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仙門師長覬覦真相 已被調教多年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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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人間三月好時節,春草初長,春光大盛,碧空如洗?;慕家巴鉄o人,唯有一片寂靜。 但這寂靜不久便被打破了,只聽“砰”的一聲,一個人從空中顯了形,還沒落地,連人帶劍便直直墜了下來,顯然是靈力不支了。 來人黑發白衣,白衣上繡著的是天下第一宗門天祈宗的風瀾流云紋,眉眼清冷中有幾分凌厲,薄唇微抿,眉頭緊皺,唇下一點小痣,周邊還有未去干凈的血跡。 仔細一看,他的發絲凌亂,衣袍也凌亂,里頭滲血,顯然是受了不小的內傷。 只要是對修真界稍有了解的人來看一眼,便能認出,這個狼狽的人,乃是這數年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修真界第一天才,顧清州。 顧清州此人極早便展現了他于修道上的天賦,早早地拜入了天祈宗。由于輩份實力都高,又是掌門的關門弟子,所以天祈宗弟子都稱他為大師兄。 而這樣一個被天祈宗捧著護著,被弟子們敬佩,還有不少愛慕者的顧清州,卻狼狽不堪地逃到了距離天祈宗百里的荒郊野外。他的衣服被撕破了,松松垮垮的;光潔白皙,鍛煉良好的肌rou若隱若現,上面露出星點紅痕,幾個指印。他逃得匆忙,此時渾身上下除了衣服和靈劍竟然什么都沒有,靈力耗盡之后,當真是應驗了那四個字,寸步難行。 顧清州著地后沒有停留,而是艱難爬起。此時他的身上不免沾了些泥土草葉,但平日里最是愛潔的人此刻卻顧及不到這些,用靈劍支著身子,緩慢地往目之所及最隱蔽的角落走去——幾顆巨樹環抱,又有灌木叢掩映。 努力克服著洶涌而來的熱意,顧清州用一只手掐著自己的腿根,他對自己下手極狠,大腿上留了不少紅紫的掐痕,可見這一路上,他對自己下手了不少次。 但無論怎么克制和遮掩,都能看出,他的下身鼓鼓囊囊地突出了一大團。不僅如此,他此處的衣衫更是撕裂得厲害,沾染著些水痕,半遮半掩,露出平日里鍛煉良好的肌rou和顏色淺淡的私處來。 幸虧這是荒郊野外,倘若這副樣子叫旁人看見,震驚嗤笑之余難保不yin邪之意大起,想著到這個表面光風霽月,實際卻不知羞恥,光天之下公然裸露勾引的賤人身上占點便宜,再狠狠地欺負,讓他被搞得盛滿jingye,再也不敢這樣好。 顧清州急喘著氣,以靈劍插地,用自己剩下的微末法力勉勉強強地畫了個掩人耳目,遮蓋氣息的法陣,才癱靠在身后的大樹身上。身下是不知名略帶清香的植物,軟軟地墊著。 他幾乎要昏倒,那股侵占他身體的火熱情潮讓他又憤恨又屈辱。 直至今日,他才知曉,他敬愛的師尊,長老們,在多年的諄諄教誨,切切關懷背后,對他抱著的,是怎樣的主意。 今日是他金丹初成之日。他出身貧寒,父母又意外去世,尚且年少的他只得一人擔柴燒飯,在林土村過著艱苦的生活。十幾歲的他身子雖然比尋常少年好得多,能干不少農活,但耐不住林土村有幾個混混找他麻煩,就算顧清州奮力抵抗,但還是被下了不少絆子。 幸而這樣的日子沒過幾日,在他為能填飽肚子的飯食掙扎,在混混的欺辱下茍延殘喘之際。林土村正巧有個道長路過,將他救了下來,并言他根骨極佳,能登仙途。 少年被塵土厚壓多日終于瞥見一絲光,自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 道長給了顧清州幾個香噴噴的酥餅,他狼吞虎咽地吃了,當即磕了三個響頭。 帶上爹娘所剩不多,不值幾個錢的遺物后,顧清州便和道人走了,臨走前,道人還幫他懲戒了那幾個混混一通,讓他們多多少少落下了殘疾。 在去宗門的途中,道人給顧清州講了不少故事,顧清州于是知道,他要去的宗門乃是天下第一宗天祈宗,而撿他的這名道人,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天祈宗掌門,化神期修士,羽巒真人戚盛安。 于是顧清州對宗門對師父的敬仰孺慕之情又多了幾分。 顧清州靠在樹上,意識不自覺模糊起來,回憶起往事。逐漸上升的熱度讓他不自覺摩擦起雙腿——倘若他還清醒著,必然不會放任自己如此,但此時他已經行至末路,精疲力竭,這洶涌而至的狂潮自然難以抵抗。 他無不自嘲地想,他可能終究是個草芥塵埃的賤命,要不然怎會被人如此踐踏,怎會在接觸光明后猛地被告知那只不過是假象,是欺騙了他十年的一場幻夢。 幾個時辰前,他滿心歡喜地到莘重殿拜見,只因師父長老們都曾早早告訴他,他金丹一成,會給他奉上一份大禮。 