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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露本性在線閱讀 - 5、不重要的劇情章可略過

5、不重要的劇情章可略過

    寂靜深夜,黑云沉沉,偌大王宮的一處卻燃起熊熊大火,火光映襯得半邊蒼穹紅如白晝。

    不多時,衣衫不整的宮人們慌慌張張地從大殿下的寢宮跑出來,哭嚎著:

    “著火啦!快來人!著火啦!”

    “殿下還在里面!快去救殿下!”

    “……”

    “殿下,您慢點……”兩名宮人攙扶著艾珠緣出來。

    艾珠緣身上的寢衣凌亂,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兩眼無神,好像還處于火災的陰霾中無法回神。

    “父王!”他看到艾景林,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飛撲上去。

    艾景林方才接到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了。他抱著艾珠緣,安撫地輕拍他的脊背,“乖孩子,別怕,別怕,父王在?!?/br>
    艾珠緣如受驚的兔子緊緊縮在艾景林懷里,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得在場的所有人心都軟化了。

    “陛下,我們已找到侍衛長!”

    “將他帶上來!”

    聞言,艾珠緣的眼里驀然閃過一絲詫異,衛晁還活著?

    只聽從于艾景林命令的侍衛將衛晁押解到他們面前,一個侍衛道:“陛下,我們在屋內找到了昏迷不醒的侍衛長,估計是逃生時被一根木梁擊中正好倒在了門前。但奇怪的是,我們在侍衛長的身上發現了大量的寶物……”

    艾珠緣用余光偷看衛晁,衛晁跪在地上,身上的衣物被火燒得殘缺,裸露在外的好幾處皮膚都燒傷了,包括他的臉也臟兮兮的,根本看不清表情……艾珠緣收回目光。

    聽完侍衛的話,艾景林質問道:“衛晁,如此嚴峻的火災,你身上為什么會攜帶著寶物?”

    “父王?!卑榫壘咀“傲值囊滦?,眼神帶著慌張與驚懼,“我,我好像看到放火的人了……”

    “是誰?”

    “就是他?!卑榫壍氖种钢敝敝赶蛐l晁。

    一個宮人走上前,弱聲道:“陛下,容小的斗膽說一句。白天小的看到侍衛長大人和大殿下起了爭執,鬧得還有點兇……”

    將宮人的所言和衛晁的行為結合在一起,很難不叫人猜測他就是縱火者,身上攜帶大量珍寶也是為了離宮逃命用。

    “衛晁,縱火者真的是你?”艾景林不可置信,他一向器重衛晁,再加上衛晁也算是他一手撫養大的,他不相信這孩子會對緣兒做出這樣的事。

    周圍無數道目光投射在衛晁身上,有懷疑,有震驚,也有幸災樂禍,衛晁垂著頭,毫無為自己辯解的意思。

    事已至此,艾景林只能道:“從今日起,革去衛晁侍衛長的職務,將他打入地牢!”

    “是!”

    數日后,地牢。

    “大殿下,您怎么能親自過來這等臟亂之地,微臣都怕這些犯人污了您的貴體?!钡洫z長跟在艾珠緣屁股后,阿諛奉承,溜須拍馬。

    艾珠緣腳步停頓,揚唇微笑,眼里卻毫無笑意,“大人,我知你事務繁忙,不必浪費時間陪我,我自己一人便好?!?/br>
    他朝典獄長伸出一只手。

    典獄長嘴上的兩條胡須抖了抖,最終還是將鑰匙交給他,悻悻離去。

    走到地牢最深處,艾珠緣停留在一扇鐵柵欄前,衛晁就關在里面。

    他打開鎖,踏入。

    腳步聲由遠逼近,衛晁的耳朵敏銳一動,隨后又回歸沉靜。

    艾珠緣負手佇立,環視牢房內臟亂的環境,再去看眼前四肢被鐵鐐鎖在墻上、死氣沉沉的衛晁,搖著頭“嘖嘖”兩聲,“好一條家犬,如今在主人面前連吠都不敢吠一聲,這副模樣才叫家犬——喪家之犬!”

