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羞猛龍身中情毒/對白月光勃起血紅龍根/舔舐尿道口/jingye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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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昏睡多久,凌何瑞被一陣哭聲吵醒。他不安地蹙起眉頭,猛地睜開眼睛,同時,手指狠狠捏住在他面上晃動的東西。 褚懷嬰原本一臉冷漠,突然被勁瘦的龍爪掐住手腕,血嘩嘩直流,他再淡定,也繃不住了。 “仙子?!”凌何瑞瞪大眼,接著癡癡瞧著對方雪白地臉。褚懷嬰笑得有些勉強,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被他掐入血rou的手腕。 “啊……我,我那個……”凌何瑞連忙松開手,緊接著發現自己已經變回了原形,糟糕,他怎么變成龍了……仙子會不會覺得他不好看啊……也是,一朵嬌滴滴的蓮花怎么能覺得一條細長的龍好看,完了,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好感的好感現在完全沒有好感了…… 褚懷嬰心疼地瞧著自己的手,忍不住惱怒地瞪了這條該死的龍一眼。要不是因為這家伙中了鳳凰的情毒需要及時排毒,他才不想親自上手。 “師尊,你要的雌蟒找到了。不過她最近冬眠,可能不大愛動彈?!钡茏庸怨缘卦谄溜L后稟報。 “無事。將那雌蟒抬進來?!瘪覒褘氲f著,兩個弟子便哼哧哼哧將一頭人腰粗的大蟒蛇搬來,放在光潔的地板上。 褚懷嬰起身,一邊用仙術止血,一邊對凌何瑞說:“你中了情毒,需要交合才能解毒。龍是沒有了,用蛇湊合?!?/br> 凌何瑞瞧著地上懶洋洋吐著蛇信子的雌蛇,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仙子,我可以自己用手……”凌何瑞晃蕩著自己的龍爪,艱難地掙扎,“這位蛇小姐,就不用麻煩了?!?/br> 蟒蛇聽完,翻了個白眼。 褚懷嬰道:“你傷勢過重,暫時恢復不了人身。且鳳族情毒,用手也不大容易出精。嗯,或者你想爆莖保持貞潔,我也不攔你?!?/br> “仙子……我……”凌何瑞為難地看著朝他不爽砸尾巴的蟒蛇,他似乎還把蟒蛇小姐惹生氣了。他抗拒地往被子下面縮,又粗又長地尾巴卻從床角又滑出去一大截,“我喜歡男……男的……” 褚懷嬰扭頭,冷若冰霜看著他。 “條件有限,將就?!?/br> 凌何瑞急的要哭出來,他顫抖著尾巴小聲地說:“龍族祖訓,不得輕易失身,若我等龍精讓蟒蛇小姐懷孕,我就是罪龍一條?!?/br> “你,你好煩?!瘪覒褘霙]耐心了,瞧著那雙強壯有力的龍爪惴惴不安地踩著他昂貴的紫檀床欄快要給他弄碎,他心疼床,“沒人知道!” 凌何瑞更加羞赧愧疚:“做了不認,豈非懦夫。我堂堂龍族男兒,頂天立地,寧愿爆莖而亡也絕不……唔唔!” 褚懷嬰一揮手,打斷了這條龍絮絮叨叨的大道理,接著又一抬手,移開被子,將龍趴著的身子翻過來,讓他粉紅的肚皮赤裸裸露在冷空氣。 “仙子?!”凌何瑞瞳孔地震,他連忙要把自己的肚皮翻回去,他以前不覺得自己粉紅色的肚子丟人的,可是他現在覺得好丟人。他后背是朱紅,肚子卻比嬌嫩的雌龍還要粉,偏偏他的龍根紅的發黑,上面滿是鱗片。 他哪是龍,分明就是一條可憐的蛆,為了在心愛又崇拜的仙子面前保留自己可憐的尊嚴,在床褥上扭來扭去,渾身傷口再次崩開。 褚懷嬰無聊地說:“別動,不就是粉紅的肚皮嗎?” 凌何瑞含淚閉上眼。 痛失雄風,再無振作。 