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因此感到興奮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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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說在什么事上我稱得上是當之無愧的熟練工,吸阮矜的東西應該算上一個。 我跪著,第無數次解開他運動褲的松緊帶。彈出來的yinjingguntang高翹,頂端已經分泌出透明色的液體,我伸出舌頭一點點舔掉,還沒來得及張嘴去含,就被不耐煩地掐著兩邊臉頰控制住我的牙齒,把整根性器捅了進去。緊接著就是暴戾的、讓人喘不過氣只能毫無尊嚴地口水直流的一頓cao。 喉嚨里發出嗚嗚的掙扎聲和干嘔聲,我仰著臉無意識地抓緊了他的大腿,腥膻的氣味充斥著鼻腔。即使在這種情況下我竟然還本能地為手上的觸感而癡迷,緊繃的、強壯而充滿力量的。 十八九歲的男生是這樣的,欲望滔天的時候,渾身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激素高漲到令人生怖的地步,身上的精力像是怎么也用不完,同樣情況的還有射不完的jingye。只是前者在跑道、籃球場、足球場上發xiele,后者只能在我的喉嚨、女xue、屁眼里發泄。 阮矜沒讓我舔多久,把我嘴里的東西抽出來就抬手甩了一巴掌在我臉上,“啪”地一聲脆響。這一巴掌沒留力氣,我被打得幾乎往一邊倒去,緊接著被拽著衣領提起來往床上扔。臉上緩緩彌漫開火辣的刺痛,我在心里嘆了口氣。他就著我的臉草草擦拭了兩把濕漉的yinjing,手往我下體探去,精準地覆上兩腿之間的地方。 上過再多次床,隔著一層布料相貼的時候我還是條件反射般地瑟縮了,覺得他的手掌guntang。阮衿幾乎不可察地笑了一下,粗暴地揉了一把,激得我弓起背緊緊一把攥住床單,把將將溢出的叫聲往喉嚨里吞。內褲向一側被挑開,兩根手指不疾不緩地插了進去,聽到里面不出所料地響起了水聲,他終于愉悅起來,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我沒腫起來的那邊臉,說:“好饞啊,mama?!?/br> 我躺在阮矜的身下,陸續又挨了幾耳光,爽得渾身發顫,下體的癢意逐漸變得猖狂難忍,幾乎意亂情迷。心里明白這一切不只是因為面前這具年輕、健康、擁有出色性能力的身體,他雙手撐在我身體兩邊,背拱起漂亮的弧線,而房間里迷亂的氣氛昭然揭示著接下來即將要發生些什么。 還因為他本該是我的兒子。 他是我的兒子。如果指的是生理意義上的——從生物學、從遺傳學上,他流著跟我一樣的血,身體里有我一半的基因。他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們曾經通過一根臍帶緊密地相連,生死相依。 但從社會學意義上,恐怕我們已經偏離親子關系走得太遠。世界上最愚鈍、最無知,沒有受過一分鐘教育的人都毫無疑問會知道,親子之間不能發生性關系。我的兒子長大后不能把yinjing插進我的yindao里——這么簡單的道理。我不知道為什么在我們家會變得如此困難,幾乎成為一個無解的局面。 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因此而感到興奮顫栗。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繃成一線的側臉。 他曾經在我的身體里,如今要把他的一部分重新進入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