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羞羞后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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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晚飯吃到一半,外面下了雨。 先是小雨,淅淅瀝瀝的沒什么威脅,雨絲勾纏著織出朦朧的網,辛瑯看了看窗外,思考是否要趕緊回酒店避雨,可看喬小魚還吃得津津有味,他便沒問出口。 等吃完晚飯,已經變成了瓢潑大雨,白日里摩肩接踵的熱鬧變成了雨夜中昏暗的凄冷,街上幾乎沒什么人,他們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出租車。 這幾日都是明媚的晴天,沒想到突然就下起了雨,辛瑯再看天氣預報,預計這場大雨到半夜才停。 餐廳也早早打烊了,他們站在門口的屋檐下忍受刺骨寒風,沒一會兒就凍得手腳發涼。 辛瑯把外套脫下來給喬小魚穿了,又抱住他用體溫取暖,喬小魚站在靠里的位置,倒是暖和又干爽,見他的后背被斜打的雨水淋濕,擔心地小聲說。 “總不能一直在這里站著吧,反正這兒離酒店也不是很遠,不然咱們跑回去吧?” 雖說不遠,但步行也要十五分鐘左右,辛瑯不愿讓他淋雨,沉吟道。 “再等一會兒吧?!?/br> “好吧?!?/br> 為了用身體擋住飄向喬小魚的冷雨,辛瑯是背對著街道的,他又要時不時扭頭留意街上是否經過空出租車,總是鎮定自若的神色隨著時間推移顯出了一絲焦躁。 喬小魚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烏黑的眼瞳緩緩落到遠處,不多時,他看到一輛空出租車從辛瑯視線的另一邊駛來,顯示空客的紅色燈牌被雨水模糊成微弱的亮點。 “辛瑯?!?/br> 辛瑯回過頭,專注看著他,“怎么了?是不是很冷?” “有點冷,你抱抱我?!?/br> 喬小魚往他懷里依偎,他卻往后撤,溫聲說,“我身上都濕了,別把你的衣服也弄濕?!?/br> 后背已經濕透了,冷風入骨,辛瑯已經感受渾身的溫度在流失,他不甘心地又扭頭看了一眼,身后黝黑的街道空空蕩蕩的,沒有出租車。 他將喬小魚裹著的外套往上一拽,確認整個人都被遮住了,無奈地低聲決定。 “沒辦法了,我們只能淋雨回去?!?/br> “好?!?/br> 在層疊的衣服和辛瑯的刻意保護下,回到酒店,喬小魚只濕了個發梢和褲腳。 辛瑯將他披著的潮濕外套都丟到地上,用干毛巾輕輕擦著他臉上沾著的雨珠,見他仍然面色紅潤,緊皺的眉頭稍稍松開。 “快去沖個熱水澡?!?/br> 喬小魚憂心忡忡地看著他,“你先去吧,你身上都濕透了?!?/br> 以身軀作遮蔽護著喬小魚躲過大雨,十幾分鐘的時間足以讓辛瑯感受到寒意鉆進骨縫的痛楚,四肢僵冷,在溫暖房間恢復時逐漸泛出難忍的麻痛。 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他全身都濕透了,發色與眼瞳襯得深黑,蒼白如玉的面容卻帶著溫柔的笑。 “沒事,我身體壯,很少會生病的?!?/br> 毫無保留的柔情被酒店的暖光燈照出斑駁散落的光影,喬小魚看著他,安靜地看了好一會兒。 他咬了一下唇,輕聲說。 “不然我們一起洗吧,喏,你快點脫衣服呀?!?/br> 浴室逐漸被熱霧充斥,一片朦朧的白中,相擁交纏的rou身看著跟一個人似的。 楔入的粗脹陽物帶來太鮮明的存在感,猛烈抽插間整個小腹都會隨之起伏,表面的平坦弧度被不斷撐出微鼓的形狀,古怪又色情。 腿彎被勾著環住對方精壯的腰,懸空姿勢帶來的不安感讓喬小魚不禁抱緊了辛瑯。 辛瑯很喜歡他流露出的依戀姿態,抿了抿唇,扶在他腰間的手臂鬼使神差地松了一瞬,陽物猛地頂到極深處,喬小魚被插得一下子哭出聲。 墜落的畏懼感與性愛的爽感讓身體本能地使勁絞緊了那根熱棍子,他又脹又舒服,想嗚咽著埋怨辛瑯的小動作,辛瑯卻利落地扣著他的后腦,侵入嘴唇。 舌頭伸進來了,滿腔熱情傾溢而出,喬小魚被親得酸軟迷糊,只知道哼哼唧唧地泄出哭喘。 大開大合的cao弄扯出越來越多的黏液,急速的拍打聲在鑿開一口泉,鑿透了泉眼,甘甜的泉水便不受控制地噴涌灌滿,交融著外來的液體,成了光亮的愛欲。 辛瑯單手兜住他,另一只手沿著他光滑細膩的背脊往下移,圈住他翹在半空中的腳心,觸碰的剎那間他就失了控制,揉捏玩弄的力道加重,腳趾不由得緊張蜷起,又在身體經受的快感中倉皇張開,瑟瑟顫著。 淋雨的寒意煙消云散,熱浴中的縱情性愛張開了渾身毛孔,辛瑯情欲旺盛,目光發兇地干著喬小魚,撞出他的一汪汪yin液,又憐愛地吻著哄著。 “小魚?!?/br> 翻來覆去換了幾個姿勢,最后用的是后入。 