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章喝醉誤入監護人室內,裸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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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鳴聲聲,擾人清夢。 羽純睜開眼,天光已經從窗口照入房間,久違的,莊園迎來了一個晴天。 昨夜他分明記得自己是躺在壁爐旁邊,也不知是誰將自己抱來房間,竟然也未曾將他吵醒。 要知道,每個副本之中,羽純都會被副本中的身份角色所影響,會依托人格角色來確定思維方式,這個副本中的身份由于從小失去母親,父親又時常不見蹤影,只能自己一個人生活在巨大的城堡中,天性就比較軟弱敏感,后面即使生得容貌姣好,也最多是增添了幾分貴族特有的傲慢,本質上還是一株想要依戀他人的莬絲花。 不要說是被抱去房間休息,即使是自己在床上睡覺,羽純也少有不被夢魘纏身的時候。 他若有所思地起身,聽到房間內響動的女仆們紛紛進來,在艾米麗管家的指揮下給羽純穿上華麗繁瑣的衣裙。 這淡藍色的衣裙裸露出光潔的肩膀與鎖骨,亞麻制成的內衣緊身而厚實,將胸乳托起的同時,也有效地隔絕了寒冷的空氣,長長的頭發被女仆們細致地編成辮子然后盤在腦后,妝飾上寶石與珍珠制成的高雅頭飾。 裙擺在腰身之下夸張地蓬起,羽純行走之時,如同一朵巨大的藍色花朵在城堡內移動。 由于這些衣著實在繁瑣,因而羽純問艾米麗管家,“艾米麗夫人,今天有什么特別的活動么?” 艾米麗絮絮叨叨地吩咐女仆們整理被褥和房間,笑容滿面地回答羽純道:“昨天深夜公爵大人回來了,您也是被公爵大人送回房間的,今天的午宴大人也許會參加?!?/br> 羽純微楞,“這樣啊……” 不過艾米麗夫人的期望落空了,公爵的侍衛傳來消息,大人身體不適,午宴仍然只有羽純一人獨享。 接下來的許多天,羽純都是一個人吃飯,休息,感覺和從前并無區別,但也許不是自己家的緣故,城堡有許多房間都上了鎖,無聊的時候羽純就會隨處逛逛,去沒有到過的地方探險。 這天他舉著油燈向地窖走,這是昨天他發現的一處地方,里面有許多裝著美酒的酒桶,似乎很久沒有人看管,酒香甚是醇厚,羽純拿著酒杯喝了六七杯,眼前就朦朦朧朧,腦袋里也像裝了酒一般混沌。 他感覺自己似乎原路返回了,又似乎沒有,只是上了幾級臺階,推開了一扇門,走到房間內,胡亂地把身上禁錮住自己的衣裙撕扯下來,就一頭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公爵回到房間之后,就將身后的仆從都驅走了。 近來需要他接手的政務十分復雜,日日cao勞之下,本就有舊疾的雙目更是見不得光,以至于房間內昏暗不見天光。 之前傳的公爵身體不適,也只是因為眼疾未愈,他不愿多現于人前,實際上公爵也就三十多歲,年富力強,精力旺盛。 從前的領地已經被他整理好,那個虛假的身份也已經宣告死亡。而那個遺留下的雙性孩子,雖然公爵刻意地沒有多接觸他,但也通過下面人的通告得知他已經長大,生得很好。 孩子的母親跟他是虛假的婚姻關系,那個女人情夫不計其數,自己也如一般的貴族女性一般貪圖享樂,孩子不知道是誰跟她發生關系生下來的孽種,得知他是雙性人后,這個女人對他就沒有過什么母愛,若不是公爵私下的照看,孩子早就沒了。 十幾歲的時候,公爵還需要這段婚姻來給自己增添助力,但二十年過去,他再也不必借助于這些外力來幫助自身鞏固地位。而公爵夫人早在數年前就因為戀上一個風流的騎士而發了瘋,不知怎么的病逝了。 現在公爵只需要解決眼疾,就能手握重權,安心地坐在王位之上度過接下來開疆擴土的幾十年。 他摸索著走近寬闊的大床,將披風脫下搭在椅子上,已經沐浴后的公爵只穿著柔軟的絲綢睡衣,掀開被子就可以安然入睡。 但他躺好后,睡意朦朧之際,被子里卻突然橫過來一只柔軟光潔的手臂,一具散發著葡萄甜香的女體貼上來,緊緊地抱住了公爵赤裸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