    那把火雖沒能燒死衛晁,但把衛晁屋里的東西都燒了個干凈。沒了后顧之憂,艾珠緣此時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

    不過也幸虧他還留了一手,就算衛晁沒死也要落到他手里,他要慢慢地折磨他,直到他死。

    只是艾景林明顯對衛晁是縱火者仍心存疑慮,下令讓人繼續徹查此事。艾珠緣擔心最終會查到他頭上來,不得不親自前來地牢逼供,只要衛晁能親口供述、畫押證明他是縱火者就能結束這一案。

    “衛晁,如果你乖乖承認你就是縱火者,事后我輕饒你也未嘗不可。如果你不肯的話……”艾珠緣從刑具墻上取下一根皮鞭,手指緩緩摩挲鞭子上帶有弧度的細小倒刺,眼里的那份純真早已煙消云散,只剩下算計人的陰毒,“那我只能用這根鞭子好好疼愛你了?!?/br>
    衛晁眼睛眨都沒眨,反倒全程都在直勾勾地盯著艾珠緣,盯得艾珠緣心里發毛。

    不容被衛晁小覷,艾珠緣揚起手,朝他揮鞭,“你以為我不敢嗎?!”

    鞭上的彎鉤倒刺嵌入衛晁的皮膚里又狠狠拔出,一鞭下去,他胸膛上的那塊皮膚已是血rou模糊。

    傷上加傷,衛晁竟然一聲都沒吭。

    艾珠緣氣急敗壞地補了幾鞭,才勉強聽到衛晁痛苦的悶哼,就算這樣衛晁仍然亮著雙目死死地盯著他。

    艾珠緣忍無可忍:“你盯著我做什么!”

    衛晁突然沉沉地笑了起來,他一邊忍痛一邊笑的模樣極為詭異,“就是想問你,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跑去偷吃別的男人的jiba?!?/br>
    艾珠緣一愣,隨即大怒:“你找死!”

    鞭子如雨點般噼里啪啦地落在衛晁身上,打得他皮開rou綻,囚服都被鮮血浸染。

    等到艾珠緣停手時,衛晁都已經去了半條命,他看上去只剩一口氣了,還窮追不舍地邊喘邊問:“你,到底有沒有偷吃?”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再說我與你毫無關系,何來偷吃一說?!”

    衛晁仿若失聰,繼續問:“我和別人的jiba誰的更好吃?”

    “滾!”艾珠緣氣得磨牙,他朝衛晁胯下狠狠甩了兩鞭,衛晁腦袋一歪,頓時沒了聲。

    這是暈過去了?

    艾珠緣有點慌,他倒不是擔心衛晁,而是擔心衛晁的那根大鳥,畢竟他也曾跟它有過兩次的露水姻緣,雖然過程不算太愉快,但體驗卻是極好的。

    只是檢查一下,檢查而已……

    艾珠緣蹲下身,扒開衛晁的褲子,那根沉甸甸的巨rou就掛在他腿間,即便尚未勃起它的尺寸依然可觀,艾珠緣忍不住伸手握住guntang的巨根。

    軟乎乎的……

    抓著大家伙翻過來背過去看了一遍,連破皮都沒有,艾珠緣安心了些,慶幸自己方才那兩鞭沒打中這兒。

    他一手揉弄卵蛋一手輕擼柱身,越摸心越癢。

    自火災一事過后,艾景林太過擔心他,讓他好好休養不再讓他進云雨宮,他壓根沒機會吃上別的jiba。

    衛晁這根大鳥就在他面前晃悠,他豈有不心動的道理?

    就算是軟的,他也得放進嘴里吮兩下解解渴。

    艾珠緣含住軟趴趴的大jiba,一口氣吞到底,擺著腦袋前后吮吸起來。

    他用手指圈住rou柱底部,嘴唇緊裹柱身,用唾液濕潤rou柱,讓自己吞吮得更加順暢。

    漸漸的他就感到不對勁,怎么嘴里的jiba越來越硬,越來越大……

    “殿下,味道如何?”艾珠緣的上方忽然傳來衛晁的聲音。

    艾珠緣一個激靈,忙不迭地吐掉嘴里的jiba,惡狠狠地問:“你敢耍我?”

    “我怎敢耍殿下,殿下那幾十鞭可不鬧著玩的?!毙l晁嘴唇蒼白,看著艾珠緣的雙眼卻炯炯有神,“殿下,好香……”

    趁艾珠緣不備,衛晁如突襲的雄獅猛然掙動鐵鐐湊近他,卻只是飛快地啄了一下他的唇。

    艾珠緣驚得倒退一步,反應過來后連忙抬起手臂像要抹去什么臟東西似的用袖子拼命擦拭嘴巴。

    “狗崽子!我不會饒過你的!”