褚懷嬰見怪不怪,他什么妖魔鬼怪沒見過,他隔著空氣將朱龍又翻過身,這家伙被他一句話打擊到失去尊嚴,直挺挺躺在床上,翻著肚皮偏偏那根粗壯的jiba高高聳起,像是在粉紅地面拔地而起的暗紅高塔。 褚懷嬰道:“這就對了,既然你不肯交媾,那我幫你。紅色的龍,就此絕了種,怪可惜的?!?/br> 語氣嘖嘖,滿是被他當做什么神奇物種。凌何瑞心底凄然,想他堂堂妖都禁軍統領,此刻卻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毫不避諱地看著那根巨大的jiba,他心里死的念頭都有了…… “那個,我第一次幫人手yin,你若是覺得不舒服,便告訴我?!瘪覒褘朊嫔侠涞?,心里還是有些沒底,這龍根也太粗了,像人的小腿似的…… 凌何瑞想了想,悲戚地說:“我還是爆莖而亡吧……” 褚懷嬰撩起袖子,躍躍欲試:“別,試試?!?/br> 凌何瑞閉上眼,視死如歸扭過頭朝向墻壁,大jiba在身子前不斷顫抖,像是一個怪異的火山不斷噴出粘稠的汁液。褚懷嬰剛要碰上去,凌何瑞大驚小怪地又卷起身子像條被調戲的蟲子一樣縮成一團。 “仙子,那種東西碰了臟您的手。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這樣……我們這樣……哈啊……嗯……” 他瞇起眼睛,只覺下面疼痛陣陣,guitou不斷蠕動尋求著尋歡作樂的roudong。褚懷嬰道:“性命攸關,到時候洗干凈就好?!?/br> “可……”凌何瑞還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閉了嘴。 他想告訴仙子,在龍族的規矩里,只有妻子才能觸碰丈夫的yinjing的。若是相互玩弄了私處,還不結為連理,就會被視作輕浮,定要被鞭打一頓,以示懲戒。 他害羞糾結又悵嘆的這一個空隙,褚懷嬰已經上手一把抓住他的yinjing,先是感覺到一股粘稠的溫熱,接著捏了捏龍根guitou彈滑的質感,褚懷嬰聽說龍的yinjing雖然布滿鱗片,卻光滑無比,他沒有摸過,今日算是大開眼界了。 “真的是光滑如玉?!瘪覒褘胭潎@,說著不熟練地擼了幾下。 凌何瑞感覺自己裂開了,他先是愣住,接著整個腦袋瞬間烤熟,他羞得渾身guntang,連粉紅色的肚子也轉為深紅。 他閉著眼,卻頭頂冒煙,爪子緊緊勾著床欄,只聽咔嚓一聲,床欄粉碎。 “!”褚懷嬰猛地瞪大眼,心頭暴怒,指尖下手未免重了不少,把凌何瑞掐的嗷嗷直叫。 “別——動——”仙子藍色的眼睛,氣得發紅,他干脆雙手一起,報復性的更加用力給赤龍擼棒子,那根紅色的大jiba在他掌心里咕啾咕啾滑動,猩紅的guitou中央精孔大開,不斷溢出粘稠腥臭的液體,凌何瑞羞得裝死,可兩只鼻孔還是不斷噴出灼熱的水汽。 “呼哧——呼哧——”凌何瑞亢奮急促的呼吸著,時不時小幅度地在仙子圈成一圈的手心里抽插,那掌心又白又軟,被他的大jiba燙到微微發紅,滿是他的前列腺液。 他越想越興奮,忍不住用喉嚨發出呼嚕嚕的龍吟,朱紅的眸子小心翼翼瞟著仙子美麗的側臉,對方似乎也有些累了,面頰發汗,微微紅潤。 “怎么樣?能出來嗎?”褚懷嬰盯著那根大jiba,宛若看膨大的蚯蚓,那個猩紅的guitou一直在哆嗦,精孔不斷翕合,可吐出來的只見透明,沒有龍精。 龍的jingye明明也是白色的啊…… 褚懷嬰有些挫敗,便干脆把赤龍的jiba當做面團,摁在他柔軟的肚子上又搓又捏,引得赤龍陣陣長吟急喘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褚懷嬰累的夠嗆,他一個修行術法的,這種體力活還真的…… “這樣呢?舒不舒服?”褚懷嬰一臉粉紅,像是花瓣些許沾染紅色的白荷,凌何瑞微微撐起身子,瞧著自己的roubang,不對,rou柱,還有褚懷嬰沾滿黏液的手。 