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小兩口闊別半月,玄關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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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朝上周剛剛結束一部戲的拍攝工作,結果這周又趕上司玉飛國外談合作,倆人已經半個月沒見面了。 晚上7點司玉的飛機落地,一向以溫柔沉穩男神形象示人的程大影帝實在按捺不住,開輛舊五菱偷偷摸摸準備出門撈人去。這黑羽絨服一裹,羽絨服的帽子帶上,再圍上條厚圍巾,整張臉就剩雙眼睛在外面,活像個半夜去拉貨的老大爺,任誰也認不出這能是全年齡段女性的夢中情人,影帝程朝。 到了停車場,也沒想著去接機口,不是不想早點見到司玉,實在是程朝不敢挑戰人民群眾的火眼金睛。把車場區號一發,老神在在擱車里等著美人投懷送抱。 一進停車場,司玉就看見自家熟悉的銀色破五菱。那車漆久經風吹雨淋都略有些斑駁了,以現在的眼光看來還真挺像個鐵皮殼子,但陪著他倆溜溜達達這些年,誰都舍不得扔,平常也就放在車庫落灰,然而每到這種場合,這輛舊大發就成了最好的偽裝車。 程朝老遠就看見司玉,白襯衣西裝褲,外罩一身長款黑色羊絨大衣,推著行李箱朝自己闊步走來。這一頭長發的大漂亮可太招人眼球了,長發被司玉挽了個低馬尾束在腦后,身姿挺拔,氣質出眾,走路間發梢同衣角微微搖擺,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 眼瞅著他快走到車前,程大爺下車跟司玉一起把箱子放后備箱。關后備箱的時候兩只手不小心碰到了一起,骨rou勻停的大手蓋著那只白皙修長的,抬頭對上眼神,空氣濃稠得幾乎要呲起靜電來。 倆人默契地扭頭一個坐上駕駛座一個上了副駕,屁股還沒坐穩,程朝就攬過司玉的脖子狠狠打了個啵兒。一口氣把司玉眉宇間的嚴肅化掉,司總那在外一直端著的精英范兒立時就散了架,性子里的軟乎勁兒混著疲倦賴唧唧地就要翻上來。 “累?!彼居窀C在程朝懷里悶聲嘟囔。 “先在車上睡會兒,一會就到家,”程朝親親他的發頂,又搓搓他的手,“涼不涼,怎么不穿羽絨服,連圍巾也不帶?” “懶得帶,那邊不怎么冷,下飛機就直接進停車場了,凍不著?!彼居竦哪X袋在愛人頸窩蹭蹭。 “嗯,先睡會吧,咱準備走,到家我叫你?!?/br> 進家門開燈,睡了50多分鐘的司總一到家又生龍活虎起來,扯下程朝的圍巾“咚”一下把影帝按在玄關墻壁,兩人親得難舍難分,連行李都管不上,任其倒在旁邊仿佛一只被遺棄的狗子。 “唔...en, 還有勁啊寶,不繼續睡了?”換氣的檔口程朝問。 “沒勁也得有勁啊,咱倆都半個月沒...”剩下的半句話被司玉送進了程朝嘴里,他含著影帝漂亮的嘴唇,靈活的舌頭去卷自己的獵物。一手扒下愛人的羽絨服,膝蓋擠進他兩條大長腿之間,輕松越過寬松的運動褲,另一只手已經急切地探進程朝的內褲邊緣,順著人魚線向下摸索。 熟門熟路找準位置,兩只細長手指按在褶皺上打圈研磨,揉開后又探入一個指節。手指上傳來濕潤柔滑的觸感,司玉一下子明白過味來,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程朝,“嗯,不是讓我去睡覺嗎?” 程朝倒是一點不害臊,“嗯,提前做好準備嘛?!彼@哪里是等美人投懷送抱的,他這明顯是千里送菊找挨草去的。 眼瞅著自己的衣服也被扒了,褲子也松了,懷里的大美人卻從頭到尾規規整整,連一頭長發都還一絲不茍得束在腦后,程朝原本扣在總裁后頸的手蠢蠢欲動,摸上發繩,輕輕扯動,釋放了柔滑黑亮的長發。繼而手指順著發絲一蕩而下,挑開了總裁的西裝褲,撥開內褲的束縛,牽出了那急于出海的蛟龍,放在手心里逗弄揉搓。 總裁擴張了一會兒,感覺程朝的后xue放松下來,一圈嫩rou軟軟地纏著他的手指一翕一張。