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勾引老婆主動騎乘,異化生殖腔(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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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軍事學院來了個轟動全校的插班生。 長的吧……是驚天地泣鬼神,腦子吧……是一等一的不學無術。 這年頭好學上進的雄子不少了,這種雄子大多有些好強。 有搞學術研究類的,有學機甲維修能源設計的,也有學精神力控制機架的實戰派。 衛瑯毫不猶豫的選了實戰派。 畢竟,他不是真的想上學,他只是想談校園戀愛! 畢竟,啥玩意能抵得過他指尖那個小小的黑洞? 畢竟,他的黑洞里可還保存著一顆核變中的紅巨星呢! 快畢業的埃爾維斯已經沒什么課程了,只有固定的訓練需要參加。 偶爾會跟著部隊出實戰任務,因為是優等生的緣故,他還要負責給低年級基礎實戰類課程代課助教。 衛瑯新奇的跟著埃爾維斯的記憶,一點都不想錯過。 他專門用他那張臉威逼利誘了埃爾維斯的室友(雌蟲),調換了宿舍。 未來高階軍雌住的兩人間。 埃爾維斯無奈的在自己的意識場景中,把記憶中的日子又重過了一遍。 區別是,身邊多了個大麻煩。 - 巨大的實訓場地中央。 埃爾維斯輕巧的跳進純白的教學機甲。 對面的小雄子吭哧吭哧的爬進駕駛艙,穿戴神經接駁的鏈路。 “下面由精神力A級的希文同學向大家展示如何化解斜角切割,”老師隨意輕松的拍拍手,示意大家看向兩位機甲駕駛員。 他頓了頓,皺著眉,不滿的看向最后排,“衛瑯同學,我記得你不是這個班的,你這么愛聽我的課,也用不著每個班都跟吧!” “還有你們這些雄子,來上課是學實戰的還是看美雄蟲的?看了那么多節課還沒看夠???你們都想去搞基?”老師生氣的數落著,“不好好上課的以后上了戰場丟的不是你們自己的小命,而是害了那些拼命保護你們的雌蟲!” 老師的炮火又轉向衛瑯,“衛瑯同學,斜角切割你看了這么多遍,要么這次你來替希文演示吧!” 機甲里那小雄子當場就急了。 衛瑯也無辜的眨眨眼,“不行?!?/br> “為什么?” “對面是埃爾維斯,我不能還手的,”衛瑯把腔調拖得千回百轉。 埃爾維斯,“……” 老師,“……” 這位低年級實戰課老師已經被迫了解了他們的關系。 “那我來做你的對手,”老師憤憤的丟掉手中的cao作平板。 “呃……也可以,”衛瑯想了想,答應了。 面容冷峻的銀發學長掀開機甲蓋子從里面出來,輕盈的落在地上。 對面的希文卻臉色難看,他一動不動的待在機甲里,也不解開神經接駁。 “這不公平,明明是定好我來演示的!”小雄子委屈的聲音從機甲里傳出來。 自從衛瑯出現,再也沒人關注他這個成績優秀的戰斗系小雄子了,而衛瑯除了一張臉,完全不學無術! 嗡—— 白色的教學機甲站了起來,在所有人面前像個龐然大物,右臂亮起刀鋒指著衛瑯。 “希文!快停下!”老師大驚,這孩子竟是要對同為雄蟲的同學揮刀相向嗎! 他也只是個雄蟲,進入機甲穿上神經接駁是需要時間的! 老師焦急的目光望向埃爾維斯,在場唯一一個有可能阻止機甲的未來高階軍雌。 誰知埃爾維斯無奈的搖搖頭,竟是完全沒有擔心的樣子。 