    他丟下一句狠話便扭頭走人。

    然后他聽到衛晁在后面道:“殿下,記得穿褲子,屁股被人瞧見了可不好?!?/br>
    艾珠緣惱羞成怒地回頭瞪他一眼,理好衣服方才離開。

    ……

    “起來!”一聲厲呵在耳邊炸開,衛晁被一腳踹醒,牽扯到身上潰爛的傷口,疼得他咬牙悶哼。

    “哐當哐當”,鐵鏈摩擦地面的聲音尤為刺耳,戴著鐵鐐的囚犯們被獄吏驅趕出地牢。

    時值正午,烈日當頭,明媚的陽光扎進這些許久未見光明的囚犯們的眼里,只覺格外刺眼。

    他們神情木然,行如喪尸,一路被驅策出宮,直到榕白山下。

    “大殿下,是什么風把您吹來了,竟然會參與此次的狩獵大會?!币粋€吊兒郎當的紫衣男子倚著桌子邊喝酒邊問,舉止懶散,毫無規矩。

    “是了,大殿下不是生性最為純良,看不得這些打打殺殺的嗎?今日怎會有如此興致?”另一個男子緊跟著附和。

    艾珠緣面帶微笑地坐在上方,一雙眼睛卻已冷到極致,冷眼看著下面這群號稱是王室貴族出身的紈绔子弟。

    狩獵大會每三年舉辦一次,最初只是王室貴族之間打發時間、增進友誼而開設的項目,狩獵對象是無較大攻擊性的動物。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狩獵大會的意義早已變質,反而成為這些人攀比爭奪的好去處。到近些年來,狩獵對象更是從猛獸演變為真正的人,以狩獵的人頭數來決勝負。

    不少人都覺得這太過殘忍而自動退出狩獵大會,除了這群混世魔王,仰仗著自己背后的家世,作威作福,專門拿殺人為樂,平日不能隨意殺人,就要在狩獵大會上殺個夠!

    如若不是因為衛晁,艾珠緣絕不會輕易破壞自己樹立多年的良好形象踏入這沾滿鮮血的榕白山,雖然他也并非什么好人。

    身邊的宮人上前倒滿酒,艾珠緣端起酒杯站起,朝眾人道:“數月未曾碰箭,我擔心箭術退步,想來此練練手,也想和在座的各位一較高下,還請各位多指教?!?/br>
    他仰頭飲下酒,眾人神色皆變,不過還是紛紛起身回敬。

    最開始說話的那名紫衣男子喚來家仆,秘密低語幾句,隨后轉頭對艾珠緣道:“大殿下,時辰已到,開始狩獵吧?!?/br>
    榕白山下。

    “你們可得聽好了!”為首的獄吏揚聲道,“今兒算你們走運,待會來的都是地位顯赫的主子們,想要活命的話就好好表現,表現得好興許還有機會離開地牢!”

    囚犯們頓時面露喜色,心中盤算著要如何討好那些人。

    “別嬉皮笑臉的,快滾進去!”侍衛們舉著長槍將囚犯們趕進山內。

    前方樹木林立,一股森冷的涼意襲來。囚犯們心中疑惑,前是未知的樹林,后是無情的長槍,一時進退兩難。但在侍衛的威逼下,他們只能進入樹林中。

    艾珠緣抓著馬韁,騎著馬不緊不慢地在林木間穿梭。他身后跟著那群公子王孫以及隨行的家仆。

    “哎呦,走了半天,怎么連個獵物的影子都沒見著?”

    “說來就來,這不是見到了么?”

    紫衣男子話音剛落,艾珠緣耳邊就傳來箭疾馳而過的破風聲,他順箭飛往的方向看去,一個人脖子上插著箭,“撲通”一聲直直倒在地上,瞬間斷了氣,臨死前還是萬分驚懼的表情。

    一個活生生的人無緣無故就死在他們面前,囚犯們頓時炸開了鍋,作鳥獸散,四處逃亡。

    衛晁!

    艾珠緣一眼就鎖定了人群中臨危不亂的衛晁,衛晁遠遠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鉆入樹林里,不見蹤影。

    “大殿下,既然獵物已到,我們也該各自分散開去捕獵了?!弊弦履凶诱{馬前進。

    “等等!”艾珠緣攔住他,笑道,“聽聞你箭術極好,你我二人相比一場如何?”