他差點沒忍住直接進去,但兩人好長沒做,況且這人明天還有個采訪,到底還是忍住了,耐著性子準備繼續擴張。 又是一根手指,輕輕揉捏后xue邊緣,伺機進入。豈料程朝耐心耗盡,他按著司玉的腰往自己懷里狠狠一樓,另一只手牽著手心里攥著的飽脹充血的yinjing,引導guitou撥下自己的內褲,輕啄司玉軟紅微腫的唇,示意他直接進來。 敏感的guitou被粗糙的內褲邊摩挲,可給他刺激大發了,面色緋紅,眼眶里險些泛起水光。司玉哪里還忍得住,做個屁的擴張,這都不上還是人嗎??v身挺進入那小別幾日的溫柔鄉,久違的親密熱切的觸感引得兩人一起發出一聲喟嘆??偛脮灱t了眼角,從細密的長睫中傾瀉出眸光,輕輕瞥著程朝。他遏住喉口一聲悶哼,輕輕搖頭,示意司玉沒事,同時努力放松后xue,配合著愛人的動作。 程朝的身高比司玉高兩公分,這兩厘米的差距平日里看不太出來,可以一到這種兩具身體緊密相貼的時候就非常明顯了,主要表現在司玉使不上勁。抽插了一會,司玉微喘著停下動作,他嫌累得慌又嫌使勁不順不夠深入。 “怎么了,寶貝?”程朝停下接吻,兩人的唇間扯出一縷銀色水光。 司玉搖搖頭沒回,動作略微強硬地推著程朝,兩人順勢倒在了地上。 “潮哥,要不你趴過去吧?!?/br> 程朝暗哂,明白是小祖宗自己干地不爽了。 還沒來及撤出轉身,司玉已經一股大力握著他的腰將他推翻過去,似是抱怨似是撒嬌道:“動作太慢了?!?/br> 繼而又深深進入了影帝被cao開的后xue,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找準熟悉的角度,瘋狂進攻,邊干還要邊問,“舒不舒服?嗯?shuangma哥?” 可憐程朝被cao地氣喘吁吁,還要適時表揚他家大美人,“嗯……好、好爽!舒……嗯……舒服……太深了...” 兩人在玄關狠狠干了一場,程朝被射了一肚子溫涼的jingye,旋即釋放在了司玉的手心里。一雙秀氣修長的手掛滿白色的液體,看起來倒是風情又yin靡。 “嘖,好多呀,好孩子不可以弄臟地板哦?!彼居褚贿呅χ贿厡M手的jingye漫漫涂抹在程朝被勻稱肌rou覆蓋的背脊上,還在滿嘴跑火車,“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能不能護膚啊,小黃書上都這么說?!彼肆说哪腥怂季S尤其的活躍。 程朝扭頭微笑,“挺了解啊,嗯?” 司玉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一絲涼意,趕緊找補,“是李思航那小子說的,喝酒的時候竟在那瞎扯,你的寶貝都被他帶壞了!” 程朝似笑非笑看了急于澄清的司玉一眼,美人坐在地上,衣衫凌亂,臉頰緋紅,神情饜足,還在撒嬌似的沖自己討著饒,哪有人還能忍心繼續假裝生氣呢。 “起來吧,去洗洗?!睋炱鸬袈湓诘厣系难澴?,程朝又嫌掛在小腿上的內褲礙事,干脆也扯了下來,站起身,沖總裁伸出手。 借著他的力起身,小媳婦兒似的被拉著手走了兩步,司玉眼尖得見著他潮哥剛剛被干的松軟的后xue還不能完全閉合,從臀縫的陰影處流出一道白濁,沿著線條緊實的大腿內側緩緩下滑。 程朝剛想拿手上的衣物擦一下,卻被見色心動的司玉一把撲到了背上。 “擦了太浪費了寶貝,我幫你堵上!” 利器再一次捅入,cao著程朝向臥室挪動,誰知激烈的動作不僅無法阻止地心引力的吸引,反而還帶出來了更多jingye,順著兩條大長腿“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板上。 “啊哦—不怪我寶貝,是你太sao了。連被cao得連jingye都含不住了?;仡^地板你拖!”嘴里說著毫不講理的話,下身卻發了狠似的朝那個軟洞里撞。 程朝還能怎么辦,反手摟著不管不顧的美人艱難地維持身體平衡,踉踉蹌蹌向臥室去。 家里這是養了個小祖宗,也不知道在外面到底是怎么裝出的高冷果決鐵腕總裁人設,回了家就慣會撒嬌耍賴皮。心里默默吐槽著,程朝眼底卻瀉出了一抹溫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