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娘親,你夾得我好痛
32. 即將到達頂峰時被生生遏制的感覺極不好受,墨無痕下意識挺了挺腰胯,張嘴欲讓殷晉堯放手。 可放字剛出口,殷晉堯便俯身吻了過來,一邊攪著他的舌頭一邊含混地嘀咕著別急,在他微微失神之際,一手緩慢撫摸著敏感的頭部,一手固定著他的腰胯,強硬擠進他的身體…… 粗硬如鐵的rou棍硬生生拓開那處緊致細密的私xue,令人發脹發麻的滋味猛地涌上天靈,墨無痕一下攥緊了綁著他手的布條,狠狠吸了口冷氣。 他推搡著殷晉堯的舌頭想要說話,想讓他退出來太疼了,想讓他給點時間適應,可殷晉堯非但沒有同意,反倒直接架起他一條腿就是兇猛一撞。 這一撞差點沒把墨無痕的魂撞出來,痛楚與說不清道不明的隱晦滿足交織成復雜的感官刺激,墨無痕下意識收緊了xue口。 xue口剛一收縮就被那根往外抽的rou棍扯開,拖出到頭部,不等xue口稍稍松口氣便又重重撞了進去,沒有章法,沒有預警,每次都打了xue口一個措手不及,xue口不由淌出委屈的“淚水”。 但rou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抽打搗鼓起xuerou來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往更深處鉆弄,搗得墨無痕上下兩張嘴一起淌水不說,就連眼角都在止不住地往外溢著淚水,嗚咽的哼吟既脆弱又勾人,殷晉堯被激起骨子里的兇意,cao弄得越發粗暴。 太久了,他太久沒見到這般模樣的無痕了,每一處明明已經荒廢陌生了三年多,可每一次碰觸撫摸,手感還是如三年前那般讓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唰的,殷晉堯扯下了墨無痕眼上的衣帶。 墨無痕泛濕發紅、沉溺情欲又帶著點清醒茫然的眼睛猝然撞進殷晉堯眼底,他的心止不住狂跳起來,抑制不住內心沸騰的情愫,殷晉堯俯身低頭吻上了他的眼睛。 這雙眼睛。 就是這雙眼睛,讓他自見到第一眼起就升起要讓他哭的欲念。 作為大盛太子,殷晉堯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不論男女,唯獨那日上福祿塔時,在踏上最后一層臺階,腳步落定時,任周圍萬千紛擾,只有那一人長身而立,身姿卓然,與這群攀炎附勢、丑態畢露的居士格格不入,靜靜眺望俯瞰這座遼闊的皇宮都城,在聽到他的聲音豁然回首時,那雙野望未退、卻又帶著幾分違和的天真純良的眸子不期然落入他的眼中。 那時,他腦子里想到的唯一念頭就是,不知道這雙眼睛哭起來是什么模樣。 墨無痕太高傲,目中無人,可又不是鋒芒畢露的桀驁,他有自己的小心思,懂得退避,卻又不失他獨特的光彩。 只是相處了那么一會兒,墨無痕的歸屬便已經塵埃落定,這個人必須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會讓那雙無垢純凈的眼睛徹底染上他給予的任何顏色。 他做到了。 卻在得到后懊悔。 懼怕,憎恨,美則美矣,卻偏偏是在他見過更美的風采之后。 墨無痕躲他的這三年里,盡管他總在回味那一年間他曾展露過的風采,每個眼神都讓他難以忘懷,可午夜夢回時分,他懷戀的卻還是當初那雙毫無保留地信任他的眼睛。 那時的無痕可真傻的可愛,天真的可愛,他竟然能那么相信他…… 深深親吻著墨無痕的眼睛時,殷晉堯嘲笑的同時卻又在內心呼喊祈求,祈求他眼里的毫無保留可以再為他停留,永遠停留。 …… 打自這次釋懷之后,兩人著實過了一段平靜甜蜜的日子。 由于那天做的太過激烈,殷晉堯的腿成功又一次折了,墨無痕忿忿念叨的同時又忍不住自責后悔,怎么就沒把持住跟他如此廝混了一通。 回顧起來墨無痕還有些臉紅心跳。 盡管不是第一次跟殷晉堯做這種事,可那日卻是他們之間最毫無芥蒂的一次,沒有憎恨,沒有勉強,沒有自以為施恩般的賜予,只有真切的情到深處。 感覺不壞,就是太累了點,饒是他懂得醫,也硬生生在床上躺了兩天,還差點被其他人發現,要不是有殷晉堯這傻子引走了注意,指不定要被發現。 他倒是不知道,這傻子暗地里竟然這么受古山村村民的喜愛,他在古山村待了三年都不見得他們有這么記掛在意著他。 “無痕你是在吃醋嗎?”聽墨無痕這么說,殷晉堯沾沾自喜地傻笑起來,成功引來墨無痕一個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 “少胡說八道,腿怎么樣,說了別用那個姿勢別用那個姿勢偏不聽,現在可好……” 殷晉堯嘿嘿傻樂,笑瞇的眼睛直勾勾地瞧著墨無痕,直把墨無痕盯得臉皮發燙,沒好氣地甩他一眼:“這么看著我作甚,問你腿呢?!?