    “比什么,大殿下不妨說說看?!?/br>
    “比比你我誰能先狩到這群獵物中的最強者衛晁,如若我輸了我便將王都的一處地產贈與你,若我贏了你也無需付出任何代價,這個提議如何?”

    “不愧是大殿下,出手大方?!弊弦履凶幼载摰?,“那殿下您可要做好將地產拱手相讓的準備了?!?/br>
    艾珠緣一笑:“不會的?!?/br>
    看著紫衣男子走后,艾珠緣斂了笑,驅馬前行。

    附近到處都有凄厲的尖叫聲,每一聲過后都會有一個生命在這世上消散。

    艾珠緣挽弓搭箭,瞄準不遠處的獵物。

    那個囚犯如無頭蒼蠅四處亂竄,口中喃喃:“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艾珠緣松手,箭破空而去,剛好擦過那囚犯的頭發,刺進后面的樹干上,嚇得他面如土色,兩股顫顫。

    “咻”的一聲,一根箭突然從艾珠緣身后飛來,正中那囚犯的眉心,當場暴斃。

    “大殿下,您一時失誤反倒讓我撿了漏,真是對不住?!痹掚m這般說著,紫衣男子卻毫不客氣地揮手讓家仆去割了那囚犯的腦袋,他看到艾珠緣空空如也的筐子,“殿下您精通箭術,竟然沒狩到一個獵物……”

    艾珠緣擺擺手:“手疏罷了?!?/br>
    他來此已是壞了形象,更不可能再親手殺人,他要做的就是借刀殺人,用別人的手鏟除衛晁這個禍害,親眼看到這個狗崽子尸首分離。

    艾珠緣不想讓他人看破自己是在隱藏實力,遇到那群人便故意繞得遠遠的。

    正駕馬來到一處無人的林木,地上遍布無頭尸,石上血跡斑駁,血腥味濃重,可想而知方才經歷過怎樣一場慘無人道的殺戮。

    艾珠緣不由皺起眉頭,跟在他身后的宮人忍不住俯身干嘔,“殿下,這太惡心了,我們快離開吧?!?/br>
    “好……”艾珠緣正要點頭答應,身下一向溫馴的馬匹不知為何突然發狂,嘶鳴著向前狂奔,他一字還未說出口,人就已被帶至遠處,只遠遠地聽到宮人慌張地呼喊。

    狂躁的馬匹一路疾馳,馬蹄所經處塵土四濺,艾珠緣緊緊抓著馬韁,身形不穩,好幾次都差點摔落下馬。

    “吁!停下!”艾珠緣試圖馴服這匹烈馬,可馬兒哪聽得進他的話,狂奔不止,眨眼間他就被帶到了另一片樹林。

    這片樹林明顯比它處更為茂盛,基本無人為破壞的痕跡,雜草叢生,枝葉也是亂糟糟地瘋長,隨時都會被長到小路間的樹干擋住去路。

    艾珠緣馴馬無果,一抬眼正發現前方一根橫亙在路中間的樹干正對著自己的臉“沖”來。

    糟!

    來不及多想,他果斷選擇跳馬,縱身往旁邊一躍,在地上滾了數十圈才停下,整個人被摔得七葷八素。

    他這是走了什么霉運……

    艾珠緣趴在地上,想緩過那陣痛勁兒再起身,卻不想樹叢后猛然伸出一只大掌,將他擄了過去!

    雙手手腕被大掌死死扼住,艾珠緣掙也掙不開,隨即一個高大的身軀籠罩在他上方,他定睛一看:“是你!”

    “是我?!?/br>
    衛晁身上傷痕累累,精神倒異常好,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把手腳上的鐵鐐從中斷開,一分為二。

    “剛剛是你搗的鬼?”艾珠緣嚴重懷疑就是衛晁令他馬兒受驚的罪魁禍首。

    “不錯?!毙l晁悄悄跟在他身后,故意用石子擊中馬匹的腿,使其受驚發狂。

    “你故意把我引到這里來到底有什么目的?”艾珠緣怒目質問。

    衛晁挑眉,那副表情好像在說“你在問什么廢話”,“當然是來干殿下您了?!?/br>
    他的手如幽靈般鉆進艾珠緣的衣擺里,觸碰到布料,他不由低笑起來:“殿下今日居然穿戴得如此完好,真叫我吃驚?!?/br>
    狗逼崽子!