嗡! 斜角切割! 機甲右臂的刀鋒轉起來,火花四濺! 不愧是優秀的A級雄子,低年級就能使出斜角切割了,但現在不是感慨這個的時候! “好吧,雖然我的演示你們不能用,”衛瑯懶洋洋的站起來,“但既然希文主動邀請,我總要配合一下……” 沒人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只見黑發黑眼的雄子突兀的消失在最后一排,下一刻人已經站在實訓場地中央。 他無視了旁邊那架空機甲,慢悠悠的伸出一只手,細長白皙的手指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抓住了希文cao控的機甲右臂! 那火花四濺的鏈刀刃鋒仿佛生銹轉不動了一樣,就這么咔咔的停在了衛瑯的一只rou掌之中。 “??!——”瘋狂催動精神力的希文幾乎透支,也無法讓鏈刀轉動起來,耳鼻流出細細的鮮血,尖叫著暈倒在機甲中。 所有人都傻眼了,老師連忙把希文送到醫務室。 “何必呢,”衛瑯不贊成的說,拉著埃爾維斯離開。 “那個希文是這樣的人?”衛瑯隨意問道,“他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傷害雄子?” “嗯……”埃爾維斯感嘆了一句,“他已經不在了?!?/br> “啊,他發生了什么?”衛瑯奇怪的問。 “他是卡特爾公卿的長子,”埃爾維斯意有所指的說。 “哦哦哦!”衛瑯瞬間明白過來,“難怪,原來他就是要殺狄赫上將,被衛琰炸死的倒霉蛋!” 宿舍里。 衛瑯看著埃爾維斯進了浴室,心里癢癢的。 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衛瑯蹲在門口心猿意馬。 不一會兒,帶著水氣的長腿就邁出來,腰間裹著浴巾,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結實的胸膛。 “怎么了?”埃爾維斯詫異的看著蹲在腳邊的雄子。 衛瑯站起來,將他困在自己和墻壁間,貪婪的嗅著頸邊的沐浴香氣,“想……” 衛瑯說了一個字就不說了,呼吸升溫,四周的空氣仿佛都粘稠起來。 “我以為,你就這么……戀愛,也能恢復,”埃爾維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衛瑯一愣,“是可以,但你看!” 他揚起身后一根粗長蜿蜒的透明枝蔓,痛心疾首,“它就長出來一根!這也太慢了!” 埃爾維斯捏了捏自己用來擦頭發的毛巾,因為水氣而顯得紅潤的臉上更紅了一些,似乎是在說服自己,“確實太慢了,你得快點醒過來?!?/br> 泛紅的臉慢慢靠近衛瑯,銀白纖長的睫毛微垂輕顫,像美麗振翅的蝴蝶。 衛瑯安靜的屏息,一個清淺的吻落下來,生澀的觸碰柔軟的唇瓣,向他發出邀請。 衛瑯一動不動的享受了一會兒老婆的貼貼,感覺埃爾維斯羞澀的快主動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手掌從他腰側穿過按在墻上,身體貼了上去。 年輕的埃爾維斯渾身散發著青蔥的氣息,和他青澀的動作完全相符。 衛瑯勾著老婆的舌尖,引誘他入侵自己的領地。 埃爾維斯臉上通紅一片,舔吻到衛瑯嘴里,讓他心跳不受控制腦子里暈乎乎的。 明明是埃爾維斯赤條條的站在面前,只圍了一塊浴巾。 