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買了個乳夾。

    cao。

    金線底子帶紅寶石的，夾子合攏時正好是個小圈，緊卡住挺立時的乳首。他怕疼，試了幾次都死鎖著眉。

    ……

    他就不該腦子一熱。

    燕枝玉沉默，把東西又藏起來。

    ……

    其實他買了不少。

    楚人雋生日來的快，他坐在沙發上回著學校的消息，“有安排嗎？”

    燕枝玉沒抬頭，熟稔地回了個表情包進群里。

    楚人雋看他一眼，“你想的話就有?！?/br>
    抬頭，眉頭微揚。

    “沒什么安排，我困了，睡覺吧?！?/br>
    “也成?！?/br>
    語調輕松，倒真聽不出來什么失落。

    燕枝玉覺得好笑，他實際上沒收起來。手摸了下口袋里叮啷響的小物件，不動聲色紅了下耳朵。

    最后他們去逛了趟畫展，這附近正好有個畫室開著觀賞，他們路過時問了允許進去轉了一圈。

    燕枝玉興致很高，帶他看了不少畫，楚人雋笑瞇瞇陪著他。

    有掛著紅繩的樹，還有雕刻的覆雪君子蘭。

    “你很喜歡逛畫展?”

    “不算，但這些孩子的畫都很有意思?！?/br>
    這話不假，那些封起框的畫雖然筆法稚嫩稍有瑕疵，不過用筆松動又自由。

    旁邊架著牌子。

    “一切畫作均為學生自行選擇參考?！?/br>
    有雨夜的停車場，有普通的廚房一角，有堆積的快遞箱，甚至有毽子。

    他挑挑眉。

    “我以前畫過垃圾桶，就我高中食堂旁邊一個綠色的垃圾桶?！?/br>
    楚人雋看他，眼神柔和。

    “我那是第一次寫生，玩的油畫?！?/br>
    ……

    聊了很多，夜半才回家。

    “累不累?！?/br>
    “不累，腿有點疼?！?/br>
    楚人雋今晚雖然一直笑著，然而顯然有些失落，連帶著燕枝玉有點愧疚起來。他心情差，換了鞋穿了睡衣往沙發上一倒，眉眼還沒來得及松動就呲牙咧嘴起來。

    “我cao！”

    他跟觸了電似的猛然起身，皺著眉毛揉自己胯骨的皮膚。

    “衣服里裝的什么……疼死我了?！?/br>
    “嗯?我看看，我記得沒放東西?！?/br>
    燕枝玉手下意識摸向口袋，他還沒全掏出來，單看到反光就即刻懂了。

    ?！

    ????。?！

    cao！

    “沒事兒，我中午寫完筆記順手把筆放進去了，剛戳了一下?！?/br>
    ……神他媽放筆。

    尷尬死了。

    楚人雋又瞅了他幾眼，腳步收回。

    燕枝玉一直到上床都沒說什么話，他洗完澡看著被自己拿進來的夾子。

    ……是真的疼。

    ……今天楚人雋過生日。

    而且他沒什么更好的禮物了。

    他糾結，乳首沒硬挺時那圈子夾不住。比劃了一下，涼的他神經一緊。

    他手泡了會兒冰涼的水，倒吸口氣后稍加撥弄，抿了抿唇。

    純粹的涼。

    他自己玩的時候實則沒什么快感，只覺得難耐。

    紅豆發硬，他微后仰，手捏住尾夾屏住呼吸。

    真他媽疼。

    還好不算極致，他湊活能忍。

    根部被緊箍住，他rou眼可見的愈發紅。

    燕枝玉遲疑，摸向身后摸到一手濕膩，隨即收回手反復沖洗。

    將衣領壓好到看不出凸起，他盡量裝的若無其事，輕咳一聲后離了出去。

    他沒看楚人雋神色，有些慌亂和他接吻，把自己盛到對方懷里后可以弓起胸膛。

    “怎么這么乖啊?！?/br>
    楚人雋笑了下，溫熱氣息與他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