    艾珠緣想一拳砸碎他那張笑得燦爛的臉。

    衛晁扒了艾珠緣的底褲,強迫他分開雙腿,粗長的手指在緊攏的逼縫上上下挑弄,不多時就磨出了黏膩的yin水,他兩指捏出那道銀絲展示給艾珠緣看,“殿下,多日未見,您下面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地sao啊?!?/br>
    艾珠緣既屈辱又興奮,他咬牙忍耐,任由衛晁埋首玩弄自己下面的兩個洞,被扣住的雙手卻不安分地悄悄往前挪動,夠著從箭筒里掉出來的一支箭,握住箭桿,趁衛晁不備時,猛然挺身奮起掙扎,對著衛晁的腦袋狠狠一擊!

    衛晁的頭頂像長了眼似的,還未等箭頭靠近他,他的大掌就挾風襲來一掌擰斷箭桿,完全沒有給艾珠緣任何反應時間,他又將艾珠緣翻身拖到胯下,陰沉沉地道:“殿下,您還真是學不會乖?!?/br>
    艾珠緣一驚,令人心悸的guntang巨物搭在他的臀瓣上,還故意曖昧地前后摩擦,刺激得他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放開我!”他怒吼。

    “我不?!毙l晁附在他耳邊說道,粗長的yinjing倏然頂入他的體內!

    “你!嗯啊~”肚子里面被填得滿滿的,像要頂破他的肚皮,艾珠緣頓時仰脖呻吟,有那么一瞬間表情稍顯失態,他扭頭紅著眼眶怒瞪衛晁,“拔、拔出去!”

    “殿下的sao逼緊緊咬著我的jiba不放,我想拔也拔不了?!毙l晁像為了證實他的話,腰身后撤退出jiba,黏唧唧的saorou卻緊緊裹吮他的jiba,拼命地將其往里吸。

    “哈啊~”體內的yinjing一下退后一下前進,磨蹭得艾珠緣來了感覺,他情不自禁抬高rou臀讓男人頂得更加深入,這小動作引得衛晁一陣失笑。

    “殿下都把屁股湊上來了,看來是喜歡我這根jiba喜歡得緊?!?/br>
    “呃胡說八道!我一定、一定要剁了你這根jiba!”艾珠緣被撞得身子前后聳動,身上寬松的衣袍褪至腰身,露出白皙姣好的身段。

    衛晁更加迅猛的撞擊,cao得艾珠緣低喘連連,說話的聲音在他聽來尤為刺耳,“那我就靜候殿下佳音了?!?/br>
    艾珠緣抓起一把土猛然向后一揚,怒罵:“滾!”

    衛晁這回沒發怒,忽地一沉身體,覆在他身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畔輕聲道:“噓?!?/br>
    艾珠緣睜大眼睛,剛想咬他的手,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嘚嘚”的馬蹄聲。

    有人過來了。

    “吁?!币幻凶犹埋R,問道,“秦兄,你確定要這么做?”

    紫衣男子的聲音響起:“確定?!?/br>
    另一名男子著急道:“秦楓,莫要沖動!他可是大殿下,我們豈敢……”

    “為何不敢?今日他現身于榕白山,機會難得,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秦楓冷哼,“他們姓艾的掌權這么多年,當真以為天下就獨屬于他們艾家的了?我們要一個一個將他們姓艾的殺盡才行!”

    幾名男子張口欲言,但最終都選擇沉默,畢竟他們背后的家族哪個不想代替艾氏坐上王座,統治天下。

    一人率先出聲,道:“不過說來也奇怪,大殿下無端端為何要和你比誰先殺了……衛晁?”

    “衛晁”兩字一出來,艾珠緣后背當即驚出了一身冷汗,只感覺覆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大山”壓得更沉了,體內的巨物也頂得更加深入。

    “這個我也很好奇。衛晁跟在他身邊多年,二人怎么說也應尚有一絲情分在,挑唆我去殺衛晁恐怕沒那么簡單?!鼻貤鞑[眼,“想憑區區一處地產就誘我上鉤,大殿下可算計錯人了?!?/br>
    “那我們該如何做才不會讓他人起疑?”

    “我自有方法,你們到時候聽我吩咐行事?!鼻貤魈ь^望著布滿晚霞的天空,眼露殺意,“天黑之際便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br>
    直到那群人離去,緊捂住艾珠緣嘴巴的手才撤開,艾珠緣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趴在地上直喘氣。

    “殿下,”衛晁攥住他的兩只手腕舉過頭頂,由慢到快、由輕到重地cao弄起來,聲音陰惻惻的,“聽說您要殺我?”

