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品(四)
連續幾天,實驗員都沒找上門來,張澤不敢懈怠,暗自調查著研究所地形,以制定逃跑方案。 研究所地處荒島,與世隔絕,生活用品以及食物大部分來自外部供應,張澤以此為突破口, 調查發現研究所每星期都會更進資源,新的物品送達后會先在倉庫進行分揀,再分配到各個部門,卸完貨的箱子會在最后統一帶走。過程持續三天左右,這時會有船只??吭诳诎哆?,這也是連接荒島與大陸唯一的樞紐。 只要在卸貨的最后一天藏進空箱子,就有機會順利潛伏上船。倉庫進出把控嚴格,張澤在周圍轉了幾天,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發現一處隱藏的排風口可以通往倉庫內部。 只要他能逃出去,就算是之后再被發現,憑島嶼的偏僻程度和信息的閉塞性,派人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他。 隨著進貨日子的臨近,張澤沉寂已久的心開始復蘇。 終于到了該行動的時間,貨物已經全部進完,空箱子會在第二天上午被運上船。張澤白天一直待在宿舍內,以降低風聲,等到晚上夜深人靜,估摸著人差不多都睡下時,他才謹慎地打開門,按著既定的路線去往倉庫。 倉庫位于底層,道比較偏,雖然張澤刻意壓低了腳步聲,但在過于安靜的走廊中還是顯得突兀。 倏地,鞋跟敲擊地面的“噠噠”聲由遠及近,張澤一驚,正要轉身,卻與在拐角處與兩人撞了個正著。顧不得其他,張澤秉著一口氣低著頭想快步走過,但被攔了下來。 “前面的,站住?!眹烂C的呵斥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硬生生讓男人駐住腳步。 張澤突然感覺有一塊冰緩慢地從食道滑下,重重墜入胃里,刺骨的冰冷讓他四肢發木。 “轉過來?!?/br> 拳頭攥緊后又松開,權衡片刻,張澤僵硬地挪動雙腳,他感到有扇門在他身后“啪”地關上了。 面前的人蹙著眉,上上下下掃視了張澤兩眼,問:“你在這做什么?” “……剛做完測試,正準備回宿舍?!睆垵沙林ひ?,干巴巴地回答。 “什么實驗室在這么偏的地方?”身前的人挑著眉,露出一副明顯不信的表情。 張澤啞了片刻,視線瞥過身前人的胸牌。實驗員C和D,希望他們與博士不認識。 張澤正要開口,站在一側的D飛快地用控制器掃過張澤的手環,屏幕上刷刷地顯示出張澤的個人信息。 “602號……唔,原來是博士的實驗品呀?!盌興致盎然地翻閱著張澤的資料,一旁的C則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張澤。 張澤突然感覺不妙,想一記手刀打暈兩人趁機逃跑,一個聲音讓他正欲抬起的手臂頓住了。 “你讓我們檢查一下身體,我們就讓你走,怎么樣?”C大發慈悲地說道。 “我們只想了解一下最新的實驗而已,沒別的意思?!盌的視線從屏幕上收回,有些興奮地接嘴。 打暈他們可能會引起不小動靜,反而麻煩,到時候若是真脫不開身,再施行這最次方法也不遲。張澤思忖了片刻,勉強同意了。 一雙手附上他的胸膛,順著他的腰線緩緩滑下,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摁壓隆起的肌rou,張澤嘴緊抿成一條線,壓著怒氣忍受著近乎猥褻的動作。在手蹭著人魚線幾乎鉆進褲腰時,張澤忍不住了,猛地抬手就是一個肘擊,可就在擊中身前人肋骨的一剎那,熟悉的劇痛讓他瞬間軟了腿,身后的人敏捷地架住男人的手臂,避免了膝蓋重重砸在地上。 “你小心點啊,讓別人聽見了怎么辦?”D嗔道,小心地將張澤放到地上。 “抱歉抱歉,誰叫他不老實呢?!盋滿不在乎地笑了笑。 電流麻痹了肌rou張澤一下子站不起來,搖搖晃晃地跪在地上,任由人扯著他的頭發,逼迫他吃痛地仰起頭。 “你是逃出來的吧,不知道手環是有定位功能的嗎?就不怕被你的實驗員發現了抓回去?”C冷笑道。 冰冷的手從背后環住他的腰,像蛇一樣滑進他的褲子,張澤死死抓住褲腰,撐著發抖的腿往后踹,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解下腰帶牢牢地將他還發軟的手綁在一起,接著狠狠一掌打在臀瓣上,清脆的響聲回蕩在走廊中。 “他有個女人的屄?!盌空出一只手伸進內褲中摸索,很快因為這個發現驚喜出聲。 張澤的臉倏地漲紅,剛掙扎沒幾下,就被身前的C拽著手腕舉過頭頂,連帶電流從上到下貫穿身體。 “唔!”劇烈的疼痛再次讓張澤卸了力道,腦中閃過一片白光,整個人瞬間蔫了下來。 “被電過不少次吧?