衛瑯卻解開衣服,拉著老婆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色情的引著溫熱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動。 衛瑯不說話,不出聲,怕驚醒了埃爾維斯,老婆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被本能和欲望誘使,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 雄蟲漆黑的雙眼濕漉漉的望著銀發的優等生學長,將兇猛的侵略欲壓在心底,努力調整出單純可憐期盼被給予的狀態。 讓能夠感受到衛瑯內心的埃爾維斯更加想要滿足他。 指腹下細嫩的肌膚像磁石一般吸引著埃爾維斯一點點摸下去,雄蟲被動軟弱的姿態讓他有種需要主動的責任感,糊里糊涂的還沒意識到這并不是衛瑯的本性。 冷白修長的手指在雄蟲完美的rou體上流連,埃爾維斯摟著衛瑯的腰,手掌在細嫩的腰側摩挲,他終于微微主動,認真的吻衛瑯,努力挑逗著衛瑯的欲望。 衛瑯乖乖的任他動作。 撫觸的手移到了嫩豆腐似的屁股上,衛瑯感覺老婆的手指似乎大力了一點…… 是他屁股好摸吧,老婆其實是想摸的吧! 衛瑯像是發現了埃爾維斯的小愛好,眼神微微古怪。 埃爾維斯對衛瑯的屁股明顯有些愛不釋手,他居然上前半步,主動挨近衛瑯,胸腹肌膚相貼,胯下已經立起來的性器碰到一個同樣梆硬熱燙的家伙。 “!”埃爾維斯瞬間清醒,有些僵硬的松開手。 “啊,沒關系,繼續摸,”衛瑯看著被自己行為驚到的埃爾維斯,拉住他的手試圖挽救,“我喜歡你摸我親我呀!” “我……”埃爾維斯快被自己方才的行為燒的冒煙。 衛瑯把他拉到床邊,自己往床上一躺,對著埃爾維斯招手,“埃爾維斯,來上我!” “噗咳咳咳!”埃爾維斯的銀發都散了下來,滿臉窘迫又移不開目光。 他身上那塊隨手就能扯掉的浴巾到現在還完好無損,完全不像衛瑯的風格! 這個雄蟲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似的,大喇喇的張開手腳,衣衫不整的露著精美漂亮的身體躺在他床上,求……求上??? 衛瑯等了半天,老婆還站在床邊發愣。 是他沒有吸引力了還是老婆不愛他了! 衛瑯噘著嘴,哼哼唧唧,“就讓我在醫療艙躺到壽命結束吧!我不起來了!” “胡說什么!”埃爾維斯瞪著他,又被衛瑯拿捏了弱點。 他硬著頭皮爬上床,猶豫的跨過衛瑯的腰,撐在他上方,柔順的銀發落在衛瑯頸邊。 衛瑯滿意的嗅了一口,“好香……” 埃爾維斯有些艱難的伸手去解衛瑯的褲子。 衛瑯眨眨眼,十分配合的把褲子蹬了。 埃爾維斯的手指微顫,剛一摸上衛瑯熱燙的小兄弟,就被驚的瑟縮了一下。 這么……熱燙粗長,他還是第一次用手這么清楚的感受到,這個在他體內馳騁過多次的,屬于雄蟲的東西。 被老婆摸老二,衛瑯沖動的呼吸都有些不穩,努力克制著。 他將手放在埃爾維斯跪伏折起的腿上,盯著埃爾維斯此時異常紅潤的臉。 一個濕熱的觸感挨到自己的小兄弟頂端,衛瑯忍不住微微抬了點胯。 “哈啊……嗚,不要看,”埃爾維斯軟著腰趴在衛瑯身上,一手輕輕捂住他的眼睛,將臉埋在衛瑯頸邊的枕頭里。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窩,衛瑯心情有點激動,身體也有點激動,半邊身子酥麻麻的。 