    “啊嗯~沒、我沒有要殺你!那都是他們胡編亂造、杜撰出來的!不可信!”艾珠緣被他粗大的jiba搗得肚子深處又酸又麻,他咬著下唇死不承認。

    “也好?!毙l晁點點頭,“既然殿下要殺我,我自然要自保。若要自保,那我豈不是要先下手為強殺了殿下。殿下您說是不是這么個道理?”

    艾珠緣還未細想他話中的意思,一雙大掌倏然環住他的脖子,緩緩收緊,再收緊……

    “哈啊不~唔~”yindao內的巨rou無比猛烈地橫沖直撞,艾珠緣又被掐住了脖子,窒息感與快感交織并行,他忍耐不住地仰起頭,目光漸漸渙散,變得迷離。

    “sao貨!”

    耳邊響起像是從遠方傳來的一聲怒喝,脖子上的桎梏戛然消失,一股巨大的快感頓時席卷艾珠緣的身體,如電流穿過他的四肢百骸,擊得他潰不成軍。

    艾珠緣的身體重新被翻過來,身下疲軟的jiba還在滴滴答答地淌著精水,紅腫的rouxue還尚未合攏,一副被玩壞了的凄慘模樣。

    他一臉失神地倚在衛晁的懷里,男人用粗糲的指腹抹去他臉頰上掛著的淚水,柔聲道:“殿下,在這座山上,不會殺您的人,惟有我?!?/br>
    艾珠緣身體還未反應過來,意識卻還在,他把衛晁的這句話聽得真真切切的,心中無聲吶喊道,說什么屁話,剛剛差點就要把我殺的人就是你!

    真他媽的晦氣!

    艾珠緣干脆閉上眼睛,不想看見衛晁這張臉。

    他不想看見某人,而某人卻在細細打量他。

    艾珠緣這張臉小時候像女娃,長大之后便漸漸多了男子的英氣,有種介于男女之間、雌雄莫辨的中性美。

    他的五官更像是老天的杰作,一筆一畫精心勾勒出來的,只不過眼睛最為尤甚。那雙黑眸時而清澈純粹,時而陰險狡詐,亦正亦邪,令人又愛又恨。

    “殿下……”衛晁忍不住湊近他,雙唇才覆上他柔軟的唇瓣,就被一掌推開。

    “別碰我!”艾珠緣怒瞪他,如避洪水猛獸似的從他身上離開,顧不得一片泥濘的下體,抄起地上的弓箭轉身就走。

    衛晁目光沉沉地盯著他的背影,問道:“殿下,您……要不要和我走?”

    艾珠緣倏然止住腳步。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毙l晁走到他身后,“您以為您是黃雀,殊不知黃雀另有其人?!?/br>
    “他們幾大世家聯手合謀,想要在刀光血影的狩獵大會上殺您還不是易容反掌的事。殿下,您確定不需要我?”

    “閉嘴!”艾珠緣低吼,雙手緊攥成拳頭,“你算個什么東西?區區一個囚徒,也配插手王室之事?!今日我就暫且放過你,你識相的話就乖乖滾出王都,最好滾得遠遠的!日后若是再讓我見到你,我定將你千刀萬剮!”

    話罷,他背上弓箭頭也不回地離開。

    行數百步,艾珠緣就看到他那跑得不知所蹤的馬兒正站在一棵大樹下悠閑自在地嚼草。

    他兩指放入口中,隔著老遠吹了一個長長的口哨。聽到哨聲,馬兒抬頭四處張望,一看見他就立刻甩著步子過來。

    “還挺老實,知道等我?!卑榫夀坜垴R兒的鬃毛,隨后利落翻身躍上馬背,雙腿一夾馬腹,“駕!”

    天剛剛擦黑,秦楓一行人舉著火把在林中穿梭,風吹枝葉,火光明滅。他們的神情被這沉寂的氣氛渲染分外凝重。

    “都準備好了?”秦楓問。

    “是。一切已準備安妥,就等秦少一聲令下?!?/br>
    秦楓滿意點頭,他將今日遇到的反抗得最激烈的兇猛獵物一律捕捉進籠子,等艾珠緣出現之時,就將他們放出,上演一場你死我活的廝殺,而艾珠緣就會在這場廝殺中“不小心”被獵物反殺。

    “大殿下在哪?”

