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6白秦自投羅網,催情下藥,開車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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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秦一回家就被“請”回房,紀凌在別墅外就被他囑咐離開,避過這一陣風頭,也在暗地里幫助白念箏穩固地位。 說是請老爺好好休息,實則是禁足于此。 門口的兩個保鏢白秦隨手就能放倒,不過他沒打算這樣做,在房里轉了一圈,銳器包括暗格和枕下的槍都不翼而飛,白秦在心里勉強打上合格分。 白念箏拿著酒進來時,白秦坐在房里看書,他的父親喜歡看書,如果不是黑幫頭子,可能會去做個學者什么的,不過,以父親的野心,安安心心讀書也不可能吧。 白秦聽到響動合上書,還沒開口就被白念箏搶白。我知道,您心懷大業,心系家族,在這種當口被親兒子背叛,您不會想見到我。 白秦眉頭一挑,想糾正白念箏這不算背叛,見他一副憋了很久的表情,還是先禮貌地聽他說完。 白念箏以為他默認了,自顧自開了紅酒,斟入兩杯。您從小就教了我很多,教我怎么去爭,如何掠奪,想要的東西該怎樣不擇手段地得到。 白秦點頭,衷心地夸贊。你做得很好。 謝謝父親大人。白念箏只當他反諷,苦笑。那您知道我想要什么嗎? 白秦端起酒杯置在唇邊,嗅到不同尋常的味道,毒藥? 自己的兒子終究是長大了啊,白秦笑笑,淺淺抿了一口。無論想要什么,你都得到了。 白念箏盯著他喝下去,也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不咸不淡地說。我不像您,權力,地位,金錢,殺人,我不在乎這些,我也不在乎家族。 白秦托著腮等毒藥發作,對這種話題感到有些無聊,全世界包括白念箏在內都覺得他醉心權勢愛好殺戮玩弄人心,解釋這些東西也屬實沒有意義,只是最后一句話聽得他皺了眉頭,張口冷冷訓斥。你是我白家人,現在更是白家家主,萬事必須以家族為先,你忘了我和族老們是怎么教育你的嗎? 家族,又是家族,除了母親您只在乎家族!白念箏突然爆發,臉色陰沉憤恨。如果我不是她的孩子,您壓根不會看我一眼! 從小到大,身邊每一個人都告訴過他,他長得有多像母親,父親與母親當年多么恩愛,就連父親有時看著他,也是透過他在看另一個人,那樣冷酷的、永遠理智淡漠的父親,仿佛在無時無刻提醒他,這個本應鮮活溫暖的人已經隨著他母親逝去,哪怕看著他,眼里也沒有半分溫度。 如果白秦現在知道白念箏心里在想什么,肯定會把商業聯姻必須的曝光演戲拍在他的傻兒子臉上,他爹這輩子就不知道啥叫溫柔專情,哪腦補的那么多白月光文學? 可惜白秦不知道,而對白秦來說亡妻確實是此生最特別的存在,所以聽到白念箏對他生身母親不敬,他也沉了臉。滾出去。 他身體開始異樣的發熱,還以為是毒性發作。 白念箏面無表情地起身走到門口,卻是反鎖了門。父親大人是不是覺得有點熱? 白秦嘆了口氣,不想跟他再多費唇舌,閉眼等死,他想看自己怎么死的就隨他看吧。 結果等到了啃在嘴唇上一點也不溫柔的吻。 白秦睜開眼,一腳踹開白念箏。你發什么瘋? 這一腳一點力道沒收,還好白念箏反應迅速躲開,不然足能讓他躺一個月。 白念箏望著白秦不敢置信的表情,常年淡漠的臉上終于出現訝異神情,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想把他整個撕碎,想看到他更多精彩的表情,母親可以看,為什么他不可以?他要逼得這個強勢冰冷的男人變得炙熱,在他身下呻吟求饒! 