先喧鬧的氣氛霎時變得有些尷尬,連著底下的賓客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聽說這新郎官的師尊沈連玉向來性格乖張孤僻,看來果真如此?!?/br> “這人看起來不好親近,但是這臉可真是美極了?!?/br> “看他的皮膚,嘖嘖,嫩得跟女娃兒似的?!?/br> 沈連玉聽著撩起了凌厲的鳳眼,面露不悅掃了眼四周正想開口,結果被許易更先一步搶白了:“原來竟是時辰有些遲了,弟子還以為還有些許閑時能與師尊共話,看來是弟子大意了?!?/br> “師尊的用心良苦,弟子謹記?!?/br> 司儀此刻也回過神來,指引著許易同新娘行著對拜大禮。沈連玉無奈扶額,許易還是如往常般傻里傻氣,寧愿讓來客覺著許易是個浮躁粗心之人,也不想讓這種種爭論落到他沈連玉的身上。 只是沈連玉一走神的片刻,二人禮成,就到了夫妻送入洞房之時。沈連玉自嘲地笑了笑,不管曾經的許易再怎么護著自己,從此刻起,許易已成了他人的夫君。 自己不該再有任何妄想。 沈連玉扯了扯衣領,欲蓋擬彰地遮住了脖子上的一枚吻痕,那是昨夜臨睡時被許易留下的。 就在兩人以前多次縱情廝混的床榻上。 洞房后賓客們作鳥獸散,沈連玉避開了所有人,自己從席間隨意抓了一瓶酒,悄悄飛上了屋檐,自娛自樂地喝了起來。 “嗯啊......嗯......”嬌媚的女聲帶著幾分情欲的潮熱從沈連玉的身下傳來,“夫君,輕點....” 輕?許易可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主。沈連玉自嘲地笑了笑,同許易上床可是個體力活,每次不把沈連玉做到哭著求饒絕不罷休,自己還要在床上躺上個一兩天。 想著自己和許易在床上纏綿的日子,沈連玉腿間的性器又不由自主硬了起來。 或許是美酒醉人,沈連玉一時間忘了自己在何地。扔開了酒壺,沈連玉岔開雙腿就把手伸進了褲子里,撥弄了下有些發硬的性器,然后狠狠一把握住就擼了起來。 洞房里的喜床開始晃動起來,床板撞擊著墻壁震得屋檐發顫,許易的低喘和新娘的呻吟纏繞著此起彼伏,沈連玉手上用力,指尖肆意sao撓著頂端,將分泌出的jingye抹滿rou冠的每一處褶皺上。 ”唔!嗯嗯……..”許易悶哼了一聲,似乎是要射了,”嗯??!寶貝,腿張開嗯!……” 沈連玉咬牙動作著,一雙細膩的腿不由自主分得更開。沈連玉竭力想象著此時撫慰自己的是許易。然而前端受到的刺激越大,后xue就愈發空虛。沈連玉煩躁地翻了個身,剛想用另一只手插弄自己的后xue,然而視線一轉,赫然發現身邊站著一個人! “你是.....”沈連玉的臉貼著那人的鞋面,來人背對著太陽看不清面容,沈連玉嘟囔想要湊上前看清楚,卻被一把壓了回去! “師尊,你這樣我會心疼的?!鄙砩系娜艘贿厹厝岬匚侵蜻B玉的耳垂,手卻不安分地摸進了沈連玉的褲子里。帶著薄繭的大手熟練地摸到了沈連玉的性器上,幾番把玩后又緩緩移到了后xue上,用指頭沾著沈連玉的jingye在xue口淺淺扣動擴張著。 “許易,是你.......為師舍不得.......”周身被一股強勢的男性氣息籠罩,沈連玉被酒精和情欲模糊了判斷,逐漸在自以為熟悉的觸感下放松了警惕,順著手指的抽插浪蕩地挺腰配合著。 “別結婚了,我那夜,那夜說的是氣話……”沈連玉不滿地啃咬著來人的耳垂撒嬌,雙腿也諂媚地纏上了那壯實的腰,“帶我走,我們一起走,好不好,一起離開這兒........” “好,好?!眮砣说纳碜佣读硕?,一邊誘哄著沈連玉,一邊就著沈連玉腿夾著自己的姿勢抱起沈連玉飛下屋檐離開了許家。 臨走前,來人如勝利者般瞟了眼新房,房內的許易正和新娘赤身裸體裹在喜被里,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