    “屬下不知,但找到了大殿下的隨行宮人,他一問三不知,屬下已將其處決,人頭在此……”

    “停!”秦楓猛地一扯馬韁,所有人停止前行。

    “怎么了?為何停下?”

    “安靜?!?/br>
    眾人豎耳細聽,前方傳來一陣由遠而近的馬蹄聲。

    來者除了艾珠緣還能有誰?

    “他來了!把人放出來!”秦楓剛下命令,就見一匹馬朝他們疾馳而來,馬背上卻空無一人。

    突然而至的馬匹將一群人沖撞得四分五散,一時間馬蹄聲、腳步聲紛沓。

    就在此時秦楓身側的一名男子無知無覺地摔下馬,拿火把一照,男子睜著眼倒在血泊中,一根箭穿過他的額心,已然是沒了氣。

    “怎會……”秦楓詫異喃喃。

    那名男子的家仆大哭著撲到尸體前:“少爺!少——”

    家仆的聲音戛然而止,人頭落地。一個囚犯奪了男子身上的劍揚聲道:“大家上??!殺了這幫龜孫!”

    囚犯們早把生死拋之腦后,靠一股蠻勁猛沖,再加之眾人被先前突如其來的意外搞得人心惶惶,對上不畏生死的囚犯們一時慌了手腳,被打得接連退后,誰想“咻”的一聲,身邊又一人應聲倒地。

    艾珠緣藏在暗處,看眼前一片兵荒馬亂的場景,一邊疑惑這事情為何演變成這樣,一邊不怕火上澆油地繼續放暗箭。

    他的目光在人群里巡脧,秦楓怎么不見了?

    余光一瞥,看到以秦楓為首的一幫人正掉頭急匆匆地往山下跑,艾珠緣立刻吹了口哨,喚來馬兒,匆忙追趕。

    一個眼尖的囚犯看到艾珠緣他們離去的背影,一劍捅入一名男子的腹部,又狠狠拔出,奪了馬匹,道:“他們跑了!大家快追!”

    逃下山時,這幫人還不忘互相推諉。

    “秦楓你這次差點釀成大錯!”

    “這只是我的錯?你們敢說想殺大殿下的就只有我一個?”

    “如若不是你沖動,我們也不會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

    “你們都別提了!今日死傷這么多人,我該如何跟父親他們交代?”

    “既然不想和活人交代,那就跟陰曹地府的閻王爺交代去吧!”艾珠緣在后面替他們回答了,他拉緊弓弦,瞄準、松手,箭如流星劃過長空瞬間刺穿那男子的身體。

    身后三人接連被艾珠緣的箭射下馬,秦楓后背空蕩蕩,不由驚慌起來:“艾珠緣你!”

    “你這逆賊,我必斬你于馬下!”艾珠緣反手從身后箭筒里拔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釋放出箭。

    情急中,秦楓猛然抓住身邊家仆,用其身體為自己擋住了一箭,隨后便將半死不活的人拋到地上。

    一箭未中,那就再來一箭。

    艾珠緣正要放箭,就聽身后傳來鬧哄哄的聲音,一群囚犯揮著刀劍喊打喊殺地追了上來,他們似是殺瘋了,紅著眼逼近艾珠緣。

    艾珠緣回身,箭矢對準后方近在咫尺的囚犯,利落松手,箭頭又準又狠地沒入囚犯的胸口中,隨即再拔出兩根箭,同時釋放,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殿下!”耳邊忽然響起一聲疾呼,艾珠緣回過頭,望見秦楓拿著弓,心下一驚,下意識閉上眼睛。

    衛晁乘馬沖來,一劍斬斷那根正朝艾珠緣面上而來的箭。

    沒等到想象中的疼痛,艾珠緣睜開眼,對上衛晁的臉,“你?”

    衛晁像有意無意地順勢一摸他的腰,“殿下,后面的這些人我來解決,您只管往前去?!?/br>
    艾珠緣身子一側,躲開他的手,快馬加鞭繼續追趕秦楓。

    秦楓的背部插滿了箭矢,他口吐鮮血倒在地上,至死瞪大的雙目仍舊寫滿了不甘心。

    直到這一刻艾珠緣的箭筒里還剩下一根箭,他拿出這支箭在手里把玩,像是玩膩了,就拿起弓,緩緩將箭頭對準了從火光中朝他奔來的衛晁。

    眼見就要到他面前了,衛晁胸口忽地一疼,他垂頭,看見一根箭插在他的胸膛上。

    他身形一晃,頓時摔落下馬,嘴角漸漸溢出鮮血,他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艾珠緣,強撐著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殿下,您真是好狠的心啊?!?/br>
    失去意識前,他似乎聽到他說:“我說過,別再讓我看到你……”

    天空泛著魚肚白,寢宮中,艾景林守在艾珠緣床前,看著御醫替艾珠緣把脈,目光焦灼,“緣兒身體如何?”

