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對頭強上/互毆/dirty talk/捆綁/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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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爾路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身上清爽,里外該掏干凈的都掏干凈了,但塞繆爾不在身邊,被上放著幾個紅到發暗的蘋果,和正常蘋果形狀些許不規則,粉大于紅的顏色不一樣,怎么看怎么不像能吃的東西。 那應該是地獄特產。 塞繆爾回來的時候看見提爾路委屈巴巴地縮在床角啃蘋果,掀開被子靠過去,提爾路把剛咬了幾口的蘋果遞到他嘴邊,地獄的果實似乎生來就是被吃的,極盡所能地誘人,長大,提爾路要兩只手才拿得住,啃了半天,只咬出一個可愛的小坑,像倉鼠偷偷咬的。 他張嘴就咬掉了整個蘋果的四分之一。 提爾路:“……” 塞繆爾的原身好像是蛇,所以剛剛的一瞬間是不是趁他不注意下巴離體了。 趁著提爾路發呆,塞繆爾靠過去親親他的額角:“吃草莓嗎?” 提爾路如臨大敵地搖頭,并宣布以后草莓不會出現在他的食譜上了。 塞繆爾很認真道:“那下次試試其他水果?!?/br> 提爾路:“……” 塞繆爾被他可愛到,又湊過去親吻他的耳朵,其實提爾路對塞繆爾的很多行為都報以慈父式的寬容,再加上很多出格的事他都以為是“地獄風俗”,所以予給予求,盡力配合,被翻來覆去吃個干凈還覺得“塞繆爾只是個地獄來的孩子”。 熊孩子都是這么慣出來的。 塞繆爾在他耳邊輕聲說:“我要回地獄一趟,撒旦急召?!?/br> “要去多久?” “可能要幾周,甚至一個月,”塞繆爾舔了一下他的耳廓,“撒斯姆和切茜雅蒞臨,還要商討一些和天堂談判的事情?!?/br> 提爾路有些緊張:“會不會……” “不會有事,只是談判,現在已經不是從前,任何一方都不會發動戰爭?!?/br> 提爾路主動親親他:“那就好,路上小心?!?/br> 塞繆爾點頭,下了床,走出屋子,只留給提爾路一個狀若無事的背影。 只有提爾路總把他當成孩子,其實他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已經存在了多少年。 漫長的生命,讓他學會了數不勝數的消磨方式。 他不止走過沙漠,雨林,去過東方,還曾經幾十年幾十年地泡在不同的酒池rou林,和太多人有過歡愛,親吻過太多人,他甚至有子嗣在地獄或人間生活著。 而他的戀人提爾路,從未被任何污穢沾染,從未被人愛撫,從里到外散發著神圣的光芒,將他照得體無完膚。 神也不會如此,只有提爾路。 他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對站在臺階下的伊維坦說:“把藥喝了,然后去書房?!?/br> 伊維坦十分奇怪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用精美琉璃瓶裝起來的紅色液體,讓他想起君王賜騎士以毒酒。 還坦坦蕩蕩,這就是藥,也許會死,快點喝。 但他還是喝了。 他是塞繆爾的仆人,他不會違背塞繆爾的任何命令,哪怕在一個尋常的夜晚忽然想讓他死。 藥物入口的一瞬間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周身熱流涌向下腹與胸膛,蒸得他臉熱。 伊維坦放下空瓶子,表情甚至有些愉悅。 