他伸出龍爪,顫巍巍的指著自己的guitou,語音低怯:“仙子,你弄錯地方了。guitou下面連接包皮的地方,弄那里就行了……” “?”褚懷嬰瞧著那根猩紅的大jiba一頭霧水,“不如我讓弟子……” “不要!”凌何瑞作勢又要把自己卷成一團,就像個犰狳,褚懷嬰見他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突然被擊中笑點,他抽了抽眼角,接著輕笑。 “你好奇怪。我從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的種族?!?/br> “仙子,勞煩你……我不想讓其他人碰我那里……” 褚懷嬰饒有趣味地看著他,接著湊到那根roubang前,輕輕吹一口氣。 “呼……”清涼的風掠過燥熱的yinjing,讓敏感的部位顫抖不止,凌何瑞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不敢把jiba移開,只好紅著肚皮小聲地說:“仙子,你吞不下去的……” “你想得美?!瘪覒褘肷焓?,彈了彈他的guitou,那大roubang搖來晃去,飛出一串水花。 “嗯……不……”凌何瑞抓住被子,咬在嘴里,他羞澀地抓緊爪子,眼神飄忽。 褚懷嬰說完又有些好奇,他捧住那根roubang,湊近聞了聞,確實有一股冷血動物的腥味兒,但不算太難聞。他想了想,處于好奇的態度,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凌何瑞卻在guitou被柔軟的舌尖舔舐的一瞬間,腦內高潮到射了出來,他悶哼著噴出一大團的jingye瀑布,堪比泄洪,褚懷嬰避之不及,連忙掩袖,還是被他噴了半張臉。 “??!仙子!我……我射在你……不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凌何瑞連忙躥起來,嚇得肚子都白了。他想要給褚懷嬰擦干凈,卻在自己的爪子湊近對方的一刻猛然縮回。 褚懷嬰時候被他這泡龍精噴傻了,頭發眼睛還有臉和鼻子嘴,甚至脖子上全部流著腥臭的jingye。凌何瑞見狀,腦子一抽,伸出舌頭想給他舔干凈。 匆匆舔了幾口,他發現褚懷嬰有些掙扎的意思,可他一心想要把人家弄干凈,便抓著他的肩頭將人摁在肚皮上舔了個干干凈凈,舔完之后認真檢查了一遍,樂呵地松口氣:“仙子,你干凈了?!?/br> 褚懷嬰摸了摸一臉的口水,冷若冰霜瞧著咧嘴傻笑的龍。 不,他臟了。 “你,躺著?!瘪覒褘虢┯驳卣酒饋?,搖搖晃晃走到雌蛇身邊,然后一把將蛇扛起來,拖著龐大的雌蛇緩步離開,凌何瑞瞪大眼。 等等,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想了一會兒,他再度羞恥到爆炸地通體泛紅,在可憐的床鋪上扭得像是蛆把自己打成一個結:啊啊啊他要勒死自己他要自盡!他噴了仙子一臉龍精不說,還摁著對方強硬地用舌頭舔干凈了!他怎么能這么不要臉,他就是一條沒有矜持的壞龍。 “嗚嗚嗚……”凌何瑞忍不住痛哭。 完了,他一輩子也別想追到仙子讓他點頭接受自己的愛意了! ------------------------------------- 褚懷嬰在溫泉里泡了很久。 雖然隔得遠,但是某間屋子里傳出的悲愴龍吟還是那么清楚可聞。 弟子向他稟報,說小鳳凰已經醒了,被那條龍吵醒的。 褚懷嬰閉著眼,雙腮微紅。 “他們吵得很厲害,勸不住?!?/br> 褚懷嬰道:“吵?” “嗯。小鳳凰瞧見那條龍身子打結想去幫他解開,那條龍哭著說他要自縊謝罪,小鳳凰讓他看開點兒,那條龍說……” 褚懷嬰徐徐睜開眼,眼眸中波瀾晃動。 “行了,下去吧。他很吵,丟到后山?!?/br> “是?!钡茏忧浦喥梁髶沃掳惋@得有些心事重重的師尊,不敢多問,輕身告退。