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主會讓我們一見鐘情(劇情,但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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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脹痛,閉了閉眼,再張開時還是又酸又澀。 微微動了動身子,明顯的抽插感讓他一怔,隨即羞恥的紅爬上臉頰。 …… “別出去,主人……能不能不要出去……” 這話他昨晚反反復復說了多遍,記憶一下子侵占腦海,連帶著在庭院中露天與失禁。他似乎臉都有些發燙,不由得咬了咬牙。 心跳有點快,不想見人了。 ——完了。 偏偏楚人雋的手開始在他腰側有一下沒一下輕扣著,動作溫慢,像安撫睡不安分的小孩子。 燕枝玉羞憤至極,下意識像身側一滾意圖離開,然而剛有動作就聽見“?!钡囊宦?。 異物抽出與緩慢淌出的溫熱讓他呼吸一滯。 那只腰側的手不再拍他,窮追不舍地溫柔撫上他脊背與腰窩線條,流連挑逗,幾乎讓燕枝玉輕哼出聲。 “…主人……” 他聲音輕,帶著瑟縮的試探。 “嗯?” 溫熱似乎快沿著腿根淌到被子上,他稍有急躁,“我……” 燕枝玉手下意識捂上腿根又抹了一把,自暴自棄把臉埋進枕頭,聲音都變悶, “那個……流出來了?!?/br> 楚人雋摸上他腿,與他手指勾纏了會兒,又慢悠悠將濕潤的jingye反復抹在他腿rou與屁股上,時不時將指節伸進去捅弄,借著jingye寸寸碾磨暫時合不攏的xue口。 吃了一晚上物件的xue如今入口處紅腫著張開個小口,手指探過去時那處氣息都是稍熱的。 “昨晚準備給你清理出來,結果小燕教授非要摟著我,還哭著說不要出去?!?/br> 裝模作樣嘆了口氣,結果讓燕枝玉耳尖紅的更厲害。 昨晚他腦子肯定不清醒,罪過、罪過。 “……別說了,我遭不住” 他被攬進懷里,楚人雋體溫比他高,這個懷抱對他來講相當溫暖舒適。 “沒什么想問的嗎……就,關于燕家?!?/br> 他有些不自在,說話都磕絆。 “你想講嗎?” …… “好像,不是很想?!?/br> “等你想了再說,沒辦法很快解決的事情,就不要讓他困擾你?!?/br> 這道理他懂,他也是那么做的。 “好哦?!?/br> 自發朝對方懷里縮了縮,“不清理了?” “不想動?!?/br> 話說的理直氣壯,楚人雋沒忍住笑,“嬌氣?!?/br> “再躺一會兒,我去做飯?!?/br> 燕枝玉溫吞拉住他手,神色依舊不自在。 “……楚哥,”這稱呼他不大習慣,但他就想這么喊,“我沒什么特別的,為什么會喜歡我?!?/br> 楚人雋神色也有些訝異,他微挑了挑眉, “你覺得,我缺少什么,或怕什么嗎?” 好像不。 稍加思慮,燕枝玉搖了搖頭。 對方唇角微勾,燕枝玉幾乎瞬間懂了對方意思。 因為什么也不缺,所以什么也不怕。又恰好他們互相合了眼緣,于是楚人雋毫不顧忌地來了。 換句話說,一見鐘情。 燕枝玉還想再掙扎,他艱澀開口:“但是……一直喜歡一個人是很難的事?!?/br> “你信神,神讓我一眼就愛上你,不夠?” “我很習慣照顧你,也很樂意照顧你。不用顧及你會不會給我帶來壓力,我正好喜歡,你正好需要?!?/br> 對于燕枝玉來講,神比一切都更有權威性。 他捂臉悶笑。 他是個無師自通浪漫的人,總是有奇怪的信仰感。他相信世界存在善惡溫和的神靈,苦難只會讓他更加純粹。 燕枝玉純粹著珍愛憐惜接觸到的所有美好事物,也比任何人都相信愛能帶來的巨大力量。 算了,信他一次。 橫豎結局最差是分開,他沒什么玩不起的。 仰頭親了對方下巴,“不能騙神?!?/br> 我從不騙神,你也不要。 他又躺了一個小時,楚人雋實在看不下去了把他從床上撈起來,燕枝玉探了外面擺好的兩菜一湯,心里把不久前擱置的做飯計劃又提上日程。 “我搬過來的事,作數嗎?” 他實際上膽子小的沒邊,語氣平淡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下午我們去收拾行李,先好好休息?!?/br> 燕枝玉心里歡呼雀躍,面上表情依舊嚴肅。 他實際上沒太多東西需要收拾,只些衣服和貓…… 以及那些零食。 “……都要帶走?” 楚人雋幫燕枝玉拎了行李箱還拿了貓包,笑瞇瞇看著他又看看他腳邊兩大袋滿滿當當的零食。 “……” 燕枝玉緩慢,又堅定點了點頭。 他扶眼睛的手稍有顫抖,然而眼神空前的堅定。 走時他回頭看了眼自己住了好些年的公寓,多少有點別扭的舍不得。 “真要跟我一起進賊窩?” “你會不要我嗎?” 楚人雋側目, “不會?!?/br> “那就走吧,反正不是不能回來?!?/br> 楚人雋在車里放了罐梅子,示意燕枝玉自己拿。 “……謝謝哥?!?/br> 楚人雋也不知道燕枝玉為什么喜歡管他叫哥,不過他叫的好聽。聲音冷冷淡淡的,叫哥的時候偏偏聽起來有點撒嬌的意味。 燕枝玉看著那罐對方不知道什么時候買來的梅子,熟練地扒開封條給自己扔了一個,瞥了兩眼楚人雋后又拿了個給對方塞進嘴里。 “不夠甜?!?/br> ……? 他眼神一絲茫然。 都吃完過去好幾分鐘了,怎么才說不好吃。 楚人雋輕飄飄看他一眼,側過身輕車熟路撬開他牙關,纏綿交歡片刻后分開。 “嗯,還是挺甜的?!?/br> ……? ……! 燕枝玉臉又紅起來,他自從認識楚人雋后臉紅的次數比前二十八年加起來都多。 心里狂風暴雨,面上不動聲色,甚至隱約開始有上課時高嶺之花不近人情的姿態。 咳了一聲,“……矜持點?!?/br> 他實在想不出什么形容詞,只能矜持著說要矜持。 即使他現在屁股還腫著。 他轉過頭看濕潤的地面,這些日子的大雨讓馬路上還攢了不少水,他們走的又是偏路,道路算不得平坦,走過時總會激起淺洼里處處雨水。 空氣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他依舊不算太快樂或輕松,理智告訴他。 任何事不會一朝一夕就在他心里消失干凈,換句話說,即使它消失了,燕枝玉也會帶著痛苦和負罪感繼續被折磨一輩子。他說過的,他是個奇怪的人。 或許是長年累月的自卑所致,他習慣性給自己安排罪名,從自己各種行為中扒出哪些是討人厭的行為。即使他是受害者,他也會下意識將錯誤安到自己身上。 …… 燕枝玉稍微出神。 口腔中梅子味還沒散去,耳邊放的是楚人雋最常聽的歌。 ……至少現在。 他覺得很安全。 嗯,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