于是前一晚他便夜不能寐,平日沉穩的人此時無心修煉。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色由暗轉明。 他這一生所重不多,父母之后本無牽掛,對自己也少了幾分看重,但對師門尤其是對自己悉心教育照顧的師父,卻是真心誠意,毫無保留。 師門所贈,更是珍而重之。晨光熹微之時他便起身,穿上簇新的長袍,劍也仔仔細細地清潔過,發絲用極好的絲綢束了,師尊賜予的玉佩自不必說,更是時時刻刻都佩戴著。 去莘重殿的路上遇見顧清州的早起弟子,看了也不免暗道一句,大師兄今日風采更盛,心情又極不錯,莫不是有什么好事?還是看上了哪位仙子了? 御劍到了莘重殿內,顧清州隱隱感覺氣氛不尋常,此時此處,不僅沒有弟子,也沒有灑掃服侍的仆役,正位上是他的師尊,下首坐著四位宗里修為僅次于羽巒真人的四位長老。 他已經來得極早,不想師長早已在此。 顧清州緩緩走到殿中,依次向各人行禮:“弟子來遲,令師尊長老們久候了?!?/br> 殿中五人十只眼睛都緊緊盯著他,顧清州目不旁視,只聽他師尊笑道:“不晚?!庇饚n真人雖已兩百多歲,但因修為高深,看上去只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他一只手輕輕扣著椅子扶手,道:“清州,你已來天祈宗修煉十年,這些年來,可有什么體會?” 顧清州垂眸,聲音沉靜:“弟子潛心修道,十年彈指,但知大道萬千而我身渺小,不敢懈怠?!?/br> 未因自身修為而驕傲輕浮,心性堅忍,自有一番氣度。 羽巒真人卻不滿似的微微搖頭:“不對?!?/br> 下首長老已露出有些古怪的笑意。 顧清州面色不改,問道:“懇請師尊教誨?!?/br> 羽巒真人提點道:“這么多年,你沒發現自己與旁人的不同之處嗎?” “弟子根骨極好,修為增長速度快于旁人。心性亦然?!?/br> 羽巒真人搖頭,“還有呢” 顧清州思索了一會沒得出答案:“弟子不知?!?/br> 羽巒真人手一抬,示意顧清州上到他跟前。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弟子。 幼時清秀端美的小臉長開后,顧清州的眉眼清俊,唇色薄紅,卻無一絲女氣。 性格沉穩堅定,待人處事脈脈溫和,顯然是養的極好。 “為師便來告訴你?!?/br> 重重的威壓襲來,顧清州咬牙不動,被推到了羽巒真人面前。腰間的玉佩隨之晃蕩,微微發亮。 隨著他被推到羽巒真人面前,威壓隨之散去。顧清州想立住身子,身子卻一軟,一時間仿佛靈力盡失,連如此簡單的事情都沒做到,一頭栽倒到了羽巒真人身上。 顧清州急欲起身,誰料身子發軟,頭還沒抬起又栽了下去。他兩手正好按在溫熱的布料上—是他尊敬的師父的大腿。頭更是埋在了兩腿中間,摩擦著一極熱極硬挺之處。 “師尊,這是…?”顧清州皺眉,雖然已經知曉不對勁,但他未曾也不愿意往那方面想。 被他說話和呼吸間呼吸的熱氣噴吐,嘴唇和鼻梁摩擦著的羽巒真人低頭看顧清州,笑而不語,默默催動靈力。 顧清州只覺身上玉佩陡然變燙,連帶著他的身體也染上了熱意,身后從未顧及的隱秘處也滲出絲絲濕意。 顧清州的身體都快不屬于自己,他不可置信地,用盡全身氣力抬頭,只見羽巒真人垂眸看著自己,平日里慈祥愛護的偽裝褪去,只剩下毫不遮掩的yin邪與欲望。 羽巒真人花了好大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把這個招人的愛徒一口氣拆吞。他滿意地看著徒弟震驚又有一絲慌亂的眼神。 伏在身上的滋味更是極好。 羽巒真人抬手托住顧清州的下巴,手指挑逗般搔弄著,狎玩之意不言自明。 顧清州只覺渾身發癢,被欺騙的憤怒和被玩弄的屈辱齊齊涌上來,更是動彈不得。他甚至還抱有一絲絲期望,不管是什么緣由,只要有一個解釋,他都想去相信。 可羽巒真人只是用手撫過他的臉,另一只手還往他脖頸衣內探去。他輕而易舉地撕開顧清州整潔簇新的白衣,大手一捏,便將顧清州白皙的胸肌捏在手中。 修道之人體無雜質,顧清州專注于此,卻未發現自己與旁人多有不同。 柔軟的胸肌繃不起來,被大掌肆意揉捏,輕易地便留下了紅痕。眼眸更是帶了嫣紅,倒像個欠玩弄的。 下方的長老們雖未出聲,但看著這副樣子卻也下身火起,惡念橫生。 “乖徒弟有所不知,這幾年里,你早被師父調教透了?!庇饚n真人湊到顧清州耳邊道,想到徒弟前一刻還一副衣冠整潔的正經模樣,現在卻只能趴在他身上受辱,惡意和滿足交織,不由伸出舌在那白凈的耳廓上舔咬,留下細碎的牙印。 他說完猶覺不夠,用帶了幾分慈悲幾分憐憫的無奈語氣說:“你天賦異稟,可不能到今日仍一無所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