/br> 殷晉堯試圖動動腿表示啥事沒有,但被包得太嚴實,愣是抬不動,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墨無痕:“動不了……” 墨無痕忍著笑哼了聲:“活該?!?/br> “動不了就行,安心給我躺著養養?!?/br> “要養多久?”殷晉堯一下睜圓了眼。 “少說十天半月要的,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該慶幸我醫術高明,沒讓你躺上三五個月?!?/br> 殷晉堯一下蔫了似的躺倒,一臉生無可戀,嘴里直嘟囔:“十天半月……那我豈不是十天半月碰不了無痕了……好痛苦,好煎熬,好難過……” 墨無痕就在一邊聽著呢,聽他心心念念的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頓時被氣笑:“你就安生躺著吧,少胡思亂想,我出去一趟?!?/br> 殷晉堯一聽墨無痕要走,忙一把抓著他:“去哪?我也要去?!?/br> “就去村口那,藥材用完了,我得再去采些回來,放心,我不在的時候二根會來給你送飯的?!?/br> 殷晉堯聽了更急:“你還要去好幾天?” “嗯,采藥哪有很快的,最少也要三五天吧,乖,不用擔心,村里好幾個人跟我一塊去著?!?/br> “還三五天……不行,我要一起去,我不要一個人呆在家?!?/br> 見墨無痕無動于衷,殷晉堯扯著他的手又是搖又是蹭:“無痕……娘親……帶我一起去嘛,我不想一個人呆著,二根也忙,沒空沒陪我,我一個人會很無聊很無聊很無聊的,我會很想很想無痕你的,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在殷晉堯的軟磨硬泡下,墨無痕終是抵不過“美色”雙手投降,同意了殷晉堯的隨行,但他也有條件,必須乖乖聽話,讓他好好休息的時候絕對不能亂動。 殷晉堯指天發誓會聽話! 但這聽話僅限于床事外。 在荒郊野嶺被這傻子壓倒在地又親又摸的時候墨無痕還有點回不來神,完全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就突然…… 說好不亂動的呢,這腿才剛綁好…… “唔……殷……二傻子別……腿……嗯……” 墨無痕還擔心著殷晉堯的腿,可他自個兒根本沒放心上,急切地吻著,手也胡亂撫摸著墨無痕的身體,沒幾下就將外裳剝了開來,手鉆進了褻衣中,急色地揉捏上墨無痕的胸口。 也不知道他在發什么瘋,揉弄起他胸口的力道又急又重,哪怕他看不到也能想到此刻自己的胸膛肯定已經通紅一片,全是指痕。 “墨先生,二傻子?怪了,人呢,怎么一眨眼倆都不見了?!?/br> 就在兩人滾作一團的不遠處,一并跟上山來保駕護航的村民們舉著火把喊起來了。 這把墨無痕嚇得,一下攥上了殷晉堯欲圖鉆入他下面的手,用力搖著頭。 不行,現在不行! 可殷晉堯卻只是深深吻了他一口,含糊地讓他別怕,隨即不顧墨無痕的阻攔,手掌強硬地伸入褻褲往下一翻,光溜滑嫩的臀瓣頓時坐在了殷晉堯滿是粗糙疤痕的手心上。 意識到殷晉堯真準備在這里就對他“動手”,墨無痕呼吸都快被嚇停了。 人就在咫尺間,但凡他們往這走上幾步就能把他們看光! “別鬧……二傻子,真的別鬧……”墨無痕急了,聲音不由帶了幾分嘶啞和哀求。 他的心緊張得砰砰狂跳,耳朵支棱地高高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慌張到顫抖。 “噓?!笨梢髸x堯非但沒有停手,反倒順勢掰開墨無痕緊繃的兩瓣臀rou,微微發涼的指尖試探地反復戳弄著緊閉的xue口,愣是讓他戳進了小半截指頭。 緊張的汗水浸濕了xue口,以至于xue口變得濕濕滑滑的,再加上殷晉堯耐心等著試探著,終于還是等到了破綻,等到墨無痕松懈的那一刻,呲溜一下探進去一根手指。 墨無痕當即唔了一聲,夾緊了后庭。 “混蛋,你——” “不要說話哦無痕娘親,會被聽到的?!币髸x堯把聲音壓得極低,就貼在墨無痕的耳廓邊呢喃,溫熱的氣息噴吐在敏感單薄的耳朵上,熱度一下漲了上來。 墨無痕又羞又窘又氣,可又顧及著那些還沒走遠的村民,心驚膽戰著,只能死死咬著唇盡量不發出半點聲響,等人都走了再好好收拾這不聽話的大傻子。 然而事與愿違,村民們不但沒有走遠,反而還——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墨無痕倏然一僵,塞著殷晉堯那根孽根的后xue一下鎖的死緊,夾得殷晉堯忍不住狠狠抽了口氣,低低喘息著發笑。 “娘親好兇,快把我夾斷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