喬小魚踩在他的腳上,腿軟地根本站不穩,被環著腰辛苦維持平衡時,腸rou便絞得更緊。 內里貪婪吸附的動作讓辛瑯眸色一暗,他調大水量,兜頭淋下的熱水從兩人身體的縫隙中澆下,臀尖幽深處被cao到外翻的xue口嫩rou燙得發紅,喬小魚猛地縮緊。 那瞬間辛瑯被絞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射了出來。 喬小魚還在吃力地哭,“好燙、太燙了...嗚嗚嗚....” 腸壁被噴得戰栗,他等了一會兒,扭頭去看辛瑯,眼角發紅,抽抽噎噎地問。 “好了嗎、好了沒有啊....” “還沒有?!?/br> 辛瑯氣息濁重地低頭親他的耳垂,射精的時間維持了幾十秒,但他沒有停止,又在喬小魚慌張的笨拙掙扎中挺胯。 “再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br> 喬小魚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不要、不...” 26 半勸半哄地做到了凌晨,精疲力盡的他們酣然睡去,辛瑯先醒來,卻沒有往日的清醒,頭腦昏沉,四肢也有些重,他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第二天就要比賽,他卻在這個時候發燒了。 喬小魚照顧了他一上午也沒見他好,急得眼淚汪汪,“你明天就要比賽了,怎么能不吃藥呢?” 辛瑯疲憊地躺在床上,短短一天已經憔悴許多,聲音也有氣無力的。 “一些藥物成分會被認為是禁藥?!?/br> “你也說了只是一些,我買藥的時候避開不就行了嗎?” 喬小魚又摸了摸他的額頭,被燙得縮回手,立刻下定決心站起來。 “不行,再這么燒下去可怎么辦啊,你明天還要比賽呢,生病了肯定會影響發揮的?!?/br> “小魚——” 手機鈴聲打斷了辛瑯的話,是喬石打來的。 已經是比賽的前一天了,喬石當然急著找他多加囑咐,更何況現在失去了白盼山,游泳隊里能奪冠的人只剩下了他。 喬石把所有期望都壓在了他身上,這段時間訓練極為嚴苛,而他為了和喬小魚早點來玩,向喬石保證這次一定會贏。 冠軍,正常發揮的他取得冠軍不是問題,可現在.... 辛瑯咬緊牙關,久久沒有接電話,自動掛斷后喬石又著急地打過來,喬小魚看了一眼沉默的他,拿過手機接通,小聲解釋說。 “爸爸,辛瑯在游泳館里訓練呢......恩,我們在這兒找了一個游泳館,他正在水下練習,沒法接電話....我知道了,我會轉告他的?!?/br> 喬小魚怯怯回復完喬石,猶豫地看向辛瑯,還是把喬石的話帶到了。 “爸爸說....說...” “我知道?!?/br> 辛瑯知道喬石要對自己說什么,每次比賽前喬石都會大力拍拍他的肩膀,激動地抱以期望。 “小瑯!你一定要拿冠軍!” 原本只是愛好的一項運動被教練眼中迸發出的狂烈希冀抬成了高高的獎牌,這種被吊起來的感覺很熟悉。 嚴格到窒息的家庭環境、老師含著高要求的贊許、教練無數次的表揚,從小到大他都活在標準和完美中,一板一尺刻畫出的無形化作云霧將他托舉到飄渺的高處,不容許他退一步。 即便他從未想活在那么高的地方,可他已經無路可退,只能往上走,或者,摔下來。 他像是躺在深坑里,傾覆而來的壓力是一抔抔土,很多分不清面目的人抓著鐵楸扔下厚重的泥土,冷漠地看著他的身體被埋住,只露出口鼻僅供呼吸。 那種絕望到木然的滋味,辛瑯已經體會過很多次了。 身體在漫長的想象中也隨之僵硬沉寂,發燒的熱度從內里開始焚灼,他在難言的折磨中任由意識沉沒,像之前一樣,在逃離現實的想象中自由落體。 手掌忽而一動,墜空感停滯,小心翼翼的聲音接住了他。 “辛瑯,你別有壓力,盡力而為就可以啦?!?/br> 辛瑯緩緩睜開眼,喬小魚正擔憂地握住他的手,臉上是真切的關心。 “不然我們下午去醫院吧?!?/br> 打針輸液難免會有風險,況且要是被喬石知道了,他一定會遷怒于喬小魚。 辛瑯搖了搖頭,撐著手臂要坐起來,喬小魚趕緊扶住他,看著靠坐床頭的他慢慢說。 “幫我買點藥吧?!?/br> 他說出了幾種安全的藥名,喬小魚認真記下后,匆忙穿衣服,“那你再睡會兒,我很快就回來?!?/br> 辛瑯看著他走出去,倦怠地閉上眼。 好似只是躺了幾秒鐘,喬小魚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哄孩子似的往他嘴里塞了幾顆藥,喂他喝水。 “慢點喝?!?/br> 辛瑯迷迷糊糊地咽了下去,很快又氣息沉緩地睡著了。 床邊的喬小魚看了他一會兒,眼里閃過一絲愧疚,又有些堵塞的難過郁結于心。 他無聲地呼了口氣,竭力趕走不必要的心軟,不再看辛瑯,折回桌子前。 藥盒被拆解撕碎,扔進了獨衛的馬桶里,沖水鍵按下,所有證據毀尸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