    御醫收回手,回道:“陛下,大殿下身子暫無大礙,只是受了些皮外傷,微臣開點藥方每日服用就好?!?/br>
    艾景林稍稍安心,就看到門外侍衛的身影。他一揮手讓御醫退下,侍衛便進來,“陛下,秦大人、鄭大人等諸位大人想要見您,他們已在外面站了一整夜?!?/br>
    “想見我?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群不要臉的老家伙還敢來找我?!卑傲峙瓨O反笑,“讓他們滾,警告他們以后休得再提此事?!?/br>
    “是?!?/br>
    “父王……”艾珠緣張嘴,發出虛弱的聲音。

    “緣兒,你醒了?”艾景林連忙握住他的手,“身體可還有不適?要不要再喚御醫來看看?”

    被宮人扶著喂了一口水潤潤喉嚨,艾珠緣搖頭,“不用,兒臣好很多了。父王,狩獵大會一事……”

    “你已處決了秦楓他們,這事就算過去了?!卑傲忠姲榫売粲艄褮g,溫言安撫道,“秦家、鄭家他們乃世家大族,根基牢固,沒有確鑿證據證明他們確有謀逆之心,我們便不能輕舉妄動。但論起此事還是他們虧損得更多,想來他們的銳氣也該大打折扣了?!?/br>
    艾珠緣微微點頭,忽覺艾景林將自己的手握得更緊了,就聽他問:“緣兒,你如實告訴父王,你為何會去狩獵大會?”

    艾珠緣抿唇:“兒臣無意中發現秦楓他們有謀逆之心所以才……”

    “緣兒?!卑傲执驍嗨?,“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父王?你是不是為了衛晁才去狩獵大會?”

    艾珠緣沉默。

    “雖然不知你和衛晁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但衛晁為了救你身負重傷,有空也去看看他吧?!卑傲峙呐乃氖直?,語重心長地道。

    “是,父王?!?/br>
    待艾景林走后,艾珠緣眼神瞬間恢復凌厲,他掀被下床,抄起桌上的劍直奔出門,哪還有半分受傷了的柔弱美人的模樣。

    才拐出門,艾珠緣就撞到了車井附——衛晁的前下屬,王宮的新侍衛長。

    因為厭惡衛晁,連帶著跟衛晁有關系的車井附艾珠緣都懶得多看一眼,他問:“衛晁人呢?”

    車井附也是個冷冰冰的性子,不溫不火地道:“屋里?!?/br>
    艾珠緣撞開他徑自朝衛晁屋里去。

    “衛晁!”艾珠緣踹開門,劍尖直指衛晁的喉嚨,“你對父王說了什么?!”

    衛晁胸膛上纏著繃帶,看到艾珠緣正要爬起,又被他一劍逼回床上。他揚起下巴,喉結在危險的劍下滑動,伸手輕輕抓住艾珠緣的衣角,“我對陛下說,我錯了,我很想您?!?/br>
    “少在這惡心人!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艾珠緣挪開身,將衣角扯回,心想,要是再重回昨夜,他一定將那箭準準地射中他的心臟。

    “殿下,我身上已經沒有能威脅您的地方了。只要您肯留我在您身邊,再殺我一次又何妨?!毙l晁抓住艾珠緣握劍的手慢慢下壓。

    鋒利的劍尖已在他的喉嚨上劃出一道血痕,艾珠緣猛然抽手把劍扔到地上,面色陰沉,不知在想什么。

    “想留在我身邊也沒問題?!卑榫壓鋈怀雎?。

    他俯下身,手掌精準覆在衛晁下半身明顯凸起的部位,不輕不重地揉搓著,對他道:“我要你當我的男寵?!?/br>
    衛晁雙目一亮,正要答應,就察覺艾珠緣的手指頂在了他的臀縫之間,“我說的是這種男寵。你肯呢,還不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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