他看著塞繆爾被長袍包裹的身體,他知道那是極度完美的精壯,瘦而不弱,密度極大的肌rou蘊含另他著迷的力量,最少未防衛他視線地將背影留給他,讓他的目光熾熱地掃視他的臀部。 塞繆爾在鏡中看到伊維坦毫不掩飾欲望的眼神,也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去書房?!庇侄嗾f一句,“別說不該說的話?!?/br> 塞繆爾自然知道伊維坦想上他,其實他們這群毫無底線,yin蕩至極的魔鬼都是相互覬覦的,百年之前他還曾同莉莉絲和瑪伊雅彌…… 算了,塞繆爾想起那些年的混亂就愧疚憤怒得幾欲作嘔,如果不是那些事情,他又怎么會落得今天的地步。 總之他也知道有不少人惦記他的后面,不過他并不在意,反正沒人有本事真正如愿以償,哪怕朝夕相處的利維坦對他毫不掩飾性欲,他也依舊將他放在身邊替他做事。 伊維坦又看了一眼塞繆爾禁欲束攏的領口,才轉身向外走。 塞繆爾之前從未穿過拘束的長袍,還把領口束攏,像主張無用的禁欲的神的信徒。 都是因為提爾路。 塞繆爾應該永遠放蕩形骸,永遠濫情,永遠無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束手束腳。 他一邊走一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扣子,把上衣扔在過路雕像的叉上。 塞繆爾似乎給他準備了個人在書房里,也許是莉莉絲,她每次見到塞繆爾都纏著他做,現在塞繆爾似乎學會守貞cao了,就把他打發出去給莉莉絲。 這藥實在有點烈了,他的下體硬得要從褲子里頂出來。 他推開書房的門,本以為會看到莉莉絲,卻看到了一個他絕對不會認錯的背影。 提爾路。 說來很奇怪,也許是因為提爾路身上的神力原因,伊維坦就算認錯塞繆爾也不會認錯提爾路。 提爾路的耳朵上戴著留聲晶石,背對他而坐,他也知道他在聽禱告詞,那些未長成的男孩子站成幾排,像死了誰一樣恨不得流淚地唱歌,面前一定擺著書,寫一些精靈,龍的不知真假的事跡。 他輕輕關上門。 塞繆爾的意思是,他可以cao提爾路。 他走到提爾路身后,一把摘掉了提爾路的留聲晶石,在提爾路轉頭來看的疑惑中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半扯半推地整個舉到桌子上。 “你做什么!”提爾路馬上攥住伊維坦的手腕防止他別的動作,他與伊維坦向來不合——大概因為他是塞繆爾的忠心下屬,而塞繆爾竟然與一位圣父戀愛——但兩人之間的敵對最多不過伊維坦冷冷譏諷兩句,還從未有過暴力的沖突。 伊維坦感受著自己手腕上微不足道的力量,覺得這個yin蕩的男人還是只適合給男人擼jiba。 也許魔鬼都有強健的體格,即便他們一眨眼就能摧毀一個村莊,飽餐一頓,比起塞繆爾更修長的身量,伊維坦更像那些藝術家的雕塑,像舉起劍的阿加雷斯(荷馬史詩),拉弓的阿瑞斯(希臘神話)。 他的肌rou微微鼓起,毫無阻力地撕毀提爾路的衣服前襟,來自東方的綢布即使斷裂也有一段音韻在里面:“我要cao你?!?/br> 提爾路:“……?。?!” 如果說當時當地,那塊大陸的語言系統還不夠完善,不能很好地表達提爾路聽到這句話時的感情,那么把這份情感保留到萬年之后的另一塊大陸,就可以用“臥槽”一詞來形容。 哪怕他第一次被完好,鮮活地帶到地獄,也沒有這么震驚,震驚到有些震悚。 伊維坦低下頭,一口咬在他的乳暈上,并很快投入地吸舔起來,提爾路瞬間回過神,一巴掌向伊維坦打去。 伊維坦穩穩接住的同時還有功夫在他rutou上狠吸一把:“你打人的時候只會像女人一樣用巴掌?”他看著提爾路胸前被他咬了一口,帶著淺淺牙印,又被吸得發紅,水淋淋的乳rou,“也怪不得只會像女人一樣挨cao?!?