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雄父,我臉上有東西還是怎么了嗎?”不然為什么雄父吃飯吃著吃著就看他。 哦!不僅看他,還看方銘,他昨天剛收的雌侍。要不是知道他雄父不是那種雄蟲,他都要懷疑雄父是不是對他的雌侍有什么想法了。 還沒有完成第三次進階分化的雄蟲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少年那么大,還一臉稚嫩。 此時的少年雄蟲眼下有些發青,表情倦怠,明顯就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再看那只雌蟲,雌蟲的身體素質要比雄蟲好上不少,看不出來有什么。 不過,自家的小雄子昨天晚上沒睡好,這一點就夠讓慕蘇激動的了,至少說明了自己的兒子不是不行也不是雄性戀。 慕蘇破天荒的為慕臨溪夾了菜,“你不在家里住又瘦了,多吃點補補?!?/br> 不知道自家雄父從哪里看出來他又瘦了的慕臨溪只能笑著接過。 “補補”?補什么?慕臨溪想著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方銘,他雄父恐怕是誤會了什么,不過這也不需要解釋。 昨天晚上慕臨溪失眠了,并且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會失眠完全就是因為房間里多了一只雌蟲,于是他任性的把雌蟲叫了起來,然后叫雌蟲給自己念書,心想或許這樣就能找回上學時被老師催眠的感覺而快速進入睡眠。 但,并沒有任何作用。 在密閉的房間里,孤雄寡雌的兩只蟲子就這樣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一個熬出了黑眼圈,一臉倦怠。另一個則跪了一晚上,跪得膝蓋疼,跟著雄蟲下樓的時候走路的姿勢都不太對勁了。 方銘是雌侍,沒資格跟雄蟲一起上桌吃飯,只能跪在一旁,旁邊還跪著幾只慕臨溪雄父的雌侍和雌奴,還有這些雌侍雌奴的小雌子。 只有雌君能和雄蟲一起上桌吃飯,而雌侍雌奴只能跪在一旁服侍,等雄蟲和雌君吃完了,才能去廚房隨便吃點東西。 不過慕臨溪吃完早餐就回了他的別墅,方銘也就只能餓著肚子跟著自家雄主離開。 “你自己去廚房弄點吃的,然后隨便找個房間住,別來找我?!?/br> 吃飽喝足了,還是補個覺比較舒服。 躺在床上,慕臨溪肆意翻滾了一圈,果然還是這張床舒服??!躺在熟悉的床上,一晚上沒睡的雄蟲很快就睡著了。 方銘一只蟲孤零零的在客廳里站了一天。 一直睡到傍晚才醒的雄蟲迷迷糊糊下樓時,被站在客廳角落里一言不發的方銘下了一大跳,然后他就在自己家里從樓梯上摔下去了。 方銘接住慕臨溪的時候,慕臨溪還差兩層臺階就摔到地板上去了。于是就處在了一種非常尷尬的位置。 接住了,但又沒有完全接住。 還好慕臨溪只是崴了腳,別的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等送走了醫生,慕臨溪立即將床上的枕頭、床頭柜上的水杯擺件總之手邊能拿到的東西全都扔向了方銘。 “我不是讓你自己找個房間待著嗎?你待在客廳做什么?燈也不開,話也不說,跟個木頭似的杵在那里,你是想嚇死我嗎????” 方銘乖乖地跪著挨罵。他居然第一天就害得雄蟲受了傷。像他這樣失職的雌侍一定會被丟進雌奴回收站的。 “說話?!?/br> “對不起,雄主,是我的錯。我不該不聽您的話待在客廳里,不該燈也不開,話也不說,嚇到了您,還害得您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閉嘴?!甭牭酱葡x提到自己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慕臨溪更生氣了,“以后不許再提這件事情?!?/br> 太丟蟲了,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什么的。 “是,雄主?!?/br> 看著方銘順從的樣子,慕臨溪一肚子的火氣不知道該往哪里發泄?!盀槭裁创诳蛷d里?” “雄蟲,我沒有權限……”是的,原本他是想按雄蟲說的那樣先吃點東西,然后找間房間待著的。但是他沒有任何權限,進不了廚房,也不能進任何意見房間,只能被機器管家攔在了客廳里。 說來說去,最后發現根本原因出在自己身上的雄蟲惱羞成怒得把方銘趕出了臥室。然后氣鼓鼓的想給雌蟲開權限,又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在終端上確定收方銘為雌侍。 慕臨溪更氣了,憋了一肚子氣的他趕緊收了雌蟲為雌侍,又給雌蟲開了部分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