怎么還學不會老實?”堅硬的鞋底隔著褲子碾上大腿內側,逼出男人一聲悶哼。 張澤下身的布料已經被褪到了腳踝,身后的人輕松化解他的負隅頑抗,扶著勃起的yinjing在股縫間滑動,guitou在緊繃的臀rou上磨蹭,前列腺液黏糊糊地沾滿臀瓣,飽滿的guitou一點一點陷進yinchun。張澤掙扎著想要回頭,卻被掐住臉扳正,指節施力捏開下頜骨,逼迫他張開口腔。 就在張澤因為C的動作而分神時,D一個挺身,yinjing破開緊閉的軟rou,一插到底。 “唔!”yinjing適時抵開牙關,將嘴里塞得滿滿當當,張澤的慘叫未出口,就被堵進胸腔,胸脯起伏了一陣,像是殘喘的共鳴。 一前一后的yinjing深深貫穿男人的身體,由于是跪坐的姿勢,身后的yinjing進入地更深,手掌把著結實的臀rou,自上而下cao進屄xue,yinjing又深又重地撞擊著xuerou,男人不住地前傾,鼻尖頂到了身前人的下腹,恥毛剮蹭著張澤的臉,呼吸間全是屬于其他男人侵略性的氣息。 隨著身后抽插地越來越快,皮rou相擊發出沉重的“啪啪”聲,xuerou以求保護似的分泌出大量yin水,動作間帶起大片黏絲。guitou剮蹭著敏感點,艷紅的xuerou吮吸著柱身,張澤小麥色的皮膚上泛起潮紅,身體在性器上起起伏伏。 yinjing碾著他的舌直入咽喉,guntang的guitou一下一下撞擊喉部的軟rou,像對待沒有生命的飛機杯似的cao著他的口腔,大開大合的cao干令張澤不住地干嘔,卻使得喉腔大開吞入了脹大的guitou,腥膻味充斥著他的鼻腔,津液隨著抽插不斷涌出。 “唔……呃哈?!眣injing將張澤的嗚咽擠碎在咽喉,甚至壞心思的用柱身堵住男人嘴的同時,還將他的臉牢牢壓在下腹,窒息感令男人的眼淚淌了一臉,身體亂扭,高熱的xuerou抽搐著絞壓yinjing,整個人狼狽地就像只落水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哭喘。 后xue的yinjing突然停了下來,D側身打開手邊的箱子,從中取出一支針劑,對著張澤的胸扎了下去。 “這是我們研究的新針劑,正好可以試用一下?!盌壞笑著再次挺動下身,手臂從腋下穿過張澤的臂膀,下流地揉弄男人鼓脹的胸肌。 C的嘴角微微勾起,鞋尖挑弄著張澤軟趴趴的yinjing,饒有興致地看著男人的反應。 張澤感覺自己的胸越來越脹,乳尖不自覺地挺立了起來,D的指尖深陷入飽滿的乳rou中,色情地碾弄褐色的乳暈,蹭過敏感的rutou,張澤悶哼一聲挺起胸脯,也不顧自己下身還在別人腳下,扭動著胯想要逃離亂摸的手。 一絲乳白黏稠的液體粘上了白皙的指尖,很快又像是水袋扎破了一個小口,液滴從乳尖中一滴滴淌出,濕噠噠地沾滿汗涔涔的胸膛。 “嗯,甜的?!盌將手指含入口中,眼睛一彎笑著贊揚。 張澤微微側頭瞥見奶白的液體沾在自己小麥色的皮膚上,還有一滴要掉不掉地掛在梅子大的乳尖,身體的變化讓張澤驚喘出聲,一時間懵了。 “別喝,臟?!盋淡淡地開口,腳從男人下身收回,膝蓋提起碾了碾張澤還在滲著液體的胸脯,最后挺胯深深地抽插幾下,yinjing抖動著抵著男人的咽喉射出jingye,身后的yinjing也隨著一個深頂發泄出來。 替張澤扯上褲子,兩人還非常仁慈地將他扔到了宿舍門口。 男人臉上沾滿從反嘔出的jingye,被cao熟的xuerou一抽一抽地擠出黏稠的白精,渾身上下一塌糊涂。 有人走近,腳步聲停在張澤身邊。男人靠著房門一動不動,額發遮住他低垂的眉眼,只有微弱起伏的胸膛證明他尚在呼吸。 來人默默地注視了張澤一會,無聲的嘆了口氣,開口:“我一直在看著你……你為什么不乖乖的呢?明明過幾天就可以離開了?!?/br> 聽聞熟悉的聲音,沉默的男人緩慢地抬頭,紅血絲占滿的眼球嚇得A后退一步。 張澤抓住了A的手腕,一把將他扯近,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時扒起他褲子。 “……你!”A似乎是沒料道男人會這樣做,一時不知怎么辦似的,任由男人將他的褲子褪下,接著張嘴吞入他的yinjing。 “嗯……”A的臉漲得通紅,不知所措地看著男人吞吐著他的yinjing,舌尖滑過guitou,逐漸脹大的性器在男人的臉頰上頂出一個幅度,糜紅的口腔吮吸發出yin穢的“嘖嘖”水聲。 這一切對于A來說都是新奇的體驗,他很快繃著身體射出來,張澤抬手抹去嘴角的白濁,對著身前驚魂未定的人咧了咧嘴,沙啞的笑聲低沉地滾出胸腔,他的嘴一張一合,吐出毛骨悚然的低語: “你們一個我都不會放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