/br> 提爾路猛地抽出趁伊維坦不注意伸進口袋的手,捏碎了裝著圣水的玻璃管,銀白色的液體飛濺到伊維坦的身上臉上,半神體制作的圣水與普通的圣水有天壤之別,哪怕伊維坦也被灼傷,臉頰,胸口,肩膀,手背的幾片皮膚瞬間血rou模糊。 伊維坦看了一眼手背上的傷口:“你竟然用圣水對付我?!?/br> 提爾路如今與魔鬼戀愛,背叛了神明,與魔鬼生活,去過地獄,意味著他已經被魔鬼所接納,他們相互看在塞繆爾的面子上和諧共處,魔鬼們友善待他,從未對他不好,而今他卻潑了伊維坦圣水。 他一顆圣父心猛然動搖了,然而還沒等晃得更厲害一些,腹部忽然一陣幾乎貫穿他的劇痛,巨大的擊打力量讓他的內臟絞在一起,他本不算單薄的身體輕飄飄地砸在地上,脊椎與地面相撞,他幾乎聽到了碎裂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因為他的耳朵轟鳴,眼前花白,他的本能只讓他像被碾得半死的螞蟻一樣蜷縮身體,腰部又是鉆心剜骨的疼痛。 伊維坦蹲下身,去解提爾路的腰帶,扯下他的褲子,剝開他破碎的上衣,用指尖劃過他手臂這擋不住的一片淤青的腹部,惹來無意識的痙攣。 如果不是半神體,他會在掙扎半天之后因為內臟破裂而死。 伊維坦才發現提爾路古板的毫無新意的白色褲子里面包裹著兩條還算好看的腿,但也不過如此,沒讓他覺得如何驚艷,他就著提爾路無力掙扎的姿勢撫摸他的小腿,摩挲他膝彎的軟rou,一路摸到他的屁股,很不客氣地把手伸進兩瓣臀rou之間摸索。 他用三根手指掰開因為側躺,沒有自然分開的屁股,感受了一下提爾路屁眼的形狀和觸感,一圈觸感極度細嫩的rou緊緊閉合,可有些微腫,應該是中午剛剛和塞繆爾做過的原因。 他的另一只手像把玩什么物件一樣反復留戀在提爾路的腿上,說好的不過如此,到頭來摸得還挺起勁兒。 藥物的作用讓他覺得體內的血液在沸騰,他用指尖摳弄那個緊閉的rou眼兒,思考用什么來潤滑。 用他的血也行,藥物融進他的血液里,不知道外用能不能見效,讓提爾路叫的sao點兒。 他拽著提爾路的腿把他拖到自己身前,把腰帶解開,將頂端帶水光的jiba放出來,塞到提爾路的兩瓣屁股rou之間,摩擦他的股溝和屁眼。 他只cao提爾路的股溝就舒爽得長嘆一聲,忽然下巴被猛一頂,他剛剛還摩挲幾遍的膝蓋毫不留情,幾乎撞碎他的下巴,他咬破了自己的舌頭,血從口中流出,提爾路幾乎是使上全部力氣,甫一成功,忙翻身向外逃,可他脊椎受傷還未完全修復,根本無法站起,形容狼狽,才逃出去不過三米,被伊維坦一把扯住頭發,被迫揚起頭來。 伊維坦滿嘴的血腥氣,他抹一把嘴上的血:“你去哪,都挨過多少次cao了還立什么牌坊?!?/br> 提爾路被他抓著頭發逼迫向上抬頭,清俊的臉面色蒼白,幾縷頭發沾了冷汗貼在他的臉頰上,精致的下顎線和優美的脖子,在伊維坦看來,整個人都一副討cao模樣。 提爾路簡直要被伊維坦神奇的腦回路氣死:“我和塞繆爾……做那種事是因為我們是戀人,不是因為我放蕩,你對我而言誰都不是!你沒有資格碰我!” 扯在頭發上的手忽然發力,迫使提爾路用受傷的脊椎跪直,尖銳的疼痛讓他幾乎眼角啜淚,但他依然忍著,盡力擺出不卑不亢的態度,好像和伊維坦擰著會得來什么好結果。 伊維坦捏住他挺起的胸前的乳尖,痛得提爾路一顫,提爾路抬手向他打去,可惜一拳還未觸碰他的身體,自己先當胸挨了一拳,瞬間便呼吸困難起來。 伊維坦想,這群有著忠誠但無用信仰的人總是如此蠢笨執著,信奉的神拋棄了他,為他而忠誠的戀人將他推到別人胯下。 伊維坦松開提爾路,提爾路馬上倒下,在暗紅地毯上微弱掙扎,面色發青地抓撓自己的胸膛,那里有淤青rou眼可見地蔓延。 伊維坦伸手拿過他破碎的上衣,撕成兩半,抓過提爾路的兩只手,用綢布上衣緊緊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