他順從的讓老婆遮住他的眼睛,安撫的摸著身上弓起的光裸脊背。 “嗯……”埃爾維斯努力沉下身子,似乎太困難了,衛瑯是怎么把這個大家伙塞進他身體里的。 努力了一會兒,濕熱的xiaoxue還在小嘴一樣吮吸著衛瑯的頂端,埃爾維斯身上急的泛起一層薄汗。 衛瑯將手覆在埃爾維斯蓋住自己眼睛的手上,溫聲道,“我不看,放松點我幫你……” 埃爾維斯咬著唇不說話。 衛瑯在他再次努力的時候,扶住他的腰,悄悄抬胯。 火熱的性器頓時往早就蹭的濕軟一片的xue口捅進了一截。 “嗯??!”埃爾維斯趴伏在衛瑯身上劇烈的喘息,心里卻松了口氣。 趴在身上的人抖著腿撐住屁股,不敢再往下沉,衛瑯難耐的深呼吸,摸著他酸軟的腰胯。 “動一動,埃爾維斯……” 衛瑯聲音低啞,眼中壓不住的欲望幾乎要溢出來。 “我,對不起……”銀發的青年雌蟲無助的抬起頭,腰上卻像是千斤重。 “呼……不要道歉,我喜歡你……親愛的,你親親我,”衛瑯的手仍覆在埃爾維斯手上。 纖長的睫毛在雌蟲手心輕顫,露出秀挺的鼻梁和專門用來接吻的紅唇,像是正在被強暴一樣。 太蠱惑蟲心了。 衛瑯他看不見,埃爾維斯心中似乎有種奇異的放松感,聽話的親吻花朵一樣柔嫩美麗的唇瓣。 衛瑯開心的笑了,他微微曲起膝蓋,撫摸雌蟲腰胯的手臂箍緊了,放肆的往上一頂。 “嗚!”雌蟲頓時悶叫出聲,渾身無力的趴倒在他身上。 火熱的兇器一捅到底,直接頂到了酸軟的生殖腔口,敏感的rou瓣被狠狠戳弄了一下。 受到刺激的嫩rou頓時流出一股透明的yin水,讓緊緊包裹的粗硬兇器侵犯的更加順利。 衛瑯抱著趴在身上的銀發青年快速的挺腰,動作又快又猛。 “啊……嗯!”埃爾維斯微微顫抖,敏感的xuerou被快速摩擦,帶起一片酥麻的快感。 耳邊輕聲的吟叫性感悅耳,衛瑯身后的異化精神體動了動,那根粗壯的枝蔓里閃過星星點點的綠色。 “唔!”埃爾維斯突然皺了眉,一絲略微熟悉的可怕感覺從體內深處產生。 “怎么會……”他驚愕的喃喃出聲。 他的生殖腔,又絞起來了! “哈??!不要……”埃爾維斯眼眶發紅的扭動性感的屁股和腰,顧不上捂著衛瑯的眼睛,雙手抓緊了軟枕,鼻子里發出難耐的呻吟。 趴著的姿勢讓體內的兇器不能進到最深處,雌蟲難受的坐了起來,甚至主動擺著腰讓圓潤膨大的兇器頂端去狠狠頂弄自己絞緊的入口rou瓣! 衛瑯睜開水潤的黑瞳,目光深沉的望著身上努力扭動起伏的銀發青年。 “嗚……衛瑯……深一點,”雌蟲哆嗦著,手腳發軟的按在衛瑯胸口,臉上潮紅一片。 絞緊的生殖腔內部細齒相互擠壓磨蹭,癢的發瘋,恨不得被體內含吮的熱燙兇器粗暴的捅穿。 衛瑯坐起身,沒有大叢的異化精神體支撐,他只能自己將腿收回來跪在床上。 埃爾維斯微微后仰,被釘在雄蟲猙獰充血的兇器上動彈不得,全靠腰間的手臂摟著才能不倒下去。 “啊……進去啊……嗚!”銀發青年幾乎要哭出來,入口rou瓣緊的交疊著扭在一起,這樣完全承受著他的體重,被頂到變形都沒有張開縫隙。 激烈的酸澀讓他腿根顫抖小腹抽搐,內里的細齒每一下絞磨都令人無比難熬。 “再忍一忍,”衛瑯身后那只異化精神體枝蔓在空氣中搖擺,昭示著它的主人此時有多興奮。 年輕俊美的雄蟲跪坐在軍校宿舍風格利落簡約的床上,衣衫大敞著掛在肩膀滑落到臂彎,懷里抱著一個全身赤裸膚色冷白的禁欲系銀發軍校生。 兩人長腿交纏,雄蟲光裸挺翹的屁股抬起一點,腰胯猛烈的頂cao阻礙他進到最深處的小rou瓣。 “啊啊??!……嗬!”銀發青年挺著腰尖叫,幾乎無法呼吸。 本就收緊到可憐交疊的小rou瓣承受著他的體重,被頂cao時還被往下拉,慣性的力量過度刺激著酸澀不堪的入口。 生殖腔里豐沛的yin水流不出來,一絲絲不斷的浸濕將小rou瓣滋潤的滑膩不堪。 雄蟲頂弄的動作又快又猛,被不停cao弄的小rou瓣幾乎要紅腫起來,酸到發漲。 銀發青年顫抖的抽氣,喉嚨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被cao到無力收緊的小rou瓣終于微微松開一點縫隙,腫脹著嘟在入口處。 “啊……真不容易,”衛瑯聲音低啞的說。 他將已經軟成一灘水的銀發青年稍稍抬高了一點留出攻擊的空間,猛的挺腰的同時將他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上。 火熱粗硬的兇器瞬間捅穿了魔鬼般亂絞的小rou腔,碾過滴答流水的小軟齒,將小rou腔強行撐展開。 “啊不!呃啊啊??!”懷里的軍校生將銀發甩出漂亮的弧線,吐出嫩紅的舌尖高潮了。 身前的性器抖動著噴發,身體里兇殘的小rou腔痙攣抽搐,被里面含著的硬物撐住無法收縮,小軟齒抵抗似的胡亂在硬物上扭動刮擦。 衛瑯頭皮發麻,內心兇性壓抑不住的往上翻,一口咬住眼前yin蕩的小舌尖就吞噬了銀發青年的呼吸。 腰胯的動作比之前更加迅猛,速度不受控制的碾磨小rou腔里躁動的超敏軟齒,里面豐沛的yin水被不斷的擠出來,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將兩人腿間沾的濕滑一片。 “嗚……”銀發青年被cao的滿臉淚水渾身激顫,短暫的無法呼吸并不會讓他如何,但是窒息感讓注意力更加集中在身體上,將快感清晰的傳遞給神經。 恐怖的渴求被照顧到,但高潮中仍被瘋狂頂cao的小rou腔并不滿足,哪怕被撐的完全展開,還要一邊痙攣抽搐一邊努力吞嚼它根本無力撼動,單方面被凄慘蹂躪的大家伙。 這個變態的小rou腔,像是受虐狂一樣,越被蹂躪的凄慘,越放松舒坦。 衛瑯像是終于被匹配了和他一樣變態的jiba套子,滿心的侵占欲望得到釋放,不用在克制自己,放肆的宣泄自己惡念一般的占有欲。 “埃爾維斯,”衛瑯大發慈悲的給銀發青年讓開空氣。 天邊有一絲金紅和漆黑的火焰奇異的交融在一起。 他聲音低啞語氣深沉而邪惡,“記住此刻是誰在侵犯你的身體,cao爛你的生殖腔,你只能喜歡我,必須愛上我……” 黑發黑眼的俊美雄蟲在水淋淋的小rou腔里頂晃,像邪神一樣在銀發青年耳邊低喃,“無論是這個小東西還是你的心,都會被我撐滿,你的眼睛只能看著我,知道嗎?” 銀發青年在短暫的休止中大口喘息,失神的淺銀雙瞳在聽了衛瑯的話后茫然的動了動,還不能聚焦。 腦子里反應不過來衛瑯在說什么,但從對方心里傳來的情緒上,那股鋪天蓋地的占有欲幾乎要將他吞噬。 雌蟲心安的張開手臂摟住黑發雄蟲被汗水浸濕的線條完美的白皙脖頸,心情無比放松而滿足的宣布,“我的……” 衛瑯一愣,天邊那一絲糾纏的黑焰瞬間被金紅吞噬,心臟像是被充入了大量甜味劑,滿漲的要爆開來。 他嘆息著,抱緊懷里的人,“要是沒有你,我一定是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