白秦看著他目光貪婪的兒子,終于懂了他話語里的背叛是何意,不是對家族的背叛,是作為親生兒子,對父親的背叛。 四十出頭的老男人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對這種出格行徑的憤怒,而是自我懷疑——現在的小年輕都喜歡一把年紀的老大叔嗎? 他看著白念箏那張小屁孩的臉,不是催情藥壓根硬不起來——十八歲也是小屁孩,他又不是戀童癖。不是,為什么這世上會有人愛上自己的爹???換成他對自己爹那張又狗又混蛋的老臉,再帥也啃不下嘴吧?? 白秦全然不知自己在白念箏心里高到近乎神明般完美的地位,在心里自動劃拉掉兒子愛我的選項,那就簡單了,兒子舍不得殺我,正好我還是兒子好的那口,順便還能羞辱羞辱,合理。 兩個人陰差陽錯中,完美地對對方的心理活動進行了微妙的曲解,偏偏白秦脾氣寡淡不在乎別人看法不愛解釋,白念箏又極度敏感多疑,白秦以為兒子恨他不稱職,白念箏以為爹恨他奪權,倆人推推搡搡,白秦被白念箏半拽到床上,終于主動起來,結果白念箏以為白秦要跑,當下父子倆結結實實打了一架。 催情藥這玩意兒吧,放在女人身上會腿軟,放在男人身上就是催發獸欲,性欲越高昂打得越狠,兩人身上都掛了彩,反而愈發興奮,下手跟上輩子的仇人似的。 狼崽子這些年進步神速,可惜還是比不上老江湖,白秦氣喘吁吁地反掰著白念箏手臂,一條膝蓋抵住小白眼狼腰眼,死死制住,從局子里折騰出來,先跟紀凌打了一架,再是這狗東西肖想自己老子,一把老骨頭真有點吃不消,忍著管他媽三七二十一先把這不孝子cao了的沖動,用此生都沒這么咬牙切齒的語氣警告他。要么脫褲子,要么滾出去。 他現在真有點忍不住了,不知道這小混賬哪搞來這么猛的藥,白秦本就不是講道德倫理的人,現在yuhuo焚身,大不了如他所愿。 白念箏悶在被子里,好像在猶豫什么,半天不動彈。 白秦不耐煩了,開始扒他褲子,白念箏還拼命死拽著不讓他扒,氣得他火冒三丈,個小逼崽子敢下藥不敢泄火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秦眉眼冷若冰霜,胯下帳篷高高聳立,粗喘著居高臨下俯瞰他,下了最后通牒。 白念箏糾結半天,終于吶吶出聲。你。 嗯?白秦沒聽明白,等了半天沒等到下文,反應了一會兒,結合上下文語境終于懂了。 空氣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白念箏準備好迎接劈頭蓋臉的暴打,反正他打又打不過,只能拿自己現有的地位死皮賴臉地壓著求著父親,白秦家族概念最深,頂多是無法接受,白念箏現在是家主,白秦也不可能強了他。 他聽到白秦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地吐出來,然后制錮松開,屁股被踹了一腳。 白秦說??禳c,滾上來。 白念箏眼前一亮,白秦要是知道他已經想到父親不答應要用哪些不堪入目的手段逼他就范,死也不可能答應妥協。 小白眼狼翻身連滾帶爬地滾到他身上,抖著手解他褲子,然后就手足無措沒了下文,一副小雞仔的樣子,白秦揚起眉毛問。沒開過葷?在賭場跟夜店沒玩過? 白念箏紅了臉,癟起嘴,剛剛陰冷偏執的樣子煙消云散,隨時要哭出來的表情看得白秦蛋疼,太陽xue突突起跳。沒想到不僅要手把手教兒子怎么奪自己的權,還得手把手教兒子怎么cao自己,這cao蛋的人生。 罷了,就當是讓他享受一下家主的權威,不就是挨cao嗎,本質都是上床然后享受生理快感,沒啥區別。 白秦嘆了第不知道多少口氣,渾身熱得難受,還得指揮著白念箏去柜子里翻潤滑,小孩兒一緊張擠得滿手都是,看著就浪費,小心翼翼地往他下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